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着不遠處的年輕小夥子,心中閃過無數念頭,尤其是那古井不波的面孔更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她一時也拿捏不定對方的身份。品 書 網 w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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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容一斂,露出了嫵媚的笑容,緩和語氣,嬌滴滴的說:這位兄弟面生的緊,不知是那條道上的朋友
寧凡嘴角一揚,不冷不熱地說:你就是牡丹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你爲何要與老王爭吵
見他避而不答,反而質問自己,牡丹心中騰起一絲怒氣,卻並未表現出來,反而巧笑嫣然,道:我和王哥只是就一些事情發表各自的看法。
寧凡一扭頭,望着王建業,問:是這樣嗎
王建業猜到定是東子通知了寧凡,見他詢問,並不隱瞞,據實以答,道:牡丹是爲了毒品一事。
毒品
寧凡聲音陡然變得陰沉,眼中射出一道寒芒。牡丹心神一顫,那個眼神充滿了殺氣,她從未見過這種眼神,即便以前的錢軍也沒有。
她強壓住心中的驚悸,點頭道:是,以前我是從錢軍處獲取毒品,但現在錢軍死了,我的毒品來源也消失了,下面的小弟都在催着要貨,所以我纔來找王哥商討從何處購買毒品的事。
寧凡側目盯着王建業,十分犀利。
王建業急忙道:我告訴她從此以後我們絕不涉及毒品。
寧凡默然點頭,這是他定的規矩,他不希望別人壞了規矩,有些錢可以賺,有些錢絕對不能碰。
老王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
牡丹一怔,狐疑的看着寧凡,從她出道以來,道上混的幾乎都會涉獵這一塊,因爲這一塊來錢太快了,就是一個香餑餑。突然聽着寧凡說以後不碰這一塊了,她的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下意識地問:爲什麼
寧凡臉色一寒,道:不爲什麼規矩就是如此。
牡丹急的跳了起來,大聲道:不行,若沒了這一塊,那我損失的錢怎麼辦
有些錢是不能賺的,若是一味鑽到錢眼裡,小心有命拿,沒命花。
牡丹的瞳孔猛地一縮,語氣不善:你這是威脅我
哼,你可以這樣認爲。
牡丹心神激盪,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強大自信與氣勢,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但這麼大一塊蛋糕,她怎能輕易放棄。
牡丹轉過頭,盯着王建業,道:王哥,你還沒介紹這位兄弟究竟是什麼人呢
王建業朝寧凡看了一眼,見他默然,便說:他是我的老闆。
牡丹終於證實了內心的猜想,可看寧凡的樣子,面生的緊,以前從未見過,也沒聽說個這號人物,而且還這麼年輕,不可能是政府部門的高官,莫非是官二代
那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寧凡。寧凡直截了當的說。
寧凡。牡丹眉頭鎖的死死的,江沙的政府高官中並沒有這一個姓氏,那說明對方並非官二代,可他爲何又能夠收服周彪和王建業這種猛將,還看書 網歷史kanshu 能調動警察呢
牡丹一時捉摸不透,死死地盯着寧凡,道:不知寧兄弟在何處高就
寧凡神秘一笑,何處高就哥就是一個服務員。
你無需知道。
牡丹的心一顫,怒氣值直線飆升,寧凡對她太輕視了,但對方既然如此強勢,那就肯定有強勢的本領。
牡丹按捺住怒氣,說:寧兄弟既然說以後不沾毒品,但江沙這個市場在這裡,若我們不做,總會有人做。
江沙從此以後誰都不能做,若是沾了這一塊,後果自負。寧凡擲地有聲的說。
江沙這麼大,難道寧兄弟真的管的完嗎
管不管的完,試過不就知道了。既然寧凡做出了這個選擇,立下了這個規矩,他就要強制去執行,他可不願意變成別人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若是這樣,江沙肯定會亂起來,我們纔剛剛穩住局勢,若亂了起來,對我們大家都沒好處。見對方如此堅決,牡丹依舊不甘心,苦口婆心的勸道。
寧凡哈哈一笑:亂起來才能看破人心,看出孰強孰弱。
牡丹一陣氣苦,見他心意已決,自己雖有萬般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她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現在的一切很大一部分都要歸功於這個年輕人,若是自己一味反抗他的意志,那錢軍就是她的榜樣。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高大身影走了進來,只聽一聲大喝響起:牡丹,我不在了,你就到我這裡來爭吵,你是什麼意思
