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扭頭看着徐漢庭,品味着他的規勸之言,又看了看緊緊盯着他的其他人,漸漸品味出了他話中的味道。
可寧凡是一個有堅持的人,這次對方做的如此過分,若就這樣把他們放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宋瑜宋銘,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話音方落,兩聲脆響,二人的雙腿就被打斷了,慘叫聲再次響起。
寧凡沒有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但對二人的懲罰也不僅僅是斷腿,因爲兩股元氣敲入生息地渡入了二人體內,潛伏了起來。
這次寧凡來了一次陰的,既然不能大庭廣衆之下要他們性命,那就讓他們多活幾天,等他們回到江南後暴斃而亡,就沒人可以把賬算到他的頭上了。
但明眼人一瞧就知肯定是寧凡的手段,只不過沒有證據,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哼,現在不讓你們死,只是讓你們承受更多的痛苦,膽敢傷害我的女人,無論是誰,我都要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寧凡默默地想到。
滾吧若是以後再在江沙看見你們,就沒有這次這麼走運了。寧凡厭惡地說道,他知道對方是絕對沒有可能再在江沙出現了。
韓國斌本以爲宋家父子必死無疑,沒想到只是斷了腿,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了,慶幸不已。
若是他們真的在江沙死了,他這個一把手肯定難辭其咎,即便是有寧凡這個真兇在此,他頭上的烏紗帽也絕對沒有機會繼續戴下去了。
韓國斌趕緊讓人扶着二人,直奔醫院而去。
然後,林英豪帶領警察也撤走了。
寧凡,我是臨時出來的,還要急着趕回軍區,江沙的事你就多擔待一點,宋家經此一役,肯定會安生一段時日。不過即便他們不安生,我們也要想辦法對付他們了。宋家雖然是一根硬骨頭,也不是啃不掉。徐漢庭說。
宋家的勢力不可謂不龐大,以前只是沒有人出現敢於這樣藐視它的人,如今寧凡出現了,那宋家也未必不是扳不倒的。
寧凡重重點頭,信心篤定地說:徐師長,你放心,江沙有我,他們翻不起大浪,宋家的歷史也該到結束的時候了。
徐漢庭眼中精光一閃,明白寧凡是一個決絕之人,這次雖然暫時放走了宋家父子,但肯定還有後續手段,他沒有繼續規勸,因爲他明白寧凡不是魯莽之輩,一定會考慮周全。
徐漢庭與幾人依依惜別,帶着下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如今就只剩下寧凡一行人。
寧凡望了一眼變成廢墟的帝豪會所,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帝豪會所被毀並不可惜,重建即可,並且還要更加輝煌。
彪子,這裡你就交給你了,二狗,如今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了,警方奈何不了你。
此前陳二狗被寧凡追捕,但如今塵埃落定,宋家鎩羽而歸,江沙地下世界的風暴也要偃旗息鼓。
寧凡帶着幾個女人回家了,林清音也沒有跟着父親回去,而是和他們一起,似乎那個寬大的房子纔看書網歷史kanshu 是她心靈的港灣。
重新踏入家門,幾人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恍如夢幻,讓幾人堅定了內心的感情,認清楚了內心的感受。
徐心雅直接撲在了沙發上,翻滾起來:哈哈,本女俠終於回家了,這段時間累死我了,我要好好地睡一覺。
寧凡已經從她們隻言片語中知曉,雖然他們被抓了,但這段時間並沒有受到太大的人生傷害,主要還是心理上的壓力。
雖然其中有些人看似柔弱,但在這個關鍵時刻卻迸發了令人敬佩的意志,其中就有蘭若若,她一路咬牙堅持了下來,沒有喊一聲痛,叫一聲累,更沒有妥協退讓,令其他幾人刮目相看。
其實,蘭若若也不是一直都那麼堅強,乃是與寧凡一路走過了風風雨雨,心性遠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況且內心深處有着深愛的人,這就像是無窮的動力一樣不停地給她力量,讓她堅持下來。
幾人都十分疲憊,躺在沙發上都不想動。
看着幾人,寧凡心潮澎湃。忽然,蘭若若發出一聲嚶嚀,竟然暈了過去。
寧凡大吃一驚,急忙衝上去抱起她,說:若若,你怎麼了
啊,若若她受過傷,快救人。楚藝連忙叫了起來。
寧凡嚇了一跳,後悔不跌。
他雖然見蘭若若氣色不是很好,可沒有大礙,所以沒有給她檢查。
此刻,她竟然暈了過去,寧凡才明白她受的傷肯定不輕。
