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蘭特,我們和你合作的事情屬於機密,我覺得你還是少提爲妙。”總理大人警告道,語氣不善,米國政府和血色霧月和合作屬於機密,不能被人所知,否則的話會給他們帶來無盡的影響。
以國民的身體作爲試驗品,這樣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米國政府必定聲譽不保,到時候極有可能會引起全民憤怒,甚至還會引起叛亂。
“我現在損失了一大批科學家,無法再繼續我的實驗,也就無法再繼續培養出異能者了,對於我來說是就等於是毀了我的根基。我現在非常的憤怒,我急需一個解釋。”薩蘭特眼神之中噴薄着怒火,憤怒不已。要不是因爲米國政府辦事不利,害得他的科學家全部被林若蕭帶走了,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急火攻心。
那些殺手死了就死了,再培養一批起來就可以了,可是那些科學家卻沒辦法培養的,他們每一個都是天才,非常的珍貴。
對於薩蘭特而言,一千個殺手都比不上這四十個科學家,這就等於薩蘭特一下子就沒了一千個殺手一樣。而且這沒了,不是說他們死了,而是說他們背棄了薩蘭特,轉而投向了華夏國。
薩蘭特之所以那麼氣憤是因爲他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養的狗,一下子背叛了他跑到別人那裡去了。
“不要口口聲聲的說我們米國政府辦事不利,怎麼不說說你的人太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還無法攔住對方的二十幾人?到最後還要逼得我們親自出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和你合作是件見不得光的事情嗎?”那個總理大人也怒了,冷笑說道。他感覺薩蘭特有些無理取鬧,自己無能,還害得他們不得不出來給他擦屁股不說,還怪罪到他的頭上來了。
損失了一架軍事戰機,對於他們米國政府也是損失慘重,一架軍事戰機可是要花上好幾個億才能打造出來出來的。
“要不是你們米國政府無用,連對方侵入都沒有察覺,我們怎麼可能會被對方出其不意的殺傷?你現在要推卸責任了?以爲血色霧月沒有了那些科學家,無法再製造出異能者了,所以你就以爲可以輕視我們了?”薩蘭特猜出了總理的心思。
實際上也的確如此,這幾天米國政府就在商議,要被要拋棄到血色霧月,因爲血色霧月已經無法爲他們製造出異能者。這樣一來,血色霧月不過就是一羣一無是處,只會禍害社會的人渣而已,要來也無用,甚至有人提議應該出動一支軍隊滅掉整個血色霧月。
“損失了那麼多研究異能者的科學家,我們這邊也絕對心裡不輕鬆,這樣一來華夏國就極有可能可以再培養出異能者來,極有可能會對我們米國不利。這個時候,薩蘭特首領就不要再給我們添亂了吧?”總理大人冷笑不已,在警告薩蘭特最好不要太過分了,否則的話必定全部殲滅了他的勢力。
“很好,非常好,你們果然是打着這樣的注意。認爲我們現在血色霧月沒有了那些科學家,就無法爲你們製造出異能者,所以就要把我們給拋棄掉。”薩蘭特怒火難填,感覺自己就跟傻瓜一樣,被米國政府握在手中,要捏圓就捏圓,要捏扁就捏扁。
“不過總理大人最好不要忘記了,我們血色霧月的老本行是做什麼的,既然你們都這麼無情無情,那萬一有一天新聞報道某某政府上級離去身死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薩蘭特冷笑連連,面布惡毒殺意。
“你敢威脅我!”總理又驚又怒,這個薩蘭特竟敢威脅他要把他殺死。
“威脅不敢說,不過最起碼是警告吧。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你若不仁,我便不義。想必總理大人應該聽說過吧?”薩拉特桀桀怪笑,絲毫不懼,他們是殺手,本來就東躲西藏的,米國政府象牙殺死他們就必須要先把他們照出來,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米國政府那些高官就不一樣了,時而要在媒體前面露面,他大可派出殺手前去暗殺。那麼政府高官在明,他在暗,說起來還是他更勝一籌,若是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不介意成爲第二個。
“薩蘭特首領,如果我剛纔話中有什麼不妥之處,你且見諒,那絕非我的本意。如今那林若蕭害得我們共同損失慘重,我們理應聯合起來同仇敵愾,對付纔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內亂。”那個總理大人也怕了,萬一薩蘭特真的是發起狂來,暗殺他們這些高層的話,那對於他們而言也是相當棘手的一件事情。
要是真的惹怒了這瘋子,他也難逃一死,畢竟這瘋子的殺手組織實在太可怕了。幾乎都是死士,要是給他來幾次自殺式恐怖襲擊的話,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薩蘭特哼哼的冷笑了兩聲,一言不發,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麼。
與此同時,陳家也出了大事了。
此時,王志明也王鼎天出現在陳家大宅的門口,兩人手裡提着水果和禮品,一路朝着陳家大宅走去。
“爸,怎麼陳浩明突然就請我們來,我這還在上班呢,就突然把我給叫來了。發生了什麼事?”王志明不解的對王鼎天問道。他剛纔還在上着班,突然間就收到了王鼎天的電話,說陳浩明邀請他們到府上一聚,說是有什麼要緊事要宣佈。
“他跟我說今天是他老爺子八十歲大壽,所以請我們過來赴宴,我也不知道他是在搞什麼鬼,居然叫我也一起帶上你來。”王鼎天如此說道,心中也很疑惑,不知道陳浩明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接到陳浩明電話的時候,也很奇怪,因爲陳浩明居然要他一起帶上兒子一起前來,像是祝壽這種事情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做不就可以了,幹嘛非要帶上小輩。
王鼎天本來也想拒絕來着,只不過因爲陳浩明執意要讓他帶王志明過來,盛情難卻,他也無法拒絕。
“老爺子?是他爺爺還是父親,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他提過?”王志明覺得非常奇怪,忽然想到了什麼,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父親,你說他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我們弄死了陳元彤的事情?”
