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
古爭這邊流星錘耍的正爽,爆響聲已經在被定身的那些妖物中響起,有些想要用骨頭炸古爭的妖物,在被古爭定身後已經嚐到了玩火自焚的滋味。
不過,妖物的數量比較多,這次玩火自焚所引發的爆炸,也沒有牽扯到幾個無辜者,所以因時間關係結束了定身的妖物們又顯得亂哄哄。
古爭一手揮動火焰長鞭不停,另外一隻手中熔岩神錘則又一次向着地上砸去。
“彭!”
地面隨着古爭的一錘砸下再次震盪,衝擊波也隨之出現,那些凡是挨着地面的妖物又全都被定身了。
‘乒乒乓乓’的聲音再次接連不斷,那些飛來的兵器遭受了戰車的幾次勐砸之後,基本上也都墜落在了地上,而被古爭當做流星錘耍的戰場,也終是承受不住傷害,徹底的散架化爲虛無。
戰鬥持續下去沒有什麼懸念,妖物們在一隻又一隻的化爲虛無,但卻沒有一隻能夠傷害到古爭,而在這些妖物之中,死的最爲壯烈的莫過於那隻騎着白骨戰馬的骷髏了,它竟然像當初的那隻騎着白骨戰馬的野獸骷髏一樣,狠的把自身和白骨戰馬都給引爆了。只可惜,如今的古爭面對這樣的情況已經不需要飛到天上躲避,而沒有古爭飛到天上,天上也就不會有紅雲出現,沒有紅雲的出現也就不會有熔岩怪鳥這種巨物飛來了,所以它的死沒有一點價值。
解決掉一大羣妖物,並未用上古爭太多的時間,哼着小調的古爭開始去挖掘藏在地下的十副金色盔甲。
古爭是真的很開心,真沒想到在陰差陽錯這下,這個之前讓他發愁到底該怎麼通過的戰場考驗,竟然會有殺的這麼爽的時候。
十副盔甲的挖掘並不那麼順利,因爲當古爭對盔甲的挖掘過半之時,之前經歷過的場景再次重演。
之前古爭挖掘的挖掘金色盔甲的時候,由於熔岩巨龜從中作梗的緣故,還沒有挖掘出來的兩副盔甲從地下衝出來,逼得古爭最終用幻化出八條觸手纔將兩副金色盔甲給擺平,如今五副金色盔甲從地下衝了出來,這讓古爭的眉頭不由得皺起。
金色盔甲不會無緣無故的從地下衝出來,會有這樣的異常必定是有什麼東西暗中搗鬼,對於幕後黑手的猜測,古爭首先就放在了已經‘好久’不見的陰寒之力身上。但是,之前古爭見到陰寒之力的情形,都是陰寒之力對戰爭遺物附體,可這次他並沒有感覺到陰寒之力出現。
“難道說又是像熔岩巨龜那樣的傢伙?”古爭不由得心中滴咕。
想起熔岩巨龜那傢伙,古爭就不由得暗恨,本來以爲看起來那麼另類的一個傢伙,死後應該會留下骨灰這種好東西,可誰曾想不管是熔岩巨龜的龜殼,還是它的肉身,全都消散的一乾二淨,連跟毛都沒有留下。
“嗯?”
從地下衝出的金色盔甲詭異的停在了高空,而古爭在發出一聲好奇鼻音同時,視線則是不由得放在了別的地方。
古爭看向的地方是之前的原定路線,那裡有着三匹白骨戰馬和五具骷髏,之前因爲覺得戰車這邊妖物數量比較多,所以他就暫時放棄了那個地方。然而,正常情況下,那地方的三匹白骨戰馬和五具骷髏不會活過來,可如今那些傢伙不僅活了過來,還在向着他這邊靠近!並且,一隻骷髏又非常威風的跨上了一匹白骨戰馬。
“老朋友,你可真是不得了啊!”
騎着白骨戰馬慢悠悠靠近的那具骷髏開口了,聲音不是陰寒之力又是哪個!
