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姨的用心方逸天也能猜得出來,聰明如蕭姨早已經是看出了林淺雪對他有好感,那是一種死心塌地的依賴之感,在她看來,方逸天跟林淺雪能夠在一起那麼無疑就是最好的。
而她卻是跟方逸天發生了實質的關係,偏偏林淺雪又是她的親侄‘女’,她一個‘女’人夾在中間,那種難堪可想而知。
但蕭姨這樣知‘性’成熟的‘女’人可謂是難以找尋,方逸天也沒想過要放棄蕭姨,更沒有得到蕭姨的身丶體之後將她置之不顧的念頭。
“蕭姨,”方逸天緩緩說着,“不管如何,我心中始終有你,我只希望你在那邊累的時候就回來,如果你不回來那麼我真的會上去把你給捆回來,我說的是真的。”
電話中的蕭姨一怔,而後笑了笑,說道:“逸天,你能這麼說我就很開心了。對了,雲夢現在過得如何?”
“她過得很好,只是很懷念咱們在一起的美妙時光。蕭姨,還是那句話,累了記得回來,這裡纔是你的家。”方逸天說道。
蕭姨稍稍沉默,而後一笑,說道:“好吧,不過這就要看你的行動了。還有,我跟你的關係絕不能讓小雪知道,要不然小雪只怕會恨我一輩子。”
方逸天一怔,苦笑了聲,說道:“只要想隱瞞,她是不會知道的。或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小雪本就是美麗動人,我心中已經有她。”
“只要你好好待小雪便可,她是真的很喜歡你,從電話中我就能聽得出來。好了,不跟你多說了……逸天,掛電話前,我想跟你說聲,我很想你。”蕭姨最後深情的說了聲,便掛斷了電話。
“蕭姨……”
方逸天叫喚了聲,可是電話中已經是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他只好放下了電話,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眼前禁不住的浮現出了蕭姨那妙曼成熟的嬌軀,以及她那萬般嫵丶媚的風情來。
“蕭姨,我會去把你接回來的,一定!”
方逸天默唸了聲,便驅車朝着華天大廈方向飛馳而去。
車子還沒開出多遠,他的手機再度響起,他一怔,心想着該不會又是蕭姨打過來的吧?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臉上的神‘色’立即有點複雜起來,居然是歐水柔撥打過來的電話。
自從與慕容晚晴在一起之後,他對歐水柔的感覺可謂是微秒之極,有種近乎於逃避的情緒,畢竟歐水柔是慕容晚晴的媽媽,本來這沒什麼,可偏偏他‘陰’差陽錯之下與歐水柔之間還有着不足爲外人道的曖昧故事。
況且,歐水柔一直以來都反對他與慕容晚晴在一起,爲此她甚至是不惜犧牲自己的身丶體來阻止方逸天,雖說最終沒能如願,但不可避免的,當時那種場合之下可以說方逸天與她之間的關係僅僅有一線之隔!
“喂,歐水柔嗎,什麼事?”方逸天接了電話,問道。
“方逸天,我、我好像又開始頭疼了,其實昨天已經很疼,可今天發作得更厲害了……你、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嗎?”歐水柔電話中遲疑的問道。
方逸天一怔,猛然想起了歐水柔身上的“‘精’神紊‘亂’症”,他皺了皺眉,低沉說道:“這段時間你沒再吃鎮定‘藥’劑來緩解病情吧?”
“沒、沒有,晚晴已經把家裡的鎮定‘藥’劑都放起來了,而我也決定不再靠那些‘藥’物……只是,偶爾發作起來真的很痛苦。”歐水柔電話裡的語氣微微急促的說着。
算起來方逸天起碼有半個多月沒有再給歐水柔進行鍼灸治療,而這大半個月歐水柔的病情都沒怎麼發作那麼說明她的病情已經是逐漸的趨於平穩,只要繼續鍼灸治療下來那麼他日便可痊癒。
“你在家裡?那麼我過去一趟吧。晚晴在家嗎?”方逸天問道。
“晚晴沒、沒在家裡……你要過來嗎?”歐水柔問道。
“嗯,我先過去一趟,你先坐着或躺着別動,儘量放鬆自己的身丶體,‘精’神放鬆一點,多想點開心的事。”方逸天叮囑了幾聲,便扭轉方向盤,朝着歐水柔居住的小區飛馳而去。
半個小時後,方逸天已經是驅車駛進了歐水柔居住的高檔住宅區中,他停下車,打開車‘門’之後便走進單元樓乘電梯朝着樓上升去。
方逸天走出了電梯,來到歐水柔的‘門’前後按了下‘門’鈴,開口說道:“是我,方逸天。”
“哐當!”
房間‘門’口打開了,隨着‘門’口的打開,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幽芳香傳遞而來,‘門’前正站着歐水柔,她身上穿着一套居家服,但怎麼也遮掩不住她那成熟傲人的身段,高聳洶涌的前‘胸’如山峰聳立,高高在上,撐起了‘胸’前的衣服。
她美麗依舊,只是那張‘精’致無暇的瓜子臉上卻是帶着些許的蒼白,一雙成熟嫵丶媚的眼眸看向方逸天時卻是隱隱閃動着絲絲複雜的神‘色’。
“現在感覺如何?”方逸天看着面前的歐水柔,問道。
“頭還是很疼,只是沒有以前那般的無法忍受。”歐水柔看了眼方逸天,暗暗深吸了口氣,似乎是在努力剋制着什麼般。
“先進去吧,我先給你看看。”方逸天關切的看着歐水柔,走進了房間裡面。
“那……謝謝你了。”歐水柔輕聲說着,語氣卻是帶着一絲的淡漠,彷彿是什麼都看淡了般。
方逸天並沒有留意到歐水柔臉上的神‘色’變化,他至今都認爲歐水柔應該還不知道他跟慕容晚晴之間的關係,如果得知歐水柔已經是‘洞’悉一切那麼他或許能看出歐水柔今天那變化複雜的神‘色’來。
“先進房間裡躺着,我先取來銀針,說起來是有段時間沒有給你鍼灸治療了。這是我的失職。”方逸天緩緩說着,問清了歐水柔銀針存放的位置之後便走過去先取銀針。
歐水柔看着方逸天的身影,眼眸中的複雜之‘色’更濃起來,也不知道她心中正在想着些什麼,她那成熟得跟顆掛在枝頭搖搖‘欲’墜的水蜜桃般的身丶體微微輕抖着,線條修長,圓潤筆直的雙‘腿’似乎是有點站不穩的感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