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席絹可以說對於男人的理解遠遠的高於孟秋蘭。
看到孟秋蘭有些迷茫的模樣,席絹提示道:“下一步,林風不是想開公司嗎?我雖然可以過來幫忙,不過說到底,到時大老闆肯定是你啊,所以這方面的東西你也要學啊,經濟管理,市場管理,營銷,企業管理等一些東西,不需要太精,不過也要懂得才行,畢竟到時會招一些專業的人才,你如果什麼也不懂的話,也不好辦”
聽了席絹的話,孟秋蘭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嗯,絹子,你說的對,我確實應該學點東西了,以前在藍礦上班,只是懂得一些礦石質檢方面的東西,平時根本用不上,現在老媽的那個超市已經走上正軌,不需要我幫忙了,而且風臨走時,說過,等他回來不久,就要考慮籌建處公司的事”
“嗯,這就對了,呵呵,我們可以一起學習”席絹拍手道,這個女人對林風的公司的事很上心,說實話席絹以前是爲了賺錢,不過現在卻是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能幫他,她就很滿足。
“可是,小葉的事——”孟秋蘭想到妹妹就難過。
“唉,現在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看你那個小男人了,我們只是弱女子,根本幫不上忙,只能默默的思念和祝福這個丫頭,期望將來可以相見,也許這個丫頭天分異常,到時自己跑回來了呢?”席絹有點異想天開的說道。
“嗯”孟秋蘭點點頭,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對了,蘭子,林風去哪出差了?什麼時候回來啊”席絹隨意的問道。
“他出國了,說三天後就會回來”孟秋蘭隨口說道。
“哦”席絹輕哦了一聲,心裡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畢竟不是他的女人,但不管怎麼說,自己和他也這小子有什麼事卻根本不給自己打招呼,難道不知道自己也在掛念着他嗎?這個小混蛋!
安慰了孟秋蘭,席絹也困的不行,時至深夜近二點了,兩個美女這才相擁着睡去。
而此刻孟秋蘭所在住戶對門,也就是302住處,此刻那個叫做許若宣的女人還沒有睡着,確切的說睡了一小會,這個久曠飢渴的女人半夜醒來了,打開了牀頭燈,看着那空空的大牀,只有自己一個人,女人嘆了一口氣。
都說凌晨的時候,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只不過卻很少有人知道,在凌晨之前一兩點的時候,卻是女人精力最充沛的時候。
內心空虛寂寞的許若宣醒了後怎麼也睡不着了,老公路飛就那天喝多了酒,自己把他帶了回來,睡了一晚,現在又竄到了公安局的宿舍住去了,到了晚上這個男人不敢面對自己老婆那如飢似的渴的身體,
因爲他不行!
桔黃色的檯燈下,映着這個美婦那有些渴求的臉龐,一身似近透明的絲織睡衣,把她的身體襯的玲瓏畢現,起起伏伏,甚至昨晚這個女人洗完澡後,根本沒有穿內衣,這不是她是什麼浪女,而是她的習慣,總感覺穿了睡衣再穿內衣不舒服。
透明的內衣下,是女人那噴血的身體,女人一切都若隱若現的顯示出來,那兩座高高的峰巒,即使躺着,也是毅立不倒,兩點殷紅把睡衣頂起兩個小小的突起,那雪白豐滿修長的兩腿-間的一抹叢黑甚至都看的很清楚。
這件睡衣,是她私藏的睡衣,是有一次偷偷的戴着墨鏡,從一家精品女人內衣店買的,很薄,很性感,很露骨,吊帶低胸,而且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圓球形,並且很短,幾乎只能蓋住自己的小屁屁,這樣的內衣透,讓任何男人看到估計都會熱血上涌,精-蟲上腦吧。
事實上,許若宣是一個相對保守的女人,當時也是爲了激發老公的興趣,來這樣做的,可是事實證明,自己所做的努力,都是徒勞的,無論自己怎麼誘惑自家男人,甚至不惜用手,用口,可是仍然軟塔塔的,像只睡不醒的小爬蟲。
三年了,三年來,許若宣就像一個守活寡的女人,
三年前,老公那方面雖然不是很強,不過最起碼可以用啊,現在卻是一點作用沒有了,想起以前那種激動的兩人在牀上滾來滾去,親吻,撫摸,最後到自己的衣服被老公粗暴的扯開,然後很霸道的一舉挺進去的時候,那種飽滿,充實,讓她如同一下子進入雲裡霧裡
