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格斯收買了艾力,艾力組織人手化妝成普通百姓,不斷觀察明月湖大酒店。明月湖酒店保衛森嚴,另外沒有開業,陌生人根本無法接近,最後想出了個主意——用貨櫃車暗藏火箭筒襲擊明月湖酒店。打着東突的幌子,實則是收了羅格斯五百萬美金的贊助。
恐怖襲擊事件失敗,艾力以爲參加襲擊的手下全死了,因此並沒有潛逃出國,而是在一家烏魯木齊賭場花天酒地,進行豪賭。被國安人員查訪到之後,秘密逮捕,押入新疆軍區基地之內進行突審。這傢伙也不是徹底的不怕死的恐怖分子,而是貪戀金錢享受,上了點手段之後,徹底招供了,國安不僅瞭解到事情的真相,還從他的嘴裡得知了一個東突的秘密訓練基地,是在阿富汗境內一處村莊,離着中阿邊境不過五十公里。
尚老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同手下幾個將軍商議一番,決定摧毀這個據點。過兩天,汪寒和林濤又參加了秘密會議。林濤成了這次斬首行動的負責人。
四月一日,林濤來到邊境,有兩個小隊整裝待發,這兩個小隊是被稱作落葉和黑狐的SSS小隊,每個小隊五人。林濤帶着這十個人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潛入阿境內,沿着事先偵查好的秘密路線向東TU據點奔去。爲了接應凌濤等十人一人,有兩架直升飛機在軍事基地待命。軍事雷達時刻監視邊境三百公里內的凌空,以防意外情況發生。
九點半的時候,林濤一行十一人到達據點所在村子的東南側一公里處的一片樹林裡。除了林濤其餘十個人累的氣喘吁吁,雖然是SSS小隊,但是二十公斤負重奔跑五十公里也讓人受不了。林濤打開地圖,是航拍的高清照片,整個村子的佈局街道都看的清清楚楚,打開紅外望遠鏡開始對照地圖觀看。
林濤指着地圖說道:“等下我靠近摸一摸情況,隨時聽候我的命令行動,這村子外面可能埋有地雷,還有暗哨。我會選擇好安全路線。”
休息了二十分鐘後,林濤拿出一個微型的地雷探測儀,跟老式的大哥大差不多,能探測到方圓兩米,四尺深地下的地雷。如果發現,會有一個很小的紅燈不斷閃爍。林濤貓着腰出了樹林,地雷觸發器一般要二十公斤以上的重量壓在上面才能觸發,腳一離開就會爆炸。林濤提着氣走的很快,林濤是一身黑,在陰暗的天空下如同一道影子,選擇四月一日,是根據天氣情況決定的,這天晚上半夜會有大雨,這種天氣最適合暗夜偷襲。
林濤落在地上的重量不會超過兩公斤,表面上看起來,這是非常不可思議而且違揹物理規律的事情。實則不然,林濤內家氣功達到先天之境,就會藉助空氣的張力分散自己的重量,好比扶着東西走了過去。
“頭跑的太快了,估計一期剛顯示就踩過地雷了。”
“嘿嘿,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踩上也不會爆炸,這樣就能快速偵查這個安全通道了。”隊員目測着林濤走過的路線,找好定位,這樣在後邊跟過去就不會超過安全範圍。
“嗡嗡——”紅燈閃爍,探測儀發出非常微弱的嗡嗡聲,跟蚊子叫差不多。林濤拿出一個小瓶灑下一小圈粉末。地面上出現一個小圈需要帶着紅外夜視儀才能看到一個很微弱的紅色光環。後邊跟上來的隊員會插上硬物標記。防止下雨沖刷掉熒光粉標記。林濤安全的到達了村子邊上第一家住戶附近。然後又來回跑動,尋找安全地點潛伏,招呼隊員過來。一共過來四個隊員,半路留下兩個,另外兩個潛伏到住戶的圍牆外面。
圍牆內是三間房子,有一間亮着燈,林濤飛身上牆悄無聲息的進了院子,側耳傾聽,除了客廳看DVD的一箇中年男子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這位中年大叔,正在欣賞日本毛片,手裡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正在打飛機,旁邊的桌子上,居然就是一把AK47。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塔利班還是東土分子。林濤走到房門處,放出纏在手腕上的細鋼絲,挑開門栓,慢慢地將門打開。那人不僅沒有絲毫察覺,而且發出低沉的哼哼聲,很可能找到興奮點了。林濤如同一隻貓一樣走到沙發背後,這位的胳膊正在迅速抖動,毛片裡的男女豬腳哼哈着就要到了。林濤就在這個時候,點了這位中年大叔的啞穴和麻穴,略帶恐懼的看着影片中的任務到達了,而他下身的帳篷還在高高拱起。林濤感覺到有點好笑。不過現在可不是找樂子的時候,林濤迅速下達命令。樹林裡又出來四人,飛快的跑了過來,進入圍牆。一人翻過另一面圍牆,在房子西邊潛伏。其他三個人進了房間。窗子有窗簾擋着,倒是不用擔心村子裡的人在遠處看到。
進來的三個特種隊員有一個是會阿國語言和新疆語的,林濤先給這位來個分筋錯骨手,堵着他的嘴讓他疼的渾身顫抖熱汗直流,點了麻穴動不了,捂着嘴還點了啞穴,只能發出很低微,很沉悶,很痛苦的嗚嗚聲。豆大的汗珠順着臉滴滴答答往下淌,看着眼前四個蒙面人陷入無限的痛苦和恐懼。三分鐘後,林濤給這位筋骨復位,解開穴道,讓隊員審問。
“這裡是東突基地還是塔利班基地?”
