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琢磨着蕭瀟所說的事情經過,看來金貞愛怕暴漏這個私密,纔派人悄悄的通過金鑫轉送的視頻。直接給金貞愛打電話恐怕那頭被。這個是什麼標誌呢?骷髏頭插把劍,也許該問問柏斯。
四人在前面跑,林濤很快追了過去,又幹掉了六七隻蝙蝠,剩下的幾隻終於飛走了,不再糾纏。
“你們原地休息,一號過來,同我到前面偵查。”一號一聽,樂得陪教官巡查,對其他人得意的眨了眨眼睛,跟着林濤向前走去。
“這羣蝙蝠要是遇到的是普通人只怕殺傷力巨大,可惜遇到了我們,簡直是給我們練槍啊,教官估計還有四十公里就到目的地了,我們是一鼓作氣,還是明天早上再行動。”
“當然是一鼓作氣,休整半小時後就立刻出發,做急行軍訓練。我問你點事。”
“什麼事請?”柏斯看到林濤表情嚴肅,連忙問道,林濤給柏斯看看蕭瀟發來的圖片。
“這個是哪個組織的標記。”
“這是——”柏斯看到林濤眼中的寒光,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是弒神殺手組織的獨家標記,教官你問它做什麼。”
“我摯友的兒子被綁架了,就是這夥人乾的,在邁阿密被綁架的,柏斯,把你所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我,不知道,通過其他途徑也給我打聽清楚,我必須要救出那個孩子。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林濤正聲說道,一臉鄭重的表情。
“綁架的孩子多大了,叫什麼?”
“兩天前,在邁阿密綁架的,影響很大,韓國人,七歲,樸金林,他是韓國金樸兩家財團的法定繼承人之一。”
“教官我能不能私下同我朋友問問——”柏斯的意思,林濤明白,林濤走出三十米靠在一棵大樹上,柏斯撥打一個號碼。
林濤在三十米外,儘管柏斯聲音很低,但是林濤聽得清清楚楚,就連對方的說話,在揚聲器發出的微弱聲音,林濤也聽的一清二楚。
柏斯問道:“父親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對方傳來低沉的聲音。
“兩天前,美國邁阿密海濱,有個韓國小孩樸金林被綁架了。”
“弒神組織乾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父親,那個韓國小孩是我們教官的一個朋友孩子,看樣子他非常重視,估計是他的私生子什麼的,他信誓旦旦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救出那個孩子,你看——”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林濤罵道,媽的,這個柏斯怎麼猜出樸金林是我私生子的,混蛋。
“我們同弒神雖然有不少糾葛,把他們視爲眼中釘,但是要我們打上他們裡裡島老巢,只怕代價我們難以承受啊。您知道那個孩子被送到裡裡島了。”