那纔是一種做女人的感覺,很充實,很幸福,如今卻是自己守着一張冰冷的大牀上,渡過了漫長的一千個日日夜夜,
一個女人有多少個一千個日夜?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呢?自己還不到三十歲啊,正是如狼的年紀,那種需要可以說正是胃口正大的時候,可是老公卻不行了,沒法喂她。
寂寞如同猛虎般的吞噬着這個女人,渴望如同潮水般洶涌撲來,那種想法一旦冒出來,簡直是不可遏制,如同長江決堤般的一發不可收拾,一浪高過一浪,只感覺身體發熱,某處發癢,,兩腿拼命的交疊在一起,扭曲着,可是這樣的舉動不但沒有緩解,相反卻是越演越劇烈了。
意亂中的許若宣,眼神開始迷離,臉頰出現陀紅,兩手不自覺的撫了上去,高挺的山峰,輕輕的逗弄着,身體越來越癢了,最後扯下了那薄薄的睡衣,另一隻手伸向了腿間,
桔黃色的燈光,在這漆黑的夜色下,像是一團苗,在不停的燃燒,再燃燒,大有成星火撩原之勢。
“不行了,受不了了,天哪,誰能來拯救我啊”女人喃喃自語,光滑白雪的皮膚在曖昧的燈光下發着健康迷人如同瓷器般的光澤。
雖然門窗緊閉,拉着窗簾,不過女人仍然警惕的四下看了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安全,那種羞恥的動作讓她不敢相信,自己可是知書達理的女人,卻是抵抗不住那種渴望。
“哦——”女人禁不住的呤出了聲,那不是快樂,而是一種壓抑的痛苦,她不是放浪的女人,即使以前和老公在一起,即使自己最快樂的時候,也只不過這麼低聲的哼幾聲,不敢真正的叫出聲來。
這種痛苦的折磨讓她要崩潰了,那種如同萬千螞蟻在身體裡爬行的感覺,折磨的兩腿不停的扭動,頭胡亂的擺動,秀髮雲鬢,兩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不過仍然找不到那感覺,甚至心裡涌出了一個最可恥的想法:“來吧,任何一個男人都行,快點,受不了了”
“難道又要藉助那個東西麼?”
大口的喘着氣,眼神已經徹底迷亂的許若宣眼中出現一絲強烈的需求,飛快的爬下牀,光着身子,從衣櫥櫃子裡,最底層一個連鎖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許若宣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則更多的是興奮,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如同癮君子找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樣,有點頗不及待了。
黑色的袋子裡,是一個包裝精美的,形態逼真的女用的那個東西,電動的,除了沒有溫度,沒是生命,和男人的一般無二,現在人把衛星都送上了天,像這麼一個玩意那太簡單了,據說售量特別的好,看來不是一個女人需要啊。
這個東西,還是路飛偷偷的從網上購買的,那天偷偷的溜回家,放在老婆牀頭上枕頭下面,下班回來的許若宣看到的時候不由的臉羞的通紅,又氣又惱,甚至還把電話把這個混蛋大罵了一通,現在卻是想不到離不開這個東西了。
雖然沒有生命,沒有溫渡,但有總比沒有好,不是麼
?許若宣跳到牀上,看着這個讓她臉紅心跳的東西,眼中竟然出現了一抹柔情,每次都發誓不要用這個東西了,可是需要的時候,仍然禁不住拿了出來,就像吸毒一樣,每次毒癮犯了,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只不過這樣的女人可敬,可佩,可嘆,可憐,總比那些從外面招引不三不四的男人強吧,最起碼這個女人是貞潔的,是自愛的,沒有給路飛戴綠帽子,仍然能堅守住自己的道德底線,相當不容易了。
向來臉紅害羞的女人,甚至把檯燈都關掉了,頓時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隱隱約約的只能 看到一團白色的影子在牀上扭動,還有那輕微的嗡嗡的電動聲,當然還有那有些暢快的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