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酒店內馮上將正在享受美女少校的波推,馮上將火起,將少校按在浴缸邊緣,雙手抓着粉嫩的,挺起短槍粗暴的進入,少校被猛烈地撞擊之下,發出之聲,微微搖擺,更激起馮上將的。
“小****,加緊點——對——”
浴室的門半開着,交合的聲音,將軍的粗喘,少校的聲,傳進客廳,四個便衣站在那裡紋絲不動,鼻觀口,口問心,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隨着一聲吼聲,戰鬥結束。
過了一會兒,少校穿着浴袍扶着有些疲乏的將軍走了出來,少校一臉紅暈,嬌嗔道:“將軍剛纔就想打衝鋒,差點弄死人家”
“哈哈,自打同黃雨田結了親家,老東西終於把陰陽決交了出來,修煉之後,果然身輕體健,延年益壽不說,就是這性能力到死也不會衰退,以後你有福享了”馮將軍一邊說着,一邊撩起少校的浴袍,抓揉着少校的粉。
“別弄了,又要出水了,等會兒於參謀該到了——哎呦”少校被拍了一下粉,嫵媚的瞪了馮將軍一眼,跑入房內,馮將軍得意非常,將浴袍閃下,着身體走進房內,這馮將軍居然沒有一絲贅肉,身體健壯的如同二三十歲的男人,若不是臉上略顯老態,根本看不出他是近六十歲的人了。
“將軍,上次林濤逃過一劫,這次——”少校給將軍着頭部,腦中卻是想着林濤那修長健碩的身體,林濤在比賽中的英姿已經深深地吸引了這位少校美女,她很希望馮將軍這次不要下毒手。
“這事只可一次,再弄就不靈了,國內的兩個老東西已經給我打過電話,暗示過我,如果我再出手,就破壞規矩了,這次就是請他們吃個飯而已,緩和一些矛盾,給兩個老東西一個面子,本來就是爲了給我姑爺出口氣,雖然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但也給了那小子教訓。”馮將軍所說的姑爺就是黃雨田的次子黃勁風,黃雨田現在是南京軍區副司令員中將軍銜,長子黃勁鬆是駐美大使館第一武官,次子黃勁鬆是南京軍區某部特種師副師長。而馮將軍的女兒是南京軍區的作戰參謀正團級。馮將軍和黃雨田本來是上下級的戰友,生死弟兄,現在又成了親家,關係又進一步。黃勁風本來要參加聯合國反恐教官競選,結果被軍中兩個大老橫刀奪愛,讓林濤參加。馮將軍落了面子,因此,纔想報復下林濤,給林濤下點軟骨散,讓林濤參加不了比賽,本來吃這種藥除了身體疲乏,並無大礙,可是林濤混元一氣功,自動排毒,弄得脫水,才進了醫院。這就是恩怨的由來。
馮將軍前天先後接到了軍中兩個元老的電話,暗示林濤不能動,馮將軍先前裝作不知道,使絆子,現在挑明瞭,自然行不通,再者林濤不過是正師級,同馮將軍不在一個檔次,馮將軍也不好撕破臉皮較勁。爲了緩和矛盾,給兩個軍中元老面子,這纔再次請於參謀,林濤、胡楊等人吃飯。
中午11點,於參謀帶着林濤進入梅林酒店,馮將軍看到胡楊沒來,微微不快,但胡楊無足輕重,馮將軍站起身來表示歡迎。於參謀受寵若驚。馮將軍問了問比賽情況,然後誇讚了林濤幾句。
“明天,就是十六強的複賽,我代表軍委給你們鼓鼓勁,今天就不喝白酒了,少量喝點紅酒還是可以的,小童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將軍請,兩位首長請”童少校一身黑色的低胸禮服,白花花的胸脯十分耀眼,柳腰輕擺,更顯嫵媚多姿。
