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那就讓她等死吧,因爲藥效馬上就要發作了,若是等藥效過後,你們再過去,她必死無疑。 毒仙翁冷漠地說。
寧凡尷尬地看着凌月,四目相對,兩人眼中都流露出羞澀尷尬之意。
尤其是凌月聽着自己竟然要被他脫的精光,不禁響起了當初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在河邊的戰鬥,他曾經挑開了她的衣衫,看到了她身前的風光。
可這次與上次截然不同了,這次是要被他親手脫去衣服,並且還要抱着她,不可避免地要發生許多肌膚接觸。
寧凡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凌月死去,於是一咬牙,說:凌月,等會兒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你原諒。
凌月眨了眨眼,鼓起勇氣,卻不無羞意的說:寧凡,拜託你了。
那你們就開始吧,解毒之後來小木屋,我還有事找你們。毒仙翁說完就欲向屋內走去。
吱吱~
忽然,一直趴在毒仙翁肩頭的小貂揚起了腦袋,輕聲地叫喚了一下,小眼睛徐徐睜開。
幾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它吸引了過去,只見它原本通體漆黑的皮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着巨大的變化。
黑色漸漸退去,皮毛重新煥發了猶如白雪一般的光彩,而它的小眼睛地滴溜溜地亂轉起來。
吱吱~
它猛地人立起來,學着人的模樣伸了一個懶腰,在毒仙翁的肩膀上上跳下竄,吱吱地交個不停,就像是一個興奮的小孩兒。
毒仙翁眼睛一亮,驚歎道:咦,你這小傢伙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吱吱~
小貂得意的搖頭擺尾,忽然,它的目光定格在了寧凡身上,眼睛裡閃過一道亮光。
颼
就像是一道箭矢射向了寧凡。 寧凡身在湖水之中,雙手抱着凌月,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見小貂落在了他的肩上。
他渾身的汗毛一炸,他太清楚這小傢伙的厲害了,若是再被它咬一口,一定又要經受新的一番痛苦了。
毒仙翁也一臉驚詫,並不知曉爲何小貂會捨棄他,跳到寧凡身上去。
寧凡的神經緊繃,然而小貂卻閒庭信步,在他的肩頭來回走動,小鼻子使勁地聳動着。
它的眼睛越來越亮,漸漸流露出一股親切之意,用腦袋在寧凡頭上蹭了起來。
吱吱~
它溫順地叫喚着,好像把寧凡當做了親人一樣。
幾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連毒仙翁也弄不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何它突然會對寧凡產生這麼大的好感。
毒仙翁對小貂的情況相對了解,若非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肯定不會做出這些舉動,可究竟是什麼變化,他也不知道。因爲它太過神秘了,他研究了這麼多年,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已。
作爲當事人的寧凡更是兩眼一抹黑,這小東西原來還要咬他,爲何現在這樣依戀他
這前後的變化大相徑庭,太令人費解了。
所有人都不清楚,這一切乃是因爲小貂在吸毒的時候,把寧凡體內的力量也一併吸取進了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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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動物吸收了這些力量,肯定會立刻爆體而亡。但小貂乃是天生異種,不能以常理揣度。
它吸收了這些力量非但無害,反而化爲己有,令它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乾坤訣本就是時間不可多得的奇功,其力量也是奪天地之造化,與小貂完美地融合了,讓它的靈智有了很大的提升。
原本,它的靈智就要高於一般動物,非常通人性,如今,它的靈智幾乎要達到妖孽的程度,對動物而言,簡直就是逆天了。
並且,正是由於這一股力量,讓它對體內有着大量這股力量的寧凡有了天生的親近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這比它對毒仙翁的感情還要深厚。雖然毒仙翁與它相處了許多年,但畢竟沒有達到真正的心靈溝通,頂多算是養成了一種默契。
小貂不停地用腦袋蹭寧凡,他也感受到了它傳達的善意,雖然不解,可心中也鬆了口氣。
這個小傢伙太厲害了,既然它沒有了敵意,這便是一大好事。
寧凡馬上要去湖中心,可不能與它多做逗留,忙柔聲說:我要先解毒,你可以先上岸去嗎
