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已經找了幾天一直找不到兇徒,現在只要有線索,他們都不會放棄
於是,林鎮強往着住宅區潛進去,另外齊小龍配合着摸向監控室。
大約五分鐘後,莫志濤的耳麥裡響起了林鎮強的聲音,“老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好,我先去看看。”說完,莫志濤立即施展輕功向着那邊的樓房飛去。隨着他的飛躍,沒有過多久,莫志濤便飛到了樓頂。
這棟樓總共有]層,那個住戶是]層,莫志濤到了樓頂後,再往着下面落下去。如果別人看到莫志濤這樣跳下去,還以爲他想不開想跳樓。
莫志濤的身形墜落到]樓時,他的身體一晃,整個人飄向那邊的陽臺落腳。
莫志濤往裡面一看,裡面黑黑的沒有人。這邊沒有人,他再往那邊的窗戶,可那邊的窗戶關着,外面的空調機在動作。
當莫志濤轉了一圈後,發現這套房三間房子都關着窗戶開着空調,除非他把人家的窗戶給打破,要不然看不到裡面有多少人,是什麼人。
於是,莫志濤按了按耳麥道:“鎮強,你按門鈴。”
“是,老大。”在門外的林鎮強按着門鈴,但是門鈴沒響,估計已經被裡面的人拔了出來。“老大,門鈴沒有響,我去敲門。”
“不行,敲門可能會打草驚蛇。”莫志濤搖搖頭。這些兇徒分子是亡命之徒,如果他們發現有情況,可能會跳樓或者向幕後人彙報,他答應了張飛儘量拿到口供呢。
“那我們怎麼辦?”林鎮強問道。
莫志濤想了想,接着道:“你把他們的電給切斷,然後上到]樓躲起來,不要讓別人發現。”
“是。”林鎮強聽到莫志濤的命令後,他按了按耳麥,接着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刀,再用布包着刀柄,他走到住戶的門前。
一般住戶的電總開關在房間裡,所以林鎮強要切斷裡面的電源,只有把外面的電線給割斷。林鎮強雙腳輕點地面,他飛到上面,手一舉再一落,電線被他割斷。隨後,林鎮強上到]樓隱藏起來。
莫志濤一直盯着大廳的窗戶,裡面沒有電了,如果他們出來的話,是會走出大廳。
果然,裡面的人發現沒有電,紛紛從裡面走了出來。一、二、三、四、五,五個人,一女四男,莫志濤在暗暗點着人頭。
雖然房間裡沒有電,但莫志濤看到那幾個人的身高、外形有點像那天在火車站上襲擊的兇徒。
“怎麼沒有電了?是不是停電了?外面有沒有電?”一個男人用着方言說話。
莫志濤聽到後更是暗喜,根據那兩個斃命兇徒的檢測,他們也是這方言地方的人。莫志濤按着耳麥小聲地道:“鎮強,裡面有一女四男,好像是那五個兇徒,我先進去了。”
說完,莫志濤用力一拉大廳窗戶的防盜網。這時,有個男人想去窗戶看看外面是不是停電了。
當他看到有個黑影附在防盜網上,他不由嚇了一大跳,他正想大叫時,防盜網被拉開了,那個黑影射了進來。接着黑影用手指向他一點,他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裡面的四人看到莫志濤飛進來,他們驚呼着,有人拿手機打電話,有人拿起客廳茶几上的長砍刀向莫志濤撲過來。
嘿嘿嘿,是他們了。莫志濤心裡一動,他兩手一擺再一伸,一股強大的氣刃向着四個歹徒打去。
“啊,”持刀的三個男人感覺自己被一股無形的東西打中,他們手上的刀被擊落,接着他們整個人都飛撞向對面的牆壁。
那個要打電話的女人,也是驚呼一聲,她的手機被氣刃擊中撞向牆壁,接着她也被打中倒在地上。
“嗖嗖嗖。”一股股氣刃從莫志濤的手指裡暴涌而出,那幾個歹徒被點住動不了。
莫志濤把大門打開,林鎮強走了進來。林鎮強仔細地看了他們的模樣道,“老大,是他們。”
莫志濤點點頭,接着對那五個歹徒道:“說吧,你們爲什麼要在火車站恐怖襲擊?”
“哼,你們殺了我們吧,我們不怕死。就算我們死了,我們還有同伴繼續殺你們。”其中一個歹徒惡着臉罵道。
“孃的,他們的嘴還那麼硬?”林鎮強氣憤地道。
“我們連死都不怕,我們還用得着怕你們?”歹徒不以爲然地道。
莫志濤冷冷地道:“如果你們是華夏人的話,你們還有親人嗎?如果別人也這樣砍你們親人的話?你們會不會害怕?”
