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們,哈哈!”,蘇葉右手一招,七郎十分乖巧的落在蘇葉肩上。.
咔吧!最後一個骷髏兵倒在地上,嬰寧最後的防線已經快要攻破了,蘇葉哪裡能放過這個機會,雙手迅速交叉結印,口中大聲喊道:老七,我們一起殺了她!
七郎嗷嗷的叫了一聲,只見蘇葉的周身金芒大盛,一道通天的金色巨柱憑空出現,蘇葉右手一揚,手臂一震,五張畫着雷神的符籙隨手飛出,五道紫黑色的閃電,照着嬰寧的頭頂劈落過去,七郎又是歡快的一聲長鳴,口中紫色的火焰噴出,衆人只聽見一聲瘮人的慘叫聲,嬰寧的身體一點點消散,終於消弭不見。
血色霧霾散盡後,蘇葉三人一鳥慢慢的走進嬰寧,只見嬰寧已經變成了一道輕微稀薄的魂魄,她的肉身爆炸的地方,出現一個造型十分獨特的小鼎,以及一把十分古樸的寶劍。
“年輕人,我可不可以求你件事。”,嬰寧在虛空中輕聲說道。
“你現在就剩下一縷意念,恐怕沒什麼資格跟我談判了吧?”,蘇葉淡淡說道,這個女鬼的身世果然可憐,但是她已經害死這麼多人,真的是死有餘辜了。
“咳咳,年輕人,你手裡的兩件法器,是我盜墓千年纔得到的寶貝。一件是淮南王墓穴中的五行八卦爐,此爐可大可小,爐中陣法更是變幻萬千,一定會對你修煉大有裨益。另外一把寶劍則是從大明武將於謙墓中取得,取名古火劍,也是一把千年難覓的寶劍。咳咳,我想用這兩個寶貝,求你一件事......”嬰寧聲音悽慘的說道。
蘇葉心想,此人畢竟已經死了,而且這兩個寶貝的確是不錯。於是說道:嬰寧,你作惡實在太多,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別想讓我幫你再找怨靈什麼滴。
嬰寧趕緊搖搖頭:你誤會了,我就是希望我魂飛魄散之後,你能幫我把書生的屍體移走,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替我把他下葬。我不想讓最愛的人,被博物館的那幫研究員,當成小白鼠一樣摸來摸去。求,求求你了.....
蘇葉沒有想到嬰寧最後的心願居然是這個,看來嬰寧雖然是個厲鬼,不過對書生的心意倒也是真的。反正這個也不耽誤什麼功夫,正要點頭答應她的時候,毒藥忽然在一旁說道:你想不想讓自己的丈夫復活?
“你,你說什麼?”,嬰寧的聲音忽然提高許多,顫聲道:真的可以讓他復活嗎?
毒藥點點頭,顯然,她也被嬰寧的真誠感動了。畢竟都是女人,爲了心愛的男人肯於付出一切的心思都還是明白的。
“懇請大師指點,懇請大師指點我!”,嬰寧激動的說道,好像跟她自己可以復活一樣。
“想要復活肉身,就需要先從肉屍返回到中陰身,之後結上已經斷掉的陽脈,這樣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樣呼吸。然而,你丈夫的三魂六魄已經魂飛魄散,所以,只能將他肉身埋葬在夜明砂中,然後你的魂魄附上,這樣的話,你丈夫就可以復活。不過,卻不再是他自己,而是有了你的思想。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捨去輪迴的機會,再次爲你丈夫犧牲自己?”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夫妻一體,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大師,我願意,我當然願意,求大師成全!”嬰寧哭着說道。
毒藥點點頭。取出一個黑色木盒,將嬰寧的魂魄裝入木盒中,接下來,就是去墳地,將他夫妻二人合二爲一了,也算是爲這件事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毒藥取得那書生的肉身之後,將他的肉身和嬰寧的魂魄一起埋葬於陰山夜明砂陣中。說來也真是巧了,如果兩人都不是處子,那麼就無法施法,巧合的是,兩人都還是處子,這樣完成一次陰陽交和之後,屍體身上的陽脈已經接通了,嬰寧的魂魄附體,書生就這麼復活了。當然,復活後的嬰寧,已經沒有了任何法力,也只能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活着了。
......
