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濤笑了笑,他讓何詩羽自己穿衣服,他先出去了。
綺夢和楊柳媚還在那裡睡着,看來她們真心累了。
莫志濤打電話跟人送了四份餐上來,不久何詩羽也出來了。
“綺夢、柳媚,你們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莫志濤道。
“唔,好累啊。”綺夢睜開眼睛道。她睡的時間短,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楊柳媚笑道:“綺夢,你吃些東西再睡吧,估計你也餓了。”
綺夢聽楊柳媚這樣說,她感覺自己也是餓了,於是,她起來與大家吃飯。
何詩羽走路一拐一拐的,已經過來人的綺夢和楊柳媚對着何詩羽笑道:“詩羽,恭喜你們加入我們的隊伍。”
“兩位姐姐,你們不能笑我。”何詩羽害羞地道。
“我們哪會笑你,你剛纔就應該過來幫我們,你不知道,有時莫哥非常厲害,我們兩個人都頂不住他。”畢竟綺夢的年齡大點,社會經驗豐富,她想着她們三人組成一個小圈子,到時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照應一下。
且有三個人一起聯合在一起,她們也不會太累。這種要麼餓死,要麼飽死的做法,讓綺夢欲罷不能啊。
“綺夢姐姐,一會我要與你合影,還要多給我簽名。”何詩羽想着鄭灑灑也要綺夢的簽名。
“這沒有問題,我們是好姐妹。”綺夢笑道。
莫志濤見他們的午飯送過來了,他笑着道:“行了,你們不要多說,先把吃飯再說吧。”
何詩羽她們點點頭過來吃飯,她們也是餓了。特別是何詩羽,她現在的心結已經解了,她的胃口大開。
這時,何詩羽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臉色不由有點微變。“是我爸打過來的電話,”何詩羽道。
“沒事的。”莫志濤安慰着何詩羽。
何詩羽點點頭,她接通電話。“爸,”何詩羽小聲地道。
“詩羽,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逃婚了?”何華明生氣地道。因爲何華明上午開着重要的會議,一直沒有時間打電話詢問。
而何華明被何家拋棄了,也沒有何家人給他打電話,所以何華明到現在才知道陳家發生事情了。
何詩羽不好意思地道:“爸,我想追求自己的自由,女兒對不起你了。”說到這裡,何詩羽哭了起來。她不怕陳家的打擊,但是因爲這樣害了爸爸,她心裡難過。
何華明聽到何詩羽哭了起來,他的心裡也難過了。“唉,詩羽,你不要哭了,只要你找到好男人就行。”何華明也聽到是莫志濤帶走他的女兒。“我現在能坐到這個位置也行了,升不長官也沒有所謂。”
何華明現在已經是副廳級領導,享受着不少國家的待遇,何詩羽又快要畢業,他不需要那麼多錢,已經足夠用了。
“爸,是我對不起你,你罵我吧,我沒有用。”何詩羽哭着道。
“詩羽,沒事,你什麼時候回青梅市?”何華明問道。他怕何詩羽呆在燕京會出事。
何詩羽看了莫志濤一眼道:“爸,我這兩天就會回去。”
“那你要小心一點。”何華明道。
“我會小心,你放心吧。”何詩羽道。
何詩羽掛了手機後,莫志濤對她道:“詩羽,你如果想回去的話,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何詩羽猶豫了一下,她見現在這裡有着其它女人,她那裡還隱隱作痛,她還是呆在這裡了,免得莫志濤又想與她做那種事情。“好吧,我回去。”
莫志濤道:“那我們先吃東西吧,到時你坐直升飛機走。”反正林鎮強他們也要先送一批離開,還是讓林鎮強他們先走一批吧。
何詩羽吃完飯後,莫志濤給林鎮強打電話,安排人員離開燕京。
楊柳媚也想回去,到傍晚的時候,只剩下綺夢一個女人。苗苗、麻臉和二子他們沒有回去,反正青老頭一直呆在莫志濤的身邊,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在胡家的某個房間裡,胡建剛慘叫着,“爸,你快點叫我幫我吧,我那裡又癢了,啊,好難受啊!快叫人捅我。”
胡父聽着獅子這樣的慘叫,他心疼得不得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天胡建剛回來後,他就嚷着p眼很癢,一定要叫人捅。
後來,胡父見胡建剛癢得快要跳樓自殺,他只好叫保安拿着警棍過來用力捅。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保安捅了半個小時後,胡建剛就舒服地說很爽不癢了,可被捅的地方流着不少血,讓胡父看得心疼得要命。
如果再這樣下去,胡建剛肯定會被捅死,他現在簡直就是一個被虐待狂,一天三次,一到發作時就被人家捅得亂七八糟,胡建剛簡直就是一個“同志”啊!