“還真是肆無忌憚啊!”林濤對這位大佬更加失望。林濤雖然看出了馮將軍表面上的示好,但,誰又知道,這是不是笑裡藏刀啊!要是今天的酒裡還下藥怎麼辦,喝不喝。不如先下手爲強,此刻,馮將軍在前,童少校略後引領於參謀和林濤,林濤運起混元一氣功,從右手指尖上一個隱穴“天門穴”發出一道氣針,比普通的銀針還要細小十倍,射入人體,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癢的感覺,這枚氣針射到童少校的小腿上,童少校沒來由的向前跌倒。
“哎呦”
馮上將將童少校扶住,瞪了一眼道:“走路都走不好,真是的”童少校撅了下嘴,意思是,那還不是被你給弄的,渾身痠軟。
“來,請坐,嚐嚐這新先得魚子醬”馮上將面露得意之色,全然不知,童少校哎喲的瞬間,馮上將分神之際,林濤已經對着馮上將連發四枚氣針。這一枚氣針一分鐘後可以引發馮上將腸胃的絞痛,讓宴會不歡而散,另外三枚氣針可以慢慢封死下半身的運動神經,因爲此刻入體的氣針還是在不斷旋轉的,只不過馮上將沒有絲毫感覺罷了。這就是真正的“閻王針”,能讓人死於無形,老和尚傳授林濤此法時曾說,此法運用得當可醫人無數,若爲歹,可殺人無形。這閻王針正是以混元一氣功爲根基才能施展,厲害無比,這套針法目前只有師徒二人才會,無第三人知道,老和尚叮囑林濤,這個秘密不可告訴任何人,就是父親妻兒也不行,除非再次傳承,但是沒有老和尚的同意時絕對不能傳承的。你想啊,這套真正的閻王針若要落入歹人之手那是爲禍無窮,若是讓上級知道,豈不是要處處防備於他,當然最可能的就是遭殺身之禍,誰知道林濤啥時候不順心,要是來一針,那就見了閻王,這種功法簡直不容人間啊!老和尚之所以傳授林濤,一是林濤繼承了自己的衣鉢,二是,老和尚懂觀相之法,知道林濤爲人善良,思維敏銳,而且一身傲骨,將來大有作爲,這才傳下此法。
林濤發了四針暗算馮將軍,不久將會癱瘓,時間長達三年,想必這樣的懲罰會讓老頭子痛不欲生,在軍中也會失去地位,但卻不致人於死,絕望之後,還能讓其恢復,這便是林濤的報復。林濤雖然武功一流,但是沒有特異功能,並不知道馮將軍今天是真正的示好,而不是繼續暗害,只能算是馮將軍倒黴了。
剛剛入座,馮將軍便覺得胃部不舒服,沒有太在意,端起酒杯道:“小林你已經進入十六強,明日複賽,必定馬到成功,我在——這——”馮將軍突然放下酒杯,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左手按住胃部,豆大的汗珠從臉上落了下來。
“將軍——”
“將軍——”
“快,送醫院“
馮將軍胃腸一陣絞痛,童少校急得要哭了,四個便衣馬上過來,一臉殺氣。
“還愣着幹什麼,馬上送將軍去醫院”於參謀呵斥道。
“沒事——不那麼疼了——好多了”馮將軍扶着桌子站了起來,用餐巾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走了幾步,衆人都擔心的看着。
“沒事了,我以前有胃痛的毛病,那是在老山前線落下的病根,這幾年好了,可能是最近酒喝多了,沒事。”馮將軍勉強笑道。
“那可不行,必須檢查,將軍可是我軍寶貴的財富”
“是啊,童少校說的沒錯,趕緊檢查一下才好”於參謀隨聲附和,馮將軍也覺得剛纔的絞痛太厲害了,這纔要去醫院。宴會自然是散了,於參謀長出一口氣。
