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別問題,估計我們那邊的病人很快就好起來了。”仁井支支吾吾地道。如果莫志濤真的能把病人治療成這樣的情況,再過幾天,估計能治療得七七八八。
想到這裡,仁井擔心了,如果申方公司出問題,他也有問題。不過,他是經過大風浪的人,他不會就這樣『露』出膽怯之『色』。
“恩,仁井先生,你要讓你們的人加緊了,你們的『藥』差不多,估計很快會有很大的進展。”賽亞克對仁井道。他以爲申濤就是剽竊申方的『藥』,申濤能有這麼大的進展,肯定是因爲加大『藥』量。
如果申方也加大『藥』量或者過兩天的話,在治療上一定會有很大的效果。因此,賽亞克對申方還是很有信心。
“賽亞克先生,你放心吧,我們肯定行。”仁井強裝笑臉,他立即去找他們日國的醫生,那些日國醫生也是在皺着眉頭。
“你們覺得怎麼樣?”仁井擔心地問道。
“仁井先生,情況不妙。”日國醫生搖着頭。“我們的『藥』可能比不上申濤的『藥』。”別人不知道申方的『藥』,他們是日國的醫術專家,還不知道申方公司是一個皮包公司嗎?
他們不知道申濤公司是不是剽竊申方公司愛滋病『藥』方,但是他們知道申方公司是沒有實力研究出來的,這只不過是他們日國的幌子。
“那我們可不可以再加『藥』?”仁井問道。
“不行,他們用『藥』都是極限了,如果再用『藥』的話,病人會出事,反而適得其反。”日國醫生搖搖頭。
仁井氣得轉來轉去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如果他們的病人好轉,我們的病人不行,那我們就要輸了。”
“是啊,仁井先生,事情非常怪,他們怎麼會那麼厲害?難道他們的『藥』真的很厲害?”日國醫生問道。
“我,我先去打一個電話。”仁井焦急地拿着手機走出去了。
沒有過多久,在麻城區的丁潤接到了日國那邊打過來的電話。“是我,有什麼事情嗎?”丁潤問道。
“情況有變,申濤那邊的愛滋病人已經好了一半,而申方那邊的一點進展都沒有。”對方氣急敗壞地道。“怎麼會是這樣?”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們,當時不是讓你們盯着莫志濤嗎?到底有沒有異常的事情發生?”丁潤氣憤地問道。
“聽他們說沒有。”對方道。
丁潤搖搖頭,“不可能,你再詳細地問清楚,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我等你的電話。”
沒有過多久,那人打電話進來了,“對不起,果然是有異常發生。聽說莫志濤用了紅線爲申濤病人診脈,不過他沒有碰到病人的身體。”
“一點小紅線?”丁潤也拿不準莫志濤是怎麼治療病人了。“唉,那天晚上,你們就應該不惜代價殺了莫志濤,就算犧牲那些高手也應該如此。”丁潤非常可惜地嘆了一口氣。
當時丁潤聽到那些日國忍者居然在暗處看戲,而沒有幫鐵沙幫的人出手殺莫志濤,他大叫可惜了這樣的好機會。在這種情況,還想看華夏國狗咬狗,而不是把莫志濤於掉。
那些愚蠢的忍者,估計當時他們一擁而上與鐵沙幫的高手聯合在一起,可能會把莫志濤於掉。就算沒有於掉,也能把莫志濤擊傷,不讓他在這次的事情裡搞事。
“是他們失誤了。”對方也嘆着氣。
“肯定是莫志濤搞的鬼,至於是搞什麼鬼,我暫時還不知道。”丁潤對於用紅線診脈都覺得奇怪,更不要說還能治病。“唉,叫他們撤吧,這次失敗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失敗了?”對方暗暗吃驚。
丁潤點點頭,“這次的『藥』方,我感覺還缺了一點『藥』,估計莫志濤也留了一手。我偷過來的『藥』方不全,早撤早脫身,趁着他們還不注意。”
“好,”對方沒有再說什麼,他們直接掛了電話。
在第七天的時候,日國特工不讓莫志濤再用紅線診脈,可莫志濤已經不在乎了。反正他已經用內力治療了那些愛滋病人,他們不用幾天就好得差不多。
至於申方公司那邊的病人,他們是沒有多大的進展。再過七天,一切都能解決了。
在第十天的時候,賽亞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申濤公司負責治療的愛滋病人已經好了七成,而申方公司的一點變化都沒有,這能讓他的臉『色』好看嗎?
賽亞克走到日國醫生那邊,“你們見到仁井先生嗎?”
