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好點了嗎?”
慕容晚晴神思飄渺,心思繁雜,胡思‘亂’想之極,冷不防的,耳邊傳來了方逸天問話的聲音。
“啊……好、好多了,謝謝你了!”慕容晚晴回過神來,俏臉一紅,連忙說道。
“我知道你身上的壓力很重,你的肩上承擔着太多的責任跟期望,但要記住,你只是個凡人而不是神仙!凡事量力而行,力求做到更好便可。看着你這麼不把自己的身丶體當回事,我真是想打你P股幾巴掌!”方逸天看了慕容晚晴一眼,淡淡說着。
慕容晚晴聞言後禁不住微微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聽得出方逸天話中的關心之意,但方逸天最後的那句話還是禁不住的讓她臉‘色’羞紅起來,立即想起了自己此時還坐在他的身上,而自己的P股似乎還被他身上那不安分的東西給抵着!
慕容晚晴芳心一‘亂’,便是連忙的扶着旁邊的沙發站了起來,掙tuo出了方逸天的懷抱,再這麼坐下去她都不知道最後該以什麼收場了。
“謝謝你剛纔的關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就是。對了,你這次去京城……”慕容晚晴輕聲說着,最後禁不住問道。
“你拜託的事我去京城後已經是讓讓一個信不過的朋友開始着手調查,他有着這方面的關係網,調查起來也容易得多。日後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個告訴你。其實目前說來也有了點眉目,但還沒有經過確定,一旦消息確定無誤了我再跟你說吧,好麼?”方逸天說道。
慕容晚晴點了點頭,美麗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的欣喜笑意,而後看着方逸天,誠懇的說道:“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謝你纔好……”
“用不着這麼客氣,只要過那麼三四天你就像剛纔那樣坐在我懷裡我就滿丶足了——呃,你別誤會啊,我的意思是你坐在我懷裡我幫你按摩緩解身丶體的疲勞壓力!”方逸天笑了笑,說道!
“撲哧!”
慕容晚晴禁不住的掩嘴一笑,美眸嗔了方逸天一眼,說道:“就算是幫我按摩也不需要我坐在你的身上吧,你分明是……”說着,她眼眸一低,看向了方逸天的身下,便是看到了一處微微支撐而起的帳篷來!
她臉‘色’頓時一怔,而後便是羞紅萬分起來,後面的話也說不出口來。
方逸天順着她的目光朝下一看,頓時老臉一陣尷尬,他乾笑了兩聲,說道:“呃,可能剛纔有點小‘激’動,你也別多想,我思想可是很純潔的,我是說剛纔你坐在我身上的時候……”
“啊,你、你不要再說了……”慕容晚晴臉一紅,連忙說着,竟是有點坐立不安起來,空氣中彷彿也多了一絲曖昧而又異樣之極的因子。
“呵呵,對了,你媽媽最近的情況如何?嗯,還有沒有繼續發病?”方逸天話鋒一轉,出口問着,腦海中也不由想起了在京城的時候跟歐水柔那種旖旎曖昧的情景起來。
當時,如果他繼續裝暈一會兒,那麼,歐水柔那成熟得讓人髮指的嬌軀早就是他的了吧?饒是如此,但他感覺當時自己已經是跟歐水柔那片溫潤‘私’密的地方有了些許的接觸,那種溫潤柔軟的感覺雖說僅僅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碰,但已經是讓他難以忘懷。
如果那晚跟歐水柔發生了本該發生的關係,那麼此刻自己又是如何面對慕容晚晴呢?
想到這,方逸天暗暗苦笑了聲,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而又玩味之‘色’。
“我媽媽最近好多了,一直都沒見發病。”慕容晚晴說着,而後想了想,繼續說道,“五六天前我媽媽出去了一趟,說是去看望朋友,回來了之後感覺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經常坐着坐着就發呆,也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麼,我問她她也不說。你說我媽媽目前這種情緒會不會對她的病症產生不良的影響?”
坐着發呆?方逸天聞言後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之‘色’,而後笑了笑,說道:“只要她情緒不要‘波’動太厲害,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來刺‘激’她,那麼不會有事的!”
頓了頓,他便又說道:“過幾天我有空了我再去你家給你媽媽看一下吧,順便幫她鍼灸治療一下,慢慢穩定她的病症。”
慕容晚晴聞言後眼眸一亮,心中頓時欣喜不已,‘激’動之下忍不住的伸手抓住了方逸天的右臂,說道:“真的嗎?那我真是太高興太感‘激’了,這些年我媽媽一直被這個病症困擾折磨着,要是你能幫助我媽媽,那真是太好了!”
方逸天聞言後淡淡一笑,目光看向了慕容晚晴那雙白皙纖細的‘玉’指,猛地,他的目光驟然冷縮。
這時,慕容晚晴似乎是發覺了自己的動作顯得有點越界,當即臉‘色’一羞,輕輕地咬了咬‘脣’,便是鬆開雙手,想要把手給縮回來。
然而,這時方逸天卻是伸手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臂,目光看向了她的手指頭。
慕容晚晴芳心一顫,連忙說道:“你、你快放開我啊,被別人看到可就誤會了……”
“晚晴,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會有淤血的傷痕?”方逸天看着慕容晚晴的右手,發覺她的中指、無名指跟手腕上有着還沒消褪的淤血傷痕,似乎是被人大力的抓着扭擰之下所造成的。
慕容晚晴臉‘色’一怔,連忙囁嚅着說道:“沒、沒什麼事,是、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你說謊!告訴我,是誰扭傷了你的手?”方逸天目光一沉,看着慕容晚晴,一字一頓的問着,言語中帶着一絲憤怒而又森冷的寒意。
“我、我……”慕容晚晴只覺得心頭一窒,感覺眼前的方逸天似乎是變了個人般,竟是那般的冷酷,讓她有點無從所適起來。
“沒、沒人傷我,是、是我……”
慕容晚晴正說着,卻是被方逸天出聲打斷,說道:“告訴我,誰‘弄’的?”
慕容晚晴禁不住的咬了咬牙,只覺得身上有着一股無形的威壓感覺,她忍不住的下意識說道:“是、是摩西,在前幾天的一個場合下他喝了不少酒然後就抓着我的手……”
“摩西!”
方逸天語氣一冷,深沉的說了聲,而後一字一頓的說道:“這狗東西竟然敢傷害你?他既然‘弄’傷了你的手那麼就讓他拿一隻手來抵償吧!”
森冷、憤怒、自信的語氣,猶如暮鼓晨鐘般一遍遍的傳進了慕容晚晴的心窩裡面,強烈的觸動震撼着她內心深處的那片柔軟,雖說眼前的方逸天變得冷血凌厲之極,但她依然是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那份關懷,那是一種不容許任何人來傷害自己的呵護與關懷!
芳心一顫之下,她緊緊地抿着嘴瞬也不瞬的看着方逸天,慢慢地,那雙幽深美麗的眼眸中已經是浮現出滴滴晶瑩的淚‘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