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和文自建對視一眼,周志豪的反應讓他們隱隱想笑,叛徒就是叛徒,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想要說的,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
“你說吧......”秦勇開口說道。
周志豪頓時覺得秦勇好像是天使,他相信,自己的這個消息說完,一定是可以給自己換一命。
“他們兩個人會戲法!”他不清楚自己的那些小弟爲什麼在圍攻陳煜和敖玲的時候會定着不動,不過他倒是相信這一點一定是他們兩個人搞的鬼,就是原理,他們是怎麼樣弄出來的,周志豪完全的無法想象出來。
“哈哈哈,帶他下去,沉江......”文自建大笑了一聲,覺得這個人還真的很有意思,這個時候,還想着要講笑話,可是有用嗎。,面色一變,對着小弟們吩咐道。
“別,老大,我說的是真的,他們真的是會變戲法,可以讓人定住不動......”周志豪再怎麼的說,都無法改變他將要被沉江的命運,被人帶走了之後,他的聲音是越來越小,最後,只聽不見了。
忠叔看着周志豪的結果,嚥了一口口水,這個就是自己的後果了。
“老忠,你還有什麼要說的?”秦勇看着忠叔,問道。
忠叔搖搖頭,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少爺被廢掉,他作爲管家,並且見證了這件事情的發生,一定是難辭其咎,並且,他當時也是想給他們說陳煜和敖玲會變戲法的話,但是看着周志豪在自己之前說出來了這個話,他們並不相信,忠叔終究是死心了,雙眼變的沒有生機,被人拖着離開了這裡,迎接他的,也一定是和周志豪一樣,被沉入江底。
沉就沉吧,他相信秦勇這個樣子搞,最後的後果一定是秦家從井縣除名,曾經輝煌的秦家,還是逃不掉在歷史當中湮滅的命運。
“秦兄弟,後面是怎麼樣都打算的?”
文自建揮了揮手,讓小弟們全部離開秦家的大院,秦勇同樣的揮揮手,僱傭來的保鏢也是全部的離開,汪玲知道現在是男人的話題,自己這個婦人並不能參與到這個話題當中,於是上了樓,將時間和空間全部的交給了他們兩個人。
“還能夠怎麼辦,將我的兒子弄成了這個樣子,開戰,盡全力將龍騰集團給弄下來,沒有了兒子,秦氏要了還有什麼用......”秦勇狠狠說道,他確實是沒有說話,那個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做的一切不是爲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兒子的未來只能是廢了,這個樣子,那就魚死網破。
“秦兄好魄力,但是龍騰集團可不是軟柿子,它的實力可是強勁着了,就連我不苟幫都不敢去單獨的惹它了!”文自建就知道秦勇會這個樣子,在和秦勇合作之前,查了很多關於秦勇的資料,得知了秦勇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如果說把龍騰集團比作翱翔於藍天之上的巨龍話,那麼秦氏集團就是蟄伏在陰暗處的那一條毒蛇,平時安靜的時候完全的引不起別人的注意,待到時機成熟了之後,他就會咬出致命的一擊。
這龍與蛇的碰撞,到底是龍繼續敖翔,還是蛇化龍,成爲新一代的巨龍。
“就算是龍騰集團真的是一條龍,我也要吃一次龍肉!”秦勇說道。
“既然秦兄這麼的自信,那麼作爲兄弟的我自然是無法袖手旁觀,這場戰爭,還是咱們一起合作的比較好,一起將龍騰集團變成趴在地底的蚯蚓......”文自建開口說道。
“多謝文兄了!”秦勇拱了拱手,對文自建的慷概相助表示多謝。
“咱們兄弟兩個不需要說這些,他們龍騰集團都已經欺負到了我們頭上來了,難道咱們就坐以待斃,任憑他們欺負嗎!”文自建非常的喜歡擺手這個姿勢,擺了擺手,說道。
“那就這樣定下來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喝慶功酒......”有了不苟幫的幫助,秦勇自然是大喜過望,這個樣子,成功的可能性至少是有了八成,這個也是他自己這個樣子的認爲的。
也是在他們決定聯合起來對付不苟幫的時候,周志豪和忠叔分別的被兩撥人帶了出去,江邊,兩邊的人在一起,一起將兩個人都裹在蛇皮袋裡面,喊了一二三,一起丟到了江底。隨着江面上冒出來的連綿不絕的氣泡,確定這兩個人肯定是沒有生還的希望了,看着這一切的發生,這些人也是轉身離開,回去覆命。
......
