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爲自己就這麼毫無聲息的死掉了,誰知道事情結果並非我想象的那樣簡單。靈語兒坐在一片草坪上,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她把我抱到懷裡面, 嘴裡含着我的手指,血水就從手指尖汩汩地流進她的口中。
說來也奇怪,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的身體竟是沒有任何異樣。相反,卻是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大腦也是出奇的清醒,一點頭暈目眩的感覺都沒有。
這時候我就開始琢磨了,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兒呢,難不成是那個老雜毛對我網開一面,並未收回老子的獨攻異術?不能吧,這種結論站不住腳。剛纔那傢伙明明把話都說道家了,自己也體會到了抽筋剝皮的痛苦了,這不正是獨攻流失的真實證據嗎!
無論如何,老子還是很高興,最起碼死不了了,自己的造血功能比平時還要迅速,任憑這個大寵物如何吸食,那血液總是能夠從血管裡面嘩嘩地流出來。
不久,靈語兒抹着嘴巴就站起來,她看起來精神頭還不錯,一雙大眼嘰裡咕嚕轉悠的非常歡快,眼神之中霸氣熄滅,溫柔似水的情愫比原來多了不少。
我也舔舔自己受傷的手指,感覺自己的血水是甜的。於是從她懷裡掙脫出來,接連翻了幾個筋斗。身體很輕,稍微用力便能縱出老遠,力量也比平時大,只是施展獨攻時候,真的沒有任何反應。事實證明,我的獨攻異術真的被老雜毛徹底收回。
看來現在我所擁有的體力完全是自身所有,根本不是任何外力所賦予的。
我簡單地思考着這個問題,不由就想起了妖天綁在腿上的沙袋。也許這獨攻異術就像一個超級大沙袋,綁在人身上就會產生無形重壓。而隨着時間的不斷延長,這種無形的重壓就會逐漸被人體適應,從而在完全喪失功法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便是如同卸掉沙袋的雙腿一樣,健步如飛,身輕如燕。
這個說法不知道合不合理,但是目前我只能把它當成唯一靠譜的解釋。
此時夜色濃郁,漆黑的空間裡繁星閃爍,月亮的清輝灑在身上,心中便是升出爽爽的涼意。我看到靈語兒正在那裡愣神,她的性格比平時溫柔的不知多少倍,模樣萌萌的,正叼着指頭,花癡一樣看着我。
“走吧寶貝,我們回家……”
我的心情大好,上去就攙起她的胳膊。這娘們身材超出我的半個頭,加之上半身不像話地發達,真的如同一個憨態可掬的北極熊伴在身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走路也比平時緩慢不少。我偷偷往她中胸上一瞥,發現那裡峰巒起伏,氣勢非凡,不免就是一陣不懷好意的壞笑。靈語兒見我如此狀態,也是雙腮緋紅,一雙美目不斷朝我瞟來。
“有事嗎?”
我故意氣她,就裝作啥都不懂似的只管往前走。
“老公,你每天都抱着那些女人打滾,語兒也想要……”
“啊?要什麼……”
“要你唄……”
“嗯哼,老子本來就是你的了,還想怎麼要?難不成你還想吃了老子?”
我邊走邊說。腳下速度越來越快,靈語兒有點氣喘。她的臉蛋更紅了,也沒敢回答我,就低頭不語,腳下速度也是加快。
“唉……你們這些女人啊。真是
讓老子蛋疼,一個個長的跟特莫狐狸精似的,老子見到哪個都歡喜的要命,只可惜,慾望之前,還有一個叫做道德的詞語橫亙着,害得老子空有色心,卻又不敢逾越雷池,真是無限煩惱啊!”
我一路之上長吁短嘆,大有可恨人間路不平的感慨之勢。她就瞪大了眼睛,神情懵懂地注視着我。突然。她就像明白什麼似的,緊緊拽住我的胳膊,深深呼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老公,我們去開房吧,我不怕道德,只怕寂寞……”
“真的?”
