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上新制藥廠,林天的臉上就露出肉疼的神色,爲了把那個製藥廠,自己可是掏出了兩億多啊!要不是自己急着讓“林氏降壓靈”打開銷路,林天寧可自己建一個製藥廠了。
不過這裡面的事情沒必要和高秘書深說,不然人家還以爲自己要求他辦事呢!別看高秘書只是一個秘書,但是人家好歹是領導身邊的紅人,手裡的關係網在西南省也算是頂尖的!
想到這裡,林天笑着說道:“製藥廠已經被我拍到手裡,再過上一段時間,就能正式生產了。”
“那我先祝林老弟生意興隆咯。”高秘書舉起面前的茶水,以茶代酒的說道。他一般很少喝酒,雖然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是下班時間,但誰知道廖斌會不會突然有事?如果廖斌有事把自己叫到面前,自己卻一身酒氣,這會給領導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天也不願意喝酒,一來是酒本來就不好喝;二來是隻要自己一喝酒,天使一號就像是老婆子一樣在自己耳根子唸叨,煩不勝煩。
很快,酒店的服務員就端着飯菜,都進包間。上來的飯菜,都是萬達酒店的招牌菜,色香味俱全,讓人一看就食慾大動。
“對了,林老弟,我也認識幾個醫藥領域的人。要是老弟的降壓靈需要單子的話,我可以幫老弟牽牽線。”吃了一會兒,高秘書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對林天說道。
雖然別的事情他不敢擅作主張,但是幫林天拉一拉單子,這種事情他還是能做到的。
林天苦笑,“單子的事情不着急。最近這兩天,我就忙單子的事情了。目前我的製藥廠規模還不大,手頭的這些單子就夠生產一段時間的了。”
高秘書微微頷首,既然林天這麼說,他也不再多說。只要自己把善意釋放給林天就好,要是自己太堅持的話,也就落了下乘,會讓人以爲自己有所圖謀呢。
林天想了想問道:“對了,高大哥,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你說。”高秘書挑挑眉說道。
“高大哥認不認識一個叫西南王的人?”林天有點小心翼翼的問道。目前自己在西南省認識的大人物,除了廖斌和眼前的高秘書,就是秦清清。但是秦清清已經明確表示,她不知道西南王是什麼人。
至於廖斌……
就算林天把腦子喝傻了,也不會向廖斌詢問這樣的問題,所以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眼前的高秘書。
高秘書的神色頓時變得有點捉摸不透,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自己的雙手,看着林天問道:“林老弟怎麼會知道這個人?”
林天一聽這話,就知道高秘書肯定知道西南王這個人。
當即苦笑着說道:“實不相瞞。小弟自從來到西南省,就一直被西南王針對。這不,就在今天早上,又有一羣人去找小弟藥田的麻煩。這也就多虧了,我在藥田那面有防備,不然吶……”
說到這裡,他搖搖頭,“後果不堪設想啊!”
高秘書點點頭,沉吟片刻,說道:“西南王這個
人我確實知道一點。不過‘西南王’這個稱呼只是社會上的人對他的一種稱呼,其本質不過就是一個見不得檯面的流氓頭子。要不是這傢伙太狡猾的話,現在早進監獄裡面呆着去了。”
林天認同地點點頭,“這傢伙確實狡猾。針對了我這麼多次,我連他人都沒見到。”
高秘書沒搭林天的話茬,而是說道:“雖然這個流氓頭子在西南省有點能量,不過充其量也就是在一些部門裡有幾個熟人,再加上手底下一批小混混。上次,上新制藥廠的事情,這個流氓頭子就參與到其中。”
林天點點頭,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自己才被西南王那條瘋狗,不斷地追着咬。
“所以林老弟也不用太擔心,他翻不起什麼風浪的。”高秘書笑着說道。
林天沉默,這高秘書沒對自己說實話啊!
但越是這樣,西南王的身份就引起林天的好奇,他就不信這個狐狸屢次出手,自己就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巴。
……
林天和高秘書吃完飯,高秘書就找了個理由,駕駛着車子離去。
而就在林天準備坐進車裡離開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熟人。
“喲。你居然也能來到這麼高檔的地方。”段正和一個三十來歲容貌極差的女人站在一起,說話的時候,段正先是看了一眼萬達酒店,然後戲謔的看着林天說道。
“原來是小白臉啊。”林天似笑非笑地說道,“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出門。男人可以沒錢,但是不能沒有傲骨,像你這樣爲了錢,就出賣肉體的人,我呸!孬種!”