“不離十,我們監視裡裡島的人看到昨天有一架直升機進入裡裡島,而且那架飛機出現在邁阿密的公海上,結合你所說他們參與了綁架,那麼那個韓國孩子估計是送入了裡裡島。弒神他們才黑,不僅僱傭他們的要交付大筆定金,贖金也多半歸他們。沒有裡裡島更保險的地方了。裡裡島雖然是私人海島,面積只有二十平方公里。但是他們槍炮都有,沒有一個營難以拿下里裡島,除非發動炮艦打,即便買通墨西哥海軍官員。那也不能保證人質安全啊。更何況他們弒神同墨西哥海軍中的官員也有些齷齪,有不少槍炮,火箭筒,都是他們賣給弒神的。只怕會很快走漏消息。”
“只怕我們教官不會輕易答應,你不知道我們教官的厲害,如果你派一百人來雨林刺殺我們教官,那一百人絕對一個跑不了都得死在這兒。我告訴你我們教官都神了,在河面上扔幾根樹枝,就能踩着跳過去,五六米長的鱷魚一腳就能踢死,槍法那是百發百中,我估計疽站在他面前開槍都打不到他,那速度太快了,跟幽靈似的,父親我可不是誇張,只怕他還有不少我沒看到過的本事。你沒見過你不清楚,他一個眼神都讓我不寒而慄。我們還是儘可能提供幫助吧,這人日後在中國前途無量啊。現在都是師級的幹部了——”
柏斯把林濤誇到了天上,確實對柏斯的父親影響很大。柏斯的父親說道:“那我們可以提供交通工具靠緊裡裡島,再派二十個精英協助他。”
林濤在遠處聽得明白,看來這次要進龍潭虎穴,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險去救這個沒見過面的兒子。柏斯走了過來,把情況跟林濤一說,林濤跟柏斯商議了一陣,直接打通了柏斯父親的電話。商量了一下,柏斯父親派人到鎊接應林濤。林濤回到衆人休息之處,說是有緊急任務,讓戴安妮帶隊,柏斯和德魯協助完成剩下的四十多公里路程,自己先走一步。林濤把訓練營配發的衛星電話給戴安妮留下。帶着自己的衛星電話,獨身跑入叢林深處,迅速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四十公里叢林,林濤一個小時後出現在,訓練營主營地,這個營地是臨時修建在一處三平方公里的空地上的,就是爲了搞野外生存,幾間活動房辦公室,餐廳娛樂室,其餘都是野外行軍帳篷,進駐這個雨林營地的辦法就是直升機或者步行穿越雨林。
林濤一出現就被站崗的哨兵被槍攔住,林濤報了口令,兩人敬禮讓林濤通過。林濤是訓練營的副總教官,權利僅次於迪亞斯,因此沒人敢怠慢。
林濤來到迪亞斯辦公室外,敲門。迪亞斯喊了一聲進來。
“哦,林,你怎麼這麼快就趕到主營地了,你可是第一個,呵呵,恭喜第一次完成亞馬遜野外生存訓練。”
林濤笑着應付了幾句。然後話鋒一轉回到正題,林濤要去鎊三天辦一些私事。林濤是來請假的。
“這個不太好辦吧?有點違反訓練營規定啊,你可是副總教官,這還有你許多事情呢。”
“其實你還不清楚我的實力,我除了技擊方面,還會點中國特殊的救人方法,我是要去秘密救治一個病人,酬金一百萬美金,如果迪亞斯將軍能網開一面,派直升機艘去鎊XX機場,我們酬金對半分如何?”
“你開玩笑吧,真給我五十萬美金。”
“當然不是開玩笑,五十萬可以立刻轉賬。”林濤自信滿滿的說道。
“OK,六十萬,我幫你擺平一切,絕對不會有任何記錄。”迪亞斯獅子大開口,既然你不在乎五十萬,再加十萬應該沒什麼問題。
“成交,說出你的銀行賬號。”
迪亞斯半信半疑的告訴了林濤一個賬號,林濤把賬號發送給柏斯的父親,然後又發過一個短信。二十分鐘後,林濤讓迪亞斯查自己的賬號,迪亞斯既震驚又高興。還有一點擔心。
“你真是給人治病?”
