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彩依平滑的小腹上沒有半絲贅肉,她的身體玲瓏剃透,細膩光滑。
“很美!”楚白此時此刻已經無法形容柳彩依的美,那是一種玉質,一種香嬌玉嫩,柔弱無骨之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在這一刻楚白也終於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涵義,她此時就好象一汪漣渏的清水,盪漾在他的視線之中,使他在一瞬間失神,失態。
柳彩依閉着眼睛,咬着下脣,身體在瑟瑟抖動着,雖然脫掉了裙子,但是最後那一道防線她沒有脫,她不敢,她羞,她怕,她感覺自已的兩條手臂好沉,感覺自已的心都快跳了出來。
還有。還有,她竟然感覺透着一絲莫名的興奮在其中,她這些天不是想着念着他嗎?不是想接觸他嗎,不是想和他喝酒吃飯嗎?而在這一刻,不但吃了飯,連衣服都脫光了,就在心中那個他的面前。
她有一種說不出來,難以抑制的激動和幻覺,不知怎麼了,羞中帶色,緊張、渴望種種複雜的心態都衍生出來。
只是,她的胸衣沒有脫下去,她真的不敢了,女人的胸部,是最令女人驕傲,也會令人害羞暇想之部位,坦露胸部,那是形容浪蕩女人的。
“楚白大哥?”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發現楚白似乎站在她面前沒有動,不知道楚白在幹什麼,所以睜開眼,輕輕叫了一句。
楚白剎那間清醒過來,同樣滿臉羞紅的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在自已面前脫衣服,坦露在自已面前。
“你來幫我脫。脫掉吧。”女孩兒的那一絲矜持羞澀已被壓制下去,莫名的興奮與無力之時,柳彩依竟然讓楚白幫她把最後的那一絲嬌羞褪下。
“好。”楚白的喉嚨裡傳出一道乾澀的聲音,緊接着他的手也抖動着摸向了柳彩依的胸衣。
然而,他在摸到那胸衣之時,卻也苦笑起來,因爲他不知道怎麼脫。
胸衣這種東西,他還沒有碰過,也沒有研究過,所以發現自已根本無從下手。
“我。我不會。”楚白小聲道。
“啊。”柳彩依一楞,隨即突然間‘撲哧’一聲笑了一下,睜開眼睛好奇的看了尷尬的楚白一眼道:“在後面,有幾個勾勾,你解下就可以了。”
“好,好。”楚白立即移動身體,站在了柳彩依身後,手掌也終於觸碰到柳彩依的身體。
她的抖動似乎更加劇烈了,條件反射一般,在楚白的手碰到身體時,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興奮和快感。
沒錯,她興奮了,出現了一絲所有懷春少女都會有的快感和憧想。
清純不假,但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幻想自已的白馬王子是什麼樣,晚上睡着的時候也會自然而然的夾着被子。
這是一個女孩,一個正常女孩的正常反應,對異性,對心裡的那種情感的幻想,性的幻想的正常生理反應!
“啪”的一聲,幾個勾勾在楚白的滿頭大汗之下被解開了,然後胸衣就悄然滑落。
一幕令楚白滿頭大汗的畫面出現了,他此時完全呆住。
“嗯。”不知怎麼了,柳彩依竟然發出一聲輕哼,微閉着眼睛的她似乎在享受,也似在緊張得無所適從。
“彩依。”楚白深吸一口氣:“可能會痛一下,不會有傷口,不要緊張,馬上就好!”楚白強行不去胡思亂想,再次取出一根金針後,已經漸漸平靜下來,取心頭血,不能有任何偏差,他需要冷靜。
“不緊張,楚白大哥,彩依信你。”柳彩依閉着眼睛擡起了頭,似乎完全放開了一樣,把手臂背到身後,挺起了胸前的嬌聳。
“好,我要行鍼了!”楚白深吸一口氣時,手掌迅速一揮,一根金針就刺在了柳彩依的嬌聳中間,緊接着一血跳動的血珠突然急射出來。
“收!”楚白厲喝一聲,另外一隻手上的陰煞珠已經把那滴血珠吞噬。
然而,這個時候,柳彩依卻突然感覺整個身體一輕,一種眩暈襲來,身體搖晃之時,便向下癱軟下去。
這是心頭符血被取出之後的必然反應。
“彩依。”楚白手疾眼快,雙手一託,向上一抱之時,柳彩依就被他抱在懷裡。
只不過。不過。他的一隻手卻也自然而然的從柳彩依的腋下穿過,緊緊的握住了她……。
“嗯。”柳彩依只感覺那隻手非常熱非常熱,熱得她的心都燃燒起來,血液都在沸騰,下意識的,那種強烈的感覺也隨之出現,所以她直接摟住了楚白的脖子,然後自已的身體靠緊,再靠緊。
她沒有睜開眼睛,沒有鬆手,沒有說話,只是想緊緊的抱着楚白,在這一刻,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問,只是抱着,讓自已得到更多的熱,更多的沸騰。
