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手的方式,主要取決於手感和觀感……”王建忠一臉賤笑的看着周冬說道。
周冬臉色一紅。但還是發出一個嬌俏的聲音,說道:“那王大夫覺得現在的手感和觀感怎麼樣?”
“完美!絕對完美!”王建忠一副享受的樣子。
周冬卻說道:“可是您這樣會讓女孩子很不習慣的!”
“握呀握呀就習慣了!”說着,王建忠再次用手撫摸周冬的手背,乾脆拉着她一起做到了身邊。
“你就不怕白露知道?”一旁的白霏說道。
王建忠哈哈一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再說了,如果白露不是白家的大小姐,誰在乎她呀!”
白霏一怔,道:“白露可是我的姐姐!”
王建忠笑道:“你是提醒我你是我小姨子嗎?說實話,小姨子的感覺我還真想試試!”說着,他的罪惡之手,又要像白霏抓去,白霏被嚇的一怔,忙退了很遠。看的王建忠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
“王大夫,能不能鬆開了呀,讓我喝口水行嗎?”周冬紅着臉,似乎也在壓抑着怒氣,用一種甜美的幾乎是帶着水聲的聲音對王建忠說道。
王建忠哈哈笑了笑,似是很不捨得放開了周冬的手,說道:“悔呀!怎麼沒早點認識周小姐。之前二十多年我徹底白活了,到今天才第一次遇到浦東商界第一美女。”
“王大夫又說笑了。這都是朋友們開玩笑說的。在我看來白露才是第一美女。”周冬道。
王建忠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白露的確不錯,這個我有發言權。不過太穩重了,不活潑,沒味道。不像周小姐有生氣,招人喜歡。”
周冬笑道:“這些話如果傳到了白露小姐的耳朵裡。恐怕王大夫不好混吧!”
“隨便!要是她能給我甩了,我還樂得輕鬆。省的費這個勁。我堂堂濟生堂雖然比不上白家有勢力,但是在渤海也算是提得上的公司,而且發展速度遠超想象,今天我濟生堂還是小公司,十年之後,還不知道是白家靠着我,還是我靠着白家了。”王建忠滿不在乎的說道。
周冬眼珠在眼眶中一轉,而後又露出了那個動人的笑容,說道:“這話我相信,王大夫的才華,別說在渤海,就是在浦東也有所耳聞了。“
王建忠得意的笑了笑,隨即又露出了那招牌式的賤笑,說道:“咱們別這麼客氣了行嗎?你又不是我的病人,你叫我健忠就行了。我也不叫你周小姐了,叫你鼕鼕可以嗎?”
“只要健忠哥哥不怕白露吃醋,我是不在乎你這麼曖昧的稱呼的。”周冬說道。
話音剛落,一旁的白霏卻似實在聽不下去兩個人的談話一般,直接起身,說道:“你們繼續曖昧,我找人喝酒去了。”說完,轉身離開。
見白霏走遠。周冬直接話鋒一轉,說道:“這次健忠哥哥來浦東,聽說是直接以白露男友的身份,幫她來爭奪公司繼承人的?”
王建忠罵了一句道:“擦,老子還迷迷糊糊了!這次老子來是因爲百家地產壞我好事,我弄了幾十億準備和他們對砸,找白家幫忙來了。誰知道他們直接給我搞出了這麼多事。實話告訴你,在之前,老子都不知道白家還有這麼多爛規矩,要不根本不趟這攤渾水!”
周冬微微點頭。看着王建忠若有所思。王建忠卻乾脆一笑,說道:“咱不說這個了,今天已經夠煩了,今天咱們只談風花雪月,就不談商業上的事情了。”
說着,他看了看這棟宅子外面的平臺,說道:“這裡有些悶熱,鼕鼕妹妹陪我出去走走?”
看着王建忠那絲毫不掩飾的猥瑣神態。周冬心中厭煩到了極致,但是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求之不得呀!”
一處陽臺,門外便能看到外灘的一片霓虹閃耀,河風吹過,帶着一絲陰冷,卻又溫柔至極。
“我聽說健忠哥哥的女人緣很好,尤其是和渤海電視臺的當家女主播傳出了不少的緋聞。”周冬端着酒杯,晃動着杯中的紅酒說道。
王建忠笑道:“這事只能怪我媽,生出來我這麼帥!人賤人愛,花見花開,美女見了都往懷裡栽。”說着,他看了看周冬說道:“話說你也是美女呀,要不要也……”
說着,王建忠挑動着自己的眼眉。
周冬面對着這赤果果的挑逗,還是保持着自己一貫的笑容,說道:“我就算了吧。估計就算我想栽,也沒有我的地方了!”