“那是當然,我看你就有點腎虛的毛病,我幫你一下,保證你今晚金槍不倒。”
林濤爲了儘快離開,不得不給迪亞斯了一陣,用氣針點了幾個壯陽的穴道。迪亞斯立刻覺得身上有些燥熱,力氣充足,小弟弟有擡頭的趨勢。
“厲害,我跟你去停機坪。”
十分鐘後,林濤坐上了直升飛機,向雨林外飛去,兩個小時後降落到鎊某機場。訓練營直升機返回,林濤上了另一架直升飛機。凌晨三點林濤上了一條遊艇。林濤也不認識這些人,跟着柏斯的父親派的一個人到處輾轉,第二天中午又登上一個大貨輪。下午三點乘上了另一架直升飛機直奔墨西哥灣。天黑的時候又上了一個大型遊艇。遊艇上有三十多個荷槍實彈的傭兵。遊艇向裡裡島駛去。這個遊艇上的頭是柏斯父親的一個得力助手萊恩,展開電子地圖向林濤介紹了一下里裡島的部署情況。指出幾個可能看押人質的地方。
這裡裡島上有一座城堡,是弒神的總部,外圍還有十幾個別墅,專門的訓練場和營地。平時在裡裡島上的殺手應該在五十到八十左右,其他人員不少於一百五十人。其中一百人以上都是用槍好手。萊恩又讓林濤看了弒神組織的頭領和一些骨幹的照片。
萊恩指點一處關押人質的地方及路線,以及一個重要弒神骨幹的別墅。如果去了這兩個地方還沒看到樸金林或者得到關押消息,萊恩建議林濤迅速返回。
林濤跟萊恩要了四名登島精英,萊恩建議多帶幾個,林濤拒絕,表示登島的四人也會被逐漸安排潛伏,並不跟隨他救人。因爲人多容易暴漏目標。遊艇停在離裡裡島十海里外的一個地方。兩個小橡皮舟放下游艇一個上四個傭兵,林濤帶領四個首先向裡裡島,靠緊,這四個是林濤帶領的突擊人員,另外四個在島下接應。十海里,二十二公里,可不近啊。爲了不引起裡裡的主意遊艇迅速開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林濤纔在裡裡島陡峭的一面登岸。四人留守,林濤帶着四個精英尋找上島的最佳地方。二十多米高的陡峭山崖,林濤先徒手攀爬,在四人驚詫的目光中,林濤像壁虎一樣遊了上去。把繩子固定在一塊岩石上,放了下來,這四個人很快爬了上去。這裡裡島外圍經過柏斯父親組織的長久偵查豪星圖片,確認了幾處可能佈置有地雷和機關暗哨的地方。林濤對照島上的建築位置,確定行走路線,現在是墨西哥時間晚上十一點。林濤等人摸向營地,小心翼翼的前進一面觸碰機關,也許草叢中有暗線拉着手雷,一不小心碰上,即便炸不死,也就暴漏了。林濤五人終於發現一條小路,路面經常有人走,林濤不敢在小路中間走專門走路邊窄窄的一腳寬的地方,就像過獨木橋,怕的是裡裡島的人在小路上動手腳,黑燈瞎火的要是踩上一個地雷就玩完了。十分鐘林濤五人有驚無險的通過了小路,來到營地外面,營地裡有幾個路燈依舊亮着,有點昏暗,這營地外面是三米高的鐵絲網,林濤指示三人留在樹林,帶着兩人靠緊鐵絲網。其中一個傭兵拿出剪刀要剪鐵絲網,被林濤制止,這種鐵絲網也可能鏈接什麼儀器,雖然沒通電,但是一斷開就會觸動警報,林濤不能冒險。
“你們並排站好,我進去,你們在外邊潛伏接應,要是響起了槍聲,不用管我立刻原路返回。”兩人表示明白,但不知道林濤如何進去。突然兩人肩頭壓力大增,一個人影從頭頂飛過,然後越過鐵絲網,穩穩的落在營地裡面,只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兩人對視一眼,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悄悄的退回樹林。