陰寒之力出關了,可它來的有點遲,他過來的時候古爭已經擺平了它比較看中的阻擊點,就連金色盔甲都已經挖出了五副。
正常情況下,陰寒之力只能附身在古爭驚動妖物身上,可如今的情況對陰寒之力來說太不正常了!古爭一步步的壯大讓它心驚,特別古爭的手中竟然還多出了一把它之前從未見過的熔岩錘子,而這件東西肯定是古爭從那個必死空間中帶出來的!即便陰寒之力沒趕上看古爭之前的戰鬥,但它能夠想象的出,古爭肯定還是憑藉這把之前沒有的熔岩錘子,才能那麼快速的接連解決掉它的兩個阻擊點。
既然情況已經不正常了,陰寒之力哪怕就算付出慘重的代價,也一定要讓自身變得不正常才行,要不然它已經沒有了戰勝古爭把握,或者說沒有了再次從古爭手中逃跑的把握。
陰寒之力作爲戰場考驗中明面上最厲害的存在,它的這個厲害呈現的方式,將是通過古爭對一個個阻擊點的靠近,它一次次的獲得提升的機會。但他,它也能不用等古爭靠近阻擊點,就讓阻擊點的妖物復活,但它如果這麼做的話,它本身所需付出的代價,就不是之前在古爭手中受到反噬那麼簡單了。
陰寒之力可以把阻擊點妖物喚醒的機會一共有兩次,第一次可以像現在這樣,讓兩批妖物喚醒。不過,金色盔甲不屬於妖物,它們之所以會活過來,只是陰寒之力在隨着古爭靠近之後,實力提升的情況下得到的術法神通罷了。那麼這次被它喚醒的兩批妖物,古爭暫時還只是看到了一批,另外一批因爲距離較遠的緣故,還在向着這邊趕來,這也就是它讓金色盔甲定在空中,讓白骨戰馬慢悠悠前行的原因,它在等待着它的援軍。然而,這麼做的弊端就是,哪怕它能將古爭斬殺在這個戰場空間中,它也已經失去了得到自由的機會,也正因如此,它一開始不敢這麼拼命的跟古爭戰鬥,如果它一開始敢這麼做,那麼古爭哪還有命在。
“你也很不得了啊!你竟然還沒死!”
古爭知道陰寒之力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死,他之所以這麼說也就是冷嘲熱諷罷了。
“你都沒死,我又怎麼可能會死呢?”陰寒之力狠狠道。
“看來你的本事還真是隨着我遇到你的次數不斷見長啊!這批沒有被我驚動的妖物,就是你把它們喚醒的吧?”古爭冷冷道。
“是啊!”
聽着古爭冰冷且慎重的聲音,一直在古爭手中吃虧的陰寒之力總算是有了那麼一絲快意。
但是,陰寒之力所不知道的是,古爭之所以這麼問純粹就是套話,現在話已經套到,古爭的危機感也隨之加重,陰寒之力這傢伙既然能夠提前喚醒一批妖物,那麼誰又敢保證沒有第二批、第三批乃至更多批呢?畢竟,慢慢吞吞可不是囂張的陰寒之力的風格,它讓金色盔甲定在空中,甚至讓它所騎乘的白骨戰馬停下腳步,這些不同尋常之處,看起來真的就像是在等待援軍!
即便古爭有熔岩神錘在手,即便它很想錘爆陰寒之力,可面對這樣特殊的妖物,他是一點都不敢託大,所以他要趁着更多危險出現之前,先殺掉一些妖物再說。
“該死!”
陰寒之力並不傻,看到古爭向它衝來,它立刻也就明白了古爭之前是在套話,古爭已經猜到了它的打算。
“休!”
陰寒之力發出了尖銳的嘯響,而這種嘯響一共有兩種用途,一種是音波攻擊,另外一種則是全體攻擊的命令。
如果在古爭沒有斬殺熔岩怪鳥之前,陰寒之力能夠覺醒出這種這種音波攻擊,那麼它就能夠通過這種音波攻擊讓古爭產生片刻的失神,但非常可惜的是那個時候它不具備這種能力,而古爭在殺掉熔岩怪鳥之後,由熔岩怪鳥骨灰幻化出的鎧甲,不僅具備超強的防禦力,還具備抵禦音波攻擊的能力,所以它的音波攻擊對古爭一點作用都沒有。
陰寒之力想要罵人,它對於熔岩怪鳥骨灰鎧甲的特性瞭解自然不如古爭多,它之前還保守估計,即便音波攻擊不能讓古爭有片刻的失神,那至少一秒的失神應該是有的,但誰曾想古爭前衝的身體連個停頓都沒!
更讓陰寒之力想要罵人的情況接踵而至,它從古爭掄起的熔岩神錘上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彭!”
