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蕭瀟定了一家西餐廳,林濤趕到的時候,發現金貞愛和天寰也在,兩個女人正談笑風生。
“乾爹來了!”天寰雖然認了祖,但是在外面被叮囑見面要叫乾爹,天寰很懂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雖然不能叫爸爸很難受,但是看到林濤還是非常高興的。
“哦。天寰啊!在冬令營生活的怎麼樣啊?”林濤坐下問道。
“挺好的,都是小朋友,我們一起滑雪,堆雪人,還打雪仗呢——”天寰高興的說道。
“哦,不錯嘛,不過別跟小朋友打架啊,即便他們不對,你也讓着點,因爲你是有功夫的,很可能你一拳頭就把小朋友打傷了。”林濤叮囑道。
“我明白,媽媽已經跟我說過好幾遍了。乾爹,我餓了。”天寰捂着肚子說道。
“那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吧!”林濤把菜譜遞給天寰。
“師姐,晚上還要送天寰回冬令營嗎?”林濤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恩,那裡的酒店住宿不錯得,很安全,都是小孩子在一起,交交小朋友,過過集體生活也不錯。”金貞愛微笑的說道,目光打量着林濤的面孔,林濤已經沒有當初的青澀,現在變得成熟穩重,是真正的男人了。
“我愛吃龍蝦,雞翅——恩,還有海螺,蛋卷。”金林點着菜單說道。
“那貞愛姐吃什麼?”林濤問道。
“一份牛排好了。”
“蕭瀟呢!”
“我也要牛排!”
“那就點這些好了,再拿一瓶紅酒,一杯橙汁。”林濤向侍者說道。
林濤又詢問,金貞愛管理的企業,金貞愛是家電企業,生產電冰箱,空調,微波爐,產品銷往東南亞和歐洲,這兩年發展的不錯。
很快菜品一一擺上,四個人邊吃邊談,林濤看看兩個女人和孩子,心說,跟兩個老婆吃飯感覺也不錯。一家人用餐很愉快,晚飯結束後,再次分開。
保時捷轎車內,金林靠在金貞愛的肩膀上,忽然問道:“媽媽,我們不能同爸爸生活在一起嗎?”
“你爸爸和蕭瀟阿姨有家庭了,還有你兩個弟弟妹妹。”
“哦,那我們搬過去一起住不好嗎?”金林又問道。
“法律上,一個男人只能有一個妻子,那樣做,法律不允許。”金貞愛解釋道。
“爸爸當初爲什麼要和我們分開呢?”金林疑惑的問道。
“是媽媽不好,當初是你老爺帶着我回韓國的,這樣纔跟你爸爸分開。當時,爸爸還不知道,媽媽肚子裡有了你,媽媽自己也不知道,以爲你那時還很小。因爲你老爺的企業需要別人家幫助,媽媽跟不相愛的人結了婚,不過有了你之後,那位出車禍死了。然後媽媽就帶着你跟老爺一起生活了。還記得當初去美國,你被綁架後,爸爸單身去救你嗎?”金貞愛慢聲說道。
“記得,爸爸好厲害,揹着我飛來飛去的,從壞蛋窩裡把我救了出來,交給了老爺。”金林還記得當初的事情,而且很清晰。
“你知道嗎?就是那時候,媽媽才告訴爸爸,有了你,以前那些年,爸爸並不知道你的存在。而那時候爸爸已經有了新的家庭跟蕭瀟阿姨結婚了。因此,媽媽無法再跟你爸爸生活在一起。這都怨媽媽當初離開了爸爸,沒經受住考驗。你再長一兩歲就會明白了。”金貞愛摸着兒子的頭說道。
“我現在就長大了啊,我明白媽媽說的話。”金林鄭重的說道。
“好孩子,委屈你了,在外人面前你只能叫乾爹,或者師傅。如果有壞人知道你是爸爸的孩子就會對付你爸爸和蕭瀟阿姨,還有你的弟弟妹妹。因此你叫乾爹和師傅,是爲了保護他們。所以不要對外人講誰是你爸爸。如果有外人問,你就說韓國那個爸爸出車禍死了,你明白嗎?”
