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左女右,莫志濤抓上劉豔雪的右手,接着他暗運內力,一股純正的陰陽真氣向着她的手掌涌去。
由於劉豔雪已經暈過來,莫志濤的真氣進到她的體內時,無法從她的經脈中流動。莫志濤急了,如果劉豔雪還不能醒過來配合他的治療,那就前功盡棄
於是,莫志濤在劉豔雪的痛穴上輕點一下,只是一會兒,劉豔雪嚶嚀一聲,她微微睜開眼睛。“劉幫主,你趕快運功配合我的治療,要不然,你的經脈會完全被堵住。就算後面我能救你活過來,你都不能練功了。”
“啊,我,我知道,”開始劉豔雪還想着自己光着身子不好意思,現在聽莫志濤這樣說,她不想那麼多了。她立即要運功,她要自救。
可是,劉豔雪發現她中毒太深了,當她想着運氣丹田,丹田卻不能凝聚真
過了一會兒,莫志濤發現出問題,他焦急地問道:“劉幫主,怎麼了?你怎麼還不運真氣配合我的內力?”
“我,我的丹田不能聚氣,可能中毒太深了。”劉豔雪無奈地道。如果這樣下去,她真的不會有武功,這樣不如死掉算了。
“這樣麻煩了。”莫志濤沉思一會,接着他伸手摸向劉豔雪柔軟的酥峰。他不但摸,而且還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劉豔雪尖叫着。她看莫志濤還是很正經的樣子,但沒有想到她身上沒有力氣動不了的時候,他居然乘人之危,居然摸自己的酥峰,而且還在不斷地摸着。
劉豔雪急了,她恨死莫志濤,她恨不得現在就殺死莫志濤。她一個怒血沖天,她就要拼着性命與莫志濤拼了。
說時遲,那時快,莫志濤突然凌指猛點,他在她身上幾處穴位狠狠地點了幾下。
“啊,”劉豔雪又是慘叫着,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被萬斤重的大鐵錘重重地狠敲在身上似的,她快要受不了了。
“劉幫主,你快運功,看能不能聚氣丹田了。”莫志濤急忙叫道。
劉豔雪還想要與莫志濤拼命的,現在聽莫志濤這樣說,她急忙運氣丹田。她這一運氣,不由欣喜若狂,她的丹田可以聚氣了。
劉豔雪一邊運着氣,一邊奇怪地問道:“莫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劉豔雪好像想到剛纔莫志濤爲什麼摸她了。
莫志濤不好意思地道:“你剛纔是氣堵於身,爲了幫你衝開氣堵的地方,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你一着急,又血氣衝腦,我正好幫你打開幾處穴位,這樣你的丹田就可以聚氣了。”
劉豔雪聽着莫志濤分析的這些醫學原理一知半解,她也不管了,反正剛纔莫志濤是爲了救她而得罪她,他現在都不摸她了。
“你快點運功,順着我的真氣遊走於你體內各大經脈。”莫志濤小聲地道
“恩,”劉豔雪點點頭,她按照莫志濤所說的話去做,立即感覺到身體輕鬆了一些。於是,劉豔雪閉上眼睛不由地運着功。
莫志濤暗暗鬆口氣,剛纔他摸着劉豔雪那胸前的柔軟,簡直快要控制不住了。妹的,他如果再摸一會的話,恐怕會摸出事情來。
莫志濤繼續爲劉豔雪輸送着真氣,當他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快要輸送完時,他急忙打住。如果他的丹田一點真氣都沒有,他一會又要麻煩了。
莫志濤把手抽回來,接着不好意思地道:“劉幫主,我太累了,我又要進到裡面練練功。”
“噢,那好。”劉豔雪無奈地道。人家莫志濤帶傷爲她治病,她是不好說
莫志濤掙扎地站起來,接着他往洗澡間衝去。不行了,他再不練功,他就要完蛋。
這次,因爲時間緊急,莫志濤也不脫衣服,他直接跳進水浴缸裡練功。
一個周天,兩個周天,莫志濤不斷地練着陰陽訣。因爲他受傷得太重,這次也不是一下子能復原得很多。當他的武功恢復到兩成後,他又爬出浴缸往外面走出去。
當莫志濤**地走出外面時,劉豔雪聽到響聲睜開眼睛,不由呆了呆。她看到莫志濤這個樣子,渾身溼漉漉的,也不知道他在裡面於什麼。
“莫先生,你沒事吧?”劉豔雪擔心地問道。
剛纔她不斷地練功,她已經好了不少,雖然她體內的毒沒有消除掉,但她可以運功抵制着那些毒,不讓它們殘害她的身體。
莫志濤道:“我沒事,劉幫主,看你的神情好像不錯了。”
“恩,我一直在運功抵擋着體內的毒。”劉豔雪微微點頭。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把你體內的毒給逼出來,要不然,我是沒有辦法。”莫志濤道。
接着,莫志濤拉開劉豔雪身上的被單,然後揮手輕彈着紮在她身上的銀針