王建忠哈哈一笑,挺了挺胸,說道:“這個放心,本帥哥就大的優點就是胸膛夠寬,容得下三千佳麗。”說着,他輕輕用手指勾了勾周冬的下巴,說道:“尤其是這種美女,我從不嫌多。”
周冬臉色一變,如果不是強忍着,恐怕手裡的香檳已經潑到了王建忠的臉上。她身子顫抖了幾秒後,才努力平靜下來,說道:“健忠哥哥,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誤會你要泡我的。”
王建忠一怔,隨即賤笑到:“那不是誤會呀!我的確有興趣泡你,你應該也查過我的資料了,應該也知道我這個人性別男,愛好女。可以說對付我最好用的永遠是美人計了。”
周冬目光一直。心中努力的分析着王建忠這句話究竟是在警告自己還是在挑逗自己。不過不管如何,王建忠應該已經懷疑到她再施展美人計。
“健忠哥哥說笑了。你的美女不少了!”周冬道。
王建忠賤笑着說道:“作爲一個美女收藏家,我喜歡收藏不同性格,不同氣質的美女,你這種類型的,我還真沒有。所以不在乎直接列入收藏。”
“我是什麼類型的?”周冬饒有興致的問道。
王建忠卻笑道:“你不會想知道的。而且我只對私人藏品評論。”
“可我就是那種好奇心很強的女孩,很想聽聽您的評論呀!”周冬說道。
王建忠賤笑着:“可是我是原則性很強的人,沒上牀之前,堅決不說。”
稍一停,他再一次挑動周冬的下巴,說道:“想知道,咱們去開房呀?”
周冬臉色一變,險些將手中的酒杯捏碎。而這時王建忠卻哈哈一笑,說道:“這就忍不住了?其實我這只是熱身而已。”
說完,王建忠目光一直,說道:“我不反對任何形式的合作。但是別拿我當傻子,我不會是那種見了美女真的走不動道,然後伸着舌頭四角着地巴結的人。也許你們周家的確對白家或者對濟生堂有一些想法,不如將所有的事情放在桌面上說。條件合適,價碼給足,我沒什麼不能讓步的。但是想空手套,連開個房都不願意,那就說明你們誠意不夠了。”
周冬目光一滯,看着王建忠就要回到宅子裡面。
“等等!”周冬說道。
王建忠笑着回過頭。看着周冬。周冬咬着嘴脣問道:“剛剛你對我的輕薄都是裝的?看來還是我的魅力不夠。”
“錯!”王建忠笑道,“你的魅力夠了!真的很美。我對你的輕薄也不是裝的,我就是賤種,我的做人宗旨是見便宜不佔,不是好漢。反正你想釣魚,我怎麼也要先吃幾口魚食吧。”
周冬一怔,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王建忠很不客氣的直接伸手襲胸,而後賤笑到:“不錯,不是硅膠的,手感很軟。”說完,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周冬臉色已經發青,說道:“魚食你也吃了,現在能不能談談合作了。”
王建忠繼續賤笑到:“可以,當然可以。不過你要記住了,我的價碼裡面,包括你……”說完,他笑道:“你可以考慮一下,明天中午,我們可以吃個飯詳談,我的電話,你應該知道!”
說完,王建忠不再理會周冬,直接走進了宅子內的酒吧中。
角落內,王建忠正看到方成正在獨自淺酌,他微笑着走了過去,坐到了方成的身邊。
“看王兄的笑容,估計周家的殺手鐗在你這沒佔到便宜。”方成笑道。
王建忠賤笑着說道:“誰說的,我可吃了大虧了。我的手被她的臉摸了,還被她胸摸了。現在還酥酥麻麻的了!”
方成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在這裡,恐怕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吃你這樣的大虧。”
王建忠道:“我估計在這的一半男人,都受到過周小姐的特別禮遇了。”
方成王建忠兩個人相視笑了笑。閒聊幾句後,方成話鋒一轉,說道:“王兄,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周家不只有一個周冬,只憑一個女人,是撐不起這個大家的。”
王建忠一怔,隨即賤笑到:“那他們家還有其他美女?好事呀!”
方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王兄果真幽默,這次我得搬好板凳,好好看看你的表演了。”
夜深。王建忠和白霏離開這座會所。
回到家中,王建忠直接被白雲叫道了房中。王建忠開門見山說道:“白叔叔,和我說一下週家和黃家的情況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