“你們兩個在樹林看清了嗎,那個中國人怎麼過去的。”
“你們兩個蠢貨,那人跳上你們的肩頭然後飛過鐵絲網的,夜視儀看的非常清楚,簡直是超人。”
林濤進入營地,躡足潛蹤,走在各個陰影裡,靠緊一個帳篷。林濤清晰的聽到這個帳篷裡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以及心跳聲,這個小帳篷裡有四個人,聽着呼吸和心跳,四人都進入了熟睡。帳篷的門是幫着防雨布的鐵條,林濤輕易的用匕首捅了個豁口,拉開裡面的門栓。林濤想了想又停了下來,上一次營救某國總統女兒的時候,就被一個門後的易拉罐泄露了行蹤,暴漏在敵人的槍口之下,這次更不能大意,林濤又在門邊用得到的古老匕首化了一個三尺長得口子,林濤聽了聽四人的呼吸,然後鑽入帳篷。果然離着門半尺遠的背後放了三個堆在一起的易拉罐,如果推門進來,上邊的易拉罐一倒,稀里嘩啦的那就暴漏了,看來這種放置易拉罐的方法,既簡單又實用。
四個人上下牀住着,有側臥的,我平躺的。林濤悄無聲息的靠近,伸手點了牀下兩人的昏睡穴,啞穴和麻穴。又踩着牀點了上面兩人,把其中一個點昏,另外一個,直接點了啞穴和麻穴,在這個歐洲人的驚恐中被林濤拎下牀。
林濤把匕首壓在此人的脖子上,低聲說道:“我問你話,你只需點頭就好。”
“你是弒神組織成員嗎?”林濤掃了一眼牀邊的槍械,這是明知故問。安撫對方的情緒。
那人點頭。林濤又問:“你還沒有三十歲吧?”那人又點頭,心說我有那麼老嘛,哥我今年才二十歲。
“很好,你知道兩天前組織綁架了一個韓國男孩嗎——他現在裡裡島嗎?——他在這個營地看押嗎?”連續兩個點頭之後,開始搖頭。林濤暗罵一聲糟糕,原來不在這個營地。
“是在城堡裡面嗎?”林濤緊張的問道,如果再城堡裡那可糟糕了。對方點頭了,林濤心往下沉。
“我讓你說話,你只需微張嘴回答即可,如果你想喊,我在你張大嘴的瞬間救回割斷你的脖子。”這個小夥點頭。林濤挑個最年輕的審問,就是估計他這年紀應該洗腦不深,不至於是亡命徒。林濤點開此人的啞穴。匕首緊貼着對方脖子。他要真敢張大嘴,林濤就抹了他脖子。
“那小孩,一直在城堡關押嗎?”
“不是,今天頭領路易斯大人回來在這個營地見了那韓國小孩,那小孩聰明伶俐,英語說的很好,路易斯很喜歡就帶到城堡了。”小夥緊張的說道。
“操!”林濤爆了句粗口,心說倒黴啊,要是提前一天知道,這不就能輕鬆搞定了。
“說說城堡情況。”這小夥好在進過城堡一五一十的說了路易斯所在城堡三層的位置。估計樸金林在二層的客房,或者城堡地下室專門關押重要人質的地方。這個小夥只知道路易斯的住處,其他樓層不熟,根本沒去過。
“你們四個誰對城堡最熟悉?”
那小子一指下鋪一個過半百的白人說道:“他以前在城堡裡當過廚師,去年得罪了管家被扁到營地廚房的。”
林濤把他點昏,又弄醒一個,如法炮製。在這個對路易斯有些怨恨的老廚師口中,林濤甚至知道了路易斯的保險櫃位置。至於保鏢的分佈更是一清二楚。並且熱心的告知哪裡有暗哨機關。林濤告訴老頭好好睡一覺,明天把帳篷的破損處縫一下,不會有人知道誰泄密的。老頭被林濤點昏,林濤把兩人放到牀上,出了帳篷,至於啞穴麻穴,四個小時後也會自動回覆。昏睡穴,沒有五個小時是不會醒的。林濤摸到營地邊緣藉着一個汽油桶跳了過去。讓四人繼續原地待命。他按照老者指引的地方躲避着監視器,迅速摸了過去。這個城堡很古老,是歐洲風格的古堡,林濤扒着牆縫,爬上了六米高的石牆,用絕緣手套扶着電網翻了過去。林濤順利的爬下城牆,躲過哨卡的監視範圍。按照老頭指示的一個倒垃圾的小路,摸上了古堡的一側。林濤爬上了古堡的二樓,用手拉開鐵護欄,拇指粗的鋼筋在林濤的手中變彎。林濤用匕首撥開這種老式窗戶的門栓,要是新式的,鎖在裡面,非得弄掉玻璃才行,這古堡也有古堡的好處。
