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呆呆的看着酒店,只見酒店的玻璃上塗滿了五顏六色的顏料,其中夾雜着骷髏頭和一些罵人的英文單詞。品 書 網 w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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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回事楚藝火冒三丈,眼看馬上就要開業了,這是誰這麼缺德太沒公德心了。
老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寧凡不確定的問道。
楚藝一激靈,忙說道:肯定是昨天那幾個混蛋,這種事只有他們才幹的出來。
她剛出校門的一個女孩子,能有什麼仇人
肯定是昨天那幾個混混吃了癟,趁着黑夜乾的這事兒。
寧凡沒想到昨天的教訓那麼重,那些人還不知好歹,真是連山上的野豬都不如。
老闆,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這些人弄這些下九流的手段最是在行,即便你想提防,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防着他們。寧凡好心的提醒道。對付這種人只有讓他們徹底心寒了,他們纔會服軟。
那這不如,我們報警吧。楚藝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警察來了也沒用啊,人都沒抓到。寧凡想一想昨天的情況,直接搖頭,村裡人都知道抓賊抓贓,捉姦捉雙的道理。
要不,這幾天我們晚上守在酒店,若是他們還敢搗亂就抓住他們。楚藝說完就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寧凡。
寧凡琢磨了一會兒,覺得可行:那好吧,老闆,我晚上在這裡守着,你和林警官一起去派出所待一晚上。
寧凡不放心她們兩個留在家裡,但把她留在酒店又不合適,萬一對方人多,傷了她就不好了。
我們在家就可以了,不用去派出所。楚藝覺得寧凡有些小題大做。
寧凡搖搖頭,堅決的說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事情
雖然覺得寧凡過於謹慎,但看到他關切的眼神,楚藝心中一陣甜蜜,心中一軟,答道:那好吧,等會兒這邊忙完了,我就去派出所找清音,今天就留在派出所。
接下來,楚藝找了幾個專門清潔油漆的人,花了半天,終於清理完畢。酒店櫥窗被弄成這樣,自然沒有人來應聘,一天都沒有招到一個人,讓楚藝很是沮喪。
夜幕降臨,暑氣漸退,楚江的江風順着岸堤吹上來,帶起一股涼意。寧凡把楚藝送到了派出所,然後回到酒店,關好門窗,好整以暇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寧凡不知都那些混混今天晚上還會不會來,但他憑直覺對方不會就此罷手。
好久沒有上山打獵了,那些野豬都不知道下了幾窩崽。今晚正好趁機練練手,不然以後回去都打不到野豬,那不丟死人了。
寧凡不知道自己的身手在大城市算哪個層級,但看了元傑幾人的實力,他對自己便多了幾分信心。
大半夜都過去了,還是沒看書網最快kanshu 有動靜,但寧凡並不着急,繼續守株待兔。
兩點左右,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楓林酒店外面響起,寧凡猛地睜開眼,就像是獵人一樣,眼裡精光一閃而逝。
獵物來了。
他悄悄的走到酒店門口處,透過路燈的餘光看見五個人提着幾個油漆桶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人還不少。寧凡一眼掃過,發現都是元傑那種混混,並沒有值得注意的高手,便放下了心。
嘿,兄弟們,這次給他們來點狠的,看那娘們還敢囂張。一個光頭獰笑着說道。
光哥,老大交代了,必須把那娘們兒搞走,眼看大學生就要開學了,生意肯定會爆滿,所以老大準備這幾天把酒店弄到手,好等着開學賺大錢呢。
那元傑也是個慫貨,平時吹得多牛叉,那天竟被一個鄉巴佬也撂了,還被嚇了一場病。
嘿嘿,元傑哪裡有光哥你厲害,以後光哥你就是老大手下的第一戰將,我們跟着光哥混,前途是大大的。