只不過以前都是咬牙堅持下來。如今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傷勢迸發,所以暈倒了。
寧凡咬緊了牙關,若是蘭若若有任何閃失,他會後悔一輩子,而且他還會直接衝進醫院,殺了宋家父子,無論將面對任何危機,他都不會在乎。
爲了自己的女人,寧可與天下人爲敵
這就是寧凡,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女人願意把自己的終身託付給他,他就願意把她看做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寧凡運轉元氣,小心翼翼地檢測蘭若若的傷勢,最後發現她小腹內有一股氣勁,內臟受到震動,她能夠堅持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蹟。
這個傷勢就是當初被闖進家門的那人擊中的那一掌,那人的功夫也不弱,這一掌的威力不可小覷,若是身體差一點,簡直就可以要了性命。
可蘭若若堅持了下來,並且還堅持了這麼久,這主要得益於當初她與寧凡第一次交合時,流進她身體的那一股暖流,悄然改造了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比常人要好過數倍。
另外,她有着強大的意志力支撐着她一定要見到寧凡,所以種種原因令她堅持到現在。
若若,你真是太堅強了。寧凡默默地想到,傷害若若的人不知在哪裡,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寧凡用元氣吞噬掉那一絲氣勁,然後一點點滋潤她的經脈與身軀,不一會兒,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咧出一絲笑容:老公,我還以爲見不着你了呢。
寧凡動情地撫摸着她的額頭,嗔道:傻瓜,我是你老公,你隨時都可以見着我。
兩行眼淚從她眼角溢出,方纔見着寧凡的第一面,她沒有哭泣,此刻所有情緒終於迸發出來。
寧凡緊緊地摟着她,關切地說:老婆,你沒有事的,睡一覺就會好起來。
蘭若若也抱着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癡癡地說:看着你了,即便是死,我也不怕。
傻老婆,不要說這樣的話,你不會死。然後,他擡起頭看着圍在旁邊的幾個女人,你們誰都不會死
究竟是誰傷的你寧凡眼中殺機一閃,問。
徐心雅急忙說:是宋銘手下的一個人,身手不錯,當初他潛入家門,劫持的我們,先前就是他一直在看守我們,但當週彪他們來救人時,那人反抗最後被亂槍打死了。
哼,亂槍打死,便宜他們了。
徐心雅一本真經地說:嗯,師父言之有理,確實便宜他了,我應該還踹他幾腳纔對。
寧凡認真的看着幾人,凝重地說:這次讓你們身處險境,是我的不對,我答應你們,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他語氣堅定,一諾千金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幾個女人臉上都出現迥異的表情。忽然,徐心雅大叫一聲,說:師父,你這話太爺們兒了,太讓人感動了,哎呀,我愛死你了,我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啊
寧凡一臉黑線,這瓷娃娃還是這麼彪悍。
楚姐,你看師父對我們多好,要不今晚你就以身相許吧,你們郎情妾意,久別重逢,這是多麼好的時機啊。徐心雅繼續喋喋不休地說。
寧凡與楚藝對視一眼,眼眸間流露出暖暖的溫情,楚藝嬌羞的垂下了頭,這次她破天荒的沒有斥責徐心雅。
顯然,經此一劫,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寧凡的女人,也期待着那神聖的一刻來臨。
小清似笑非笑,卻沒有出言反對,這次的事讓幾個女人之間的感情大增,以前的隔閡都消失不見了。
老公,不如你就隨了小藝的心願吧。小清故意調笑道。
寧凡被鬧了一個大紅臉,瞪了徐心雅和小清一眼,說:快回房間洗一洗睡了,好好休息。
林清音暗歎口氣,她與寧凡的關係乃是秘密,她也從未在人前流露過對寧凡的親暱之意,見着楚藝即將修成正果,她心底深處竟然有一種淡淡的失落。
那若是我就好了。一個聲音迸發出來,她搖了搖頭,回了自己房間。
楚藝含情脈脈地看了寧凡一言,知道徐心雅的話明顯不現實,也默默地回了房間。
若若,走,我們回房間。寧凡一把橫抱起了蘭若若,蘭若若甜蜜地挽住了他的脖子。這次二人沒有去寧凡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蘭若若的房間。
凌月小清和徐心雅看着二人的背影,也一言不發地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