“我明白!”金林應聲道,其實金貞愛已經叮囑小金林多次了。
“孩子,你也不要傷心,以後你和爸爸能經常見面,就像這樣媽媽也跟爸爸一起吃飯,你高興嗎。”
“高興!等我長大了,爸爸還教我厲害武功呢!”金林笑道。
“好孩子,以後咱們談論爸爸的時候,你就說乾爹,在心裡喊爸爸就行了。”金貞愛有些痛苦的叮囑道。
“恩,我懂。昨天,乾爹抱着我照相,我好高興!”
金貞愛轉頭,悄悄擦掉眼角的淚水。心中想到,就這樣,偶爾見見面,吃吃飯,喝喝咖啡,我就滿足了,我不能太貪婪。
金貞愛回到家換上跆拳道練功服走進吊有沙袋,立着橡膠人的練功房。很快裡面傳來砰砰的撞擊聲,金九段從門口經過嘆了口氣,這些年來守着金林生活,要不是能在練功房對死物發泄,只怕早就得抑鬱症了,不過功夫水平這些年倒是增長迅速,十年前七段,現在也是九段了,在跆拳道方面也算是後繼有人了。金九段晃晃腦袋,心說,我這是想什麼,這些年脫離武館生涯,成了商人,對跆拳道也不那麼熱衷了。
“爺爺你回來了!”金林飛快的跑了過來,撲在金九段的懷裡,金九段趕忙抱起,用鬍子蹭了蹭。西涼國際機場開通了到漢城的直航線路,雖然多數產業在韓國,但是金九段幾乎一個星期飛過來一次,超過十天看不到女兒和外孫就十分鬧心。好在有直達飛機,雖然是兩個國家,但是一天能往返兩次十分方便。對於金九段來說,從漢城總部下班,去機場然後到西涼,就像下班回家一樣。女兒一心想支持林濤,給兒子將來鋪路,金九段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只能是支持,利用金家的力量幫金貞愛在中國,在西涼立足。經過一年多的發展,看起來很有潛力。尤其是西涼新區商業街和住宅小區的投資,一年內得到了近十倍的回報,憑着這近百億的資金,女兒足以能在西涼立足了。
“貞愛啊,怎麼踢的那麼大力啊,別傷到腳!”金九段在外面喊道,心裡合計着,今天女兒是不是情緒波動太大了啊!
“噢。爸,你回來了啊!我活動一下。”金貞愛推門出來,用手巾擦擦額頭的汗。
“怎麼,今天有什麼煩心事嗎?”金九段關心的問道。
“沒有,今天我和金林同林濤一起吃了晚餐,挺高興的。”金貞愛目光閃爍。
“是啊,爸爸給我買了好多好吃的——對了,爺爺,昨天我滑雪比賽第一名——哦,是師傅,師傅乾爹還抱着我照相呢——我帶你去看看獎盃。”小金林看着金貞愛瞪眼,連忙換了稱呼,然後拉着金九段往房間跑。看着金貞愛複雜的眼神,聽着外孫對林濤混亂的稱呼,金九段知道女兒爲什麼發泄了,不禁嘆了口氣。
林濤和蕭瀟回到白石別墅,部下交給林濤一個鐵黎木的長方形木匣足有五尺長,說是汪寒派人送過來的。林濤摸着木匣十分欣喜,蕭瀟湊過來問道:
“什麼好東西,看把你高興的!”
