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與特戰隊員走了出來,敵人一哄而上,就把他們繳械了。
他們是兵王,卻不是傻子,懂得審時度勢,若是硬扛下去,肯定不是被亂槍打死就是被炮彈轟成渣。
他們不怕死。
但他們卻不屑於這種沒有絲毫作用的死亡,他們選擇暫時的委屈求援,以尋求新的機會。
販毒分子蠻橫地用繩索把十三人都綁了起來,無力反抗。
砰。
槍托狠狠地砸在這些人身上,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聲,特戰隊員紛紛怒目而視。
喲呵,被抓了還這樣橫,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販毒分子用槍指着他們的頭部,耀武揚威地呵斥。
洪峰忙向隊員使了一個眼色,隊員紛紛低下了頭,不理會敵人的挑釁了。
嘿嘿,這才乖,媽的,打死老子這麼多兄弟,老子現在就想殺光你們。一個一臉橫肉的傢伙惡狠狠地說。
此人乃是毒王魏濤手下的第一戰將巴扎哈,祖輩是金三角的土著居民,巴扎哈身材並不高大,但一身肌肉卻遒勁有力,是出了名的兇狠,不要命。
你們是華夏的軍人哼,不要狡辯,我老遠就聞到了你們身上的那股味兒。華夏的軍人膽敢到金三角來撒野,老子要讓你有去無回。不過我們將軍發話了,有許多年沒見着華夏的軍人,這次想見一見你們。巴扎哈得意洋洋地說。
將軍便是毒王魏濤,他統領金三角的這一方土地,自封爲將軍。
洪峰與寧凡對視一眼,一言不發,卻都看出了彼此眼中所傳達的意思。
一行人被押向了集鎮,走入其中有了另一番感受,這裡的人基本上都佩戴有槍械,讓人感覺自己像走入了一個戰場似的,神經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一棟五層小樓前,上百個荷槍實彈的販毒分子聚集着,虎視眈眈地盯着這十三個人。
十三人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與他們對視着,眼睛裡寫滿了不服氣。
他媽的,又和老子瞪眼,找死,是吧巴扎哈怒吼道。
巴扎哈,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遠道而來的朋友呢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樓內傳了出來。
將軍,這羣人不知好歹,真想直接崩了他們。巴扎哈兇狠地吼道。
哈哈,把他們帶進來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到我的地盤兒來撒野。魏濤饒有興趣地說。
十三人進入了小樓,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廳,大廳上方坐着一人。
這人四十來歲,個頭中等,外貌黝黑,卻也不是十分兇狠,但他就那麼一坐,虎踞龍盤一般,給人一種發自肺腑的壓迫感,讓人絲毫不敢小覷。
這人就是毒王魏濤,自稱將軍的金三角之主。
你們是華夏人魏濤直截了當地問。
洪峰脖子一硬,說:正是。
軍人
洪峰沉默了,他這是在境外之行任務,即便被抓,也不能承認身份。
雖然對方猜到了,他卻不能主動承認。
不說話就是默認。我知道你們的紀律,不過我很好奇,看書網仙俠kanshu 這麼多年了,爲何現在你們敢派兵過來。
魏濤,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也不欲與你結怨,我們是來找昆西,只要你把他交出來,我們馬上就走。
放肆,將軍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可以喊的嗎巴扎哈嚴厲地斥道。
魏濤把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無妨,繼續說:前幾天昆西的人在你們國內做了一個大手筆,你們就是爲這個而來
洪峰並不承認,自顧自地說:昆西做了許多喪天害理的事,死有餘辜。
哼,傷天害理,這個屋子裡又有誰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魏濤環視一週,似笑非笑地說。
昆西得意洋洋地坐在大廳的下首,輕蔑地瞥了一下十三人,他相信自己到了這裡就絕對的安全了,這羣笨蛋大頭兵死定了。
昆西接話道:你們今天休想離開這裡,明着告訴你,你們殺害了三兒他們,我還要爲他們報仇,你們國家將會有更多人死在我手上。
洪峰等人怒目而視,畜生。
昆西臉色一冷,他媽的,敢罵老子,老子殺了你。他霍地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就向洪峰走來。
巴扎哈的大手一橫,就攔住了昆西,這裡是金三角,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
昆西臉色一紅,閃過尷尬之色,卻無可奈何,只能訕笑着退了回去。
