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帝王夜總會的‘門’前,氣勢洶洶,擺明了是來者不善。
方逸天站在大‘門’處,一張臉沉穩如山,深邃的目光中閃動着一絲森冷戲謔之‘色’,就像是一個獵人看到設置好的陷阱已經是有着獵物主動的跳下去了般。
“逸天,還真的是有人過來了,跟你預測的一樣。”鬱雅蘭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了夜總會大‘門’外駐紮的這七八輛轎車之後便是開口說道。
方逸天轉頭看着鬱雅蘭,說道:“蘭姐,你先進去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逸天……看樣子他們人很多,我覺得還是報警妥當一些吧。”鬱雅蘭遲疑的說道。
“不用,報警也就是讓他們悻悻然的離開罷了,解決不了問題。日後他們還是會上‘門’鬧事,既然如此,那麼一切就在今晚做個了斷吧。”方逸天語氣淡然的說着,這時,前面停着的車子已經是紛紛打開了車‘門’,方逸天目光如刀,冷冷的看了過去。
前面那七八輛車子的車‘門’紛紛打開,緊接着,一個個目光兇狠凌厲的大漢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臉‘色’‘陰’沉,大都穿着緊身的背心,隨處可以看到他們身上的手臂上的紋身,有些人的臉上甚至殘留着猙獰的刀疤,一個個看着都如同煞神般的兇狠‘陰’沉。
接着,中間的一輛奔馳S600車‘門’打開,立即有兩個大漢迎了上去,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下來,他帶着一副金絲眼鏡,眉目清秀,鼻樑 gao ‘挺’,目光中卻是有着一股‘陰’鷙之意,高瘦的身.體單薄中更是有股‘陰’柔之意,這樣的人大都是一些大人物身邊扮演着軍師一類的角‘色’,出謀劃策居多,但也形同是二把手了。
方逸天看到這個男子便是判斷出他的身份並非是真正的幕後之人,但也絕對是那個幕後之人身邊的二把手角‘色’,他心中稍有遺憾,不過倒也是不覺得有什麼,從這個男子的口中不難了解到背後到底是何方人物想要對付鬱雅蘭。
“陳爺……”
這個男子走下車後身邊的那幾個大漢便是開口恭敬的說着,與此同時,那輛奔馳S600裡面也走出來一個短小 jing 悍的男子,這個男子並不高,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的個頭,身.體也談不上壯實,但 luo ‘露’出來的手臂上卻是有着極爲明顯的宛如鋼鐵鑄成般的肌‘肉’。
這個短小 jing 悍的男子站在那個男子的旁側,身邊饒是有着衆多牛高馬大的魁梧壯漢,但是他身上的那股鋒芒絕非是那些壯漢可以比擬的。
甚至,方逸天的目光也在這個短小 jing 悍的男子身上多看了兩眼,憑着他的目光,他能看得出來這個短小 jing 悍的男子纔是真正的狠角‘色’,屬於那種不動則已,一動則是宛如雷霆出擊般的高手。
“海龍就是被前面那個小子打傷的嗎?”那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臉‘色’一沉,‘陰’鷙的目光看向了方逸天,對着身邊一個男子冷冷問道。
身邊的那個壯漢赫然正是此前被陳海龍帶過來鬧事而後被方逸天出手打倒的六個大漢中的一名。
此刻,這個大漢看了眼方逸天,目光中仍是帶着一絲的怵意,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陳爺,就是他出手打傷了我們,還、還把龍哥的四肢給廢了。”
“‘混’賬!真是不知死活!”
被人敬稱爲陳爺的陳文浩口中 jin 不住憤怒的冷喝了聲,而前面帶來人鬧事的陳海龍正是他的兒子!
當陳海龍被人擡着回來他看到了之後簡直是氣急敗壞,怒火攻心,看着雙手手筋被挑斷、雙腳膝蓋骨被踩斷的兒子,他前所未有的極大的憤怒與痛心起來,他迅速安排人手將陳海龍送去了醫院,緊接着便是帶領人迅速的趕過來包圍了帝王夜總會。
他真的是沒有想出在天海市還有什麼人如此的橫,竟敢出手打傷了他的兒子,這口氣他難以下嚥。
日後陳海龍就算是能夠治癒,斷了的手筋能夠續回,但是也肯定會留下重重弊端,落下一個跛足殘手的局面,形同是一個廢人了。
陳文浩心中可謂是無比的憤怒,他發誓一定要將他兒子打傷的兇手給整死,一定要給他的兒子報復。
說起來此前陳海龍帶人過來帝王夜總會鬧事也是他授意而來,陳文浩也是天海市娛樂場所中的一個大鱷,不過真正的大老闆卻是開創了包括天凱娛樂城在內的林江華,而他則是林江華這個集團中的二號人物,他與林江華在天海市打造了龐大的娛樂帝國,當中他也有着不少股份,但真正的大人物還是林江華。
眼看着自己的兒子被人傷得如此之重,陳文浩跟林江華打了個電話之後便是率領着大批的人殺了過來,發誓要讓打傷他兒子的人血債血還!
此刻,陳文浩臉上帶着的眼鏡鏡片下的‘陰’鷙目光森冷無比的盯着夜總會‘門’口處站着的方逸天,一步步的朝着他走了過去,說道:“是你把我的兒子打傷的?”
“你的兒子?噢,你是說被我廢了四肢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要來這裡收取保護費的小子嗎?他是你的兒子?看來閣下從小對自己的兒子就是缺乏教育,什麼好不學,沒啥能力卻是偏偏學人來收保護費,一開口就是一個月30萬,不得已我幫你出手教訓了他一頓。我也是留了後手的,沒有要他的小命。”方逸天語氣淡然的說道。
“什麼?你還想要我兒子的命?好,好,我陳文浩在天海市多年,還真是許久沒有看到過如此猖狂的人了!”陳文浩冷冷說着,‘陰’冷的目光盯着方逸天就像是盯着一塊砧板上得‘肉’。
饒是他自身的涵養功夫不錯,可此刻心中也是被一股怒火所燃燒着,今晚不將方逸天大卸八塊那麼他還真是出不了這口惡氣。
“本以爲我過來會撲一個空,確實沒想到你還沒跑走,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今晚我要讓你給我的兒子血債血還!”陳文浩冷冷說着,眼中閃現出一絲的‘陰’鷙暴戾的兇光。
“跑?我爲什麼要跑?其實我一直在等你們。”方逸天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陳文浩臉‘色’一怔,臉上的表情可謂是 jing 彩之極,而後他臉‘色’一陣鐵青,冷冷說道:“好,好,那麼你這是自取其辱!”
“你們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制服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麼鳥蛋能力!”
陳文浩說着便是一揮手,很快,後面的那十幾個彪悍的大漢一個個便是朝着方逸天衝來,有些人手中更是明目張膽的持着鐵棍、長刀一類的兇器,看來是想要將方逸天砍死了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