林濤將木匣打開,木匣裡透出道道寒光,一把四尺三村長,手掌寬的銀白色寶劍靜靜的躺在裡面,無論劍身和劍柄,都充滿金屬的質感,林濤把寶劍輕輕的拿出,上面一道道疊加的水紋,彷彿動了起來。
“這劍好寬啊,能當刀用了。看起來,跟小蓮小蓉用的寶劍一點都不一樣,應該很沉吧。”蕭瀟看着寶劍說道。
“恩,這把寶劍是按照古密封,又加入了現代高科技冶金技術打造的是高科技合金,而且經過百次疊加捶打,密度增加了許多。這把寶劍重三十六斤。走,到下面練功室去試試!”林濤高興的拿着寶劍,帶着蕭瀟,下了地下二層。
進入練功室,林濤彈了一下劍身發出嗡嗡的響聲。林濤把寶劍抱在懷裡,閉上眼睛呆了一會兒,腦海中迅速閃過,在武當山,幫飛鶴子搶回武當寶劍和秘籍的時候,自己迅速的翻看了一下,憑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十幾頁文字和圖錄都清晰的印在腦海裡。經過近一年的摸索,實驗,林濤掌握了武當最高心法,以及,武當掌門秘傳的武當蕩魔劍。
此刻林濤把真氣注入寶劍,運行武當心法,將寶劍擡起,蕭瀟站在遠處,就看到一片青光和無數劍身的幻影,就像一個扇面一般,而空中傳來的破空的聲音。林濤睜開眼睛,動了起來,大寶劍嗚嗚颳風,舞動如飛,練功室內光華閃閃,林濤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在練功室,出現一個滾動的銀色光團。
蕭瀟腦海裡靈光一動,迅速跑到衛生間,接來一盆水,對着光團就潑了過去,試試林濤有沒有潑水不進的本事。結果林濤劍身一抖動,出現一個光錐,那水流一下就被裹住了,林濤繼續舞動寶劍,林濤身邊居然出現一道水幕,跟誰林濤的寶劍上下飛舞。那水簾就像掛在寶劍上的飄帶一般隨風飄舞,也不知道林濤如何辦到的。蕭瀟忍不住拍手叫好。
“老公你這劍法比得上獨孤九劍了吧?”
“我這是萬劍歸宗!”林濤舞動成一個圓形水幕,最後一收寶劍上出現一個椰子大的水球,被林濤用劍身一拍,如同炮彈一般射了出去,打在水泥牆上,發出巨響,前面上出現一個三寸厚的坑,周圍是網狀龜裂,就像是大鐵球砸在上面一樣。
“真是好劍啊!這二百萬沒白花呢!”林濤美滋滋的說道。
“啥?二百萬,你個敗家子!說,小金庫藏在哪了?”蕭瀟氣呼呼的說道。
“我哪有小金庫啊,不過是拉來投資商的獎金,上次去上海救了那個小妞富二代,她爸爸在西涼投資了一家高科技企業。原先說給我百分之五股份,咱高風亮節拒絕了,這是政府發放的獎金,沒必要不收不是。”林濤訕笑道。
“二百萬獎金就弄把破劍!”蕭瀟怒道。
“沒見識,就這寶劍放在國際市場上,少一千萬都不讓看,這也算是投資了。”
“哼,還剩多少獎金啊,沒收!”蕭瀟轉身上了電梯。
“等等,老婆。”林濤趕忙追過去。
臥室內,蕭瀟正翻包呢,找出三張銀行卡,兩張信用卡。
“好哇,一不留神,就讓你鑽了空子了,男人有錢就變壞,沒收了!”蕭瀟揚揚五張卡說道。
“老婆,你太狠了吧,怎麼也得給我留一張啊!偶爾跟美女吃飯,沒卡刷,那也太沒面子了。”
“什麼,還跟美女吃飯,半張也不給。”
“就給我一張吧,我今晚好好服侍你,一直到天亮怎麼樣?”林濤一下將蕭瀟撲到在牀上。蕭瀟躲避着林濤親吻,喊着不要,結果滾了兩滾之後,已經被林濤扒光了。
一個小時之後,蕭瀟不斷哀求:“好老公——好哥哥,都給你好了——別弄了,真的死掉了啊!”
“那以後請美女吃飯行不行?”
“行,請誰都行!”蕭瀟感覺下體酥麻難耐。
“那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呢?”