林濤摸上了一號傭人房。這個房間的女傭人是專門送餐的,絕對知道人質關押的地方。老頭介紹過,這個房子裡有三個女傭,最年長的四十多歲的專門負責地牢裡的人,最年輕的負責路易斯的正餐。端茶送水的另外有三層專門的傭人負責。另外一個女傭負責做甜點。林濤剛靠近這傭人房,正巧一個女人開門出來,走廊無處可躲,在這個女人睡眼朦朧走出門的時候,感覺一道黑影飄了過來接着陷入昏迷。林濤躲在女人身後,扶着女人的肩窩,又推門進去。
“黛絲你怎麼又回來了?”一箇中年女人躺在牀上慵懶的問道。林濤看的清楚,那女人側着身面對牆睡着,沒看房門,只是聽到響動才說話。林濤把黛絲放在牆根,一個箭步跳了過去,那女人剛一回到,林濤就點住了她的啞穴,以及麻穴,滿臉驚恐的看着林濤。林濤進入套間將另外一個女人點昏。問出樸金林被關在地下室,這地下室裝修的也跟四星級賓館似地。這種人質就是威脅不大,但是卻十分重要的人。一日三餐都可以點餐,房間有空調,有浴池,也有電視。當然裡面沒有給犯人準備電話。林濤問清了,地下室三間關押犯人的房間,一個看守的睡房,在地下室門口有一個值班室,晝夜輪班執勤。警報在值班室的牆邊,如果有情況,值班人員就會直接暗響警報。另外值班室內有監視器可以監視一樓的走廊和大廳。還有地牢內的狀況。二三樓沒有設置監視器,林濤暗道好險,自己好在好在進的二樓,林濤記得老頭說一樓沒有監視器,難道是坑我不成,林濤合計到。林濤一問才知道監視器才安置半年多,老頭一年前搬出去的,難怪不知道。
林濤要進入一樓才能進地下室,去一樓還得經過大廳,大廳有人兩個人站崗,一下樓就得被看見。弄出一點響動,旁邊的房間就是保鏢,在想救人出去就困難了。
林濤繼續問那中年女人:“從外邊哪裡能進地下室?”
“在城堡西邊,一樓下方有個通氣孔,有鐵柵欄圍着,那裡通向地下室廁所。可是廁所也有監視器。”
林濤一聽一皺眉頭,這怎麼進去纔好,林濤着急之下腳一用力,地板發出咯吱聲。林濤心裡一動,問道:“樓下這個房間是幹什麼的?”
“下面是備品房,放置牀單窗簾什麼的。”女人戰戰兢兢的答道,林濤把這女人點暈。心說,這古堡還好是地板的,要是鋼筋水泥的還真不好下去。林濤用匕首撬開地板,下方是方木林濤運足內功將三寸後的方木一點點弄斷,接着在中間挖個孔,又慢慢割斷另一邊,林濤深入食指用力一勾出現一個長方形的洞口,林濤如法炮製,弄斷四根方木,形成一個二尺寬的洞口,林濤又弄了個女傭的衣服頭套,進入了備品房,然後穿戴好女傭的衣服,抱着幾張牀單,窗簾推門走了出去,用牀單擋着臉,林濤迅速看了一眼走廊,監視器每隔十米一個在三米高左右的牆壁上,還好備品房的對門就是負責備品和清洗的女傭房間。林濤低着頭抱着被單向地牢走去。林濤穿着長裙,頭上裹着帶花邊的白布頭套,標準的女傭打扮,攝像頭在上方,照不到林濤的臉。林濤邁着小步,快速接近地牢值班室,此時已經是半夜半夜一點,正是人最困的時候,再者靜悄悄的,一直盯着監視器也容易讓人疲勞,此刻,值班的傢伙正在看着一本雜誌,一隻手在褲襠裡鼓搗。有人靠近值班室的房門他都沒看見。林濤把牀單抗在肩頭,正好擋住頭,林濤敲門。那看守一驚。轉眼看到送被單的女傭,低聲的嘿嘿笑了起來。