楚白的汗水滾落下來,她投入懷抱,他還不是傳說中的柳下君,所以他也心動了。
“楚白大哥。”柳彩依心裡呼喚着,把她的腦袋緊緊的靠在他懷裡,嬌聳緊緊的壓着他的手掌,嗅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
“砰砰砰!”就在這時,就在這香豔透骨,少男少女同時陷入情慾魔障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啊。”柳彩依和楚白大吃一驚,他們倒是忘了,這裡是飯店,人多眼雜的地方啊。
“快,幫我係上胸罩。”柳彩依跳下,把胸罩往上一戴,就命令楚白爲他繫上釦子。
而楚白當然樂意效勞,這一次倒麻利得很,直接把三個勾鉤上。
二人象偷情被抓了現場一樣,柳彩依穿裙子,楚白也幫着,柳彩依玉頸後的拉鍊楚白也幫着拉,做完這一切後,二人又互相檢查一遍時,楚白纔去開門。
只不過開門後,服務員已經走了,人家服務員只是想問問他們有什麼需要沒有,看到他們沒開門,就知道這對小情侶不希望別人打擾,所以很識趣的離開了。
“呼!”楚白松了一口氣,柳彩依也拍了拍胸脯,對視一眼後,二人竟然同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嚇死我了。”柳彩依道。
“也嚇我一大跳。”楚白咧了咧嘴,剛纔他還真怕了,不知道爲什麼,嚇得手忙腳亂的。
“楚白大哥。”柳彩依突然張了張嘴。
“嗯?”楚白此時又幹了一杯酒,看着柳彩依。
“謝謝你。”柳彩依一句謝謝之後,又羞澀的低下了頭。
“嘿嘿,不算什麼的,不過那個給你下了血符的人太惡毒了,等下我和你一起走,去你們學校看看。”
“嗯,楚白大哥。”柳彩依點頭,又叫了一句楚白大哥。
“嗯?怎麼?”楚白疑問道。
“沒什麼,就想叫。”柳彩依咬着嘴脣白了楚白一眼道。
“。”楚白無語。
“我還想陪你喝酒,還能喝兩杯,我們坐近一點吧。”柳彩依主動坐到了楚白身邊,給楚白倒了一杯酒後,又拿起桌上的毛巾幫楚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在這一刻,她沒有半點嬌作,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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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大校園教師宿舍樓內,一個男教師突然間噴出兩口鮮血。
“該死,竟然有人破去我的血符?這是誰身上的血符?”這名男教師五十幾歲的樣子,戴着個老花鏡,象個十足的學者教授,只是此時他滿臉猙獰,兇厲得恨不得要吃人一樣。
“是柳彩依的?”片刻後,男教師已經查出是誰身上的血符出問題了。
“柳彩依,柳家人?她們家不是古武世家啊,就算是古武世家,也絕對無法發現我的血符啊。”男教師皺起了眉頭,他的血符之術鮮有人知,就算是古武練氣高手都不會發現,也不會破去。
“難道是修道之人?”男教師想到這裡的時候,猛的跳了起來,臉色也變得發白道:“壞了,壞了,終於有修道之人發現了嗎?他會不會找到我?聽說修道之人都是神通廣大的。”
“嗯,還是出去避幾天再說。”男教師說完後,快速的收拾包裹,五分鐘後即驅車離開。
一個小時之後,楚白和柳彩依出現在了南大校園。
“楚白大哥,你之前看到了什麼?”漫步在夜色之中,林蔭路上,柳彩依的心跳依舊加速,不過此時她卻異常興奮,很開心,沒有了之前的拘束,反而多了一些自然。
可能是因爲赤裸相對之後,二人的關係已經拉近了,所以此時她多了一絲俏皮,帶着逼問的語氣看着楚白。
“在飯店嗎?我看到。”楚白故意拉長了聲音,裝作要說出來的樣子。
“不許說,你不許說,不能對任何人說啊。”柳彩依作勢要來捂他的嘴。
“不說,不說,我什麼都沒說啊,而且我的記憶力一直不好,三分鐘之前的事兒都想不起來了。”楚白此時心裡挺複雜,與柳彩依發生曖昧的一幕,並不是刻意爲之,可以說是萬不得已,只是這也應了之前的卦象,他這個柳彩依的貴人,與柳彩依之間,還會繼續牽扯不清。
“這還差不多。”柳彩依象勝利一樣,揚了揚下巴,哼了一聲道:“對了,你不是說要到學校查查那個給我下血符的人嗎?怎麼查?”
“你別說話,我先大範圍的查查看!”楚白眼睛微眯,神識瞬間釋放出去,覆蓋兩千米之地。
片刻後,楚白突然間睜開眼睛,精光一閃道:“你們這個學校臥龍藏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