“親屁股都行!”蕭瀟嚷道。每一次撞擊都讓她靈魂出竅。
“好啊,還頂嘴,看來力度還是不夠啊!”林濤把蕭瀟抱了起來,跳下牀去,摟着蕭瀟的翹臀跳躍着耕耘,蕭瀟摟住林濤的脖子啊啊直叫,五分鐘後,在林濤的激流噴射之下,也是全身立抖一瀉千里,如同一團軟泥一般貼在林濤身上。光滑的背上,佈滿一顆顆汗珠,頭髮也溼漉漉的貼在肩頭上。
在水池裡,林濤摟着懷裡的嬌妻,幫蕭瀟擦拭身體。蕭瀟呻吟一聲,睜開水汪汪的眼睛,臉上佈滿後的紅潤。
“你怎麼還頂着我啊,我真的來不了啊!好哥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幫你找五六個小老婆一起伺候你。”蕭瀟靠在林濤的肩頭呢喃道。
“每天過萬千寵愛於一身嗎,就是有後宮三千,我也只在你這塊地上耕耘。”林濤揉捏着那點紅丸笑道。
“你遍灑雨露好了,我一個人吃不消呢,好哥哥,就收了貞愛姐吧,我們兩個輪流伺候你。”蕭瀟扭了扭身子找個舒服位置。
“一起來不行嗎,幹嘛輪流!”林濤嘿嘿笑道。
“你無恥——啊——別動——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個大壞蛋,大流氓!我這輩子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蕭瀟在林濤的肩頭咬了一下。
“切,不知道誰,一直舒服的叫個不停呢,說謊話可不是好孩子!”
“討厭了——我好睏,就在這睡好了,別動。”蕭瀟呢喃道。
“喂,你一直抓着,我怎麼睡啊!”
“不抓着,趁我睡着偷襲怎麼辦?”
“你真不講理啊!”林濤按摩了幾下蕭瀟,蕭瀟酣然睡去,林濤把蕭瀟從水池抱出,用浴巾擦乾身體,然後抱回臥室,又給蕭瀟梳理一遍經脈,幫蕭瀟蓋上毛毯,他則在旁邊地上打坐行功。每次房事之後,如果不雙休,就這樣幫蕭瀟按摩梳理,十年如一日。
第二天,蕭瀟又全身充滿活力的早早醒來,發現林濤正在拿着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蕭瀟抻了個懶腰,感覺十分舒泰,美麗動人的光潔酮體在林濤面前舒展開來。
“你——變態——”蕭瀟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在牀上展覽,想抓個毛毯都沒有,趕緊跳下去,打開衣櫃換衣服。
“你老這樣,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快出去,我要換衣服。”蕭瀟一隻胳膊擋着胸口說道。
“沒事,百看不厭,我喜歡看你換衣服。”
“滑嘴油舌的,我這身體你都看十年了,真的不膩!”蕭瀟認真地問道。
“你說呢!”林濤的目光下轉。
“真猥瑣!”蕭瀟嗔怒的說道,手中飛快的穿上內衣內褲,套上運動服。林濤一按遙控器,窗簾打開。
“呀,又下雪了啊!這兩天怎麼老下雪啊!”蕭瀟看着窗外飄落的雪花說道。
“這是凌晨下的,估計很快就能轉晴了。那兩個丫頭練功還挺積極的,正在網球場對打呢!”林濤笑道。
蕭瀟把頭髮紮成一個馬尾,轉向林濤說道:“對了,師傅他們今天中午過來,你去接嗎?”