同林濤回來的路上,於參謀說道:“剛纔來的時候,後面跟蹤的車突然爆炸,想必是我們的人暗中出手,這樣的出行實在太不安全,比賽結束之前,我們都不要出來了”其實於參謀的潛臺詞沒有說,那就是沒了馮將軍的召喚,任何人都不刁了,一定要圓滿完成任務。
十一月十五日上午九點,比賽開始,林濤在六號擂臺上對戰泰國選手金丹,這金丹頭上扎着一個不戴上面有些詭異的符號,好像是人血弄的,着上身,一雙眼睛象狼一樣盯着林濤,手臂和手上都纏着布帶,在臺上不斷地跳躍,伺機而動。
“開始”
鑼聲一響,泰國選手金丹就跳了過來,身子凌空而起,雙膝向下跪撞林濤的腦袋,雙肘向下,這招非常厲害,如果你向後仰,那雙膝就會跪向腹部,弄不好腸穿肚爛,如果躲開雙膝,還有雙肘伺機待發,令人防不勝防,在泰國有許多高手就是死在金丹這招之下。這金丹本來是民間高手,黑道的拳王,是去年泰部特招入伍的,爲的就是競選聯合國反恐教官,爲國爭光。
林濤看出金丹這招不僅犀利,而且十分霸道,賽前也瞭解到金丹的一些資料,金丹這雙膝能跪碎三寸厚的石板,當真是非同小可。
林濤身子直挺挺向後倒去,金丹的雙膝突然伸直,用雙腳狠踢林濤的小腹,奇快無比,林濤也是第一次對陣如此厲害的高手,這要被雙腳踢上,腸子非得踢斷不可,林濤運起混元一氣功,灌入雙掌,接金丹的雙腳,啪,踢個正着,林濤的身子就飛了出去,是斜着飛了出去,金丹面露得意的落在擂臺之上,他清楚自己這一腳肯定能把林濤的掌骨踢碎。
觀衆席發出一陣驚呼。
“林濤”李璐驚呼一聲,嚇得站了起來。
只見林濤斜着飛了出去,大有飛出擂臺之勢,突然,林濤腰眼一較力,來個後空翻,雙腳正落在圍欄的粗繩之上,粗繩被向下壓彎,如同彈簧一樣,林濤又借力彈起,雙掌一措按向金丹的胸部,金丹大吼一聲,雙腿交錯,向林濤的雙掌擊出雙拳。金丹的雙拳有開碑裂石之能。
林濤剛纔也是暗恨,金丹出手狠辣,因此將混元一氣功灌注雙掌,狠狠的擊在金丹的雙拳之上。
“啊——”金丹慘叫一聲飛了出去,跌倒在擂臺之上,雙拳紅腫變成錘子一樣,雙臂已經脫臼。林濤沒有進一步進攻,雙腳釘在地上,冷冷的看着金丹,金丹咬牙站了起來,雙臂晃晃蕩蕩。
“閣下功力深厚,在下認輸”金丹說了一句泰語,林濤也弄不明白。
“金丹認輸”底下的泰國人喊了句英語,裁判和林濤這才明白,裁判宣佈林濤獲勝。看臺上一片歡呼。
1號擂臺日本選手長川與南非選手羅蒂打的難解難分,長川空手道功夫十分厲害,招招狠辣,可是那南非選手羅蒂卻是身姿古怪,滑的象泥鰍,長川一時不能得手。
七號擂臺上韓國選手樸晉南是用的跆拳道招數,對手是歐洲人,不過三個回合,被樸晉南一腳將小腿踹折,在擂臺上不斷翻滾。
九號雷濤德國選手伍茲與美國選手蓋爾都是散打招數,美國選手夾雜着柔術,一時也分不出勝負。倒是拉美選手菲爾曼獲勝在林濤之前,把對手打的吐血,看來是不能繼續參加比賽了。
十號擂臺,越南選手將對手胳膊掰斷獲勝,站在臺上嗷嗷直叫,不可一世。
三號擂臺上俄羅斯選手同英國對手摔在一起,不斷在臺上滾動,最後同時落地,判了個和局。
就在林濤下臺休息的時候,日本選手長川大吼一聲,用一招中國的招式霸王舉頂,將南非選手打出擂臺,南非選手並未受傷,有些不服不忿。長川用日語罵了句“白癡”,在裁判宣佈獲勝後,得意洋洋的跳下擂臺,對着林濤勾了下手指,向林濤挑釁。