迎着冬天的寒風,一身白色立領的蘇葉行走在燕京的街道上,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寒意。在過去的一週裡,有兩件事讓他很高興,一是甜水鎮的瘟疫已經解除了,這次多虧了嬰寧給他的那個寶鼎,煉出了非常不錯的丹藥。二是,那個寶鼎正如嬰寧所說,是當年淮南王劉安,聚集一大批江湖術士所鑄造的,裡面有不少五行八卦的方陣。簡單的說,就是個方陣集合體,而且越往裡去,方陣越是複雜,這個對修煉和煉藥簡直太有幫助了。
現在還有件煩心的事情沒有解決,那就是---報仇!上次朱文夫妻,以爲自己沒有給他們看病,居然聯合起了天海市刑警隊的人整自己,這讓蘇葉覺得非常氣憤。甜水鎮的瘟疫解除以後,他第一時間就讓付威尋找朱文的住所,付威果然不負所望,第二天就弄到了朱文所在的第五家別墅的地址。
一輛寶馬車在蘇葉身旁停下了,付威從車裡走出來,一看到蘇葉,忙鞠躬道:蘇少好!蘇葉頓時啼笑皆非,這小子真把自己當成黑社會了,不過他也懶得反駁,點點頭進了寶馬車。付威親自給蘇葉當司機,汽車沿着京花大道一路向南。
“付威,這個朱大少最近在忙什麼呢?怎麼一直沒動靜?”,蘇葉笑道。
付威開着車,恭敬的說道:“蘇少有所不知,朱文的老婆得了怪病死了以後,朱家的那些公司算是徹底落入外人手裡了,那朱文的股份被人稀釋的一點不剩,他現在只有幾座別墅了。我最近派了很多保鏢,終於查到他的新別墅地址,據說這傢伙天天摟着一個小明星,喝酒跳舞,完全不理會公司的事情了。”
蘇葉搖搖頭:真是富不過三代,朱文一個大男人居然靠自己老婆守江山,現在老婆沒了,他不但不振作,居然就這麼垮了。
燕京西路的一家半山別墅內,朱文穿着一件深褐色的睡衣,懷裡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一杯又一杯的紅酒灌進肚子,朱文摸着那女人肥碩的r房,猥瑣的笑道:寶貝,來,咱們再幹一次!
那女人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心想,你剛纔就沒挺起來,還想幹第二次?於是開玩笑的說道:朱少,您還行不行啊?
朱文聽到這裡,一張臉立即變成醬紅色,一把將女人推倒在牀上,三下五除二的脫掉她身上的絲綢睡衣,怒道:“麻痹的,誰都瞧不起我,連一個演戲的婊子也瞧不起我,老子現在就幹給你看!”
說完,朱文一撂睡袍,胯下的東西直直挺入女人的花心,臥室裡立即響起一陣痛苦的呻吟聲,果然是春光瀰漫。
正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重重的踢開了,正在努力做着運動的朱文頭也不回,憤怒的說道:把門關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過,一道黑影從朱文的眼前劃了過去,黑影貼靠在呻吟中的女人的頭部正上方三尺之處的牆壁上,並沒有立即掉下來,而是緊緊靠在上面。
“別,別停下啊,繼續嘛,人家要你繼續啊!”,胯下的尤物繼續呻吟,絲毫沒有感覺到眼前的恐怖。
啪!
一滴腥紅的液體滴入尤物的眼睛中,那女人以爲朱文這麼快就繳槍了,覺得十分不爽,正要爆發時,忽然頭頂處掉下一個東西,嚇得她立即從牀上彈起來。
那保鏢的脖子處有一道淺淺的痕跡,嘴角流着血,一動不動。
朱文神經質的扭過頭去,因爲長時間的活塞運動,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不過他還是馬上認出了眼前這個人,正是他最怕最恨的南山第一神醫,蘇葉!