“仁井先生?沒有噢,我們昨天都沒有見到他了。”日國醫生搖着頭道。
“昨天都沒有見到了?”賽亞克愣了一下,他立即拿出手機給申方的仁井打電話,沒有想到對方的手機居然是關機。“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仁井去哪裡了?”
“這個我們不知道。”日國醫生搖搖頭。
賽亞克立即給日國衛生部打電話反映這件事情,前幾天還看到日國官方的人,現在也沒有看到。他開始還沒有覺得什麼,現在連他們和仁井都不見了,他想着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當日國官方接到這個電話後,他們說會立即調查這件事情,並給日國特工打電話,詢問了仁井的事情。
這事一直拖到第十一天的早上,日國官方給賽亞克打電話,說找不到仁井的人,而且申方公司那邊的人也沒有接電話。
“你們這些混蛋。”賽亞克氣憤地罵着。日國官方已經掛上電話,他們說會繼續調查,可賽亞克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申方是出事了,他們現在有問題,不敢出現。
於是,賽亞克立即給世界衛生組織打電話,說了這裡的情況後,那邊也是非常重視,說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唐樹堅接到彙報後也是趕了過來,“賽亞克副秘書長,現在日國那邊怎麼樣了?”
“他們說申方公司不接他們的電話,卻沒有派人去抓他們。”賽亞克氣憤地道。他知道這次過來被別人耍了,哼,難道他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他一定會向日國施加壓力,一定要讓日國付出代價。
氣憤地賽亞克又拿出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他才把手機放下來。
唐樹堅笑道:“賽亞克副秘書長,你不要着急,我們的記者還有一些國外的記者都在外面,他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可跟大家說一說。”
“記者在外面?”賽亞克愣了愣,他呆呆地看着唐樹堅。沒有想到平時看似和藹的老頭子,內心也一樣陰。記者一來,肯定會把這些消息公佈出去。
哼,居然你們敢陰我,那我也要陰你們。賽亞克咬咬牙,“好吧,現在我可以見他們,順便跟他們說說現在的情況。”
在記者面前,賽亞克如實地把情況說了之後,那些記者不由紛紛眼睛大亮,這可是爆炸『性』的新聞。華夏國申濤公司取得了勝利,而申方公司卻跑人了,連日國那邊都聯繫不上。
最後,一臉嚴肅的唐樹堅走到鏡頭前,“大家好,我代表華夏國嚴厲地譴責申方公司,也希望日國能對此向我們道歉,賠償我們一切的損失。我們駐日國的大使現在正趕向日國天王府,希望能儘快地解決這件事情。”
“日國嚴重地傷害了愛滋病人的利益,他們這樣是不對的,我非常同情愛滋病人。我們申濤公司研究出來的抗愛滋病『藥』是經過世界衛生組織賽亞克副秘書長的證明,他們經得起考驗。這次他們損失很大,已經有很多天都不能生產出抗愛滋病『藥』,這讓愛滋病患者非常痛心啊。”唐樹堅一而再三地說着愛滋病人,這讓後面的賽亞克臉『色』有點抽。
現在最怕的就是那些愛滋病患者,他們感覺自己的生命快要沒了,隨便在社會上做出讓人難以想像的事。因爲他們血『液』可以傳染,很多警察都不敢靠近他們,這讓抓捕工作更加困難。
如果日國愛滋病患者知道這是申方公司搞的鬼,肯定會找他們算帳,日國很會又要『亂』了。
當這些記者把消息傳出去後,申華立即讓申濤『藥』廠繼續生意抗愛滋病『藥』,而王氏集團那邊也一陣歡呼,他們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他們不但不要賠錢,他們還可以索要損失。
沒有過多久,王夢欣給莫志濤打電話了。“莫志濤,是我,聽說申濤打贏官司了?”王夢欣問道。
“是的,申方公司的人都跑了。”莫志濤笑道。“這次你放心了吧,我們後面那個合約不用籤。”
“恩,那我們王氏集團可以分到多少賠償費?”王夢欣問道。
“天啊,王夢欣,現在錢都沒有拿到手,你就想着分多少?”莫志濤沒好氣地道。“這個國家會幫我們去處理,不過我怕很懸啊。聽國家的人說申方公司是臨時成立,他們可能是皮包公司。”
“什麼?我們還想着起碼拿十億損失費呢。”王夢欣失望地道。
莫志濤道:“這個誰也不好說,反正國家是爲我們處理。你們先生產抗愛滋病『藥』吧,先賺這些錢纔是真的。那些在華夏國銷售的假『藥』,國家會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