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需要調料,缺調料味道索然,同理,地球不能少阿三,少了阿三就少了許多樂趣。
同一天,同一份報紙,人們看到兩道發自天竺國外交部的聲明。其中之一上頭條,是一份言辭嚴厲的譴責,譴責大秦國動用潛艇在孟買港外襲擊商船的惡劣行徑;另一道聲明對頭條進行了糾正,說商船受驚過度誤報軍情,其實是一場事故,一艘海試歸航的基洛級潛艇違規操作與商船相撞。
當網絡上笑聲打趣聲一片的時侯,曾大帥卻無暇理會。忙,太忙了。家事國事,事事纏身。嬌妻孕檢、小舅子判刑、林念祖工作報告、支援天竺毛派的志願軍請示等等,五花八門,將日程擠佔得滿滿的,壓得他喘不過氣。
諸多事情,以緊急批覆志願軍防空導彈的申請最爲迫切。天竺對大秦宣戰之後,總參部半公開組織了近千名防空兵“志願軍”援助天竺東北區橫空出世的曼尼爾政府,前期打得順風順水,屢屢挫敗天竺空軍,幫助獨立武裝包圍了重鎮因帕爾。可惜好景不長,山姆大叔介入了戰爭,高強度的空中打擊令志願軍損失慘重。由於落後的交通條件以及考慮到武器系統的方便性,防空志願兵們僅攜帶前衛3、前衛4單兵導彈以及陸盾2000出戰,射高侷限在5000米以下的中低空,無法與來往於萬米高空的戰機對抗。山姆大叔比天竺阿三先進多了,高空觀瞄,投擲,導航等超一流技術支持其高舉高打戰術。所以志願軍請求撥付紅旗9解困。
紅旗9中遠程防空導彈系統是國之重器,出國作戰涉及到機密流失的可能性。畢竟身處異域,誰也不敢保證絕對安全,萬一落入敵手,後果堪虞。
總參部顧慮重重不敢答應,最後由曾大帥拍板,從漢中市抽調一個基礎型紅旗9營裝運火車北運。隨着技術進步,紅旗9防空系統發展到了改良型,大秦緊跟腳步,陸續進口裝備了12個營,與現役基礎型各佔半壁江山。比較而言,改良型的性能較之基礎型大幅提升,即便基礎型的實物和參數落入敵手,影響也降至最低。況且這批出國的導彈營做了雙重保護措施。
紅旗9系統裝運的時侯,曾大帥親臨火車站踐行。
代表大秦防空部隊出征的是首都防空第一旅第一營。旅長楚有信少將親率。
火車站站臺,連同一個警衛營在內,整裝待發的七百多名官兵列隊接受總司令的祝福。
站在官兵們的面前,曾大帥心潮澎湃,久久未語。此刻千言萬語均顯多餘。該說的,負責做思想工作和鼓舞士氣的總參部軍官都說過N遍了,他不想再重複。
“來,祝各位旗開得勝,凱旋歸來!”心意以酒爲載體,敬向將士們。
“唰!”,仰頭杯乾。軍紀嚴明,數百人的喝酒動作如軍操般整齊劃一,乾脆利落。
酒畢,敬軍禮。
曾大帥掃嚴肅地一眼將士們。“我沒有多說的,只一句,給老子狠狠地揍他姥姥!”
官兵們釋放笑意,氣氛爲之輕鬆許多。
曾大帥指着站臺上五十多箱酒接着說:“酒只喝一半,另一半留着爲你們慶功。”
“爲國而戰!”政工做得非常好,將士們情緒高
漲。在場每一名將士,上至旅長,下至列兵,個個心裡清楚,異域戰場上每擊落一架敵機,無論山姆大叔的抑或天竺阿三的,未來祖國國土上就少落下一顆炸彈,兄弟部隊相應減一份壓力。
楚有信轉向隊列,扯起喉嚨:“全體都有,上車,出發!”
官兵登車,曾大帥走到楚有信面前。
“大帥。”
“嗯,”曾大帥點頭,語重心長叮囑:“此番出征多些心思,切莫硬對硬,多打伏擊。專列到了蠻德勒,總參部安排一支電子戰連隊與你們隨行。好好利用。”
“明白。”楚有信閃動光芒。來秦六年餘,經歷了從無名小卒到肩膀上將星閃耀的神奇,期間有鐵血,有烈火,有天堂,有煉獄,更有生死鑄造的榮耀。如今,又面臨強敵挑戰,不得不主動出擊。
“保護手段都準備好了嗎?”火車快開了,曾大帥看看火車板上包得嚴嚴實實的大卡車作最後詢問。
“大帥放心,每輛卡車都安裝了遙控炸彈和黑匣子,雙重保險。”
“嗯,很好。小心能駛萬年船。”遙控炸彈是遇上萬一的時侯用於自毀,黑匣子一樣,裡面裝有信號發射設備,如果遙控炸彈未能完成使命,將由空軍和遠程炮兵實施補救行動。
“還有什麼要求嗎?”
