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孫歡穿女僕裝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又是一個週末,上學的期間,陳煜在學校裡面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依舊該上學的上學,睡覺的睡覺,與齊朝暮說話,然後一起回家。
令他感到奇怪的就是羅譽竟然沒有在這段時間來找他的麻煩......
週六的晚上,陳煜和皮文峰等七人就聚集在訓練地的門口。陳煜和他們說了一下子報仇的事情後,他們才知道陳煜消失的那幾天竟然是被羅譽給弄進來監獄,陳煜也瞭解到他們原來不知道自己被關進了監獄的事情,那麼那個段廳長爲什麼會聽着那個羅譽他爸的話來將自己給放出來,到底是誰在幫助自己?
問了一下子段春峰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段春峰搖了搖頭,表示在家壓根不關心長輩的工作事情。
當然了,他們知道了陳煜進監獄之前和在裡面發生的事情之後,也是免不了一頓將陳煜給說了一下子,對那些警察已經憤慨有加了,陳煜提出了想要報仇,那沒有什麼問題。
“首先就從那幾個動私刑的警察開始吧......”陳煜坐上了皮文峰的摩托車,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家在哪裡之後,指揮他們朝着目標前進。
“走吧......”皮文峰大喊了一聲,摩托生髮出陣陣的轟鳴,吹起了陳煜復仇的號角。
那幾名在上一次被陳煜指出來了之後已經被開除了公職,當時的他們認爲是幫羅譽做了事情,羅譽自然就會幫助他們一次,可是在他們除去了工裝,已經完全的找不到羅譽的人,不敢相信這一點的他們每天都在借酒度日。有一個年長的有家有室的,妻子在知道了他被開除了之後,沒有說過多的話,第二天一紙離婚協議書放到了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簽字......
幾個失魂落魄的人聚集在了一起,每天的日子除了喝酒還是喝酒......
今天還是和平時一樣,幾個人一起喝的醉醺醺的,來到了年長警察的家裡面,他的妻子在離婚的時候主動的提出不要房子,只要自由,他也樂意放手。於是,這麼一間房子就成了這麼四個借酒澆愁的男人的最後的住所。
“砰砰砰......”年長的警察叫李青,今天的他在多日的喝多了之後身體扛不住了,沒有多餘的錢打針的他今天沒有和他們一起去喝酒,而是在家裡面休息。聽見了家門口那大力敲門的聲音,以爲是他們喝多了回來,拖着病態的身體打開了家裡面的大門。
“你們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他打開了門問道,門口卻不是他熟悉的那三個同病相憐的人,而是七個戴着面具的男人。
“你們是誰?”他下意識的就認爲是強盜,想要把門給關起來,帶頭的人直接一腳踢開了他,打開了大門走了進去,他摸着被踹到的地方問道。
七個人自然就是陳煜等七人了,在上樓梯的時候,陳煜掏出了七張面具,說黑夜的英雄怎麼可以沒有面具遮擋着面孔了,那也太不專業了,於是七個人戴着真的是醫生樣式的面具。
陳煜帶頭走了進來,也沒有說話,又是一腳踢了過去,其他人見到陳煜這腳腳都是這麼大的力氣,看來上一次真的是受了很大的苦,慢慢的走在了陳煜的後面,你一腳我一腳的踢着。
沒有人可以欺負我的兄弟......陳煜是這個樣子想法,他們又何嘗不是了。
李青年齡已經不小了,怎麼經得住這麼多人連環的腳踹,不一會就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這是個什麼人,也太不經打了吧。陳煜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一點都不痛,在去訓練地之前,他還特意的看了一下子孫歡被自己纏的繃帶,上面的顏色變淺了很多,解開來一看,上面的傷口真的是癒合了,不過還沒有癒合完全好,才那麼幾天就想好,這又不是超人。當然了,踹那麼幾腳還是沒有問題的。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今天是專門爲了陳煜來了,現在人家已經吐血了,這麼打下去也不好意思,於是皮文峰問了一下子陳煜。
陳煜沉思了一下子,他始終不是一個心狠的人,拿出了一張紙,放到了李青的面前......
李青偏過頭看着那一張紙,紅色大字書寫的《認罪書》是那麼的刺眼......
“這個是什麼東西?”李青不理解他們的意思,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這個就是你的認罪書,趕緊把你犯的罪全部的寫上去......”阮雲峰不耐煩的說道。
李青早已麻木,認爲他們讓自己寫了這個以後就會放自己一馬,想要拿起筆,可是身體已經虛弱的連筆都拿不起來......
“真晦氣......”阮雲峰拿起了筆,說道:“你說吧,我來寫......”
李青點了點頭,一條又一條的說出了自己曾經犯過的事情。
“搞定了!”阮雲峰搖了搖手上的那張紙。
“你們還有三個人,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哪裡?”皮文峰問道。
李青點了點頭,他現在想的很簡單,我不好過,那幾個人同樣也別想好過,說出了他們在的那個酒吧的名字後,七個人離開了這裡......
