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仔細一琢磨,才驚出一身冷汗,也爲母親的良苦用心而深深感動。
慕容輕眉見兒子已經明白了其中關竅,欣慰地笑了,臭小子,你放心,你是我慕容輕眉的兒子,無論是誰,敢打你的主意,我都不會答應。我雖然是一個弱女子,可弱女子也有弱女子的辦法。
寧凡一頭黑線,老媽,你還是弱女子,那天下恐怕就沒有幾個男子漢大丈夫了。但這濃濃的溫情,卻讓寧凡心中如吃了蜜一樣。
寧凡,你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光由老媽保護着。你已經長大了,你要翱翔藍天,就要有自己的力量。寧凡暗暗告誡自己,心中一動,既然我已經走到這一步,騎虎難下,那就唯有前進一條路,強大的讓各方勢力都忌憚,那時候就沒有人敢拿我怎樣了。
洪門實力強大,這麼多年一直被排斥在華夏之外,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政府忌憚它,但既然我當了洪門的當家人,一定要來一次破冰行動,讓洪門在國內開枝散葉。如今我已經掌握了兩個省的地下勢力,若是我能夠迅速擴展,在政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牢牢控制住更多的地下世界,那即便是政府也要忌憚三分。
地下世界雖然是隱藏在陽光下,一直不被官方所重視,或者說被官方所輕視,那是因爲國內的地下世界一盤散沙,各自爲政。
團結就是力量,若是把這些地下世界擰成一股繩,其蘊含的力量也是無與倫比的,政府根本不敢輕視。
寧凡以前一直讓地下世界處於一盤散沙,這是爲了避免與政府衝突,撞到政府的槍口上,也正因爲如此,他纔會讓周彪等人上岸洗白。
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與洪門扯上關係,似乎命運就硬生生地把他扯上了這條大船,他根本無法選擇。
既然走上了這一條路,那就勇往直前寧凡給自己打氣。
臭小子,你回去後,若是有了你老爹的消息,就立刻通知我。慕容輕眉叮囑道。
寧凡點了點頭。
接下來幾天,寧凡對洪門的事物又進行了一遍梳理,他才更加明白洪門這一個龐然大物,不但是其會員衆多,關鍵是其財富也雄厚的令人瞠目結舌,簡直就是富可敵國。
要知道在古代,洪門可就是爲推翻一個國家而存在的,其積澱可想而知。
歐陽易把這麼大的家業傳給了我,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我不能辜負他,必須好好地加以利用。
一架波音客機降落在華夏深鎮機場,寧凡孤身走出機場,遠遠地就看見一個靚麗的身影站在在機場出口,她穿着一條水綠色的長裙,孑然而立,宛如花中仙子。
寧凡加快腳步走了過去,親切地拉住了她的手,柔聲說道:小藝,你那麼忙,不是說不讓你來接我嗎
楚藝淺淺一笑,你回來了,即便有天大的事,我也要來接你吶。說着,臉頰浮起一絲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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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新歡,兩人真正的突破那層關係後就分別了這麼久,她心中的思念以及期盼之情可想而知了。
寧凡聞言,心中一暖,一下把她擁在了懷裡,在她額頭親親地吻了一下。
這一幕讓周圍的男人羨煞不已,方纔就有人上來搭訕,卻撞了一鼻子灰,現在看來一個年輕人竟然把這仙女兒一般的人抱在懷裡親吻,嫉妒可想而知了。
對於周圍的目光,寧凡坦然受之,摟着她的腰,說:走,我們回家。
兩人駕車回到楚家府邸,楚藝乖巧地沒有問他此行的具體事宜,只是回到家後就親自下廚,要爲心愛的人做一次愛心晚餐。
寧凡站在廚房門口,身子倚着門,看着她忙碌的樣子,心中沒有來的一陣寧靜,暖流涌過心田。
一個男人無論在外面多麼威風,始終需要一個愛自己的女人,有了心愛的人,外面的煩惱就變得微不足道了。寧凡默默地想到,爲了我的女人,我的親人,我也必須讓自己變得更強,讓自己的地位更加牢固。
小藝,幾天不見,你的手藝看着見長啊寧凡打趣道。
楚頭頭也不回地說:你又沒吃到,怎麼知道我手藝見長
