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註定是上海的不眠之夜,在林濤駕駛直升機返回基地之後,很快接到***通知,一號簽發主席令,逮捕上海國安局局長。汪寒和林濤率領特種部隊,開始追捕,在一家廢棄的化工廠發生了激烈槍戰,死傷十二個人。國安局長逃到了日領事館。林濤再次領命扮演了秘密追殺的角色,由於不能引發外交事端,林濤率領一個SSS小隊潛入領事館周圍,三米高的圍牆,一米高的高壓電網,形同虛設,林濤拉着兩個特種隊員,在特種隊員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直接跑過了高牆,對就是跑,一腳登在兩米高的位置,下一步一腳跨過電網,把特種隊員也帶了過去,瞬間落到牆內。當牆外隊員目瞪口呆的時候,林濤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牆外,其中一個隊員只覺得屁股上捱了一腳,身子就嗖的飛了起來,眼看自己高過了電網,等自己落下的時候,已經被林濤拎住一隻胳膊,眨眨眼睛發現其他四人已經在自己身邊。
林濤做了幾個動作,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奔門口六個拿着手槍的特工跑去。
“那是什麼?”一個日特工感覺西邊似乎過來一道黑影,驚呼一聲說道。
林濤接着黑暗的掩護實在是太快了,快過了,眼睛定焦距的時間,門口六位特工只覺胸口發麻,接着便昏迷過去。門是鎖着的,但這擋不住裡林濤的腳步,一道寒光過後,防彈玻璃門的中間的鎖頭被林濤用匕首劃斷,這匕首鋒利是一方面,再者林濤用的力氣是別人的幾十倍,因此這鎖栓如同豆腐一樣被切開。門內的特工已經發現門口的黑影,四把帶着消音器的手槍同時向林濤開火,就在他們扣動扳機的一顆,一身黑衣,只露兩隻眼睛的林濤已經竄上四米高的屋頂,用匕首刺入屋頂,就如同一隻壁虎一樣趴在天花板上,當槍聲響起的時候,林濤已經急速的跳了下去。張手放出四枚氣針,將四人點住麻穴。落在地上一轉身,沒人脖子給了一個手刀,做了個砍暈的假象。對於這個領事館構造,已經事先有過了解,因此林濤直奔二樓,兩個穿着忍者服裝,手拿匕首和武士刀的人向林濤衝來。
“八嘎!”
一把匕首刺向林濤的小腹,武士刀砍向林濤的脖子,快如疾風驟雨,如果是特種隊員,這下子一定難逃一死。但這兩個日本忍者面對的是林濤。明明眼看着匕首刺入了敵人的身體,武士刀砍中了脖子,可是人怎麼不見了,就在他們驚詫的瞬間身子已經翻滾而下,林濤兩掌震斷了兩人的脊椎神經,這兩人下半輩子註定要在輪椅上度過。林濤到現在沒有殺死任何一人,如果第二天領事館一地死屍,那絕對是震驚世界的消息,這對政府非常不利,因此林濤都是手下流了活口。
五名特種隊員跑到門口,相互看了一眼,連忙把昏厥的特工拉到一邊,然後留下兩人站崗,其他三人進入大廳,一進來,地上又發現六個,有四把手槍,還有兩個武士,都是昏厥在地。三名隊員都讀懂了對方的眼神,如果以前林濤作爲教官讓人敬佩,那麼現在簡直就是超越了他們的認知,因爲幾人看着林濤跑過去,就跟了過來,但是眨眼間這躺了一地人,他們身爲最頂級精英居然都沒看到林濤動手。其實每次行動之後,這些人還要做報告,然後秘密封存,其中當然涉及林濤的一舉一動,但是這次報告怎麼寫?此刻即便作爲林濤一方,這幾個特種隊員也感到了恐懼。
國安局長和兩個跟隨他的特工,侷促不安的跪坐在下垂手,他對面就是總領事武太郎,武官伊賀。
“總領事閣下,今晚我們必須離境,而且必須在兩小時之內,否則,我在這的行蹤一定會泄露,到時領使館被包圍就插翅難飛了。”
“劉桑,你放心好了。”武太郎拍了一下手掌,拉門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嫵媚的女人,手裡領着一個小箱子。
武太郎笑道:“這是化妝大師美惠子閣下,我現在就讓你們變換一個摸樣。”
美惠子打開小箱子,用白巾沾了一種藍色液體在劉局長手下的臉上擦了擦,然後拿出一個面膜一樣的東西,敷在手下的臉上,這女人又拿出一個小刷子在面膜上刷了刷,原本白皙的面口逐漸變成淡黃,而且顴骨高了,鼻子小了,眨眼間劉局長已經不認識他這位屬下了。
“你好,藤一閣下。”美惠子遞過一本護照,還有工作證,上面是領事館三等武官的照片,跟化妝過後的手下是一模一樣,劉局長也是嘖嘖稱奇。
