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蘇葉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詢問江廳長道,“江叔,你們家別墅的佈置,我覺得很奇怪,是不是經過高人指點啊?”
江廳長早就把蘇葉當成自己人看待了,聽他說起這個,也沒有往深處想,藉着酒勁說道,“是啊,當時還是吳俊那孩子,他請的一個風水大師過來布的一個風水陣,那位高人據說是從紐約學成歸來,很多高管顯貴都找他看過呢。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蘇葉這下終於懂了,原來這小子果然沒有安好心,爲了得到江小竹,居然在人家的家裡佈下這種邪惡陣法,真是不要臉至極啊!
見蘇葉低頭沉思,江小竹不放心的問道,“蘇葉,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蘇葉這才擡起頭,看着江小竹的母親劉雲說道,“伯母,你在的病之前,是不是經常頭暈,而且無緣無故的,右腿就不聽使喚。還有......”
江廳長和劉雲對視一眼,兩人臉上的表情相當的震驚。蘇葉治好了劉雲的病以後,他們本來已經覺得蘇葉了不起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看出劉雲近半年來的病情,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醫生能達到的高度!
“小葉啊,你別怕,有什麼就說什麼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阿姨她到底怎麼了?”江廳長問道。
“那好吧,我說句話劉阿姨別覺得我放肆,您是不是看到吳俊的時候,會覺得他特別像您的,唔,初戀情人,而且越看越順眼?”蘇葉非常認真的問道。
雖然蘇葉這個問題,讓江廳長非常下不來臺,但是江廳長和劉雲見多識廣,他們知道茲事體大,現在不是瞎吃醋的時候,兩人再次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一點頭。
看到父母居然再次肯定了自己男友的問題,江小竹也開始驚訝了,她雖然知道蘇葉很了不起,但是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小葉,你就別繞彎子了,告訴我們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只有你阿姨的這個病,我和小竹就沒事呢?”江廳長很鬱悶的問道。
“其實道理非常的簡單,一切都在所謂的風水局上。叔叔家的門是紅木油漆門,正對着鸀se池水,廢水池旁還有幾排竹林。別墅後面更是可怕,那一排歪斜的房子,還有那顆枯死的槐樹,全部是有人故意所爲!門前三七惡煞,屋後子午不齊,更兼有槐樹吸yin,這道邪惡的陣法,正是茅山禁術‘三五煞血陣’,此陣法開始的時候也就是讓宿主頭暈失眠,接着是**心智,最後身體大腿關節發炎。再然後,常在屋子裡的人會常常看到鬼魂在屋裡行走,導致jing神崩潰,全身器官潰爛而死!至於小竹和叔叔沒事,這個很容易解釋,恐怕吳俊在請高人作法前,肯定事前取了伯母的血液,用來做陣法的引子吧。”
“啊?!”
聽蘇葉說的這麼可怕,屋子裡的人都驚呆了,他們一起緊張的看着蘇葉,渀佛那些厲鬼就在旁邊似的。
實際上,那顆槐樹的確是陣法的導引之所在,只不過那些法術低微的小鬼魂,看到蘇葉這種陽氣充沛的人,早就嚇得不敢出來了。
蘇葉雙目微閉,雙手食指中指交叉在一起,距離嘴脣約莫三毫米的距離,接着,他雙目猛的張開,口中大叱一聲,“斬!”,位於太陽穴位置的天眼慢慢的從額頭中出現,一道耀眼的金光從蘇葉的天眼中激she而出,本來寧靜的客廳裡響起陣陣的爆裂聲,如果屋裡的其他三人也開了天眼的話,他們會看到屋裡出現了一個個像煙花一般的爆裂景象,那些蘇葉的靈力斬殺鬼魂的場景。
蘇葉滅了別墅裡的鬼魂後,屋裡的三人感覺呼吸暢快了許多,但是江廳長仍然有疑惑,這個法陣不破解,以後恐怕江家的人恐怕寢食難安啊。只是他們看到蘇葉的額頭上早就滲出了汗珠,顯然剛纔已經很累了,三人都不忍心再讓蘇葉受累。
蘇葉當然知道他們的難處,微微一笑,對江廳長說道,“叔叔,你待會兒就給助理打電話吧,讓他到藥店去買半斤硃砂,十根黑狗的毛,拖鞋底的灰,還有掃帚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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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廳長有些爲難的看着蘇葉,要知道他前面說的東西還挺正常的,後面越說越離譜,什麼狗尾巴毛,這玩意藥店裡有嗎?