古爭掄起的熔岩神錘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地面爲之顫抖的同時,衝擊波也以極快的速度略過那些凡是挨着地面的妖物,而那些妖物無一例外的被定身!畢竟,這些妖物的實力強悍程度,還沒有超過熔岩神錘不能定身的那個範疇。
陰寒之力是騎在白骨戰馬身上的,白骨戰馬被定身的同時它也不能倖免的被定身,這跟之前古爭定住類似的對象沒有什麼區別。
陰寒之力是真的驚恐了,正常情況下即便是它所附身的骷髏不能動彈,它也能夠輕易脫離骷髏的身體。畢竟,之前它已經在古爭禁錮力極強的觸手下吃過虧了,這次它對骷髏的附身也並不深,屬於那種一看到古爭觸手出現,就能夠立刻脫身的狀態。
雖說陰寒之力並未看到古爭的觸手,但古爭在掄起熔岩神錘的時候,它已經感覺到了足夠的危險,它立刻就像要脫離附身的骷髏,但是熔岩神錘似乎對它有種特殊的剋制力,它的脫身竟然不由得爲止一緩,那感覺就好像是本來要讓古爭失神的音波攻擊,沒能對古爭起作用,反倒是對它起了作用。
一秒的失神時間不算多,可衝擊波已經碰到了白骨戰馬,連帶着未能脫離附身狀態的陰寒之力也被禁錮在了骷髏的體內。
陰寒之力很慌,他看到古爭的手中已經射出了觸手,觸手正是衝着它所附身的這具骷髏而來。
想要從定身的骷髏體內逃脫,陰寒之力還需要一息的時間,但速度很快的觸手明顯不會給它這個機會,一旦被觸手套住,陰寒之力不敢想結果會怎樣,它現如今只能是把希望寄託在,沒有被定身所作用的五副金色盔甲下,希望它們對古爭發動的撞擊,能夠讓它逃出生天。
其實沒有被定身禁錮的並不止五具金色盔甲,還有一些妖物發動的攻擊,只是古爭太想要拿下陰寒之力了,所以也是拼了的他,完全就是在依仗熔岩怪鳥骨灰化成的鎧甲來防禦。
古爭的觸手最終還是沒能套住陰寒之力附身的骷髏,兩副金色盔甲趕在他的觸手套住馬上的骷髏之前,生生是將他給撞飛了出去。
古爭的熔岩怪鳥骨灰鎧甲的確是很強悍,可是再強悍也經不住妖物們的連番攻擊,之前沒有躲避那些飛來的攻擊,已經是讓骨灰鎧甲受損了,如今被兩副金色盔甲同時撞飛,不僅讓骨灰鎧甲徹底碎裂,還讓本源能量如同血液一般從口中溢出了一些。
“好!”
古爭一聲叫好,心中非但沒有懼怕,反倒是鬥志昂揚。
“我以爲很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新的熔岩怪鳥骨灰鎧甲在古爭的身上幻化,古爭在咆孝中躲避着來自多方的攻擊,向着妖物羣中衝了過去。
看古爭彪悍的衝向妖物羣,陰寒之力是真的有些懵逼了,已經脫離騎馬骷髏的它,本來還在空中猶豫着到底要附身在哪個妖物身上,可現如今它不敢輕易附身了,古爭手中的熔岩神錘讓它越看越覺得害怕。
古爭已經衝到了妖物羣中,期間又不可避免的被攻擊到了幾次,但身上有全新的骨灰鎧甲保護,所以也並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
“給我滾下來!”
古爭再次咆孝,而他在咆孝中掄起的熔岩神錘看起來已經跟之前不同,其上燃燒起了熊熊烈焰。
“彭!”
不同於之前熔岩神錘砸在地上之後發出的悶響,這次熔岩神錘砸在地上之後發出的是巨響,而這次產生的效果也是極爲誇張,沒有衝擊波的出現,但是方圓一定範圍內的地面,竟然瞬間火海,以至於將在場的所有妖物都無法倖免,包括空中的金色盔甲和陰寒之力,全部都掉入了或之中,且處於短暫定身的狀態。
古爭之所以在得到熔岩神錘後興奮的大笑,原因自然是因爲熔岩神錘太強悍了,它的特性決定了古爭將其砸在地面上的時候,會產生能夠將敵人定住的衝擊波,而它的神通古爭剛剛已經動用,那便是當熔岩神錘砸在地上之後,方圓一定範圍內將出現火海,空中的妖物也會被震落下來,只要是在地面火海所對應的範圍,而一旦進入火海中的妖物,除了要受到火海高溫的持續焚燒之外,速度也會因此減緩,定身效果則是根據它們的實力決定長短。
熔岩神錘的神通不可謂是不強大,但往往強大的神通也有其不容忽視的弊端,那便是發動一次熔岩神錘的神通,對於古爭的本源能量消耗極大,這一次神通下去,就已經讓古爭的本源能量消耗了一大半,想要再發動第二次的話,不補充本源能量根本辦不到,而這種程度的本源能量損失,像紅色晶石那樣的能量補充源,古爭需要七塊才能將損失的本源能量補滿。不過,好的一點是,以這種方式損失的本源能量,並不會讓古爭受到反噬而引發內傷,只是會讓他在短時間裡有種脫力般的疲憊感。
脫力般的疲憊感對古爭來說,在這種特殊時刻已經不算什麼了,他手中的觸手已經向着極寒之力射入,他是一心想要殺掉這個禍害而後快。
古爭不好受,陰寒之力同樣也不好受,它沒想到古爭的熔岩神錘對它的剋制力竟然恐怖到了這種程度,它的神通發動直接就讓陰寒之力受到了不小的傷害,而這種程度的傷害,如果確切點來形容的話,那便是比它上次閉關時所受到的傷害更加嚴重!