“嗯嗯。語兒願意爲你獻身,無償的,給你做一輩子寵物……”
“那好吧,老子最近忙裡忙外,把你給忽略了,我們去赤龍鎮招待所,那裡環境不錯,優雅舒適,房價也便宜,五十塊錢睡兩天,不過呢,你可不許瞎喊亂叫,一旦被人聽到了,偷拍了傳到網上,你我可就丟人現眼了。”
她撇撇嘴,一副無所謂的萌態。我就被她拽着胳膊,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招待所走去。
……
第二天一大早,嶽姬就口吻嬌嗔地給我打來電話,小娘們氣喘吁吁的,貌似有點不高興。我知道她是爲我溜出來才生氣的,也就沒有跟她計較,就帶着神魂顛倒的靈語兒回家去。
今天是我和王麗婷上路的日子,吃過早飯後大家都來送行。李飛蹄他們也都到齊了,我就把大家聚到一處,給他們分別分配了任務,這才背上行囊,帶上槍支刀具,牽着佳人的小手,朝着預訂地點出發。
現在的王麗婷身價不菲,她不但是野牛坨軍事基地的公主,還是一個荒古寶藏地圖的攜帶者。
爲了這些,整個華夏乃至整個世界都渲染的轟轟烈烈,各路梟雄大鱷紛紛起兵,明裡暗中打着她的主意。尤其是四大家族更是令人蛋疼。他們各自擁有屬於自己的那份底牌,然後就想千方百計獲得別人的底牌,從而達到湊齊五個女人圖案,實現開啓無盡寶藏的宏偉計劃。
因此,我的日子很不好過。我把李飛蹄他們都派出去了,甚至就連嶽姬也領到一個重要任務,家中留下母鼬子坐鎮,估計問題不會太大。
部署完畢後我倆就悄無聲息地溜出別墅。有出租車慢慢貼過來,我倆就鑽進去,開車的關道常面無表情,神情專注,車子很快駛離赤龍大街,轉眼就來到郊區地界。
“李飛蹄、李飛蹄,你那裡情況如何,我們已經向你靠近,請做好接應準備。”
關道常的對講機哇啦哇啦叫喚着,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飛蹄收到,飛蹄收到……”
對方的聲音傳來,很是清晰。
王麗婷坐在我的邊上,我倆就那麼相互依偎着。她的表情還算淡定,白皙的肌膚細膩光華,有着一副雍容華貴的女神之態,我就心情激動,毅然攥住她的小手。
她朝我抿嘴笑笑,也就及其優雅地挎住我的胳膊。這個女人跟其他女人有着本質上的不同,那就是文靜秀氣,沉默寡言,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從不亂講話。我跟她中學同學,也是同桌,所以對她比較瞭解。
“嶽勁,我真的不想去那個地方……”
王麗婷靜靜地看着窗外,一臉茫然地說道。
“傻丫頭,那裡有你的親爹在
等你。這個世界上,他只有你一個親人,所以,他想你都要想瘋了。聽話,還是去吧,就算是爲了父親的思念,你也要回去看看他!”
說着,我就把她摟過來,輕輕在她肩膀拍了拍。她就點點頭,略顯空洞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片刻,就又沉默不語了。
她的小嘴不大,塗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自然而嬌嫩,很容易讓人產生視覺衝動。
車子開的飛快,轉向燈啪啪地閃爍着,出租車便是開上一條土路。車子停下來,在另一條交錯岔道上,一輛農用車突突突突地冒着黑煙,直接向我們駛來。
“主公,那是李飛蹄,出於安全起見,你們必須馬上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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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的車子戛然停止,我便及其麻利地抱起王麗婷,直接就躍到農用車車廂裡。幾秒鐘的事,兩輛車子就神不知好鬼不覺地完成了交接任務。關道常的出租車還是方向不變,繼續沿着土路向前行駛。而李飛蹄的農用車卻是調轉車頭,竟是朝着來路往回返。
車廂裡有半車破爛貨物,諸如傢俱農具之類的物件。我扒開那些東西,就看到一個很大的櫃子被麻袋擋在裡面。我就推開櫃子門,先把王麗婷塞到裡面。而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櫃子裡還算乾淨,裡面鋪着厚厚的毛毯,有礦泉水、麪包、火腿、紙巾等物,還有一條香菸。有了這些東西,老子就是在裡面躲上幾天都不怕。櫃子當中的頂端有一個不大的瞭望孔,從裡向外看的很清楚。可以看到前方三個方向的情況。
農用車速度不快,也很顛簸,我就坐到裡面,伸手就把王麗婷摁到自己的懷裡。她一開始還很拘謹,雖然沒說話,我卻能聽到她強烈急促的喘息聲。我把嘴巴貼到她的耳邊,告訴她別害怕,這樣做是爲了她的安全。
走了幾分鐘後,我突然就聽到一陣馬達轟鳴之聲,只見對面飛速駛來兩輛越野車,一個是吉普,一個是豐田霸道。兩輛車一前一後疾馳在田間小路上,如履平地般地和農用車擦肩而過。
他們是去追趕關道常了,我的心情不免感到非常壓抑。
李飛蹄一身農夫打扮,頭戴草帽身穿汗衫,破車鏽跡斑斑,連個車牌照都沒有。他一如既往地開着車,速度始終保持不變,等到又駛出一段距離後,前方出現一塊長勢茂盛的高粱地,他的車子突然方向一變,徑直就扎進高粱地裡。
高粱地裡有一條人工小路,看似剛剛修成不久,剷掉的草還沒有完全枯死。農用車就順着小路加大了馬力。
“他他他他……”
速度提高不少,我倆就被顛婆的頭暈目眩。她緊緊抱住我的脖子,臉蛋扎到我的懷裡,我就使勁摟着她,儘量不讓她感到難受。農用車很快就鑽出高粱地,眼前突地霍然開朗,一大片水域擋住去路,茫茫湖面微波盪漾,涼風習習,魚腥味瞬間鑽進鼻孔。
湖邊停着一艘平板貨船,能有二十幾米長,前後兩個柴油機,看起來馬力不小。幾個工人站在甲板上,起重機大臂已經伸到岸邊,農用車剛剛靠過去,車上的鐵櫃子就被起重機吊臂勾住,然後我們就感到一陣搖晃,鐵皮櫃子衝破雜物的阻擋,嘩啦一聲就懸到空中。
與此同時,農用車依舊他他他他地冒着黑煙,直接就原路返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