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亞斯揣着兩萬美金笑嘻嘻的回到住處。林濤多給了迪亞斯一萬,反正白來的錢,同迪亞斯這個訓練營總負責人增加點感情也不錯,也許一年後迪亞斯會成爲,聯合國反恐主席,投資將來會有回報的。再者林濤看迪亞斯這個美國老兵也比較順眼,雖然有點貪婪,但是比較直率,有膽子。這種人可以與其交易,建立點國際友誼也是利大於弊。林濤把錢又存了起來,贏的四萬賭金直接拿回了辦公室。鎖進了保險櫃。正巧戴安妮進來拿文件。林濤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喝酒賭錢,戴安妮則是忙着自己那位工作。
“走,我去吃點東西吧。”
“哼,我可是一直加班,得吃好的。”戴安妮皺着鼻子說道。當真是性感撩人。林濤訕笑道:“俱樂部最豪華餐廳,吃什麼隨便點,我今天可是贏了四萬美金。恩,今天怎麼得消費一萬啊。”林濤拿出一萬放進包裡。
兩人直接走向俱樂部。這一段時間,林濤跟戴安妮有些降溫,主要是裡裡島解救兒子鬧的,現在蕭瀟又懷孕了,作爲一個丈夫深感責任重大。雖然林濤也有點小風流,但還是傳統的中國男人,重視家庭。(是解放後的中國男人,一夫一妻制,可不是解放前的三妻四妾似傳統中國男人,呵呵。)
酒入愁腸愁更愁,戴安妮表面上談笑風生,內心裡十分悲苦,喜歡上一個中國男人,一個結了婚的中國男人,一個不解風情的中國男人。戴安妮的苦悶藏在內心,酒就下的快了,陳年佳釀,四十五度的白蘭地,喝了將近一瓶。碩大的一隻烤龍蝦依舊完整。
“戴安妮你吃點東西圧壓酒。”林濤將龍息切了兩段,給戴安妮放在盤子裡。自己也吃了起來,心說這味道還行,不吃太敗家了,這可是五百美金一隻。
戴安妮雙頰紅潤,眼泛桃花,美豔不可方物。含情脈脈的看着林濤。林濤感覺這龍蝦怎麼如此難以下嚥,戴安妮火辣辣的目光,實在讓人受不了。不遠處幾個軍官則是暗罵林濤。‘你這個廢物點心,難道是太監嗎,美女就差脫光了撲在你懷裡了,怎麼就無動於衷呢,趕緊結賬開房去啊!’好幾個軍官咬牙切齒的吃着牛排,替林濤使勁。眼睛不時瞟向戴安妮。
“我們再來點酒吧,今天我很高興。”戴安妮插了一小塊龍蝦肉,放進嘴裡,林濤擡起頭,用餐巾擦擦嘴,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微笑道:“戴安妮,再喝你就醉了,我還得揹你回去。”
“我的酒量可是三瓶,要不再來一瓶,一人一半,你不是捨不得吧。”戴安妮舔着叉子說道。心裡則是想着既然你都說了揹我回去,今天非得喝醉不可。
“要命,不帶這樣放電的。”林濤趕緊又點了一瓶。
不遠處的那個金髮妞看着自己的情人不時的把目光瞥向戴安妮,心中十分不滿。
“親愛的,我們回去吧。”
“時間還早嗎,我們可以再吃點海鮮什麼的。”軍官搪塞的說道,戴安妮作爲訓練營第一美女,在軍事基地享有盛譽,簡直是這些美國大兵心中的愛神一樣,不知道有多少兵哥半夜幻想着戴安妮自慰的。這位就是其中一個,戴安妮舔着叉子的舌頭,是在是太性感了,這主都興奮起來了,因此不肯離開。
“那好吧,服務生,給我們上一瓶XXX白蘭地。”金髮少婦嘴裡蹦出一個酒名,正是林濤點的酒,一千三百美金一瓶。
這位兵哥,立馬萎了。“服務生,我們結賬,不要酒了——嘿嘿,親愛的,不如我們回房好好樂樂。”
“怎麼樣,還行嗎?”林濤攙着半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戴安妮,昏黃的路燈照出兩個相擁在一起的斜影。
“我沒事,你看,我還能走直線——”戴安妮大步流星的行前走,林濤感到好笑,基本走直線的都是喝醉了的。林濤肩膀不動,加快腳步跟在戴安妮旁邊。
“哎呦——”戴安妮崴了腳,突然要摔到,林濤趕忙彎腰抱住戴安妮,只覺得耳邊‘嗖’的一聲,是空氣的勁爆聲。是子彈穿過空氣的聲音,這道勁風就在林濤的耳朵下,戴安妮的肩膀上飛過。
“當”的一聲,子彈打在前方的垃圾簍上,林濤和戴安妮摔到在地。