此時的陰寒之力已經完全沒有了鬥志,它不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它還能殺掉古爭,眼看着古爭的觸手又射了過來,發出一聲嘯響的它,直接拼着讓自身再次受傷,選擇了早那麼一瞬間結束定身的狀態,然後直接沖天而起躲過古爭的觸手,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對於極寒之力的逃走,古爭多少有些意外,因爲熔岩神錘對於極寒之力到底有着怎樣的剋制力,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他也不知道極寒之力竟然已經受到到了那步程度。
不過,對於古爭來說,殺不掉極寒之力也不要緊,它能夠逃走就已經算是勝利了。畢竟,如果極寒之力真留下來再跟他戰鬥,他這邊也真沒有什麼乾貨能夠應對現如今混亂的景象了。
一般的妖物還沒有結束定身的狀態,顧不上其它的古爭趕緊又分出了四條觸手,連帶着直接的一條,一共是五條觸手刺入了金色盔甲面具上的孔洞,它要趁着其餘妖物結束定身之前,先將這五副金色盔甲拿下。畢竟,火海對於金色盔甲來說是個威脅,古爭可不希望火海將它們燒壞。
五副金色盔甲對於陰寒之力來說就如同是提線木偶一般,陰寒之力距離它們在一定的範圍才能對它們進行操控,如今陰寒之力已經飛走,提着它們的線也已經斷了,古爭用觸手祛除它們體內的殘餘力量也就不費什麼力氣。
古爭這邊纔剛將五副金色盔甲體內陰寒之力的殘餘力量祛除乾淨,火海中的一些妖物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它們對古爭發動了攻擊。
古爭的觸手將五副金屬盔甲捲起,幾乎是頂着那些妖物們的攻擊飛出了火焰。
根本沒空再管金屬盔甲的事情,古爭另外一隻手中的火焰長鞭開始深入火海中亂抽,雖說在遭遇了熔岩神錘的神通之後,火海中存活的妖物已經不多,但古爭必須抓緊時間將它們解決掉,因爲被陰寒之力喚醒的第二批妖物,此刻已經出現在了古爭的視線裡,而這批妖物的數量足足有二十多個。
古爭現在的狀態雖不是重傷,但因爲本來就有一些傷,再加上發動了熔岩神錘的神通,導致本源能量損失過多的緣故,他現在真的就像是重傷一般的乏力,能夠戰鬥至今都是在堅持,所以他必須要在第二批妖物趕來之前,將現如今殘餘的這些妖物消滅掉。
古爭終是將火海中殘餘的妖物給消滅掉了,可是第二批妖物的攻擊已經來到了近前,根本就不給他一點調息恢復的時間。
“這是非逼得我真正重傷不可啊!”
面對氣勢洶洶的第二批妖物,古爭咬牙舉起了熔岩神錘。
古爭現如今的狀態比較特殊,如果不再戰鬥,單純的吸收紅色晶石中的本源能量就能夠恢復,但如果他繼續戰鬥,引發真正的重傷,那就不單單是有紅色晶石才能夠恢復的了,他需要的將還有時間。
其實舉起熔岩神錘的時候,古爭有過由於,他想要不要動用最後一顆熔岩蛤蟆的內丹,但最終這個想法被他放棄了,因爲在第二批妖物過來之後,他仍舊是沒有感覺到陰寒之力的存在,他已經通過這點異常猜測陰寒之力的情況可能不比他好,要不然陰寒之力不會放過這個跟隨第二批妖物過來掃尾的好事。
地面被熔岩神錘砸出了沉悶的響聲,衝擊破般的氣浪產生,能夠被定身的那些妖物全部被定身,至於不能被定身的那些,則是被古爭又一次用火焰長鞭套住了一輛戰車來當流星錘勐砸。
古爭現在真的是在瘋狂戰鬥,本就已經損失頗多的本源能量,此刻如同持續吐血一般從他的口中溢出不停。
沒辦法,古爭現如今就是在拼着受重傷也要求個快,只有快速的將第二批妖物解決掉,他纔有時間調息,有時間煉化紅色晶石和恢復,他只希望在這段時間裡不要再出現什麼變數。
“彭彭彭彭!”
爆響聲不斷響起,被定身的妖物羣中,玩火自焚的骷髏們接連發出爆炸。
“乒乒乓乓!”
那些沒有被定身的攻擊,則是一次接一次的被古爭的‘流星錘’給砸中。
終於,第二批妖物被古爭全部解決,幾乎是憑藉意志在戰鬥的古爭頓時覺得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差點沒有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