“那個,小青,這件事你怎麼看?給我出出主意啊。”陸衡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青翼蝠王,自己雖然說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卻也從來沒有見過四個加起來好幾百歲的老頭子尊他爲主的事兒,這讓陸衡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小子,本王我縱橫修真界這麼多年,還沒有見到過投降的這麼利索的人,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摻雜在裡面,我絕對你最好還是問清楚。”
青翼蝠王考慮的要比陸衡想的多的多,既然已經想好了以後要跟着陸衡混下去,自然是萬
“難道就是因爲打不過我所以才奉他爲主的?”青翼蝠王將自己心頭的疑問說了出來。
“修道之人最注重的就是修心,像你們這種,動不動就要侍奉他人爲主的念頭,難道以後還想要登上大道巔峰不成?”對於他們幾個人,青翼蝠王是有多重的話就說多重的話,貌似是忘了他現在也已經相當於變相的認陸衡爲主了。
“閣主誤會了,萬萬不是因爲您將我們打敗之後我們才這樣的,實在是有些隱情,所以才……”
白旭子有些尷尬,本來請宋書敬來幫忙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個獸,更沒有想到陸衡的身邊竟然還會有青翼蝠王這麼個相當於通幽境的高手存在,再加上想到多年前自己的祖師爺給講過的那個傳說,兩相權衡之下,不得已才做出來了這麼個決定。
只是沒想到自己雖然有意認陸衡爲閣主,但是沒想到對方卻根本就不買賬,而且看這意思,要是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的話,恐怕這閣主他還真不打算當了,無奈之下白旭子只好開口。
“那個……閣主,能不能先讓我們起來說話,您看周圍還有這麼多御獸宗的弟子在……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跟您說不完,實在是……”
白旭子說的確實在理,現在已經有不少御獸宗的弟子將注意力從宋書敬的身上轉移到這邊來了,看着幾個人跪在那兒,他們都在指指點點的說着些什麼。
“哦?說的倒也是,行吧,那你們幾個人先起來吧,咱們去靈寶閣裡面說。”陸衡扭過頭來一看,見到不少人衝着自己看了過來,隨即擺了擺手讓他們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們先進去等我吧,我把這邊的事情在處理一下。”陸衡讓青翼蝠王撤了靈寶閣的禁制,讓白旭子他們幾個先走了進去,隨即來到了衆多的御獸宗弟子面前,“我說,你們現在也看的差不多了,怎麼樣?有什麼想說的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障眼法來矇蔽我們,除非你讓我們的宗主自己親口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然的話,我們寧願死也不會屈服於你的!”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弟子對着陸衡說道。
“我說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傻啊?老子什麼時候說要讓你們屈服我了?真是腦子裡面有泡啊!”陸衡撇了撇嘴,他奶奶的,靈寶閣的這幾個人還一頭蝨子撓不清呢,御獸宗的這一夥兒人跟着搗什麼亂啊!這不亂彈琴麼?
“小青,能不能把這困獸籠的威壓給收了,你看這隻小松鼠,都快嚇尿了。”陸衡看着躲在籠中一角的瑟瑟發抖的宋書敬,對着青翼蝠王說道。
“小子,你對我們宗主放尊重點!他……”底下的一個弟子還想要說些什麼,被青翼蝠王一個眼神給嚇住了,現在的修士,都這麼不怕死了嗎?
“聒噪!再給老子亂說話的話,信不信老子一口把你吞下去嚼都不嚼的?”他嚇唬着說道。
“你……你……你……”那名弟子囁嚅了半天,卻是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自己真的被吃下去,到時候可沒有人給自己做主撐腰,那不就是白白冤死了。
見到那名弟子被自己嚇成了這樣,青翼蝠王滿意的笑了笑,這些小傢伙,不隨時敲打敲打的話,還真以爲他們天下最牛逼了?
“困獸籠我已經放開威壓了,你讓這松鼠精自己跟他們解釋吧,孃的,老子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獸類成精,掌管人類宗門的,真是奇聞啊!”青翼蝠王搖了搖頭,隨手將困獸籠給收了起來,見到松鼠還在那兒不敢動彈,他搖了搖頭,走進了靈寶閣。
“我說宋道友啊,你要不穩穩心神,然後再化個人形給你這些弟子解釋解釋?不然的話,我怕我一會兒走不了啊!”陸衡雙眼含着笑意,真真假假的對着此時是一個松鼠形態的宋書敬說道。
ωωω☢ ttκan☢ ℃o
他自然是不怕這些御獸宗的弟子來找自己麻煩的,打不打得過自己還兩說,就單單是能不能靠自己的身都是一回事,更不要說找自己報仇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要是這些弟子真以爲是自己將他們宗主搞成了這副模樣,一天到晚的跟在陸衡屁股後面再讓他給你變回來,還不得讓陸衡煩死。
所以現在最根本的解決方法就是讓宋書敬給他們說清楚,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
宋書敬聽到陸衡這麼說,顫抖的身子逐漸平復了下來,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後,一陣微光閃過,在地上化爲了一個趴在地上的人形,略微顫抖的身子表現出他此時心裡的不平靜。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能看透自己的本體是什麼,又到底是爲什麼,他的手裡面會有正好能夠剋制自己的法寶,還有那件困獸籠,那傳來的陣陣威壓根本就讓自己提不起來反抗的心思,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宋道友,還心有不甘呢?要不然我再把你裝籠子裡面,好好的冷靜冷靜?”見到宋書敬躲閃的眼神,陸衡哪裡猜不到他有什麼心思,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就這麼被人給送籠子給困住了,放在誰身上也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