哈哈,在別人眼裡你就是一條狗,還和我們橫。洪峰嘲諷道。
昆西的臉色更是漲的紫紅,怒目而視。
巴扎哈一拳打在洪峰的肚子上,洪峰嘶嘶的倒抽涼氣,腰立刻彎了下去。
他媽的,在將軍的地盤兒,任何人都不能囂張。巴扎哈斥道。
魏濤滿意地看着這一幕,目光從十三人身上移到了下首的一個女子身上。
這個女子端坐着,十分安靜,身上沒有散發出一絲凌厲之意,就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一樣。
她的神色猶如古井,平靜無波,只不過她的目光卻落在了寧凡身上,眼中閃過驚訝之色,旋即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魏濤看着她,眼睛不由一呆,浮起一絲慾望,但旋即他就把這一絲慾望給掩藏起來。
因爲,魏濤知道世界上任何漂亮女人,即便是王公貴族,他都可以染指。
但是,唯獨對這個山水畫一樣的女子不敢存此非分之想。因爲她的身份讓在那裡。
淩小姐,今天這一幕打擾你的雅興了,我這個粗人向你賠不是了。魏濤像這個女子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地說。
昆西目瞪口呆地看着魏濤,又看看這個女子,他與魏濤相識已久,對他太瞭解了。
魏濤眼高於頂,從未對人如此低聲下氣過,即便是周邊國家的領導人都難以讓他這樣。
可他竟然對一個女子,一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這樣低姿態。
這是爲什麼
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昆西驚駭欲絕地望着這個女子,不知她是何方神聖。
這女子朝魏濤淡淡地看了一眼,說:無妨。
魏濤鬆了口氣,說:既然這羣人打擾了淩小姐的雅興,那就聽憑淩小姐發落,要殺要剮,全聽淩小姐一句話。
這女子眼中的神色更加耐人尋味,目光聚焦在寧凡身上,一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一樣。
寧凡也緊緊地盯着對方,自從他進屋起,他的眼睛只是粗略地在魏濤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就把全部精力集中在了她身上,腦海中翻江倒海起來。
她怎麼會在這裡
看着她玩味的眼神,他沒有急着點破對方的身份,但他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覺得這次行動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與此同時,他懸着的心也落了底。
怎麼處置他們這女子嘴角的弧度彎的更大了,十分好看,就像是天邊的一彎新月。
房間的衆多男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
寧凡,你想接受什麼樣的處置這女子忽然嬌聲問道。
寧凡
衆人愕然,販毒分子在思索誰是寧凡,而特戰隊員則紛紛扭頭盯着寧凡,原來他們竟然認識。
魏濤神色一凜,循着她的目光望去,鎖定了寧凡,濃眉皺了起來。
你叫寧凡
寧凡上前一步,凜然不懼地說:正是。
魏濤又看看這女子,說:淩小姐,你認識他,不知是友是敵
寧凡,你說我們是敵是友這女子促狹地問。
凌月,你說呢寧凡饒有興趣地反問。
凌月,這女子真是劍神千金劍癡凌月。誰也沒有想到二人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面。
魏濤悚然一驚,他都不敢直呼凌月的名諱。
因爲,他知道她是那至高無上的的劍神的女兒。
可這個叫做寧凡的小子竟然敢直呼其名諱,看着二人眉來眼去的樣子,是友非敵。
他竟然抓了凌月的朋友,這下無異於捅了一個馬蜂窩。
魏濤並不怕凌月,怕的是她身後的那座高山,因爲一旦惹怒劍神,那他即便是在金三角,恐怕腦袋也保不住。
因爲這世上還沒有一個人是劍神想殺,還能夠僥倖活在這世上的。
魏濤靈機一動,哈哈大笑,大步走了下來,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你們是淩小姐的朋友,這都是一場誤會。
巴扎哈的腦袋卻沒有魏濤轉的快,不忿地說:將軍,他們殺了我們很多兄弟。
魏濤卻置若罔聞,對凌月說:淩小姐,這是一場誤會,馬上就把他們放了。
凌月默然不語。
但這一幕卻讓其他人看的呆住了。
昆西驚駭欲絕,左看看,右瞧瞧,怎麼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麼戲劇性的一幕。
他的心裡開始打起鼓來,七上八下露出了畏懼之色。
洪峰等人則大眼瞪小眼,原本他和寧凡的打算是見到魏濤後,尋找機會劫持對方,然後逃走。
可沒想到會出現這麼峰迴路轉的一幕。
洪峰等人不知凌月的身份,紛紛好奇地看着她,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