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我家坐坐吧
聽到這個邀請,寧凡一愣,看和麪有赧色的林清音,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幾天晚上的旖旎風光,心頭頓時一熱。
既然美女都發出邀請了,寧凡也不好拒絕,與她一起上樓進屋。
林清音的母親還沒有從鄉下老家回來,所以只有她一人在家。林清音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他的對面,情不自禁地想起這段時間的風波,原本自己最看不起,最討厭的人最後反而成了幫助她脫離困境的人,她五味陳雜,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見氣氛尷尬,寧凡咳嗽一聲,說:現在林局安全回來了,你就不要繃着臉了,不然老闆看着又會擔心了。
林清音聽他提及此事,心中一動,下意識地認爲他是在提醒她林英豪安然無恙了,你該兌現承諾了。
她咬着嘴脣,輕輕地擡起頭,凝視着他,雙目中包含着異常複雜的情緒。
咦寧凡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奇怪,這是什麼眼神兒
忽然,她深吸一口氣,心說反正我自己已經說過會兌現承諾,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就便宜他算了。
寧凡,你進來。她說着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寧凡歪着腦袋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心說這是鬧的哪一齣啊但他還是跟了上去。
砰
房門關上了。
寧凡舉目四望,發現房間內的裝飾比較簡單,牆上有一張林清音穿着警服的照片,颯爽英姿,別有一番風味。
寧凡,今天的事若是你敢告訴別人,我一定會一槍崩了你。林清音轉過身,一雙大眼睛瞪着寧安,咬緊牙關威脅道。
寧凡一頭霧水,今天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不能告訴別人。
他還在疑惑不解的時候,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林清楚脫掉了外套,露出一件粉紅色的貼身內衣,性感的纖腰一覽無餘,尤其是胸前的高聳越發挺拔,吸引人眼球。
寧凡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目不轉睛地盯着這具曼妙的身體。
林清音鼓起勇氣,與他四目相對,說: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現在就兌現我的承諾。
寧凡有些發傻,這小妞兒也很彪悍啊
怎麼,不敢了哼,我看你也就嘴皮子硬。見他沒有動作,林清音戲謔地說。
寧凡被這一激,氣血上涌,怒道:還敢笑話我,等會兒就要讓你知道哥不僅嘴皮子硬,還有地方更硬。
管他孃的,送上門的美味,如果不取之,還不被她說成是柳下惠,看不起啊
寧凡一下衝了上去,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砰的一聲仍在牀上。林清音的眉頭皺了皺,卻沒有出聲,雙眼依舊瞪着他,像一個驕傲的士兵。
還敢瞪我,看你等會兒怎麼求饒。
寧凡雙手扯住那件純棉內衣,嘩啦一聲,直接看書。網原創kanshu 撕開。
林清音咬緊牙關,不讓心底的那絲一樣迸發出來,雙目依舊死死地盯着寧凡,她明白若是她閉上了眼睛,他肯定會霸道地叫她睜開眼。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表現的勇敢一點,不然被他看不起。她是一個勇敢的人,即便這個時候,她也要爭一下上風。
凝視着她的眸子,寧凡體內的暴力因子也被激發了出來。今天不征服這個小妞兒就不是男人。況且他這些天被小清撩撥起的邪火一直沒處發泄,今天正好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就像是洪水決堤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寧凡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
嘿,原來你這麼喜歡粉色,內衣是粉色的,連這個也是粉色的。
喜歡粉色有錯嗎本姑娘就喜歡粉色了,你能怎麼樣林清音咬緊牙關,恨恨地說。
沒什麼,只是我也喜歡看女人穿粉色的。
哼,我果然沒看錯,你就是個禽獸。
禽獸就禽獸,哥今天就要當一回真正的禽獸。說着,大手就覆蓋在了下面的小可愛上面,飽滿充盈了大手。
林清音的嬌軀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了一下,一股電流由下直上,直接躥進了腦海深處,久久佔據着她的大腦。