段正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身旁的富婆則是雙眼放光地看着林天。和許多自詡爲成功男士的男人一樣,其實有些富婆也喜歡林天這種有點傲氣的男人。
畢竟,像她這種人對段正這樣的小白臉,也就是圖個新鮮勁,時間一長,就覺得乏味了!
林天不屑地看着段正,“怎麼樣?你還想打架啊?”
別看段正人高馬大的,但是林天一眼就看出這傢伙已經被酒色掏空,別說打架了,就讓這貨跑個一千米,就能把他累趴下。
段正氣得直咬牙,有心想要動手,讓林天看看自己的實力,但是想到既然林天敢這麼說,就肯定有所依仗。
自己不能冒險吶!
隨着段正眼珠子骨碌一轉,就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女人,然後竟像是個女人一樣撒嬌說道:“麗麗姐,你看這傢伙,他欺負我。”
林天:“……”
林天身上的雞皮疙瘩登時就起來一層!
尼瑪,這真是男人?!
被稱爲“麗麗姐”的女人也是不屑地看了一眼段正,心說你個狗日的,被男人欺負了,居然想讓女人替你出頭,你還是男人嗎?
但是此時的麗麗姐對林天有點興趣,也就心甘情願地充當了段正的出頭鳥,特霸氣的說道:“你小子說什麼呢?就算打狗還得看主人,你知不知道段正這小子,是姐的男人
?!”
林天的三觀徹底顛覆!
要是麗麗姐和段正的性別轉換一下,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但是一個女人爲男人出頭……
怎麼想怎麼彆扭呢?
林天無奈地搖搖頭,不想和這兩個人糾纏,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段正一看林天的座駕只是一輛別克,氣焰頓時囂張了起來。
這小子就是一個窮逼!
現在有本事的人,誰不開兩個翅膀的賓利,以體現自己身份的不一般?再說,現在這個社會上是分圈子的。你一個開別克的想擠進開賓利的圈子裡,根本不可能!
“站住!”想到這裡,段正特牛逼的說道,“麗麗姐讓你走了嗎?你就敢走,你這簡直就是沒把麗麗姐放在眼裡。”
林天:“……”
他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看着段正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劃出道來!”
段正牛氣哄哄的一插腰,“幹什麼?給我們麗麗姐道歉。”
“你是傻逼吧?”林天終於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你說什麼?”段正的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很像是撒潑的潑婦!
“我都不認識她,也沒和她說過話,爲什麼要給她道歉?就因爲她是你的搖錢樹?”林天的嘴巴也挺毒。
三人的情況很快就引來一羣人的圍觀。
現在這年頭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的人多了,只是稍微一分析,衆人就明白,段正是身旁那麗麗姐包養的小白臉。
就算小女生被人包養,人們還非常鄙夷,就更別提一個男人了!
很多人小聲地對身旁的人說道:“你說這小子怎麼有臉出來得瑟的呢?我要是他,就天天宅在家裡,省得出來丟人。”
“可不是嘛。人長得也不孬,居然是個被包養的小白臉。”
“看另外一個男人多有型,雖然是個開別克的,但至少也是威武不能屈,有男兒本色啊!”某花癡說道。
“……”
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一窩蜂的涌進段正的耳朵裡。饒是他的臉皮夠厚,此時也不禁紅了起來。
“你們都嗶嗶什麼?找死是不是?”就在這時,麗麗姐瞪着眼睛,對圍觀的衆人吼道。
誰都看出這穿金戴銀,就差在臉上寫着“我有錢”的主兒,是個有錢人。誰都不想無緣無故地得罪一個有錢人,所以聽到麗麗姐的話,他們就當沒聽見,卻也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麗麗姐對這樣的效果很滿意,驕傲地昂起下巴,對林天說道:“剛纔你小子侮辱我的男人,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想怎麼辦?”林天眯着眼睛說道。這女人還真以爲自己有兩個遭錢,就能肆意凌辱別人了。
“很簡單。”麗麗姐伸出兩根手指頭,“我給你兩個選擇。一,給我男人道歉;二,給我舔鞋!”
話音剛落,他指了指自己那雙穿着某某國際一線名牌鞋子的雙腳,神態倨傲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