“別起來,有人打黑槍。”林濤看向身後,在戴安妮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三十米外一棵大樹後面,一道黑影向樹林裡面跑去。林濤如同一隻獵豹一樣,從地上竄起,‘嗖嗖嗖’,腳尖點地,其快如飛,一道黑影跟進樹林。那道黑影才跑出十米,林濤的速度是他的四倍,如同一隻夜鷹,向他撲去。打黑槍的這主正是雷澤,他也不清楚這一槍打到沒有,不過看兩人倒下,趕緊撤退,以免暴漏目標,他哪裡知道,林濤有聽聲辯位的功夫,不過是三十米開外,要不是一直注意着戴安妮,有點微醉,哪裡會讓他開槍。雷澤一邊跑,一邊往後看,只見一道詭異的身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了過來,當林濤騰空跳起的時候,正好被他回頭看見,擡手就要開槍,兩人距離不過四米,這要是開槍了,林濤是絕對避不開的,可是林濤不給他開槍的機會。一道閻王針勁氣,從手指的神馳穴發出。正中雷澤反光的右眼。雷澤一痛閉上眼睛。林濤的手指已經點中他的麻穴和啞穴,雷澤發出痛苦的啊啊叫聲,保持着回頭開槍的姿勢。林濤冷笑着,盯着雷澤,然後給迪亞斯打電話,報告他和戴安妮遭槍擊的情況。
這還了得,迪亞斯馬上給基地憲兵隊打電話,帶着助理和衛兵趕奔出事地點。
“雷澤是嗎?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居然敢打黑槍。”林濤雙手一送雷澤的胳膊,然後一抖,雙手在雷澤的肩胛,肘部和手腕滑過,這叫什麼,這叫分筋錯骨手。雷澤雖然被點了麻穴,但是知覺還在,雙臂簡直如同用刀鋸挫骨揚一般,臉部疼的扭曲的變了形,還發不出喊叫聲,只是嘶啞的啊啊聲,豆大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林濤快步走到路邊,戴安妮酒醒了一半,斜靠在一棵樹上,在單打破了戴安妮的衣服上的肩章,但是沒傷到肉皮,兩人當真是萬幸啊,如果不是戴安妮崴了腳,這槍就準的打在林濤的後背上。打在後背上倒沒什麼,頂天疼一下,因爲林濤一直貼身穿着太陰寶甲這件古代防彈衣。要是打在腦袋上,林濤就嗚呼了,因此林濤也是一陣後怕。安慰戴安妮的同時,也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
很快憲兵隊趕到了,迪亞斯也氣喘吁吁的趕到了。
“傷到沒有,戴安妮你沒事吧?”迪亞斯一臉關心,十分心痛的樣子,林濤心裡罵道,這個老色鬼,沒看到旁邊還站着一個嗎。
“怎麼回事?有人向你們開槍嗎?”憲兵隊上尉問道。
“有,我們走在那,樹林裡有人打黑槍,子彈插身而過,打在垃圾桶上。看到沒有?”林濤指着垃圾桶的彈孔說道。
“隊長,子彈頭卡在這邊了。”一個憲兵興奮的說道,是個重大發現。
“那人跑了嗎?”上尉問道。
“沒有,就在樹林裡,已經被我制服。”林濤說道,衆人有些懷疑的跟着林濤走進樹林,幾個手電筒罩在,雷澤扭曲變形的臉上,突然雷澤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就地翻滾。原來林濤暗中給雷澤解了穴道。這件事影響很壞,尤其是在陸軍基地發生的槍打聯合國反恐官員的案件。林濤和戴安妮算是聯合國反恐組織的臨時成員。因此這事鬧大國際影響很壞。基地司令怒氣衝衝的走進審訊室,先是對林濤表示抱歉,在基地遭到槍擊,然後安慰一下,一起同衆人走到審訊室的窗口,看着這個被烤着手銬滿地打滾的軍官。一問才知道。這位居然不是基地的軍官,而是某研究所,過來調查的軍官。更是怒不可遏。
“這個混蛋怎麼回事?爲什麼翻滾,慘叫。”司令問道。
“我也不清楚,在樹林發現他的時候,他突然倒在地上,然後就開始慘叫。這事罪犯的槍支和打出的子彈,證據確鑿。另外與他同行的兩個軍官也被請到辦公室,等待詢問。”上尉拎着一個塑料袋說道,裡面還有垃圾桶的照片,子彈殼脫落在樹林裡的照片,以及雷澤就地翻滾的照片。十分專業。