“媽了個逼的,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小鬼子。”林濤爆了句東北粗口,唬的旁邊李璐一愣一愣的。林濤第二輪輪空,因爲對手重傷,上不了臺,林濤直接獲勝。因此林濤在底下觀賞其他選手比賽,沒有一點負擔。經過長時間的對抗,美國選手蓋爾終於獲勝,但也是傷痕累累,看來第二輪夠嗆。中場休息半個小時。此時還能參加比賽的有林濤,長川、菲爾曼、羅蒂、樸晉南、阮雄、蓋爾,還有被林濤打敗的金丹,雖然脫臼按上之後,並無大礙,手上也噴了藥劑,很快消腫。
第二輪開始了,林濤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喝着果汁,同時還享受着李璐的,十分愜意。
“你說那個金丹都被你打脫臼了怎麼還上啊?”於參謀在一旁問道。
“金丹實力不錯,美國那個選手蓋爾不是金丹的對手,用不了三個回合蓋爾——完了”林濤話音未落,金丹一記連環腿,將美國選手蓋爾踹到臺下,根本就沒用手,只因不是一個層次的。沒想到金丹獲勝後倒是對臺下的林濤一抱拳,樣子十分恭謹。於參謀臉上感到大大的有光,哈哈大笑。
“小林不錯嗎,威震蠻夷,揚我國威”
林濤心說,這話聽着怎麼好像天朝上國的皇帝說的。看來中國日漸國盛,民族自豪感空前膨脹了。
日本選手長川對陣越南阮雄,阮雄雖然出手狠辣,但明顯不是長川對手,三分鐘的時候被,小鬼子長川找到機會,一個劈掛掌,將阮雄打了口吐鮮血,跌下擂臺。
“必勝!必勝!”日本團隊大叫起來,耀武揚威。
另一個擂臺上,拉美選手羅蒂勝了菲爾曼。林濤陷入沉思,因爲林濤看得清楚,那個羅蒂眼中閃過一絲紅光,然後菲爾曼動作就變得遲緩一下,結果被羅蒂打下擂臺。
“難道是邪術,還真有這東西啊!”林濤心裡琢磨,以前倒是聽兩個老和尚說過一些奇異之事,尤其趙半仙對神奇古怪之事知道的更多,什麼巫術、降頭、鬼蠱了,還有什麼殭屍。對了,上次在王爺嶺盜墓就擺了一個陣勢,泄了古墓的陰氣,讓陰屍不能尸解成仙,說的神乎其神的,不過林濤是一點不信,倒是那件寶甲從古屍身上扒下來的那件,居然子彈都打不透,林濤認爲是史前文明,或者什麼古代大劍師用什麼隕石打造的,不可能是什麼仙甲。因爲老和尚都不能肯定,神仙鬼怪之流畢竟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真有佛祖上帝怎麼不顯靈讓世人瞻仰一下,防洪的時候,天帝怎麼派點天兵天將什麼的。林濤是無神論者。但眼前的羅蒂眼中閃出紅光,可能是什麼特殊功法,或者某種異能。林濤心裡做好防備,繼續觀看。
林濤輪空一場,現在比賽結果是產生了五強樸晉南、長川、金丹、羅蒂和林濤。按照積分規則,下一陣林濤對金丹,本來上一場金丹就已經慘敗,因此比賽還沒開始,大會方就已經通知林濤再一次獲勝,因爲金丹棄權了。當四強產生名單出現在大屏幕上的時候,對面看臺的日本選手長川對着林濤豎起大拇指,然後調轉朝下。
林濤冷笑着對長川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還沒決賽這火藥味就已經十足。林濤和長川的動作被攝像捕捉到鏡頭,做了個特寫。主持人大聲叫道:“這真是一場龍爭虎鬥,半決賽還沒有舉行,四強選手就開始了相互挑釁,不知道鹿死誰手,相信半決賽一定會更加精彩,在座的各位千萬不要錯過。”
回到賓館的時候,於參謀接到電話,臉色劇變。馮將軍突然跌倒陷入昏迷,已經送進醫院。於參謀匆匆下樓去看望馮將軍。胡楊看着於參謀的背影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同林濤勾肩搭背的進入了客房。