衆人擡眼望去,發現此人居然是周彪,此時此刻,他氣勢巍然,龍行虎步,大哥風範十足,那蹙着的濃眉就像是兩道利劍。只見他冷冷地盯着牡丹,神色頗爲不善。
牡丹心中一顫,這周彪怎麼幾天不見,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
彪哥,你終於出來了。牡丹咧嘴嫵媚一笑,就迎了上去。
周彪躲開她,徑直走到寧凡身旁,朝他點點頭,便安靜的站着。
牡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訕笑道:彪哥,你可是越來越有氣勢了,叫小妹仰慕的緊。
寧凡直接漠視牡丹的作態,朝周彪微微一笑,道:你回來啦。
是,凡哥,那些警察想辦我,哪裡那麼容易
周彪雖然被關了幾天,但並沒受到什麼傷害,因爲他真的是正當防衛,警察調查取證了幾天,都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法辦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離去。
前段時間,他雖然被關在警局,但對江沙的局勢瞭如指掌,也知曉了錢軍的死訊,他誤以爲這是寧凡下的手,心中對寧凡的敬畏更加強烈,這也相當於給他報了仇,所以他下定決心,以後真心向寧凡臣服,不再以兄弟相稱,而是以大哥相稱。
聽着這聲凡哥,幾人都閃過異樣的神色,寧凡饒有深意的看了周彪一眼,便也不糾正。
牡丹卻心底震撼,這個年輕人不僅是靠山那麼簡單,看周彪的樣子,他是真的向他臣服了,以前周彪寧願蝸居在麓山區,也不願向其他任何一個老大臣服,但現在卻對一個年輕人臣服,那說明此人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牡丹按捺住驚訝,表面卻依舊保持着淡淡的媚笑。
周彪與寧凡略作寒暄,便盯着牡丹,他已從東子的口中知道牡丹是來找王建業爭吵的,來意頗爲不善。
一聽這話,他當時就火了,心說:牡丹,若不是我把你拉上戰車,你現在可能也是錢軍一個下場,你竟敢如此囂張
彪哥,他是爲毒品的事而來。王建業小聲提醒道。
周彪恍然,他當然清楚寧凡對於毒品的態度,看來牡丹是眼紅毒品的生意了,不過既然寧凡定下了調子,他周彪也絕對不敢反抗。
如今,他的眼界更加廣闊,猜到寧凡是不會侷限於江沙一隅之地,他將來究竟能達到何等成就,他都無法想象,跟着這種老大,對毒品這一塊看似肥美的蛋糕,他就有些看不上眼了,何況,人生必須有舍纔有得,爲了更大的利益,捨棄這一塊蛋糕有何不可
牡丹,凡哥說江沙不能有毒品,那就不能有毒品,若是讓彪子我發現誰敢插手這一塊,那我就把他的手剁了。周彪鼓着眼睛,厲聲說道。
看着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牡丹再難生出抵抗之心。罷了,即便割了這一塊肉,自己的地盤已經比以前大了許多,收入也會多不少。
想通了這一點,牡丹淺淺一笑,嬌滴滴的說:呵呵,那我就依照凡哥的意思辦事,以後我的場子裡絕對不會出現毒品。
這樣最好。寧凡欣然點頭。牡丹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審時度勢,知道什麼纔是利益最大化。
彪哥,你今天剛出來,小妹做東,爲彪哥接風洗塵,而且今天如此榮幸能夠認識凡哥,我也要和凡哥好好的喝上幾杯,凡哥,彪哥,王哥,不知給不給小妹這個機會呢
既然服軟,牡丹便放開了心結,巴結起這幾位大佬來,只盼着他們能夠念着自己的好,不要過河拆橋。
周彪扭頭看寧凡,見他微微點頭,便說:那就謝謝牡丹了。
呵呵,彪哥客氣了,這是我的榮幸。牡丹見狀,心滿意足的笑了,一雙妙目在寧凡身上掃來掃去,她現在對寧凡的興趣頗大,恨不得扒開他的神秘面紗,弄清楚他究竟是什麼身份,既然自己還要在江沙混下去,那麼就必須緊緊的抱住這條大腿。
叫上東子一起。寧凡開口說。
於是,一行五人,東子開車,浩浩蕩蕩的向君悅酒店飛馳而去,牡丹在車行便撥通了一個電話:老何,幫我留天字號房間。
君悅酒店,寧凡這是第二次到這裡,第一次是聶馳風請客。車剛停好,他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笑臉盈盈地小跑了過來。
:這幾天是分開更新的,可能有的兄弟覺得更新慢了,其實還是每天三章,這就是現寫的痛苦之處,後面我會盡量頭天寫好,第二天早上一起更新,讓大家一起看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