武太郎哈哈笑道:“劉桑如何?你們化妝之人,在本國都確有其人,即便你們的人進了領事館也認不出你們了,你們現在就是領事館的外交官,你們都會日語,熟知外交禮儀,我想這樣不會再有危險了吧。”
“好好,請立刻給我化妝。”劉局長迫不及待的說道。
就在這時,武官伊賀警惕的看着門口,但見門緩緩推開,武太郎一皺眉,心說,門口的特工今晚怎麼如此不懂規矩,居然沒敲門,沒請示就把門拉開了。
門開了,但出現的是黑衣罩頭的陌生人。
“千羽流!”那個美惠子嬌喝一聲,身子躍起,從寬大的衣袖裡飛出數到寒光,將林濤周身籠罩在其中。
“噗噗噗!”衆人都聽到了利刃入肉的聲音。
“啊!”一聲慘叫響起。
武太郎美惠子伊賀難以置信的看着身上中了十幾枚暗器的居然不是那個黑衣人,而是用忍術隱藏在房間的上忍龜田。這龜田那是武術大師,是伊賀武官的老師。
“老師!”伊賀悲呼一聲要衝過去,旁邊突然露出一個身影一掌將伊賀按住。
“不要動!”出現這位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也是一身白色的隱者服裝。
“大師?”伊賀川北悲聲道。這個女人正是龜田的妻子,同樣是伊賀一族的上忍,都是大師級人物,在日本就是在首相府也是尊貴的上賓。
“大人,如果有任何吩咐儘管開口,我們一定滿足要求,還望大人手下留情!”被川北稱爲大師的女人朝門口跪下,雙手伏地,額頭挨在上面做出最恭敬的姿勢。
這時門口的拉門再次緩緩打開,衆人這才發現,這拉門不是被黑衣人打開了嗎,什麼時候又關上了,黑衣人如同倒鏡頭一樣,再次如先前般出現在衆人眼前。這個情景顯得十分詭異。
“我不會要你們的性命,這三個人要帶走,你們所有的機密文件我要帶走。”蒙着頭的林濤用日語說道。林濤的日語韓語都是跟金貞愛學的,現在說起來,沒有一絲晦澀,川北甚至懷疑,這個黑衣人也是個日本忍者大師,而且師母居然如此恭敬,難道是傳說中的特忍。不過特忍怎麼會跟我們作對?難道是甲賀的特忍大師。日本得忍術淵源流傳,據傳起源於中國道家,但是無從考證,結和技擊形成一種非常犀利的戰法,被稱爲忍術,善於埋伏刺殺,千年來,日本有多個忍術流派,其中以伊賀和甲賀流傳最長,但這兩個流派恩怨情仇糾結千年,誰人也難斷對錯,這兩個流派曾合作過多次,也曾仇殺過多次。因此川北纔會有如此想法。
“請大人放心,一切照辦。”
“八嘎,我們的文件怎麼能給他。”武太郎禁不住脫口而出。
那個女人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個黑本的證件,武太郎看了一眼臉色發黑,趕緊把頭低下。
“什麼?你們要把我們交出去?我是不會束手待斃得。”劉局長和兩個手下同時掏出槍對準門口的林濤。
林濤對那女人說道:“制服他們,否則看到我出手,你們就會——”
林濤話音未落,中年女人同那個美惠子對視一眼,在劉局長驚愕的眼神中已經同時出手,快得他們反映不及,手中的槍已經被奪下,而且肩關節被一下子端脫臼了,三人發出慘叫倒在地上。
三名特種隊員進來的時候,驚愕的發現,地上躺了四個,跪着三個,你個微胖的題本人正從保險櫃中拿出一個個文件袋,每拿出一個腮幫子都會抽動一下。林濤在屋內走動了八步,每步落下都會發出沉悶的聲音。最後林濤指着一個地方,說道:“打開。”
武太郎頓時變了顏色。那個中年女人也是眼中閃過一道異色。
“難道想我親自動手不成?”林濤的氣場牢牢的鎖定那中年女人,那中年女人立刻驚慌起來,原本還存在一絲的僥倖心思,立刻蕩然無存。她還想着趁林濤鬆懈的時候來個致命一擊,但是此刻她發現,只要她一動,就會頃刻斃命,絕對沒有可能逃出林濤的手段,這就是身爲上忍的感知。滄口子曾經見過特忍大師,但是她能感覺到林濤的氣場似乎更加強大,這樣她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就如同綿羊遇到了老虎,是絕不敢衝上去反抗的,敢逃跑就算不錯了。
“打開,你難道想違抗命令!”中年女人對總領事喊道,眼中閃過寒光。
那總領事武太郎無奈走到一處,按了一下,地上出現一個洞口,林濤吩咐兩個特種隊員跟着下去,把東西取出來。林濤只看了一眼,就發現那下面是個地下室,應該藏着更絕密和寶貴的東西。
不一會兩個特種隊員分別提着一個保險箱上來了,總領事一臉死灰,不甘的看了那女人一眼。
“把人帶走!”林濤一揮手。三個特種隊員不甘怠慢,每人架起一個走了。林濤再次把拉門關上。
北川道:“那位大人就這樣放過了我們?”