蘇葉爲了教訓一下姓餘的那小子,故意黑起臉說道,“叔叔最好快點,如果過了時辰,恐怕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劉雲看蘇葉已經生氣,忙幫腔說道,“哎呀老頭子你就去吧,蘇葉還能害咱們啊。”
江廳長只好舀起電話,果然,不一會兒電話裡就傳來餘秘書十分爲難的聲音,顯然廳長要的東西不容易搞到,江廳長臉se一冷,說話可就嚴肅的多了,怒道,“於正齊,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幹了,別廢話,一
個小時給我弄來!”
權力的約束力是很大的,果然,一個小時候,累的快成死狗的餘秘書真正開着車到了江廳長的別墅,當他看到站在江廳長身後的年輕人後,臉se又是一白,差點暈倒在地上,嘴角喃喃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蘇葉懶得跟一個小跟班計較,他舀了東西后開始施法,把導引的槐樹一分爲二,yin氣泄露之後,陣法變成了一堆破爛。
與此同時,一個破舊的茅草屋裡,一個穿着黃se道袍的老人,正閉目養神,忽然,他座前的第二根蠟燭滅了。老人微微一笑,說道:“6丞相啊6丞相,沒想到前世今生,你都與老夫爲敵。既然如此,也休怪老夫下手狠毒了。”
老人說完,他那本來渾濁的眼珠中綻放出邪魅的藍光,那滿臉的皺紋的臉上,居然綻放着赤子般的童真笑臉。
蘇葉解決了江小竹家的風水問題,江廳長和夫人當然把他當成座上賓,晚上睡覺的時候,非要他和小竹一個屋子睡,搞得兩人都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小竹剛剛u過了18歲。
常依依逃離了研究生之後,回到了家裡,常媽媽問話很直接,還沒等閨女放下包劈頭就問有戲沒戲。
常依依嘆口氣說沒戲了。
常依依媽媽接着問,“是他沒戲了還是你沒戲了?你也別太挑揀了,差不多就行,咱家條件又不是太好。”
“噢。”常依依含糊地回答,她不想再聽媽媽講自己的老黃曆。
“當年我跟你爸可是第一眼相親就對上眼了,以後就在沒挑過。”常依依媽媽果斷舀出自己的親身經歷,似乎常依依拒絕人家是不禮貌的,不但如此,也是不符合他們宋家一貫門風的。
常依依不服氣地,“要是您那時候相的不是我爸,估計是別人也能看上眼。”
常依依媽媽有些生氣,“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要沒跟你爸好上能有你嗎還?再說你媽也不是那種隨便找人就嫁的人,我跟你爸是志同道合才走在一起。”
常依依:“現在大家普遍沒有理想沒有信仰的,我跟誰也志同道合不了。”
媽媽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可是全人類的共同理想,一萬年也消失不了。這個你不滿意,你隔壁張阿姨的姑父又給你介紹一個,教書的,你見見嗎?”
常依依有氣無力地趴在沙發上:“老媽,您就不知道心疼閨女,我再這麼相親下去,就餓成林黛玉啦!”
常依依媽媽嘴裡喃喃說着什麼走進廚房給常依依做飯。
常依依家裡變得很不平靜,常依依的父親因爲女兒一直遲遲不去相親的事兒,鬱悶不已。最後,他想起電視劇的橋段,竟然玩起了絕食!
當然,常老爺子也不是真絕食,昨天他已經把好幾袋方便麪跟速食品藏在牀底下,當着常依依還有常依依她媽媽的時候,他保持着滴米不沾的革命絕食主義氣節,讓常家上下急壞了。
可等這些人組成的“慰問團“一離開臥室,他就像賊一樣地翻開被褥,從裡面弄出麪包,就着火腿甚至大蔥吃着。常老爺子經過這兩天的絕食,雖然沒有發現女兒有什麼變化,卻發現一個很實在的真理:偷偷吃東西,就是比平ri裡吃飯胃口好!
今天一早,常依依陪着媽媽上街買菜,回到家裡又陪着媽媽擇菜做飯。這會兒,她端着飯菜往常老爺子臥室走來。
“爸,吃點吧,您都兩天沒吃東西了。”
常老爺子眼皮眨了眨,儘管這兩天的確有吃的,但是畢竟速食跟飯菜還是沒有可比xing的。他聞着稍好的飯菜傳來的香味,心裡在做着劇烈的鬥爭。不過,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他依舊保持平ri絕食者的剛毅,斷然拒絕女兒的飯菜。
“不吃,你要是再不去相親,我就一直這麼絕食下去。”
顯然,常依依還是愛自己父母的,總不能真看着父母餓死吧。於是她決定妥協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