“蘇醫生,你聽我說,本來我是不想這麼做的,都是那個田姬,都是她逼我的。蘇醫生啊,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能不能饒了我啊。”,朱文苦苦的哀求道。
對於這種軟骨頭,蘇葉懶得搭理,付威卻不會留情,而且現在可是他在蘇葉面前立功的大好時候,怎麼能錯過呢?付威抄起臥室裡的板凳,對着朱文就是一頓狂打,那朱文哪裡敢還手,只能任由付威的板凳砸在自己身上。他現在不很付威,就恨自己的婆娘,臨死了還要給自己擺了一道啊。
“朱文,你居然欺負到我大哥頭上了,哼,不會就想這麼算了吧?”,付威怒氣哼哼的說道。
“當然,當然,100萬,我馬上就去拿!”,朱文說着,穿上自己的睡衣,就要出門。
“等一下,哪兒去啊?”,付威冷笑着問道。
“我,我的錢都在第一家別墅呢,我得去那裡拿錢。哎呦,你們看,我都混成這樣了,還能騙你們嗎?”,朱文一臉的苦相。
“諒你也不敢,我可告訴你,要是敢耍心眼,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了。”,付威牛氣哄哄的說道。
“是,是,不敢不敢。”,朱文弓着身子出去了。
蘇葉欣賞完付威的表現,發現這小子雖然有點冒失,但是對自己倒也挺忠厚。看着滿頭大汗的付威,蘇葉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一枚紅色藥丸,遞給了付威。
“大哥,這個是?”,付威問道。
“呵呵,你不是說自己一直苦惱衰老嗎?這個藥丸是我最新煉製的,專門針對你這種衰老症,非常有效果,你可以試試。”,蘇葉笑道。
“不用試,我相信大哥的。”,付威笑着,把丹藥吞了進去,心說,這個大哥算是沒有認錯,不但有能力,還懂看病,真是威風啊。
“好了,關於朱文的那一百萬,你就直接打到我賬號就行了,我就不再這裡陪你了。”,蘇葉笑着拍了拍付威的肩膀:兄弟,電影大學的常依依是我的朋友,以後......
“大哥放心!”,付威豪邁的拍了拍胸脯:以後誰敢動嫂子一根汗毛,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行,有你在這,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不過.....”,蘇葉又說道:另外,你們大學裡有個女生叫田蕊蕊,那個也是我的朋友,你也費點心。
“田.....蕊蕊?我的媽呀!”,付威的臉上立即露出羨慕的神色,心說,田蕊蕊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啊,一個田蕊蕊,一個常依依,感情兩大校花都是我嫂子啊,我靠我這個大哥簡直太牛叉了。
朱文裹着一件睡袍,像個二傻子似的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委屈,他苦悶啊。以前自己好歹也是燕京四少,呼風喚雨的人物,怎麼現在就混成這個樣子了呢?寒風呼嘯着,他費力的裹了裹自己睡衣,寒風吹亂了他的頭髮,更吹亂了他的心情。
終於,一輛出租車在他面前停下了,司機盯着身上穿着件睡袍的朱文看了兩眼,然後默默伸出兩個手指頭,問道:這是幾,知道嗎?
“二啊。”,朱文說完,不耐煩的打開了車門,然後大咧咧的說道:走吧,去新世嘉。
司機沒有說話,腳底一踩油門,汽車直直走了。剛纔這個穿着條紋睡衣的男人已經通過了他的考驗,看來這個人還真不是精神病患者,司機一聽他去的地方居然是別墅,跟覺得他是個有錢人,或者說,是個有病的有錢人。
汽車在新世嘉停下了,朱文這纔想起自己身上沒帶錢,於是說道:司機,忘記帶錢,要不我先下車,然後到家以後給你拿錢吧。
那司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一路上這傢伙一副公子哥的樣子,居然連出租車錢都付不起!手裡拿起一本雜誌,司機對準朱文的頭就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說道:讓你裝富二代,讓你裝有錢人,麻痹的你一個精神病裝什麼裝!
朱文趴在公路上,看着汽車一路絕塵而去。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堂堂一個燕京四少,怎麼就變誠仁人都能欺負的窮光蛋了呢?
嗯,終於到了!
紅藥深呼口氣,她的那雙穿着紅色高跟的雙腳踏在通往黑林溝的石渣路上,發出噠噠清脆的聲音。已經過去整整三週了,這三週的時間裡,紅藥一直在跟自己做着鬥爭。她看望見到蘇葉的父母,然後依靠蘇葉的父母,改善同蘇葉的關係,然而,這個一直殺人,卻不知道怎麼討好人的女殺手第一次猶豫了,她擔心自己長得醜,擔心自己不會說話,擔心蘇葉的爸媽沒有辦法喜歡自己....各種擔心交織在一起,紅藥這十幾天就呆在一家縣城的小賓館了,整天胡思亂想。
“姑娘,我看你天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賓館的老闆娘好心的說道。
紅藥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沒人認識自己,於是索姓把自己要見公婆的事情全盤脫出。沒想到,老闆娘聽了她的顧慮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紅藥怒道,第一次去見公婆,當然要緊張了。
“我說姑娘啊,你可真不瞭解人情啊。說句俗話吧,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紙。何況你還是主動去你公婆家,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喜歡你呢,”,老闆娘笑道。
“好,我現在就去!”,被老闆娘一說,紅藥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定把未來公婆搞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