“我——”剛一遲疑,再次點啞穴,再次分筋錯骨。就這樣一邊審問,一邊上手段。二十分鐘把知道的都招了。並且在林濤手裡的照片上指出了十戶藏匿東突分子的房子,還有三個塔利班分子,其中一處大院是他們的總部,一個是大宿舍,東突的二號人物和一個軍火商今晚就住在那總部大院裡。林濤沒想到還有兩條大魚。不得不考慮活捉那個二號首腦和軍火商。
雖然這位大叔不知道那個軍火商的姓名,但是林濤合計着應該是艾力招供的羅格斯,販毒集團三首領的弟弟。上次襲擊林濤婚禮未遂,也許還要搞些動作。這東土人員住的挺分散,總部大院周圍的四戶人家都是東土分子,房頂還有暗哨。離這間房子有一公里左右,途中還有一個東突分子住戶是要首先解決的,然後好在那裡安排隊員。
林濤一揮手,隊員們撤出屋子,最後出來的隊員扭斷了此人的脖子。這種特殊的秘密行動很少留活口,尤其是死者還是敵對人員,不是普通百姓,冷血在這一刻體現的鄰里盡致。其中一個隊員爬上了屋頂,架好了狙擊步槍。其餘五個人跟着林濤摸向第二家東突住戶。林濤潛入臥室,是一對年輕夫婦,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孩。有點於心不忍,嘆了口氣,點了那對夫婦的穴道。先弄暈男人再,從女人口裡問出了口供,跟第一個俘虜所說的一樣。再弄醒這個年輕的父親,這傢伙顯然對組織比較忠貞,眼睛裡放出惡毒的光芒,一解開穴道,還要高聲喊叫,被隊員及時捂住嘴,當林濤背過臉去的時候,被隊員扭斷脖子,那個女人被打昏饒她一命。要不是她有個孩子也不會放過她,這是林濤動了惻隱之心,因爲蕭瀟馬上就要生產了。讓林濤殺這個東突妻子顯然是下不了狠心。當林濤出了屋子繼續向據點大院潛伏的時候,兩個隊員對視一眼,還是下了死手。因爲這女人手上也有槍磨出來的老繭。隊員們也許認爲林濤打昏女人是不忍心,也許是認爲是林濤不想自己動手殺人讓他們下手。總之甜甜入睡的小女孩一夜之間成了孤兒。這是無聲的戰爭前奏,不管這對夫婦殺沒殺人總之成了東突的犧牲品。在我們一方,這些特種隊員是英雄,在東突一方這些人就是劊子手。正義的立場不同,道德標準也不同。無法評價。
這時候,樹林裡的兩個隊員也進了村子,接應隊員把他們引到這三口之家。其中一個隊員揹着屏蔽電話信號的裝置,隨時等候林濤的領命。
據點總部大院是帶閣樓的房子,樓頂有暗哨,對面的也是一個大院,是二層小樓,裡面住着五十個人,類似於軍事宿舍,房子房頂也有暗哨,相互照應,那大院的門口還有兩個站崗的。大院前的街道上,有三四處牆壁上裝着電燈,雖然有些昏暗,但是街道兩側百米內過來人都能看到。這種情況對於偷襲很不利。林濤直接摸上了集體宿舍的房子後面。跳過圍牆,快速奔跑過去,化作一道黑影貼在房子的一側暗影之中。
這時候天空中打了一道閃電,接着傳來轟隆隆的雷聲,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的打在玻璃上,密集的下了起來,房頂的積水,瞬間形成水流在房頂的排水管上淌了下來弄出嘩嘩的響聲。林濤看了看手錶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要想不弄出點動靜,悄無聲息的解決所有人那可是絕對艱鉅的任務,時間有些緊張,林濤沒敢讓隊員門進來,雖然是SSS小隊成員,但是這種顛覆恐怖基地的任務還是第一次,恐怖分子人數將近百人,而且很分散,要是傳出一聲槍響,就得展開槍戰了,十人對百人,雖然都是神槍手,但是也沒有任何優勢,隊員們有可能在混亂中犧牲,這不是林濤想看到的,所以林濤孤身進了訓練基地宿舍,準備先幹掉暗哨,然後按上塑膠炸彈。定時引爆。儘量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林濤藉着雨聲的掩護,上了二樓,撬開窗戶,爬了進去。
一個閃電照亮了二樓走廊,推着門從廁所出來的傢伙,驚恐的看向窗外,正巧林濤跳進走廊,沒有比這個更下人的了,也許這傢伙膽小,認爲看到鬼了,林濤看到了此人驚恐的眼神,就在這傢伙要張嘴的時候,一道寒光伴隨着閃電射入了此人的腦門,十米的距離,林濤兩步即到,扶住了那死不瞑目,一臉驚恐的傢伙。拖進廁所,塞到一個衛生間裡。二樓八個房間,林濤迅速走到走廊一端,經過耳朵的測聽,有六個房間有人睡覺,每個房間六個人。樓下還有人住,這種情況實在不適合挨個屋子進去殺人,林濤拿出塑膠炸彈分別貼在門上。然後林濤摸上閣樓,那位暗哨正在吃着方便麪,西里呼嚕的吃得很香,狙擊步槍就架在上面。旁邊的牆上是一個值班表,感情好夜班晚九點到早五點,就一個人,林濤暗自慶幸,不會交班的時候發現這個死人了。林濤站在此人身後,心想,在吃東西的時候突然死去,也許是最幸福的死法之一。就在這位嚥下一口面,把小盆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林濤的袖子裡彈出了鋼絲,刺入了這位的大腦,脖子一歪,停止了呼吸。
林濤在射擊口居高臨下的看到了對面大院的暗哨,能看到對方的頭頂。門口的兩個站崗的也在射擊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