光頭很滿意手下的奉承,得意笑了幾聲,招呼道:兄弟們,手腳麻利點,幹完了回家摟着小妞兒睡覺。
幾人會心的嘿嘿淫笑幾聲,正要故技重施,豈料酒店大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了。
他們嚇了一跳,趕緊停下手中的動作,目不轉睛的看着酒店大門。光頭也被嚇了一跳,油漆桶差點掉在地上,頓時覺得很沒面子,罵罵咧咧道:哪個混蛋在酒店裡面快點給老子滾出來。
寧凡慢悠悠的走出酒店,冷冷的看着五人。
光頭見酒店有準備,還以爲藏着多麼厲害的人,最後看到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帥哥走了出來,頓時心中一鬆,罵道:小子,這麼晚了,不回你媽的懷裡躲着睡覺,藏在這裡幹什麼
等你們。寧凡面無表情的回道。
他已從光頭幾人口中得知事情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他們不光是搗亂,主要是想強佔這個酒店。
老闆對我那麼好,今天還給我買了一千多塊的衣服,你們竟然要打酒店的主意,那我結婚的傢俱錢怎麼辦爲了老婆和傢俱,你們死定了。寧凡很不爽,自己的美夢絕不容許別人破壞。
光哥,元傑不是說酒店有個鄉巴佬很厲害嗎是不是就是這小子一個混混小心的提醒道。
光頭卻無所謂的說道:管他是誰老子照揍不誤,元傑那小子窩囊,今天我就給他做做榜樣,讓大家知道誰才真的是大哥的得力戰將。
好,我們看好光哥,光哥是最厲害的。幾個混混忙附和道。
你們老大是誰
寧凡覺得找這幾個混混沒有多大用處,只有找他們背後的人,這件事纔可以徹底解決。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就是這個道理。
小子,你是什麼人敢打聽我們老大。兄弟們,別和他廢話,一起上。光頭獰笑着吼道。
他雖然覺得寧凡沒什麼特殊的,但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讓所有人一起上,羣毆寧凡。
寧凡眼神未變,眼見四個混混率先衝了過來,身形一閃,混進了人羣,只聽啪啪幾聲脆響,四個混混被他四個巴掌抽翻在地,捂着不知道掉了幾顆牙,滿嘴鮮血的臉,像看魔鬼一樣瞪着寧凡。
混混沒有見過誰的手勁有這麼大,直接把人抽翻,他們有一個感覺,這還不是他真實的實力,若他手上再加把勁,可能他們這幾顆腦袋瓜就會像大西瓜一樣被直接抽爆。
光頭一怔,眉頭一擰,腳上的動作慢了半拍。這時,寧凡已欺身上前,一把卡住光頭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光頭憋着氣,滿臉通紅,雙腿猛蹬,就像一條垂死掙扎的游魚。
這是還你們昨天所作所爲的帳。
寧凡一腳踢開一個油漆桶,一陣惡臭散發出來,直薰的人喘不過氣。寧凡心中瞭然,眉頭微蹙,喝道:昨天是油漆,今天又增加了新料,你們還真是有才啊。
原來光頭見油漆沒用,人家半天就清理乾淨了,所以今天來了點更猛的,不但有油漆,還有狗血糞便。
寧凡按着光頭的腦袋湊近裝滿糞便的油漆桶,光頭頓時猛烈的掙扎起來,嘴裡依依呀呀的乞求道:大哥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你們這些人真賤,我放你們一馬的時候,你們偏要搗亂,我發威的時候,你們就跪地求饒,一點骨氣都沒有,還不如隔壁村的張黑熊。
黑熊那小子塊頭大,力氣也大,有一次惹了寧凡,寧凡不但把他揍得鼻青臉腫,還把他扔進了半人高的大糞池,足足泡了一宿,人家一句軟話都沒說,硬是咬牙扛了下來。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晚了
寧凡不再給他求饒的機會,猛地按了下去,足足過了三秒,才又把他拉起來。
哇
光頭滿臉糞便,大聲痛哭起來,就像是被人強姦了一樣,褲子裡早已稀里嘩啦流了一地的尿。
其他四個混混紛紛捏着鼻子,退的老遠,面面相向,忘記了言語。他們見過狠的,但像這位哥兒這麼決斷狠辣的卻沒看到過。
寧凡放開光頭,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老大是誰了吧
幾個混混哪裡還敢隱瞞,腦袋點的像蒜頭似的說道:我們大哥是麓山區這一片的老大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