其中三男一女聽到莫志濤這樣說,他們的臉色露出懼意,“那不關我們家人的事,我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殺我們就行,政府不是說過一人犯法,與家人無關嗎?”
“那你們有想過,那些無辜被你們殺死的人,他們與你們有關嗎?”莫志濤陰陰地笑着。“估計他們還有親朋好友,到時我把你們和家人的資料公佈在網上,我看你們的家人能躲到哪裡去?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像你們那樣,拿着長砍刀砍你們的家人呢?你們連幾歲的小孩子都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孩子,受不受得了一刀呢?”
隨着莫志濤這樣說,那三男一女的臉色更是蒼白了。是啊,如果他們家人的消息被公佈出來,到時他們在華夏國的家人可能會被人家打擊,到時他們就麻煩了。
“不要,你們不要殺他們,他們是無辜的。”歹徒害怕地道。
“你媽的無辜,你們殺別人的時候,爲什麼沒有想到別人是無辜的呢?”林鎮強罵道。
莫志濤在旁邊繼續道:“如果你們把所有的情況告訴我們,我們見你的認錯態度好,可以考慮放過你們的家人。”
“你們不要怕,我們是聖戰,大家死就死,我們以後投胎還可以繼續戰鬥。”爲首的男人大聲叫道。
莫志濤見那男人還在嘴硬,他拿起砍刀對着男人的右腿就是一刀,“啊,”男人慘叫着,他的右腿被莫志濤給砍了下來。
“呵呵呵,知道被別人砍是怎麼回事了吧?”莫志濤陰森森地笑着。“這一刀是爲死去的人們砍的。”
“你殺了我吧。”男人大聲地叫着。
莫志濤道:“你急什麼,慢慢玩嘛。”接着莫志濤對着男人的左腿又是一刀,“這是爲小洋砍的。”
“啊,”男人的左腿被砍了下來。
“這刀是爲阿魯破的,這刀是爲阿皮砍的。”莫志濤一邊說着一邊向着男人兩隻手砍去。
只是一會兒,沒有手腳的男人倒在血泊中,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人棍,他沒有手沒有腳,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流出來。
“啊,救命啊,我痛。”男人害怕地叫着。他終於知道害怕了,他以爲華夏國人心軟手不辣,他們不敢對他怎麼樣。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黑衣人直接就把他的手腳給全砍下來了。
“如果你們不想自己的親人也像這個男人一樣,就立即說吧,我的忍耐性有限。”莫志濤瞪着那三男一女地道。
“我們說,我們是聖戰組織,那個人是日國人,是他們帶領着我們進行恐怖襲擊。”那四個人急忙說出來了。
莫志濤問道:“那你們爲什麼能一下子逃出來,是誰接應你們?”
“一切都是這個日國人安排,我們砍了人後,就有人開着車送我們來到這個小區。因爲外面全城封鎖,我們準備在這裡呆半個月再走,我們都是呆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過。”歹徒道。
“那些接應你們的人是日國人嗎?”莫志濤繼續問道。
“應該是的,我聽到他們說日國話。”歹徒道。
莫志濤聽了這幾個歹徒的話後,他看着那人棍歹徒問道:“說吧,你們是哪個日國組織的?”
“我,我不知道,你殺了我吧,”日國人恨恨地道。“這次的襲擊並不是結束,以後你們還會有很多的恐怖襲擊,你們等着吧。”
“是嗎?那你就繼續慘叫吧。”莫志濤在日國人的身上連點了幾個穴位,日國人叫得更是可怕,那種叫聲就猶如地獄裡的厲鬼,讓另外四個歹徒不寒而慄。
這日國人也是嘴硬,他一直在大聲慘叫着,都沒有說出什麼事情。最後,莫志濤看着日國人道:“雖然你的家人不在華夏國,但應該在日國吧。呵呵呵,到時我們去日國找你們的家人,我倒要看看你的家人會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你們卑鄙。”日國人終於害怕了,他想到莫志濤這種殘忍的手段也用在自己家人的身上,那就非常麻煩。
“呵呵呵,卑鄙的手段也是向你們學的,我們這叫以彼人之道,還彼人之身,你們是怎麼對付我們的,我們就怎麼對付你們。”莫志濤陰笑着。
對於敵人,他們不應該仁慈。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了。“你們好好等着吧,恐怖事件不是華夏國纔有,日國一樣會有的。”莫志濤的話讓日國人打了寒顫。
不過日國人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他的傷勢越來越重。莫志濤見問不出什麼事情,他爲日國人止血,然後拿出手機給張飛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