看着她雙眸出現的異樣情絲,寧凡得意的笑了,哥雖然只是經歷了一次戰場,但畢竟不是初哥了,對付你,小菜一碟兒。
看着她咬緊牙關強忍着的模樣,寧凡心中一熱,這妞兒這個樣子真是迷死過人,他不禁擡頭瞧了一眼牆壁上的一身警服的她,若是穿上警服,恐怕更有味道。
哼,磨磨蹭蹭,像什麼男人林清音咬着牙,挑釁地看了他一眼,輕蔑地說。
其實,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十分複雜,既有一點屈辱感,卻又有一種興奮,對,她似乎喜歡這種粗暴的感覺。
她在心底狠狠地罵自己,難道自己犯賤,喜歡被虐的感覺
但無可否認,那種異樣的興奮感確實牢牢地佔據她的身心,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
寧凡被她挑釁的言語徹底激發了內心深處沉睡者的猛獸,其實,每一個男人身體裡都有一頭猛獸,只是需要一個人去喚醒。
猛獸睜眼,獸性爆發
寧凡脫下衣服,翻身上馬,整個身體都壓在林清音的身上,而兩人的身體親密地結合在了一起,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她有些沉醉,但強烈的撕裂感讓她皺起了眉頭。
不過,她終究忍住沒有喊痛。
寧凡猛烈地運動起來,她的眉頭鎖的更緊了,痛苦興奮屈辱,各種異樣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後,興奮漸漸佔據了上風,她的牙關不再緊咬,雙脣張合,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令人熱血沸騰的聲音。
寧凡更像是一個戰場上受到了戰鼓號角激發的優秀士兵,進攻越發猛烈,一遍又一遍地殺戮着敵人,攻城略地。
不知不覺,林清音無意識地叫了起來,而且聲音特別大,但她的雙眼幾乎被火焰點燃了,雙手牢牢地抓住寧凡的背,幾道指痕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背上。
刺痛感刺激着寧凡的神經,讓他越戰越勇。
隨着一聲高亢的叫聲,一切歸於平靜,寧凡趴在林清音的身上,望着一她一臉潮紅的臉蛋兒,笑了。
林清音的雙眼已經徹底迷離,剛纔完全沉浸在那種刺激的感覺之中,彷彿整個人都飄到了雲端,當那種強烈的衝擊感洗刷心靈的時候,她竟然久久回味這種感覺。
現在知道我是男人了吧。寧凡狠狠地說。
林清音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說:這就叫男人嗎不過如此。
什麼寧凡大吃一驚,這小妞兒真不是一般人啊,怎麼以前沒有看出來呢。
你若是男人,就再證明一次給我看看。林清音挑釁地說。
寧凡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恨恨地說:你等着。
林清音故作嫵媚地一笑:我就在這裡等着。別看她說的很豪邁,其實內心在掙扎,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讓她沉醉,她知道這種機會不多,既然這次放開了,那就一次體驗夠。
過了片刻,寧凡又變得龍精虎猛,沒有任何廢話就要發動進攻。
林清音嚇了一跳,心說不是男人沒有這麼快嗎,他怎麼這麼快就又行了不過驚訝之後,她卻做出了驚人之舉,從下面翻了上來,反客爲主把寧凡壓在了身下。
寧凡愕然,這小妞兒夠生猛啊。
一時間,房間內又響起令人心潮澎湃的聲音。
寧凡是一個喜歡主動的人,嘗試了一會兒被動又奪回了主動權,接下來,牀上,窗臺,書桌都留下了兩人愛的身影。
林清音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完完全全地沉浸其中,瘋狂無比,一隻手抓着牀頭,一隻手揪着牀單,頗有傳說中抓欄杆,撕牀單的箇中三昧。
天雷勾動地火之後,一切偃旗息鼓。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意,只是寧凡沒有瞧見。
現在是男人了吧寧凡得意的問道。
林清音不回話。
寧凡哈哈大笑,敢笑話哥,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
禽獸,這件事不準像別人說,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林清音翻過來躺下,大大方方地任風光暴露在他的眼前。
寧凡嘿嘿調笑道:爲什麼不說呢你這麼厲害,不宣揚一下你的豐功偉績,是不是太埋沒你的本事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太監林清音的小手一抓,直接擒獲了寧凡的命根子,冷笑着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