“那邊的路況不知如何。”楚有信神色凝重。從首都一直到邊境的路他都不擔心,國內的基礎建設都是乾貨,數年來真金白銀累計投入十數萬億漢龍元,把紅旗九部署到密支那靠天竺邊境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天竺國東北區的交通與國內相比如冰火兩重天,儘管因帕爾距離邊境僅三十來公里,以它的路況推算,重達五六十噸的導彈車極有可能永遠無法到達終點。
曾大帥打消他的憂慮,說:“前段時間爲了提高軍援效率,曼尼爾派在邊境鋪了一條十來公里的碎石硬底路,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火車鳴笛,首列專列啓動,緩緩行駛。楚有信敬了一個軍禮,快步追趕,跳上火車。
曾大帥一直舉手敬禮,佇立站臺凝視專列駛出火車站。十分鐘後,第二專列出發……
站臺靜謐得可怕,蘇夢柳款步過來,貼近曾大帥的身邊。
“煙煙到婦幼保健院了。傾卿又來電話催促。”聲音輕柔,彷彿清風掠過般柔順舒服。
白非煙肚子日漸隆起,孕檢進入頻繁期。作爲準父親,曾大帥屢屢爽約相伴,連秦傾卿都瞅着生氣,今天若故態復萌,那就寒了兩位妻子的心。
看看手錶,二話沒說,快步走向專車。司機心有靈犀,直奔婦幼保健院。
到了醫院,發現白非煙還沒進B超室。拿着籌碼在貴賓房等待。
“院長咋混的?敢讓我老婆排隊?!”曾大帥遲到了,胡扯轉移話題。
白非煙委屈地撇撇嘴,紅着臉小聲怨道:“院長本要清場的,我沒讓。來這裡的都是快要做媽媽的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曾大帥趕緊安慰呵護。秦傾卿挨在他另一邊坐下,嗔道:“沒誠意,盡倒白開水。”配合她的幽怨,白美人一副低首黯然模樣,只差垂淚,教人看了心酸。
“我,我忙,”一時語塞,“好吧,今天我陪着你們,哪兒都不去。”
“哼。”答卷顯然未能達標,只聽秦傾卿道:“我們纔不要坐在風口浪尖上,省得你的那些文武大臣又譏諷我們姐妹妲己狐狸精什麼的。”
“胡說八道,”曾大帥在她酥胸上偷襲了一把,惹得美人兒嬌嗔連連。“你夫君我連續工作一個月了,補休半天人之常情,誰敢說三道四?”
“算了,給你50分。”秦傾卿美目閃爍着狡黠笑意。
“嗯,還有50分呢?”一邊問一邊左摟右抱。
“赦免煙煙姐的哥哥。”圖窮匕首見。
原來打這個算盤。曾大帥好氣又好笑,秦美人兒夠狡猾,明明是爲自己的兄長求情,卻把白非煙當槍使,還讓人抓不到把柄。
見丈夫沉默,白非煙吭聲了,可憐兮兮地哀求:“煙煙不忍看哥哥坐一輩子的牢。看在他從前的功勞份上,饒他一次吧。”
法院對兩位小舅子的犯案作出了判決——無期徒刑。
曾大帥繃緊臉部神經,道:“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必須讓他們吃夠苦頭長教訓。”
“帥哥哥,”秦傾卿甜膩地搖晃着他的胳膊,“我們在三亞不是有個基地嗎?要不流放他們去那裡?”
好計較,去三亞,敢情請兩位爺去風景區渡假?
“不行。”此例一開,權貴紈絝們還把律法當一回事嗎?
看着兩位嬌妻憂心忡忡,趕緊送上蜜棗:“戰爭打響在即,他們或許還有機會,看他們的表現了。”
啊!?上前線?
曾大帥沒解釋,胡扯幾句安慰她們。
正說着,護士進來通知輪到白非煙照彩超。秦傾卿陪着她進B超室,留曾大帥在外。
給秦傾卿說對了,休假對他而言猶如鏡中月水中花,醫院外,聞訊趕來求見的文官武將排成長隊,比看病檢查的還多。
值得安慰的是,喜訊多。
林念祖先拔頭籌,帶來澳元澳股澳洲房地產瘋狂暴升的消息,數年前投入的200億花旗元因此升值300%,進入反手做空澳元的時機趨向成熟。
曾大帥讓他再等等,每每花旗國開動戰爭機器,印鈔機隨之啓動,花旗元應聲貶值,隨着戰爭進入尾聲才止住腳步。澳元資產升值的好時光至少能維持到那個時侯。
王大興排第二,報告說暹羅國的股票和房地產資產處理了一半,回籠了700多億漢龍元現金,並按要求存入漢龍國西南銀行。
程萬仁剛從南非回來,表示在南非的礦山公路碼頭資產找到了下家,接盤者爲漢龍國最大的民營黃金生產商和前三大鋼鐵集團的聯合體,合約擬定於下月在北京簽署,由該聯合體收購大秦在南非投資的51%股權,總值4000多億漢龍元,分兩年兌付。
第四個是陶文,財政部長難得一次報喜,與財政無關。他神秘兮兮告訴曾大帥,“基因武器”在天竺的播種面積超預期……
第五個是重磅,以致於曾大帥幾乎食言拋下嬌妻。大科科島毒氣彈事件關鍵人物、從盎珊絲姬流亡政府投誠過來的污點證人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