“很好,能不能讓他消停一會兒,我要親自審問,媽的,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開槍,直接斃了他都不過分。”司令拍着桌子說道。
“可能是摔斷了胳膊,打一針止痛劑,應該就不叫喚了。”一個憲兵小聲的說道。
“就讓這頭豬多疼一會兒——對了,林大校你跟我說說事情經過。”司令轉過頭問道。
“這位應該是某軍事研究所的,因爲亞馬遜一個古墓的事情,我接受他們的詢問。談話有點不愉快,晚上在俱樂部又看到我,挑釁我,我的一個訓練營隊員跟他們其中的馬科打拳擊,壓了點賭注,他們輸了。這些事情迪亞斯上校都在場。我講的是事發原因。出了俱樂部後,我回到辦公室同戴安妮少校吃晚餐,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槍擊,還好擦身而過,我看到樹林的黑影就追了過去,他要再次開槍,我估計是弄斷了他的胳膊。制服了他,然後報告迪亞斯,這就是以往的經過。”林濤簡單而條理清晰的講了事情經過。司令員點點頭,把那個馬科和女少校的口供拿來,基本吻合。雷澤是在馬科回房休息的時候,出來的,女少校在照顧馬科。發生了這件事他們兩個也不知道。
雷澤打了止痛劑,鎮定劑,可是依舊疼痛難忍。依舊淌着熱汗,幾乎都虛脫了。林濤的分筋錯骨手,不是簡單的關節脫臼,而是把筋骨和肌肉給分開錯位了。那種劇痛,不是被分筋錯骨的人不能體會。絕對是酷刑中的酷刑。
雷澤咬着牙安靜了一會兒,看到門口的許多軍官,特別是林濤,一股怒火直撞頂門,站起身來,用帶着手銬的手砸桌子。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吃你的肉。”雷澤瘋狂地咆哮着。
“司令,我看這個瘋子不用審問了,在審訊室還喊打喊殺的,直接槍斃了算了。”一個副參謀長在旁邊說道。
司令員陰沉着臉,看着審訊室這個白癡,看在都是美人的份上,尤其是那個研究所的特殊地位,可以從輕發落一下,沒想到這主是個瘋狂地蠢豬,簡直無藥可救,林到校怎麼不一掌拍死他。司令員恨恨的想到。當初司令員也是看了,林濤的比賽經過,對於林濤一掌能拍死這主,一點含糊都沒有。
司令員訕笑道:“今天兩位回去休息吧,我派衛兵護送。明天晚上我給你們壓驚。”
林濤和戴安妮返回住處,林濤給戴安妮倒了杯熱咖啡。戴安妮小口的喝着。笑着對林濤說道:“濤,你給那個雷澤用了什麼手段?”
“分筋錯骨手聽說過沒有,以後他就得靠止痛劑過日子,做手術都沒用,我不給他復位,他兩隻胳膊就廢了。”
“你真狠。”戴安妮笑道。
“我狠嗎,要是子彈在你的小腦袋瓜上開個洞,我給他分屍都不解恨。”林濤還有一些事情沒說,那就是分筋錯骨之後。又用閻王針刺入了雷澤幾個穴道,半個月後就面臨着腎衰竭,痛苦將持續半年左右,就是不死,估計雷澤也挺不住天天劇痛,自殺是他最好的選擇。這些事情林濤不會對任何人講。
“濤,你對我真好。”戴安妮眼睛跟一汪水似的,要把林濤融化,小手緊緊的握着林濤的大手。林濤心裡直喊娘,本來就夠讓人犯罪的了,還肉麻的喊‘濤。’,真是受不了了,戴安妮藉着真情把天然魅惑,不自覺的發揮到了極致。林濤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情感,一下摟住戴安妮,痛吻起來。戴安妮呻吟一聲,柔若無骨的纏住林濤的身體。丁香小舌任君採拮,不時的給予迴應。正所謂,,還潑上點汽油,一簇火焰騰空而起,綻放出所有的熱情。戴安妮的柔情讓林濤的陽剛發揮的淋漓盡致,美妙的呻吟聲,是最有效的催情劑。從開始的溫柔相擁,輕輕愛撫,到後來的裸的征服鞭撻。林濤陷入了瘋狂。戴安妮開始忍者疼痛,慢慢進入享受。
“濤——你聽我說——濤——”戴安妮按住林濤後腦的一個穴道,林濤漸漸清醒。感覺到體內氣流奔騰不息,如同開了鍋的沸水。暗道好險,差點走火入魔。
“濤,我修煉的是天然魅惑,乃是家傳。我的處女元陰對男人修煉有反補功效,這是修煉口訣——”戴安妮說了一段雙修的要領,和精氣運行的法門。
“什麼時候才能吸收你的元陰之氣呢?”