小貂忙不迭地點頭,小嘴咧開一個弧度,腳尖一點,就落在了岸上。
小傢伙,快到我這裡來毒仙翁招了招手。
小貂看了他一眼,搖晃了一下小腦袋,大搖大擺地徑直走向了小木樓,卻不再回到他的肩頭。
毒仙翁心中一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望了寧凡一眼,狐疑地回了屋。
嘩啦
寧凡一手抱着凌月,一手划水向湖中心的泉眼游去。兩人的衣衫早已溼透,兩人都是身居武功之人,因此,即便在天山這種天寒地凍之處,也沒有穿太多的衣服。
因此,雖然隔着幾層薄薄的溼衣服,但給他們的感覺卻與沒穿衣服沒有太大差別,並且,正是由於這一層薄薄的阻礙,反而增加了一份特殊的曖昧感。
寧凡儘量摒棄雜念,讓自己心無旁騖,可由於這一份誘惑實在是太厲害了,他的心神也不由盪漾起來,心底深處彷彿有一團烈火開始燃燒起來,並且越來越旺盛。
凌月的臉頰也浮起了潮紅,她從未與一個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況且,這又是她喜歡的男人,心底的那份羞澀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她以前雖然是一個冷酷的武者,可這一切,武者的冷漠全部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兒的羞澀與怦然心動。
從寧凡身上傳過來的溫度是那麼的真實,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渾身也漸漸有一股燥 熱,不知是不是越來越靠近泉眼,湖水的溫度越來越高的緣故。
兩人間的尷尬與曖昧漸漸醞釀,兩人都忘記了言語,只聽見嘩啦啦的划水聲與急促的呼吸聲。
嘩啦
最後一劃,兩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寧凡鬆了口氣,用兩腳踩水,保證兩人不會沉下去。
他這口氣還沒有鬆完,他就意識到迎接自己的將會是更加嚴峻的考驗。
脫衣服
他曾經脫過蘭若若小清和林清音的衣服,可他發覺這次的衣服纔是最難脫,是最大的考驗。
他與她相視無言,時間彷彿停止了一樣,他們就這樣一直看着。
他知道時間寶貴,耽擱一分鐘,她就多一分危險,他不禁有些討厭毒仙翁,什麼鬼解毒之法,竟然要這麼變態,有沒有搞錯
可抱怨也沒有用,必須做才行。
凌月,冒犯了。他吞吞吐吐地說。
凌月閉上了眼睛,算是默認了。
他一隻手抱着她,另一隻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外衣的拉鍊。
恰此時,凌月的眼睛猛地睜開。
寧凡心頭一怔,動作下意識地停住了,手停在她的胸口,不知所措。
看着他的羞態,凌月心頭洋溢起淡淡的喜悅以及小小的幸福。她從未眼見過他這副模樣,在他的印象中,他都是殺伐果斷之人,這種小男生的作態遙不可及。
但此時此刻,他在她面前展露了這真實而又親切的一幕,這讓她的心百味陳雜,像是陽光灑落了心田。
凌月,爲了給你解毒,我只能脫掉你的衣服。寧凡還以爲她睜開眼睛是反對了,忙解釋道。
我沒怪你,只是我想看着你脫。凌月無疑是一個強大的女人,即便她現在不能動彈,她的心態也是強大的。 ¸тTk án ¸¢o
作爲強大的女人更願意讓一切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即便是脫衣服,也不遠閉着眼睛,糊里糊塗地被脫掉。她要睜大眼睛,看着脫衣服的每一個細節。
呃~見自己誤解了她的意思,寧凡尷尬地一笑,拉着她外衣的拉鍊向外一滑,外套就被完全脫了下來。
凌月裡面穿了一件乳白色的毛衣,毛衣被高高的胸脯撐起,令人可以想象毛衣下面的誘人風光。
寧凡心頭的火焰不由更旺盛了一分,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堪堪壓制住心神,把她的毛衣從下面捲了起來,飛快地脫掉。
一件粉紅色的貼身內衣躍入眼簾,更可見那不可小覷的胸前偉大。
寧凡沒有猶豫,一口作氣,把這件內衣也脫了下來,頓時,她上身除了那件黑色的文胸,便沒有其他衣物。
湖水淹沒着她脖子以下的部分,透過湖水,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傲人的風采在文胸中高高聳立,呼之欲出。
湖水盪漾,這春色更是盪漾的更加炫目,讓寧凡的心不由一緊。
寧凡停了下來,這最後一件除掉,那就真的是赤 裸相見了,他看向凌月的眼睛,卻見她眼中滿是堅定之色。
寧凡不禁慚愧,這是療傷,自己胡思亂想什麼,她什麼都沒想,自己這樣亂想,豈不是讓她瞧不上嗎
其實,他哪裡知道這只是凌月故作鎮定,她的內心早已變得一團亂麻,不知所措。
她強大的心理在這一刻也瀕臨土崩瓦解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呈現在心愛之人的面前,這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難掩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