“貝塔你來的正是時候,知道我正想着你呢?”這看守和貝塔女傭有一腿,這女用常常接着給地下室換牀單的時候,跟看守風流。林濤這一招偷龍換鳳的主意正用到點子上。看守迫不及待的拉開門,拽着林濤的胳膊,往懷裡帶。林濤就勢往此人懷裡一倒,手上直接點了此人的穴道。讓此人昏死過去,監視器顯示上顯示地牢三個房間。兩個房間有人,一個是個老者,一個是一個小孩捲縮在牀上的畫面。地下室的人質的房門都由監控室控制,林濤找到開關,點了打開按鈕,第二個房間果然打開了。林濤把所有監視器都關掉,然後進入地下室,飛快的靠近二號房,閃身走了進去。走到小孩的窗邊,林濤心情十分激動,看着圓乎乎的小臉,精緻的五官,挺拔的鼻子和黑黑的眉毛確實跟自己有點像。林濤把檯燈打開,摸了摸小男孩的臉蛋。小男孩睜開眼睛,看樣子睡的不是很熟,而且,小男孩一點不害怕,只是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林濤。林濤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拿掉頭套。
小男孩乖巧的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哪國人?你媽媽叫什麼?”林濤用韓語問道。林濤有點懊惱金貞愛的視頻也沒發個照片什麼的,還好自己聰明。
“我是韓國人,樸金林,媽媽金貞愛。我認識你叔叔,我媽媽有你的照片,我媽媽經常看你和另一個阿姨的照片流眼淚。”小男孩流利的用漢語說道。顯然知道自己這個親爹是中國人,七歲就會三國語言不愧是我兒子,林濤悲喜交加。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你是林濤叔叔,媽媽說你是中國人,是大英雄。”小男孩認真地說道。林濤心裡感嘆,可惜你媽沒告訴你,我纔是你的親爹。
“叔叔救你出去,你不要吱聲。”林濤抽出貼身的一件得自王爺領古墓的寶甲,裹在樸金林的身上,然後抱着樸金林,迅速出了地下室。足尖清點地板,快速而無聲的跑向洗衣房。猶如一道幽靈。洗衣房
林濤直接溜進洗衣房,向裡面的備品間走,突然看到一個穿着短褲的男子在用手洗內衣,那人感覺到門口有人進來,一回頭正看到林濤。
“你——”這個人正是廚師,頂替營地老頭那個廚師,也該着他倒黴,沒事半夜洗什麼衣服,而且林濤剛開始還沒發現,離着比較遠,那廚師畢竟不如保鏢激靈,剛想問,你是什麼人?林濤一抖手袖子裡的匕首就甩了出去,正中腦門,林濤跳了過去,拉住要倒下的死屍,直接拉入備品間,然後關上門。林濤拿出備品間的梯子,舉着兒子纔夠到四米高的樓頂,樸金林雙手扒着地板居然爬了上去,看來還練了幾手。林濤跟着進入女傭房。林濤貼着房門聽聽外面的動靜,一切靜悄悄的,林濤把兒子用烏金帶纏在背後,進入走廊,打開城堡的窗戶,爬了出去。樸金林乖巧的趴在林濤的後背上,小聲嘀咕道:“叔叔你是蜘蛛俠嗎?”
“我是——超人。”林濤鼻子一酸,想說我是你親爹。林濤把窗戶又關上。扒着石頭縫溜下城堡,正所謂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林濤再次翻閱古堡的大牆,按原路返回樹林,通知遊艇上的萊恩,人質已經救出,敵人尚未發覺,十分鐘後上皮划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