“那個——”戴安妮有些恥於開口,摟着林濤在耳邊呢喃一陣,林濤嘿嘿淫笑。兩人慢慢地運動着,口舌相連,臍部相貼,陰陽相連,當戴安妮興奮到頂點的時候,林濤默唸吸自覺。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臍部進入體內流向下丹田,經過會陰,轉向背後各個穴道,進入上丹田,再沿着胸部向下進入下丹田,迴流到臍部,戴安妮一陣立抖,一股炙熱氣流從林濤體內進入戴安妮的丹田。進入小週天循環如同林濤一樣運行。兩人再次交合,當戴安妮再次達到巔峰之時,林濤再次從戴安妮的臍部吸入元陰之氣。臍部乃是胎兒在母體之內吸收養分的器官,出生後,人工打結閉合。兩人雙修再次打開先天之門。陰陽互補,當真是玄而又玄,衆妙之門也。如此往復三次。戴安妮進入昏沉睡眠。林濤則是在地毯上盤膝而坐,一股炙熱氣流,沿着奇經八脈遊走,由小週天循環進入大周天循環,奔騰不息,熱浪滾滾,只見林濤頭頂熱氣蒸騰,凝而不散。
戴安妮一個小時後悠悠轉醒,捂着嘴驚訝的看着林濤,尤其是林濤頭頂那團奇異的白氣,好像一朵棉花糖。戴安妮清晰的看到一個鵪鶉蛋大小的氣團在林濤的皮膚下奔走如飛。突然林濤的脊椎骨咯噔咯噔直響,林濤身子一挺,面對着十二樓的窗戶,突然張開嘴,喊了一聲“啊!”簡直是震耳欲聾,與此同時鼻孔噴出兩道手指粗的白氣足有一尺長短。正對着林濤的窗戶轟然崩碎。兩道白氣凝而不散,片刻後又被林濤吸入,頭頂的白氣也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打雷了?震的窗戶嗡嗡直響啊!”十二樓住宿的人喊道。
“晴天啊,剛纔是地震嗎,吊燈都晃動了”十一樓的不解的打開電燈。
“濤——你這是什麼功夫?難道是打通了任督二脈——貫穿了天地之橋——”戴安妮張着小嘴驚呼道,哪顧得相對。
林濤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造成的後果苦笑,然後趕緊穿衣服。
“戴安妮,趕緊穿衣服啊,等會兒該有人來了。窗戶都碎了。”林濤尷尬的笑道。
“哦——啊——是啊,肯定得來人查看,這才十一點,有不少人都沒睡呢,肯定看到碎玻璃從天而降了。呀,你拿我的衣服幹嘛啊?”戴安妮不好意思的問道。
“誰拿了?”林濤趕緊把襯衫往褲袋裡掖。林濤順着戴安妮的手指方向,往自己的腰帶上看,只見褲袋上露出一角,黑色蕾絲邊的小內內。林濤山笑着遞給戴安妮說道:“不要誤會,我沒那個愛好,嘿嘿。”
“看你那傻樣。”戴安妮羞答答的在林濤面前套上內衣,這那裡是害羞啊,簡直就是裸的勾引。十分鐘後,大樓管理人員跑了上來。林濤只是說不小心砸碎了玻璃,填了賠償單據,交了一千美金。林濤是訓練營副總教官,對方很是客氣,還強調了一下只是公事公辦,不得不如此,還希望林濤以後能交他兩招。負責人很快給戴安妮換了房間。
第二天大早,辦公室,迪亞斯就來林濤這兒竄門。詢問,昨天夜裡的情況。林濤搪塞說,跟戴安妮敘述擒拿雷澤的時候,不小心拍碎了玻璃。迪亞斯訕笑,心說,一不小心就把玻璃鋼給拍碎了,以後在他身邊還真的小心點,這傢伙簡直就是人形兇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