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打的人是個黑黑的矮胖子,張昊天下手的確是重了一點,這人被打得面目全非,進門看到了鑽在被窩裡的葉子,雙眼立刻就直了,驚叫一聲:“我靠!”
小葉子卻好像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哧溜一聲溜進了被窩的底部,擡手拉起被子矇住了頭。
張昊天有些愕然了:“請問閣下是誰?爲什麼爬窗戶根偷聽?”
胖子擡手捂着紅腫的臉,對張昊天道:“昊天,是我啊!我是孫勇啊,你兄弟。”
張昊天一愣:“哇靠!孫勇哪有你這麼帥?說,爲什麼偷聽窗戶根?爲什麼打擾老子的雅興?”
昊天看明白了,這小子就是孫勇。怎麼也想不到孫勇會偷聽他的窗戶根,這是偷窺啊,太不道德了。
孫勇哭喪着臉說:“昊天,冤枉啊!我找你有事,剛纔我聽到房間裡有嚎叫聲,還以爲有人虐待動物呢,本來想到動物保護協會去告他,不知道是你跟小葉子在牀上啊?”
“靠!”張昊天瞪大了雙眼,不可否認,剛纔小葉子的叫chuang聲是有點不堪入耳,不過也沒他說的那麼難聽,仔細看了看,的確是孫勇,就鬆開了他。
“媽的,在我家偷窺還不算,跑外面還是賤毛病不該,揍你也活該,你找我啥事?”
孫勇被張昊天一陣亂拳,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了,呲牙咧嘴,嘶嘶兩聲道:“操!跟你出來就沒好事,動不動就揍人。
你不是說要找九葉一枝花嗎?還要找思思,剛纔我們在酒店遇到一個年輕人,他說他見過思思。思思昨天晚上就住在這兒的903房間。我是來通知你的。“
“喔。不好意思,你說的是真的?思思真的住在這兒?”
孫勇捂着紅腫的臉頰,:“比珍珠還真,騙你沒有小唧唧,思思昨天上就住在這兒,不過早上起來退房間走了。
張昊天點點頭,:“現在還有什麼事嗎?”
孫勇擡手抓了抓腦袋,搖了搖頭。眼睛還是衝着小葉子看,恨不得把腦袋鑽進被窩裡。
張昊天怒道:“幹嘛?吃奶啊?兄弟妻,你他媽還真不客氣。要不要我把你腦袋擰下來,塞被窩裡?”
“那個,沒啥事了。”
“沒事就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了,老子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呢。有沒有一點眼力勁!”
孫勇如夢方醒:“那好,我回屋睡覺去了,老大,你也早點休息。”
張昊天點了點頭,把孫勇送到了門外,孫勇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昊天,葉子怎麼躺在你的炕上?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半夜三更不睡覺躲貓貓呢?”
張昊天尷尬一笑,道:“那個什麼,小葉子說她身上癢,可能是長時間沒有洗澡,身上生了蝨子,所以把衣服脫了,我在幫她抓蝨子呢。”
孫勇嘿嘿一笑:“悠着點,注意安全,注意楊偉。注意不舉。”
張昊天不耐煩地說:“滾吧你,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多問,再敢胡攪蠻纏小心揍你個xing生活不能自理,還不回屋睡覺去?”
這一夜是張昊天終生難忘的一夜,他和小葉子兩個人一直沒有睡覺,直到天明。具體都幹了些什麼,不足爲外人道也。
反正兩個人一直沒有停息,昊天被小葉子粉嫩無暇滑不留手的皮膚迷住了,小葉子也感到欲仙欲死。
這一夜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彷彿一時間長大了,明白了很多,最起碼知道了小弟弟是什麼東西,而且有點愛不釋手。
天亮以後兩個人穿上了衣服,雖然徹夜都沒有休息卻依然感到精神抖擻,
飯後,孫勇把酒店的前臺招待叫了過來,就是昨天晚上告訴孫勇思思曾經來過的那個服務生。
是個年輕人,20多歲,長得挺精神。
昊天問:“你見過一個叫思思的女孩?”
服務生說:“是的,前天晚上她在這兒住店,我覺得很奇怪。”
“奇怪什麼?”
“他的身份證很奇怪,身份證上的出生時間是2010年10月10日,可是他的真實年齡卻有十八歲,你說奇怪不?”
“那女孩叫什麼?”
服務生搔搔腦袋:“好像叫張思思,長得很漂亮。“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昨天早上,她剛走不到四個小時你們就來了。”
“喔,那女孩是不是個子不高,小圓臉,大眼睛,一笑臉上倆酒窩。”
“是啊,是啊,就是她,不單單是她一個,還有一個女孩子,叫什麼我忘了,跟她一起來的。
那個思思真野蠻,好像要吃人,她們走的時候告訴我,說一定有H市的人來住店,留下了一個小包,說讓我交給你們。”
張昊天吃了一大精,還有一個女孩子?是誰?”
服務生搖搖頭:“真的想不起來了。”
“東西呢?”
“在這兒。”服務生遞過來一個小包包,昊天拿過來一看,包包很名貴,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包包是袁子琪的。LV的,非常的名貴。
昊天把包拉開,只見裡面有一張很厚的紙,拉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張地圖。
那地圖上用鉛筆雜七雜八畫了很多的記號,還有一條線,那條線從機場出發,穿過一條公路,穿過一片原始的密林,趟過一條小河,最後在一片沙丘地上終止了。
那片沙丘地上畫了一個紅五星,看樣子應該是思思的落腳點。並且在上面寫了幾個字:九葉一枝花。
看來思思對這張地圖研究了很久,不用問,九葉一枝花就應該在那個紅五星的位置。
張昊天覺得思思越來越神秘了,這孩子簡直是神秘莫測。
她能夠單人獨騎挖盜洞從博物館盜走龍族玉佩,並且躲開那些紅外和熱能探測監控,可見思思的機智和功夫都不一般。
就是不知道她師父是誰?怎麼跟壞蛋別動隊的招式同出一轍?
張昊天看了看地圖,然後問服務生:“你叫什麼名字?”
服務生非常的聰明,眼珠一轉就知道張昊天這幫人不簡單。
昊天和李強他們都是一身的名牌,每人拖着一口大箱子,給人一種灰常牛bi的感覺。非富即貴。出手很大方,動不動就是上千元的小費、
服務生討好地說:“我姓任,叫任海洋,先生需要幫助嗎?我在這兒人脈很熟,神農架所有的位置我都是瞭如指掌,而且價格公道喔。”
張昊天撲哧笑了,很明顯,這小子想跟他們做嚮導,把他們幾個當成了觀光的遊客。
昊天擺擺手笑道:“算了,我們這次的出行很危險,你會搭上一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