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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佔軍走後,林風就在姜環環的默許下,被那個可兒拉着上街玩去了,反正閒着也沒事,林風只好隨她的意,正好也可以好好的欣賞一下京華的風景。
林風去過地方不少,可是那都是執行保鏢任務,真正閒下來遊玩的時間幾乎沒有,這次陪着那個可兒,如此有閒心,也算是破天荒第一次。
五一節,大街上熱鬧異常,各大商場爭相推出商品優惠活動,街面上到處都是掛着五一優惠打折等條幅,還有各種商業慶典也選擇在這一天,再加上五一小長假,許多人都不上班了,所以整個京華似乎一下子人憑空多了起來,真正顯示出了華夏天朝大國的人口生生不息。
京華如此,和京華相鄰的另一個大城市南寧同樣如此。
南寧是華夏的一座古城,這裡一面環山,一面靠海,裡面古城衆多,古城牆很多,是古時華夏防止外敵入侵的一道屏障,這裡不同於京華,少了一些現代氣息,多了一些古典意味,變成了華夏有名的旅遊勝地,山清山秀,古建築衆多,更是有許多人爲了吸收遊客而特意弄出來的一些“古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倒也頗具特色。
所以,五一期間,南寧的人口一下子爆增,前來旅遊的人從四面八方涌了進來,給南寧的經濟再創新高,只不過許多旅遊的景點,並不屬於政府,而是屬於個人,一些大家族,大勢力掌握,這些人勢力很大,富的流油。
“廢物!”
“砰!”
一聲喝罵,一聲悶響,一個碩大的人影,從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院中的大廳裡飛了出來,一下子摔在院子裡的青石板上,院子裡還站着兩個年輕人,站在那裡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擡,看到從裡面飛出來的人,更是讓他們臉色蒼白,嚇得差點沒有跪了下來。
緊接着一個人走大廳裡一步跨了出來,此人年輕有三十歲,面色黑紅,刀削臉,雙眼細長,發着冷光,嘴脣極薄,一看就是那種刻薄之人,往那裡一站,就像一杆標槍,全身上下發着一股陰冷的氣息,此刻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個足有一九的大塊頭的男子怒氣末消。
“韓山,你是我手下算是一個比較得意的小弟,竟然被一個年輕人逼的在火車上公然下跪,自打耳光,簡直侮辱我龍盛的名聲,從今天起,你不要再跟我混了,我丟不起這個人”男子冷哼道。
“昆哥,不要,求求你爲我們主持公道,那個年輕人真的很邪門,求您看在這些年,我爲龍盛盡心盡力的份上,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把那小子的手砍下來,而且我也沒有提龍盛的名頭,他根本不知道我是龍盛的人,如果知道我是龍盛的人,估計那個混蛋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吧,昆哥!”此人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半躬着身子,哭喪着臉哀求道。
不錯,倒地的人叫韓山,外號山哥,正是昨晚在火車上被林風教訓的那個人,昨晚連夜趕到了南寧,向這個昆哥訴苦,想報一箭之仇,
“韓山,你還敢說,這些年你做的好事以爲我不知道嗎?欺男霸女,中飽私饢,我是看在韓世伯的面子上纔沒有爲難你,現在你竟然在外面給我丟這麼大的臉面,我龍盛沒有你這樣的廢物,你走吧”龍昆臉色陰沉無比。
“不,昆哥,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韓山嚇慌了,他知道這些年自己做的一些惡事,得罪了不少的人,如果被人知道自己被逐出了龍盛,那麼估計很快的就會橫屍街頭,因此看到龍昆如此盛怒,韓山轉而跑進了大廳。
“你要做什麼?”昆哥一愣,大聲喝道,隨後跟了進去。
“龍老爺,求求您,不要讓昆哥把我趕出去,請您看在我父親當年跟您打天下的面子上,請昆哥饒過我這一次”
韓山此刻正跪在一個老人面前,苦苦的哀求着,這個老人約有六十多歲,兩鬢斑白,不過卻是面帶紅光,雙目有神,正穿着一身唐裝端坐在那裡,此人叫龍海潮,是龍昆,也就是昆哥的父親,龍盛就是他當年一手創辦的。
“唉,小山子,當年你父親也算是一員猛將,怎麼到你這裡就好了,昆兒,就給他一個機會吧,不過家有家法,幫有幫規,我龍盛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吧”龍海潮無耐搖了搖頭,狠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韓山,最後答應了韓山的請求。
“父親!”
龍昆有些不甘心,
“謝老爺,小山子明白,昆哥,我保證今後絕不會再給龍盛丟臉”韓山此刻半跪在地上,刷的一聲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咬牙向着自己的手指砍去,頓時一聲殘呼,鮮血崩射,一小截血肉模糊的斷指掉在地上,韓山頓時冷汗淋淋。
“唉,韓山,你出去吧,包紮一下傷口,既然父親爲你求情,這次就算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找回場子的,你回去吧,最近五一下面的一些旅遊景點人手不夠,過去招呼一下”此刻龍昆道。
“是,謝謝龍老爺,謝謝昆哥,”,韓山如蒙大赫,收起匕首,捂着那個斷了手指的手,急忙退了出來,臨時沒有忘記把那個斷指帶走。
“昆兒,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韓山走後,龍海潮看向自己的兒子。
“父親,此事很簡單,派善春去京華,找到那個年輕人,廢了他就是了,這個韓山真是沒用,白長這麼大的塊頭”龍昆想了一下說道。
不,昆兒,此事不要着急,先把此人調查清楚再說,根本小山子的敘述,此人也許並不簡單,“龍海潮搖了搖頭道。
“難道父親認爲此人大有來歷不成?以我龍盛的實力,解決一個年輕人不必這麼麻煩吧,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龍昆很少看到父親出現如此凝重的神色,不由的問道。
“爲父也是根據剛纔小山子的描述想到了一個人,這也是一個年輕人,據說連二十歲都不到,最近幾年在道上混的風聲水起,以靠爲人做保鏢爲生,功夫相當厲害,出手狠辣無比,被人稱爲風神”
“風神?”
龍昆一愣,“難道父親認爲,韓山在火車上遇到的是風神?”龍昆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龍昆在整個南寧 也算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風神的名字他當然聽說過。
“嗯,很有可能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事情就麻煩了,人的名,樹的影,我龍盛能夠經營至今天這個地步,也是靠道上各方朋友的支持,有的人是輕易得罪不得的,此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