沒有辦法的胡父只好再叫那個保安拿着警棍過來,保安來了,他非常熟練地用警棍操作着,看來是熟能生巧。
半個小時後,胡建剛不叫了,保安把警棍拔出來對胡父道:“領導,行了。”
“好,你先出去吧。”胡父擺擺手道。
“是,”保安拿着帶血的警棍走出去。
胡父看着胡建剛罵道:“你這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
“爸,我被莫志濤陰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胡建剛氣憤地道。“你一定要弄死莫志濤。”
“你跟我說過莫志濤了,我也叫人去查,但是莫志濤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有那麼厲害嗎?”胡父的權限不夠,所以他只能查到莫志濤的普通資料。
“那你更應該弄死他啊。”胡建剛罵道。“如果我弄死莫志濤,我心裡不甘。”
胡父道:“你放心吧,我正派人找他,只要在燕京找到他,一定可以弄死他。如果他回到青梅市,我更容易弄他。”
胡父在燕京有着一些能耐,他想着如果在青梅市的話,他更能弄死莫志濤。要知道,他們這些京官在地方是有很頭臉,只要他跟寧海省領導打一個招呼,要弄死莫志濤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胡建剛問道:“爸,醫生說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嗎?”
“唉,他們都查不出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胡父嘆着氣道。他已經請了有名的專家過來,但是都沒有辦法查出胡建剛得的什麼病。現在專家作出判斷,說胡建剛得的是神經性紊亂癢病。
說其實胡建剛那裡不癢的,只不過是胡建剛的心裡作用問題,如果不用力捅的話,他心裡不舒服,倒致癢到要自殺。
胡父對這些不懂,反正他懂的是專家查不出兒子具體得到的是什麼病。神經性的癢,說好聽的就是查不出什麼病,給安上一個名堂好交差。
人有着那麼多條神經,專家說不好治。妹的,都是一羣沒有用的東西。
“那我會不會死啊?”胡建剛害怕地道。
“建剛,你不要怕,如果華夏國的醫生看不好,我就送你去外國看專家,我就不信不能把你看好。”胡父堅定地道。
胡建剛泛着臉道:“爸,我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只要有人捅我時,我就舒服了。我要先看到莫志濤完蛋,我才離開華夏國。”
習慣成自然,胡建剛已經覺得有時被人家捅很爽。不過爽完後,他的那裡現在很痛。
“好,好,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弄死莫志濤。”胡父不以爲然地道。
綺夢見何詩羽她們走了,她問莫志濤,“莫哥,你什麼時候走?”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明天就走。”莫志濤道。
“那你今晚要好好地陪我,晚上你陪我去吃西餐,行嗎?”綺夢希冀地看着莫志濤。她以前的夢想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帶着她去高貴的西餐廳吃情人套餐,那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
莫志濤點點頭道:“我陪你沒有問題,反正我的名聲很壞了,但你怕被別人認出來嗎?”
“我打扮一下就行。”綺夢不以爲然地道。她當明星這麼久了,知道怎麼打扮不讓別人認出來。且這次他們去的是正宗法國西餐廳,那裡的消費非常高,一般人可是去不了。
所以,綺夢並不擔心什麼,能去那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以前也去過,人家見到她也沒有那麼驚訝。
“行,你喜歡就好。”莫志濤不以爲然地道。“不過,因這段時間燕京不太平,我可能要帶保鏢過去。”
“恩,沒有問題,他們坐另外一桌就行了。”綺夢笑道。“我現在就電話給餐廳經理訂桌,上次經理給了我名片,說可以給我打折呢!”
莫志濤道:“你打電話訂吧,我讓奇奇準備車子。”
不一會兒,綺夢打完電話了。“莫哥,行了,我已經訂好位置,我們過去就行。我訂的是最貴的那一桌,你到時可不要心疼。”
莫志濤不以爲然地道:“你放心吧,我雖然不是很有錢,但是這錢還是出得起。走吧,我們下樓去。”
莫志濤他們下到樓後,李奇奇他們已經開着兩輛商務車停在那裡。因爲無花是個和尚,所以莫志濤讓他不要過去,而讓樑夜龍代替他。
車子到了法國西餐廳的前面時,綺夢叫李奇奇開車進到地下車庫,這樣她上去時就不會被別人看到。
綺夢下了車,她高興地挽着莫志濤的手臂,她現在像一個乖巧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