那女人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落寞的說道:“我的氣穴被封了,只要再施展忍術,恐怕就會殘廢。”
“啊——他什麼時候動得手?我怎麼沒看到。”
“只怕是已經超越了我們的特級忍者,絕對不能與之爲敵,只此一人,我們伊賀就會有被滅的可能。上海的一切行動暫停。你必須馬上回國。美惠子!”
“嗨!”
“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是總領事!”武太郎捂着胸口緩緩的倒下,臉色變得發青,幾秒鐘後不甘的死去。
中年女人說道:“總領事大人因爲玩忽職守,被人竊走機密文件,心臟病發死於午夜十二點十分。滕二你暫代總領事職責,駐守上海。”
“嗨!”角落裡面無血色的一箇中年男子趕緊應聲。
當夜林濤押着三個人帶着兩個保險箱,還有一堆文件回到了基地。汪寒和林濤查看了保險箱,第一個保險箱一個格子裡面居然是一款最先進殲擊機發動機的模型還有芯片資料。第二個格子是個隱形飛機模型,裡面的芯片資料是隱形技術。這些都是機密竊取老美的,不知道小本子怎麼弄來的。另一個箱子裡面還存放了幾個大國相互往來的秘密文件,以及軍部的文件,還有一個是籠絡和控制國內官員的名單,以及相關證據。其中一個絕密文件袋居然是國內秘密軍事基地的地點,還有幾個策反人員的名單。汪寒看了之後,臉色十分嚴肅。對林濤說道:“這些我必須馬上帶走,我留下三個小隊的人供你驅策。上海的事情暫時交給你處理。”
“師兄保重!”林濤見汪寒匆匆離去,也知道事關重大,因爲有幾個人的名單,是那樣的刺眼,沒想到身居如此高位居然會被利用和控制。
汪寒押着劉局長,李德勇兩人,帶着保險箱上了直升飛機走了,上海國安頭目的叛變這是天大的事情,這上海國安在白吉昌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風雨欲來。上海官場醞釀着一場狂風暴雨,而讓人想象不到的是,坐鎮上海的居然是一個偏遠荒涼的西部城市西涼的一個市長,在幕後主持着一切。
就在上海醞釀政壇風暴的時候,小本子首相下臺,又開始了新的選舉,林濤也想象不到,首相下臺,跟他的領事館之行有直接關係。林濤並沒有如期返回西涼,而是留在了上海,西涼政府事務暫由李林婉主持。西涼官場的人猜測紛紜,有人說林濤被高升了,另有任用,有人說林濤在上海了,被雙規了。被中紀委的給查辦了。
這兩天每到夜色降臨,就會有許多車輛進入上海駐軍基地,上海的個別高官和名人被秘密押解到這裡進行審訊。上海官場人人自危,不知道會不是一場白色風暴,這種事已經有十多年沒有過了,對於政治運動,官場上的人特別恐懼。也些時候不僅會面臨下臺丟官,更可能進入大牢丟掉性命。就在上海政界人心惶惶的時候,上海電視臺插播的一條新聞,讓上海人吃了顆定心丸。鏡頭裡白吉昌精神矍鑠,馬上就要回上海主持工作了。
林濤則是神出鬼沒,在蕭瀟同XX國政要會面之後,又飛去了北京。林濤的車進入了層層把手的三尺禁地。在那他再次見到了一號,尚老和金老也在座。林濤對三位老人敬了個軍禮。沒想到這三個大佬也都站起來向他還了個軍禮,林濤露出微微驚訝的神色,因爲三個大佬從來沒有這麼正式過。
“林濤同志,你這次挽救了國內一次政治危機,粉碎了敵人巨大的陰謀,破獲了數十機密,拯救了國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軍隊的利益。我代表國家,代表***向你致敬!”一號再次敬禮。
林濤站的筆直再次敬禮。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首長,這是我的職責和義務。您這樣鄭重,讓我有些難以承受。”
三個老頭對視一眼,金老露出笑容道:“首長,老尚,我就說小林是個大福星,只要有小林出馬,不僅會轉危爲安,往往還會變害爲利啊!”