聞言,王鼎天也是眉頭深鎖,停下了腳步,在原地沉思了起來,若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場邀請就極有可能是鴻門宴了。
王志明也不打擾,任由自己父親在思索,王鼎天畢竟是老江湖了,所以一些事情看得比較透徹,只要有他在場,王志明都是讓他拿主意的。
許久之後,王鼎天才擡起了頭,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太可能,我們處理這事處理的天衣無縫,他不可能會發覺的。而且陳浩明那個人蠢得跟豬一樣,我就不信他能夠有頭腦猜到是我們做的。”
陳浩明的確不聰明,他跟王鼎天在一起,那就永遠都是王鼎天在做主,王鼎天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只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林若蕭來找過他,對他說了一些話,他就對王鼎天父子起了疑心。
陳浩明雖然不聰明,可是他還不至於傻到沒藥醫的地步。
“這次估計真的是他家老爺子的大壽吧,畢竟他家親戚那麼多,有幾個老傢伙也是正常的。”王鼎天說道。
隨後兩個人便有恃無恐的走進了陳家大宅中去了,完全的消除了心中的疑慮。
就在王鼎天和王志明父子倆走進陳家大宅的時候,一道冰冷的眼神始終都在閣樓中看着他們兩個,眼神之中透露着恨意,嘴角浮現冷笑。
過了一會兒,管家來敲門了,對站在窗口的那個男人說道:“老爺,王鼎天和王志明已經來了,在樓下等你。”
“都安排好了嗎?”陳浩明面色有些陰冷,充滿了殺機。
“都已經安排了,姥爺您放心吧,保證萬無一失。”管家形信誓旦旦的保證,神色也是有些古怪,既慌張又興奮。
“好吧,我們下樓去吧。”陳浩明冷漠的說道,而後對自己身旁的夫人說道:“一會兒下去之後,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陳浩明的夫人的神色也很奇怪,冷若冰霜,眉宇間凝聚着恨意,殺氣騰騰。
“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不會壞你的大事的,你放心吧。”今天陳浩明的夫人出奇的聽話,或許是因爲她也知道今天的情況有所不同,所以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不給陳浩明面子。
王鼎天和王志明一進大宅就覺得很奇怪,因爲雖然長桌之上擺滿了各種食物,僕人們在端盤送菜,忙忙碌碌,可是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客人。
也就是說,這裡除了僕人和主人意外,就沒有其他人了,不是說今天是老爺子大壽嗎?那應該有很多人前來祝壽的纔對啊!怎麼此處空無一人。
“爸,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不太尋常啊。”王志明開口了,意識到不對勁,這裡的氣氛很古怪,冷冰冰的。
“別胡思亂想,或許我們是第一個到的也說不定,在這裡等等吧。”王鼎天雖然也很疑惑,但是相對的就要理智的多,現在已經到了這裡了,就算陳浩明是懷疑他和陳元彤的死有關,那他們也不能離開這裡,因爲這就等於不打自招。
他們必須要強裝鎮定,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馬腳,否則的話今天必死無疑。
王鼎天不留痕跡的將眼神瞄向了門口,發現門口處已經不知何時站了兩個黑人保鏢,身材魁梧壯碩,兩個人像是門神一樣守在門口。
他們要是想要出去的話勢必就會經過這門口,也就是說他們已經被堵住了去路,這很不尋常,那兩個保鏢就像是專門來看守他們的一樣。
不過現在驚慌也沒有用,只能靜觀其變,王鼎天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他知道今天多半就是鴻門宴了,更加要小心翼翼,否則的話一旦露出了馬腳那就必死無疑。
他今天和王志明兩個人就來到了這裡,並沒有帶保鏢前來,陳浩明若是要殺他們的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