“真是老天開眼啊,這老東西,不知道安得什麼居心,好像要破壞這次比賽,報應不爽啊!慶祝一下”胡楊點了兩瓶人頭馬XO,在國內要合人民幣將近三萬元,沒想到在美國兩瓶還不到一萬。
“林濤,你說,上次老東西是不是給你下藥了,我可知道許多藥品都是檢測不出來的”
“隔牆有耳,這事心裡明白就行,回國後,可不要對人講”林濤此時心裡十分得意,暗道,老子就是活報應,先讓你昏迷三天,然後讓你下肢癱混,這就是罪有應得。這種事情林濤是不會對任何人講的。
“是是,這不是咱哥兩在一起嗎,我怎麼會對別人講,不過這老東西好像針對你,真是想不明白,你什麼時候得罪他的”胡楊也不知道原本技擊教官的中國參賽者原來是馮將軍的女婿黃勁風。於參謀倒是知道事情的本末,不過身爲上位者,於參謀自然不會把事情對林濤講。
“我哪有機會得罪這種大人物啊”
“也是,來喝酒”二人碰杯,一飲而盡。
“這次如果奪冠當上射擊教官,回去老子也能變成上校了,不過跟你小子真沒法比啊,恐怕明年的將星就會落到你的肩上,到時你可就成爲改革開放之後,最年輕的將軍了,這要是從政,那得給個市長噹噹,我靠,你想想當上一市之長得多威風——”看着胡楊意,林濤感到好笑,彷彿此時胡楊已經進入角色,正在想象成爲市長時的威風八面。林濤連忙打住:“停停,還沒聽過將軍復員轉業進政府的”
“嘿嘿,這你可是孤陋寡聞了,不說建國初,各個老帥將軍,成爲市長,省長,就是就是八幾年,河南的副省長還不是進入了軍隊,成爲總裝備部部長——”胡楊侃侃而談倒是把林濤震住了,確實林濤的見識還真是不多,這幾年根本沒有太考慮仕途,因爲自打當上總教官,一直順水順風,對於官場上了解的太少,雖然有個副省長的老丈人,但是接觸的也不多。不過要真成爲將軍還進什麼官場啊,何況現在的生活也是多彩多姿,一點都不枯燥,在軍隊同樣是做貢獻,非得象岳父那樣造福一方,即便當上省長也未必真的能夠造福一方,現在,可是是實實在在的爲國爭過光啊!,想必經過反恐特訓,中方在世界上的聲譽會再次提高。看着旁邊的胡楊口若懸河,林濤開口道:“難道你想從政”
“嘿嘿,這些年在軍隊有些呆夠了,等回去晉升到上校,老子就轉業,到一個市局做個公安局長什麼的也不錯,老子也要過一過聲色犬馬的生活”
“我靠,老胡大哥,你這還沒轉業,就有了思想,到時,還不得進笆籬子啊!”
“唾、唾——唾——你這烏鴉嘴,老子還沒享受呢,怎麼就進了笆籬子,罰你三杯。”
“梆梆——”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兩人端正了坐姿,放下杯子。李璐微笑着推門而盡。當真是風含情,水含笑,一臉的魅惑,半裸的禮服,讓胡楊眼睛發直。
“兩位首長,怎麼在房間喝酒啊,去樓下的俱樂部多好啊!我請客,二位肯賞臉嗎?”李璐的聲音讓胡楊酥麻半邊,這幾天只看到李璐圍着林濤轉,胡楊一直沒機會接近,在這種大美人面前,也放不開,因此,一直鬱悶,現在美人相邀,那有不答應的,還沒等林濤開口,胡楊連忙說道:“那是一定的,戴安妮小姐相邀,那可是天大的榮幸”
林濤自打上次宴會,就一直認爲戴安妮是個交際花,雖然這兩天沒有過分冷淡,但心裡還是有些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