其實,她根本不用自己下廚,楚家有世界頂級的廚師,但她覺得能夠爲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飯,這是一個女人的幸福。況且,這是兩人難得的獨處時光,她格外珍惜,想用更多的方法表達自己的愛意。
嘿嘿,不用看,我是什麼人啊,鼻子一聞就知道了。寧凡笑到。
楚藝扭頭白了他一眼,打趣道:你是屬狗的啊,鼻子這麼靈。
我當然不是屬狗的,我是屬老虎的,不但喜歡吃你做的飯菜,還喜歡吃你這個人。寧凡走了進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
楚藝驚呼一聲,說:我在做飯呢,還有叫其他人瞧見了,怎麼好意思
嘿嘿,你放心,我讓其他人都出去了,這棟樓就只有我們兩人。寧凡意味深長地說。
楚藝心絃一顫,嬌嗔道:壞蛋。
罵你老公壞蛋,可是要受懲罰的哦。寧凡摟着她的纖腰,緊緊地貼着她,即便隔着裙子,寧凡也可以感受到她的溫度與柔軟。
楚藝嬌軀一顫,身體變得柔軟起來,她乃是初嘗男女滋味兒,又隔了這麼多天,當然很期待他的愛撫,可傳統的教育讓她不能在這種公衆場所有太多逾矩的行動。
她強忍住心中難耐的燥 熱,說:寧凡,等我們吃了飯再做吧。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叫我名字,討打是吧說着,大手在楚藝的臀部輕輕地拍了一下。
楚藝就像是觸電一點,全身有一種戰慄的感覺,祈求道:好,老公,我叫你老公還不行嗎
呵呵,這才乖。對了,你剛纔說我們吃了飯做什麼寧凡故作糊塗地問。
楚藝的臉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大力從寧凡的手中掙脫了出來,轉身把他向外面推,出去,出去,別打擾我做飯,不然就不給你吃,讓你餓肚子。
哈哈哈寧凡放聲大笑,被推出了廚房。
不準進來,否則就不給你吃飯。楚藝故意瞪着眼威脅到。
寧凡見她窘迫的樣子,知道她臉皮子薄,便不再調戲她。
半個小時後,飯菜都做好了,很簡單的飯菜,但寧凡吃的津津有味,楚藝咬着筷子,癡癡地看着狼吞虎嚥地寧凡,忍俊不禁地問道:有那麼好吃嗎
當然好吃了,哎,老婆做的飯菜是世界上最可口的。寧凡擡起頭笑到,嘴角才沾着幾顆飯粒。
楚藝心中涌起強烈的成就感,這比生意場上賺了多少億更讓他有滿足感,更讓她歡喜。她伸手摘掉他臉上的飯粒,說:慢慢吃,不要撐着了。
這一頓晚餐在含情脈脈的注視以及狼吞虎嚥中吃飯。
夕陽西下,兩人坐在窗臺上吹着海邊吹來的涼風,楚藝依偎在他懷裡,聽着強有力的心跳,望着晴朗的夜空,不禁有些癡了。
小藝,明天我就要回江沙了。
嗯。楚藝擡起頭,看着他的側臉,我也要回去,其實如果不是等你回來,我都要先一步回江沙了。
啊,這邊的事情你都處理好了寧凡驚訝地問。
楚藝點頭,這邊的事情大致結束了,我已經決定把楚家的重心轉移到江沙去,一些先頭部隊已經過去了,與周彪牡丹他們已經有過了接洽。
小藝,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太委屈你了。寧凡明白她這是踐行當初楚彥的承諾,讓楚家併入御天集團。而寧凡讓楚藝全權管理楚家的家業便是讓楚家依舊維持一份獨立,讓楚家人自己管理家業。
楚藝甜甜一笑,你可別認爲我這光是爲了你,我這樣做也是有戰略考慮的。這幾年許多企業都在內遷,而楚家在粵東省的許多產業都涉及到電子以及製造行業,這是楚家的根基,可這幾年沿海的成本增高,內遷乃是大勢所趨,所以我只是未雨綢繆而已。你看着吧,過不了幾年,內地的發展不會遜色於沿海。尤其江沙乃是內陸的中南部的中心地帶,發展潛力還沒有被開發出來,我們這個時候過去,乃是最佳時機。
寧凡沒有反駁她的話,知道她這只是光面堂皇的理由,而最根本的乃是她義無反顧地要把楚家併入御天集團。
小藝,我一定會好好對你,一生一世。寧凡凝視着她的眼睛,堅定而決絕地說道。
楚藝心中暖洋洋的,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寧凡的雙脣堵住了。
無限的柔情蜜意在黑夜中醞釀,發酵,最後爆發出來。
寧凡抱着她向臥室走去,滿室春光綻放,月光從窗臺照射進來,把牀上兩個翻騰激戰的人身上撒上了一層銀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