隨着銀針一陣陣的刺痛,劉豔雪輕咬着玉牙,她知道這次是關鍵一次,如果莫志濤還不能把她體內的毒給逼出來,那後面就麻煩了。
莫志濤自己都不恢復武功幫她治療,他也是人,他不可能一直幫着自己。
莫志濤還是按照剛纔的方法爲劉豔雪治療,不過這一次,他加大真氣,時間不等人,劉豔雪拖得時間太久了,再不把體內的毒弄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莫志濤只知道他體內的真氣快要用完了,他急了,他還是小看了毒河谷的毒,它太頑固了。同時,也因爲他受傷太重,要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把劉豔雪體內的毒清掉。
莫志濤看着劉豔雪秀美的身體,那裡的黑越來越少,但他的真氣也越來越少,這如何是好啊。“劉幫主,我的真氣還是不夠。”莫志濤無奈地道。
劉豔雪聽着莫志濤這話,不由心裡暗驚,莫志濤這話裡的意思,是說他無能爲力了。唉,莫志濤受傷這麼重,他都不先爲自己療傷,而是爲她治療,這份情意也是非常難得。
命啊,看來這就是命。劉豔雪在心裡暗暗想着。“莫先生,你待會把小惠叫進來,我要交待一些事情。”劉豔雪掙扎着要坐起來,她要穿上衣服。
莫志濤咬咬牙道:“劉幫主,我再試一次,如果不行,你再作其它打算。
說完,莫志濤立即再次握上劉豔雪的手,那不是很強的真氣向着劉豔雪的體內涌去。同時,莫志濤另一隻手不斷用真氣控制着銀針。
銀針不斷地在劉豔雪的身上顫抖着,每當銀針一顫,劉豔雪感覺有着一把刀在她的身上割了一次似的。
“去,”莫志濤大喝一聲,他的真氣向着劉豔雪體內的毒趕去。
爲了配合莫志濤的清毒,劉豔雪也是運着內力隨着莫志濤的真氣向着毒素衝去。
慢慢地,劉豔雪體內的毒向着那個傷口衝去。莫志濤心裡暗喜,如果把那毒給從傷口處趕出來,那劉豔雪就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可就在莫志濤欣喜的時候,劉豔雪的臉色一變,接着她害怕地叫道:“莫先生,我,我體內沒有什麼真氣了,我快支持不住了。”
“不行,你一定要支持住,這是關鍵時刻。”莫志濤也急了。如果沒有劉豔雪的內力幫忙,憑着他那點真氣,肯定不能把劉豔雪的毒逼出來。
“我,我努力。”劉豔雪咬着牙。可是她體內虛弱,哪裡支持得住,只是一會兒,她身子一軟,一點真氣都發不出來了。
“命啊,看來老天都要滅我。”劉豔雪無奈地道。
莫志濤一急,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低下頭對着劉豔雪的傷口就是吸去,他要把她體內的毒全部給吸出來。
“唔,”劉豔雪一驚,她感覺到莫志濤對着她的傷口不斷地吸着,他要吸出她的毒。但是,她體內的毒非常可怕,莫志濤用嘴吸的話,是會讓他染上毒
“莫先生,我不能害了你,你不要管我,你不要爲我吸毒。”劉豔雪焦急地叫着。
莫志濤說不出話來了,他如果說一句話,剛纔的吸毒會前功盡棄。他已經在吸着劉豔雪的毒,不管那麼多了,先把劉豔雪救了再說。
莫志濤自信自己的身體強悍,就算有毒,也是可以有辦法解救。
且莫志濤的臉緊貼着劉豔雪那豐滿的酥峰,這種異樣的舒爽,無法用筆墨描繪,他真想一輩子就這樣貼着她那柔軟了。
莫志濤吸了好一會兒,最後,他把體內最後一股真氣用上,一招“長鯨吸水”,他用力地吸着她的傷口。
“嗯,”劉豔雪不斷地嬌嚀着,那聲音讓莫志濤更是不斷地上火。
當莫志濤用完這一招後,他擡起頭,他沒有真氣再爲劉豔雪吸毒。
不過,當莫志濤看到劉豔雪傷口處紅色的鮮血時,他不由笑了。他終於成功了,劉豔雪的傷口處不再冒着黑血,這說明她體內的毒已經排清。
剛纔莫志濤用內力把她的毒都逼到傷口處,現在都吸了出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劉幫主,你,你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你一會再叫外面的人按照那藥再煎一次給你喝,接着你再練功恢復身體就行。”莫志濤把劉豔雪身上的銀針拔掉,接着站了起來,他想着去洗澡間練功療傷,他身上的傷越來越重,且他還染上劉豔雪身上的毒。
可當他站起來時,他感覺腦袋一暈,他的身體似乎不受控制擬的,他慢慢地往下面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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