迷失酒吧,在石縣可以說是鼎鼎大名,不是說他這裡的酒有多好喝,而是以混亂聞名,在這裡你可以玩***,可以玩其他的東西,沒有人敢來這裡鬧事,因爲這裡可是不苟幫所罩着的場子......
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人在這裡鬧過事了,今天,就要被打破。
來到了這裡以後,陳煜皺了皺眉頭,這麼吵鬧的聲音讓他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不過門口那幾個搔首弄姿的女人真的是不怕冷嗎?這個時候,竟然就敢穿露背裝了,下身一條短短的裙子根本就遮掩不住豐腴的大腿和白白的屁股。進進出出的男人都會在她們的身上吃吃豆腐,有豪氣的客人會掏出一張張的紅色票子塞進她們那深深的溝壑裡面......
搖了搖頭,陳煜帶頭走了進去......
他們進去的時候沒有帶面具,直直的走了進去,那個時候,陳煜厭惡的看了那兩個女人一眼,她們的年齡才與歡歡差不多大,可是她們做的事情實在是不敢苟同。
“吵死了......”陳煜被裡面那吵雜的音樂聲弄的心煩意外的,在皮文峰的耳邊大聲的說道。
“你說什麼?”皮文峰也被吵的完全聽不到,大聲的說道。
陳煜攤了攤手,表示算了。七個人走在一起,尋找着那幾個人......
“那裡了......”陳煜看了好幾圈,終於是找到了他們,回過頭給他們打手勢道。
“院長了?”陳煜回頭發現院長不見了,問道。
其他的幾個人憋不住笑,笑着指着一個方向......
陳煜這一看,也樂了。原來是一個畫着濃妝的女子攔住了皮文峰,她在這個裡面倒不是穿着非常的露骨,牛仔褲將她的腿緊緊的包裹住,因爲裡面很熱,她上身僅僅穿了一件白色緊身背心,額頭上溢流出的汗液順着她修長如同白天鵝一般的脖子流入溝壑中,汗液也已經將背心給滴溼,貼在了身上,將她不輸於孫歡的身材給勾勒出來,胸前的黑色文胸有一種狂野的性感。現在的她正纏着皮文峰,讓皮文峰請她喝一杯。皮文峰好像是一個剛剛來這裡的初男,尷尬的不知所措。
“院長真的不愧是我們這裡面最帥的,這麼簡單就勾搭上了......”幾個人紛紛的笑着。
皮文峰什麼時候經歷過這個樣子的情況,尷尬的看着他們,眼裡滿是求助的神情。
“走走走,我們沒有看見,院長的個人問題終於是要解決了......”陳煜在他們後面推了一下子他們,那個女人陳煜覺得她並不是在這個裡面尋找刺激的,而是有難言的苦衷,現在的樣子應該也是掩飾的。院長這麼大了,該結婚了。
“是是是啊,我們幾個人就夠了。”他們對着皮文峰投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離開了這裡。
皮文峰見到他們就這麼的離開了,被那個女的纏的沒有辦法,答應了她找到了一個臺......
陳煜找到了三個人之後,戴上了面具......
他們三個人正一人摟着一個女人,喝着酒,上下其手......
陳煜搶過了他們的酒瓶,一瓶子順着一個人的頭重重的砸了上去。
“啊......”被摟着的三個女人,發出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在這裡裡面,尖叫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人們有的時候都會有無聲的比試,那就是懷中女人尖叫的聲音。所以,她們的這一聲尖叫聲讓其他的男人加緊了運動的步伐。
那三個人,早就已經喝的麻木了,知道血液從頭上留了下來,才發覺。
“你,你們是誰?”他結巴着說道。
“砰,砰......”兩聲的瓶子砸到頭的聲音,另外的兩個人都被瓶子給爆了頭。
沒有理他們,陳煜讓劉澤峰去了吧檯,帶了一籃子的酒過來,一瓶又一瓶的打開,對着他們使了一個眼神,他們會意的點了點頭,趙青峰和段春峰和高曉峰一隻手抓着他們的頭髮,讓他們仰過頭來,另外的一隻手捏着他們的下顎,讓他們的嘴巴大開。
陳煜,劉澤峰,阮雲峰一人拿起一瓶酒朝着他們的嘴灌過去......
他們才灌了一點,就咳的不能自理,陳煜他們就是沒有看見,依舊灌着。
終於,他們是忍不住了,大口的吐了出來......
那三個女人被他們這吐了一身,被那酒的腥臭薰的同樣的一大口吐了出來......
“差不多了,你們把這個牽了吧......”陳煜又拿出了三張認罪書,這個在李青的家裡面問出來了他們的姓名,讓李青說出了他們的罪狀,現在的目的就是讓他們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