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黑熊嗅到生人氣息,抖一抖身上的褐色體毛,碩大的前腳掌再次揮動,腳掌上面,十多公分長的利爪折射着夕陽的光芒。
一個縱撲,大地震動,羣鳥四散,附近的植物紛紛被它寬厚的腳掌踐踏碾過,黑熊嘶吼着,神色威猛的向蘇葉撲來!
咻!
一道白色弧線劃破長空,蘇葉的匕首直接插在狗熊胸口處。狗熊慘叫一聲,慘紅的鮮血順着毛茸茸的身體流淌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綠草上。
繞過大口喘氣的黑熊,蘇葉從它身後的灌木叢裡取下幾片白花蛇草的葉子。此時太陽已經漸漸偏西,蘇葉拉着小蘊,兩人迅速離開銀葉谷。
回到家裡,蘇葉點了下藍嫂腰部的腰奇穴,讓她昏睡過去,再把白花蛇草的葉子放進藥臼中,搗爛後敷在藍嫂頭部。按照以前師傅冷清的方法,還要用鍼灸法刺入穴位後放血,蘇葉本來不懂鍼灸,不過現在根據《皇極經世秘藏》所記載的祝由術療法,他可以直接用通靈咒直接幫藍嫂排毒了。
“小蘊,你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要打擾我。”蘇葉說道。
夏小蘊點點頭,又擔憂的看了眼躺在病牀上的媽媽,輕輕的關上了門。
“阿姨,爲了給您治病,得罪了!”蘇葉說完,動手解開藍嫂的真絲外套,藍嫂雖然四十多歲,皮膚保養的極好,胸部也沒有任何下垂的跡象。蘇葉只是爲了治病,絲毫沒有褻瀆的意思,儘管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個部位,強忍着下腹來回躥動的熱流,又幫藍嫂脫下藍湖色的蕾絲胸罩,將她的上半身完全曝露在空氣中。
脫下面的時候更加費勁,藍嫂穿的是件黑色絲質短裙,褪掉短裙的時候,手背難免與藍嫂身體最敏感的神秘地帶摩擦碰撞,更要命的是,蘇葉居然驚訝的發現,藍嫂白皙豐腴的雙腿居然光滑細膩,而且極富有彈性。蘇葉一時沒把持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藍嫂光滑修長的大腿。
“啪!”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蘇葉心裡大罵自己,這可是小蘊的媽媽啊,怎麼可以有邪念呢!
熟女在牀,暗香撲鼻。蘇葉默唸起靜心訣,好不容易止住衝動,脫去鞋襪,在牀的另一側向南坐下,兩足心相對,拇指輕捏中指中結,掐出通靈手印。練氣凝神,雙目微閉內視,叩齒七七四十九次,口中默唸通靈口訣:
青陽青陽,屬於左方。上有真精,下有靈光。
隨着蘇葉口中一聲“敕”,豆子大小的兩團金光在他雙足涌泉穴憑空出現,金光逐漸變大,向丹田氣海中逐漸靠攏。
此時,藍嫂居住的小區下水道內,一條青蛇正在污水中游蕩,猛聽到附近有人用通靈術召喚,‘嘶嘶’的吐着蛇信,一溜煙鑽進藍嫂家所在的下水管中。
“噝噝!”
青蛇從下水道中竄出,順着通靈咒語所在的方位,來到藍嫂臥室,見了藍嫂頭部的白花蛇草,青蛇吐信,對着白花蛇草所敷的位置,張嘴咬了下去!
“這種辦法第一次使用,也不知管不管用!”蘇葉的額頭冷汗直冒,又不敢分心,手上掐着法印,用咒語催動着青蛇排毒。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當青蛇咬下一口之後,藍嫂那白皙滑膩的肌膚上,立即出現一道蚯蚓狀的黑色凸起,像蚯蚓一樣在藍嫂四肢百骸處來回攛掇着,隨着黑蚯蚓攛掇的幅度加快,藍嫂的額頭大量汗水冒出,臉上也露出極爲痛苦的神色。
蘇葉止住咒語,對着青蛇隨手一揮,青蛇立即躥出臥室,又順着下水道溜掉了。
“噗---”藍嫂終於忍不住,起身衝着痰盂嘔吐,蘇葉忙伸手輕撫着藍嫂背部,一口口黑血從藍嫂口中吐出,臥室裡立即傳出陣陣淤泥般的惡臭。
“呼!”
藍嫂吐完後,疲憊的躺在牀上,臉色卻早已恢復正常,一雙鳳眼掃視了一下旁邊的男人,驚訝道:“蘇葉,我方纔夢到是你幫我敷藥,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蘇葉見藍嫂已經救醒,忙幫她披上衣服,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阿姨,爲了幫您治病,這才......”
藍嫂低頭看了下自己光滑的身體,只是淡淡的搖搖頭,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從蘇葉手裡接過衣服後穿好,從牀上站起身來,全身說不出的輕鬆。
蘇葉打開了臥室的房門,小蘊一臉驚喜的走了進來,抱住媽媽哭道,“媽媽,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嗚嗚。”
藍嫂安慰了下小蘊,又看了眼木訥的站在旁邊的蘇葉,淡淡一笑,問道,“小蘇啊,阿姨這是得的什麼病啊?怎麼會這麼厲害?”