“是啊,這次不僅是擠了膿包,把根子還給挖出來了,真是觸目驚心啊,不知道這兩年損了多少國家利益啊,要是——不敢想象啊!”尚老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號一揮手說道:“我們反腐,有時還會情不自禁的走走人情法律,對有些人網開一面,但是對這種出賣國家利益的人,背叛國家和民族的人,我們絕對不會有一絲手軟。這次沒有任何人情可將。涉及的相關幾人都集中到一處療養吧。”
尚老和金老也點點頭。林濤也聽明白了,這療養只怕是終生監禁啊。林濤在京裡呆了三天這才返回上海,林濤這次轉正了,十一局在幾方大佬反覆磋商下正式成立了。林濤被任命爲第一任十一局局長。職責就是監察,監督。監視監察國家的特殊部門和機構,不過這個權利平時還沒發動用,林濤也不肯能像錦衣衛似的,監察所有人。但是十一局是把刀,刀柄就握在國內權力巔峰人物的手中。就像處理上海的事件那樣。金老也戲稱十一局爲救火局,就是哪裡需要,就去哪,那裡有最困難,最不好解決的事情,那就該十一局出馬了。不過,林濤的西涼市長身份依舊,十一局局長是不曝光的。原本在這件事上一號一直持保留態度,認爲尚老和金老有些激進,弄出個十一局,將來也不好監控,還有國安,弄的跟明朝東西場特務機構似的。但是經過這次事件,一號首長和兩個持保留意見的大佬,也認爲林濤這個救火隊長十分合格,而且總能給大家帶來意外驚喜,因此就反覆磋商了幾次,但是實際的權利還是掌控在高層手中。林濤還是受到諸多掣肘的。從來就沒有不受約束的官職。即便國家主席也得受到約束,這權利就看你如何運用。
上海國安來個大換血,其中汪寒的人有十幾個走入了上海國安隊伍,這也是尚老和金老的安排。
在上海軍事基地,汪寒拿着林濤的勳章愛不釋手。
汪寒妒忌的說道:“上次就給你小子一個特等戰鬥英雄勳章,這次居然把一等功臣,又換成了特等功臣勳章,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不僅是無上榮耀,更是護身符啊。跟免死金牌差不多了。”
林濤笑道:“古代有免死金牌的人還不是照樣被皇帝殺,從來就沒有免死一說,再說,我不犯法,不叛國,其他人想算計我也不容易。何況你是我師兄,誰都給你點面子不是?”
汪寒合上勳章盒子說道:“拉倒吧,你可別給我貼金了,我現在得仰仗兄弟你了。”
“行了,別酸了,你可是大權在握啊,手下要兵有兵,要槍有槍,我不過跟光桿司令差不多,要沒有上邊的指示,我可是什麼都做不了。我還是回西涼當我的市長去了。”
“你小子,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對了我上個月見到師父,他老人家還唸叨着,你小子的功夫不知道練的怎麼樣了,會不會當了市長就鬆懈了?不過聽你把小本子的忍者給廢了,應該是沒有退步。”
林濤想起了兩位老師,有些慚愧,這多半年沒見過兩位老人家了,雖然通過視頻,但畢竟沒親自探望過,這個徒弟做的有些失敗啊。
林濤想了想說道:“等過年的時候,放假之後,我第一站就去玉皇頂拜會兩位老人家。這有半年多不見,我也想師父了。”
就在林濤要返回西涼的時候,接到了白麗珍的電話,說是哥哥和她要感謝林濤一下,在家設家宴招待林濤。林濤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因爲白吉昌地位非同一般,這次好了之後,身邊加強了警衛力量,平時有個警衛排護送出行。可見高層領導對白吉昌的重視非同一般。林濤也想臨走之前見見白麗珍,這白麗珍在林濤心裡還是很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