陳煜和敖玲都還在睡夢當中,不知道秦氏和不苟幫已經是聯合了起來,想要一起對付龍騰的人,作爲出現在了酒吧攝像頭當中的兩個人,自然是首當其中,不過他們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以他們兩個人的脾氣,都不是怕事的性子,陳煜可能比敖玲要好一點,敖玲可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她還巴不得敵人可以很早的過來找事,這個樣子,她就可以少跑一些地方了。
清晨,家裡面的女人陸續的醒過來,前面的一天,齊朝暮睡的很晚,但是長期早起的習慣還是讓她就着瞌睡,早早的起來,想起來這個不是在自己的家中,還是在陳煜家,爲了給陳煜一個好印象,她決定出去給一家人買早餐,在這個之前,先出去跑跑步,運動運動。
擔憂的看了一眼陳煜,確定他是不會醒來,快速的脫下了身上的睡衣,換上了運動裝,出了門,出去跑步了,和買過早的了。
在齊朝暮出門了一次又回來了之後,家裡面的人都還沒有醒過來,陳煜微弱的鼾聲象徵着陳煜壓根就沒有起來的意思,孫歡和敖無雨的房間齊朝暮又不好意思去敲門叫她們起牀,只能夠是去洗手間將身上的汗全部洗乾淨,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面,吃着早飯,看看睡着的陳煜。
看着陳煜蜷縮在一起的睡姿,她知道這是一種最缺乏安全感的睡姿,有一些心疼的坐在了陳煜的旁邊,看着陳煜的睡相,摸了一下子陳煜的頭,觸電一樣快速的收回來,面色通紅,好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隨後癡迷的看着陳煜,靜待時間的過去。
敖無雨的房間門打開了,敖玲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出來,看着桌子上面的一大推過早的,也不介意自己沒有洗漱,抓起了一個包子,就開始吃着。
也是沒有睡醒,還迷迷糊糊的,忘記了這裡不是自己的家,看着齊朝暮正端坐在沙發上面,低着頭,面色羞紅,好像是剛剛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壞笑一下子,說道:“朝暮妹妹剛剛在做什麼?”
“沒,沒有什麼!”齊朝暮聲若細蚊,怯怯弱弱的回了一聲,剛剛的她正在摸着陳煜的頭,敖玲忽然走出來將她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這個會被人給看到,而且還是最妖孽的敖玲,怎麼能夠不讓她害羞,心中的小秘密被人知道了,尤其的是讓她害羞。
“朝暮妹妹不老實哦!”敖玲繼續壞笑,她覺得陳煜和齊朝暮的性格有一點比較類似,但是陳煜更加的大方一點點,因爲陳煜只要是混熟了之後,那麼就好了很多,齊朝暮似乎是不一樣,她就是一直是這種比較膽小的,一直是有着芥蒂,或者心中有小疙瘩,一直放不開。
昨天陳煜都快要被敖玲給調戲的哭了,今天早上就換成了齊朝暮,她也是快要哭了出來,這個真的是太讓人不好意思了,怎麼能夠說出來了。
敖玲低着頭,撩開齊朝暮擋在臉上的秀髮,霍的一下子,嚇了一大跳,齊朝暮的臉那是紅成了什麼樣了,敖玲想了一下子,紅燈?不好;紅日?也不好;還有什麼和紅色的是相關的?敖玲那是較勁了腦汁,最後,看着這個紅色,還有背後潔白的牆壁,這兩者看在一起的話,似乎有一點像是自己以前姨媽來的時候的血紅,對,就是那種紅色,硃紅色應該是。
如果齊朝暮知道了敖玲將她臉紅的樣子形容成她姨媽來的時候,按着她的個性,應該會立刻哭出來吧。
敖玲見識到了這個樣子的一個女孩子,頓時覺得不虛此行,摸了一下子齊朝暮的臉,笑着離開,去洗手間準備洗漱起牀,她今天還需要跑一天,出問題的位置可不只是醫院,還有很多的位置,敵人多線開戰,今天一天,將又是忙碌的一天。
快速的準備好了之後,換上了端莊的職業裝,讓齊朝暮一時間是無法將這個知性的女人和那個妖孽看成是一個人,不過敖玲給齊朝暮打了一個招呼,壞笑着說道:“朝暮妹妹,我走了,你可以自己做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了!”好吧,就算是穿上了職業裝,還是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妖孽。
齊朝暮一聽,又是低下了頭,尷尬不已。
敖玲離開了之後,齊朝暮這一次是不敢繼續和陳煜做着親密的動作,只能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陳煜,等待着陳煜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