這話不提也就罷了,小蘊立即從媽媽懷裡鑽出來,抹掉眼淚,恨恨的說道,“肯定是李三胖乾的好事!他請我們吃魚是假,想害死我們纔是真!可惜一切都遲了,現在他已經畏罪自殺了,哎!”
“你說什麼?”蘇葉驚訝的問,“李三胖自殺了?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昨天深夜,警察打來電話,說在大排檔裡發現李三胖的屍體,已經確定是上吊自殺!”小蘊說着,又小心的看了眼蘇葉,“我怕你分心,就沒敢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畢竟今天我們還要找白花蛇草。”
蘇葉點點頭,李三胖自殺的消息實在太過突然,究竟是不是他故意要害藍嫂,看來一時也無法判斷了。
“你看看你們,我沒事就行了。”藍嫂好像很不在意李三胖的事情,全身康復的她心情大好,一手拉着蘇葉,一手拉着小蘊,笑道,“今天晚上誰都不許留着肚子,我要親自掌勺,給你們做一桌全魚宴!”
......
藍嫂的手藝不是蓋的,特別是一道十味鮎魚,色澤鮮亮,魚香撲鼻,吃的蘇葉打嗝聲連連。回到臥室,蘇葉雙腿盤膝,再次進入秘境,跟着神秘少女又學着畫了一些入門級的符咒。
蘇葉練的挺帶勁,窗外忽然傳來的一聲沉悶巨響,像是電視機摔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你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天天拼死拼活上班掙錢,還得伺候你那癱子爹,你居然敢污衊我出軌,你良心讓狗叼走了?啊?”一個女人罵聲傳來,整棟樓彷彿震了一震。
“你能不能小聲點,別吵着大家休息!”聽聲音,應該是女人的丈夫。
“我不管!”女人像是更憤怒了,“老孃跟了你這種窩囊廢,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說說看,你除了能在牀上鼓搗老孃,你還能幹啥?”
“好啊,你說你委屈,那你給我解釋下,你包裡的項鍊是哪個野男人送的,啊?”男人也被激怒了。
“那是...好哇許四多,你敢懷疑我,老孃跟你拼了!”
一陣嘈雜聲傳來,像是桌椅等被踢倒在地的聲音,夾雜着鄰居們的勸架聲,跟着就是長久的沉寂。
蘇葉還納悶呢,這兩口子怎麼打着打着就停了,毫無節奏感啊。
“救命啊,來人啊,俺家老許不行了,嗚嗚!”方纔的女人忽然歇斯底里狂喊。
“快給樓下診所打電話吧,她們應該上班了。”
“那診所不行,還是去502找小蘇吧!”
接着是一陣匆匆忙忙上樓下樓的腳步聲,看來許四多病情十分嚴重,蘇葉穿衣起牀,簡單洗把臉,門外已經有人敲門了。
蘇葉打開門,正是昨天幫自己拿蒜臼的蒜大姐,蒜姐喘着粗氣說,“小蘇醫生,快,302房的許四多昏過去了!”
來不及說廢話,蘇葉把門一關,急匆匆趕下樓去。
三樓走廊,圍觀的、幫忙的、喊人的、看熱鬧的鄰居們圍成一片,許四多的老婆嗓音實在彪悍,一嗓子下去,附近的鄰居全給招來了。
“讓開讓開,侯醫生過來了!”
人羣立刻讓出一條道,身穿白大褂,胸前掛着聽診器的社區診所醫生侯天來疾步過來。
侯醫生先翻下病人許四多的眼瞼,瞧了瞧瞳孔,又拿出儀器測量下病人血壓、心跳,最後起身嘆口氣。
聽到醫生的嘆息聲,許四多的老婆心裡一沉,淚花子一下子就出來了,一把扯住侯天來袖口,問道:“醫生,你咋不給我男人看了?”
“這個病我看不了,你們趕緊送市醫院吧!”侯天來嘆口氣,半響,又搖搖頭,“算了,還是多準備點錢,直接送燕京醫院吧!”
“老天爺,誰能救救我家老許啊!”許四多的老婆一下子癱在地上,周圍鄰居紛紛同情的搖搖頭,侯醫生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乖乖,去燕京大醫院瞧病,那是咱打工的窮人敢去的地方嗎?
許四多在子弟學校當代課教師,他老婆是個賣手機的,倆人拼死拼活一月四千多塊,還有個癱在牀上的藥罐子老爹,哪來的閒錢去首都醫院?
“這點小病,就不用麻煩大醫院的專家了吧?”一個年輕卻堅定的聲音在走廊響徹着,蘇葉站在走廊口,看着侯天來無能爲力的表情,忍不住說道。
許四多的老婆見了蘇葉,瘋了一般撲上去,猛抓着她的手臂,聲音裡帶着哭腔說:“蘇醫生,求你,救救我家老許啊!”
認識蘇葉的鄰居們紛紛露出笑臉,不認識他的則四下打聽蘇葉是誰,怎麼許四多的老婆見了他這麼激動,許文、趙倩還有大蒜姐他們立即露出鄙夷的表情,心想,虧你們住在這裡,居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蘇神醫。
蘇葉尷尬的推開許四多老婆的手臂,剛纔她猛的抓住自己手臂,胸前的一對超級大白兔緊緊貼在蘇葉手背上蹭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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