“不行,我中午有個宴會,你去機場把師父接回來吧,我下午早點回家。烈虎下午三點能到。”林濤說道。
“好吧,反正今天公司沒什麼事,我就在家好了。我看今年就邀請乾爹乾媽到這過年吧,現在西涼直航夠方便。”蕭瀟說道。
“這主意不錯,你打電話吧,讓他們有個準備。然後初一去白石鎮參加年祭,大家都去湊個熱鬧,讓他們也品嚐一下林家的特色流水宴,對了,今年我還得邀請金老和尚老一下。你心裡有個準備,有什麼好年貨,提前預定一下。還有問問李婷那丫頭和肖飛啥時候訂婚,我這唯一的表哥也得準備好禮物才行。”林濤公事私事都不少,尤其是這些親朋好友都得想到了。
“好了,我都記下了,我看你是不讓我閒着,估計一上午有的忙了。年貨我就在網上查吧,定完,直接郵寄。我下去跑兩圈,真是的,弄的人家每天都精神奕奕的。想睡個懶覺,都睡不着。”蕭瀟有些不滿的說道。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話跟別人說,保準捱罵!”兩人吵吵鬧鬧的就下樓了,還想新婚那會兒,不知道羨慕了多少旁人。
林志遠和朱月婷穿着羽絨服圍着網球場慢跑,林濤一陣風似的跑了過去,但見前方,形成一個雪團飛快的向前滾動,裡面影影綽綽能看到林濤的身影,林濤所過之處,積雪一掃而空。
“乖兒子還挺有孝心的,看我們跑步,把雪都清了,真有速度。”朱月婷笑道。
林濤在前面畫個S,差點出車禍,心說,我這是練功好不好。
“哇,人形清雪機!”兩個堂妹驚叫道。
好吧,反正都被人誤會了就都清了算了,林濤在白石別墅各條道路跑了一圈,所有路上的積雪都被清掃乾淨。返回來,正看到兩姐妹穿着泳衣站在臺上高高躍起,準備來個漂亮的進水姿勢,結果一到人影閃過,姐妹兩個驚叫着大字型趴在了過道一邊的雪堆上。
“老婆,她們這個姿勢擺的挺有創意,趕緊快門。”林濤在一邊對蕭瀟揮手道。蕭瀟呵呵笑着按下快門,姐妹兩個張牙舞爪的站了起來,用雪團追打林濤,林濤踩着水池裡的浮標,幾下跳了過去。
“變態哥!”兩姊妹同時叫道。
“哈哈哈——老夫就是鐵掌水上漂裘千仞~!”林濤學做《射鵰英雄傳》裡的人物對白,提着寶劍再次跳入水池,輕輕的落在浮標上,就如同一隻蜻蜓一般,浮標竟然沒有下沉。林濤站在水池上開始舞動寶劍,一條鴨蛋粗細的水流被引了出來,如同一條小水龍,圍着林濤上下飛舞。林濤舞到興致之處,腳尖踏着水面,高歌一曲《笑傲江湖》,當真是瀟灑不羈,英武非凡,引得岸上幾女,眼中直冒星星。
“哇,大哥都快成精了!”姊妹花異口同聲道。
林濤差點一頭栽下去,耍酷的表情頓時沒有了,跳上岸來氣憤的說道:“死丫頭,會不會說話!”
“純屬口誤,我想說大哥快成仙了,說不準哪天騎着白鶴就向西邊飛走了。”林小蓮掩嘴笑道。
“呵呵呵——那不成駕鶴西遊了。”朱月婷捂着肚子笑道。
“找打!啪啪!”兩聲脆響,林濤用劍身抽在兩個丫頭屁股上,兩人頓時飛了起來,哇哇痛叫着跌入水池。
吃飯的時候,兩姐妹坐在椅子上,同時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蕭瀟問道。
“姑姑屁屁被打紅了!”扎着羊角辮的天天,在兩丫頭換衣服的時候,追着天宇跑到房間玩耍正看到兩人在照鏡子。
“爸爸打的。”小傢伙天宇補充道。
“對兩個妹妹怎麼能真打呢!都是大姑娘了。”林志遠哼道。
“一時失手!”林濤尷尬的笑道,被蕭瀟瞪了一眼。
“邊上都紫了!”兩姐妹端着飯碗眼淚汪汪的說道。
“沒事,等下讓他按摩一下就好了。”蕭瀟笑道。兩姐妹臉上添了兩朵紅暈,咬牙切齒對林濤比了比拳頭。
林濤咳嗽一聲笑道:“家裡,單位,都慣着她們,適當的教育一下也好,省得他們驕傲自滿。”
“你是打擊報復!”姐妹異口同聲的說道。
“爸爸打姑姑,壞!”小丫頭天天吸允着手指說道。
“你不聽話,爸爸也打你屁屁。”林濤摟着天天說道。
“不打天天,天天是好孩子!”小丫頭把頭扎到林濤懷裡,小手還捂着屁股,把大家都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