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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這一聲嬌柔的話聲與廳堂內響起的時候,所有人無不是一愣。
在道出這句話之後身材嬌小柔弱的徐靈芸終於擡起頭來,眼中閃出的那份沉靜令習之墨暗自吃驚不已。
“太太,此事萬萬不可能!”
“少奶奶,你萬萬不能去啊!”
“有何不可?”
面對習之墨與朱富財兩人的反對,徐靈芸幾乎是一字一句道:
“習先生,這去黃州,不論是刀山火海也好,我也要去,若是沒有了少爺,這朱家的天便是要塌下來了!留着我一個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和你們一起去,若是……”
接下來的話自然也就不用再說了,而習之墨盯着眼前身材嬌小柔弱的太太,卻是深鞠一禮說道。
“少奶奶,請您放心,習某此次就是豁出性命來,也一定會把的少爺給接回來!”
看似一句稱呼上的不經意改變,實際上卻隱隱表明了習之墨的心態上的變化,在這一瞬間,他真正把自己當成了朱家的人,而不只是行裡的僱員。
“如此,便多謝習先生了,哦,對了,瞧我這記性……”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徐靈芸從桌上拿出一張紙來,那是一張房契。
“上次少爺他走的急,特意叮囑我說習先生您出過洋,住在華界裡定會覺得的不方便,便差人在租界裡置辦了一處宅子,讓我把這房契拿給你,我這記性,若不是在少爺他妾身的信裡提到這事,我都給忘了……”
瞧着少奶奶把房契讓丫環遞給習之墨,站在太太身邊的朱富財的目中卻閃過一道讚賞之色,這租界裡的房契是少爺特意買下的,不過卻不是送給習之墨的,還是讓少奶奶住進去,現在少奶奶卻把這房契拿了出來,用來籠絡習之墨。
這事少奶奶做的可當真是滴水不漏,若是在習之墨答應之前送了出去,那可就真的落了下着了。
瞧着愣愣不知所以的習之墨,朱富財暗自尋思着,姓習的,這禮也給你了,物也給了,這次若你不賣命的話,那就別怪到時候我翻臉不認人了……
“少奶奶,這……您可莫要再羞辱之墨,我……”
不等習之墨拒絕,徐靈芸又說道。
“習先生,這是少爺親自盯囑的,您若是再推辭了,讓妾身如何向少爺交待?”
終於,習之墨還是接下了那房契,聰明如他又豈不知道,這房契是什麼?
“少奶奶,你就這麼把那帶花園的洋房子給了那人,萬一到時候那人不去了……”
在習之墨離開後,想着租界裡那處漂亮極了的洋房子,小蘋忍不住嘟喃了一聲,作爲陪嫁的丫環,自幼於小姐一起長大的她,說起話來,自然有些持寵而嬌的意思。
“萬一他要是不去了,還有富財叔!”
徐靈芸的話很平靜,就像只是隨口一句話似的,而朱富財則於一旁長躬道。
“少奶奶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只是少奶奶您,這船上畢竟都是粗夫蠻漢的……”
“那租界裡不也有女眷嗎?她們是怎麼來的?不也是搭船來的嗎?富財叔,總之一切都仰仗您了!”
說完話,徐靈芸又靜靜的對朱富財道了個萬福,只讓朱富財連連躲身,那句富財叔是老爺在世時吩咐的,可這個禮,他卻是不敢受下。
半個多鐘頭後,一身西式男裝的徐靈芸不過只是剛一出現在碼頭,就讓劉逸軒嚇了一跳,他連忙走過去說道,對戴着呢絨帽的她說道。
“太太,您,您這又是何必呢?畢竟……”
話只說了一半,劉逸軒先是長嘆口氣,他又未嘗不能理解太太的心情。而後又說道。
“您放心,這船長也是咱們行裡的老人了,深得少爺的信任,船上的水手,也都是身家清白的,沒有人敢造次,至於之林……”
看一眼正在船上同船長說着話的習之墨,劉逸軒輕聲說道。
“人倒也值得信任,只是這一路上,既要同官軍打交道,又要同髮匪打交道,我擔心他還是有那麼點……”
話未說完,劉逸軒便惱的想咬自己的舌頭,你這大嘴巴,嘴上不把縫是不是,說什麼那,難道就不知道此行的風險嗎?萬一太太這邊讓你去,你看你怎麼辦?
“劉先生,您的心情我自然知道,少爺對你更是深信不疑,之所以讓習先生去,還不是因爲這家裡需要有人照應着,這事,非得劉先生您來辦不可!”
徐靈芸並沒有去揣測眼前劉逸軒的心思,對於她來說,她最關心的是船什麼時候能到黃州,至於其它,她反倒不怎麼在意了。這番話與其說是安撫,倒不如說是應該客氣,可她的這番客氣話,卻讓劉逸軒的臉頰一熱,連忙說道。
“少奶奶,我已經和之林說過了,這船上備了幾千杆槍,還有幾十箱大煙,這碰着太平軍就給他們洋槍洋炮,碰着官軍就給大煙,畢竟這兵也好,匪也罷,只要對症下藥,總能過得了他們那關,不過少奶奶,無論如何,這碰着他們了您可別露面……”
傍晚時分,領着海關牌照的“太平洋號”緩緩駛出黃埔江的碼頭,在江心航行的時候,徐靈芸的雙眸凝視着遠方,心底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夫君,想着他爲這個家擔着的風險,那眸中的波光一閃,淚水便滑落下來。
“宜鋒,這次若是上帝保佑你能平安歸來,到時萬萬不能再讓你去冒險了……”
“阿嚏!”
黃州府衙內,許是在過江的時候受了些風寒,以至於朱宜鋒打了個噴嚏,然後看着面前的沈明、林鬱青、王大龍,於小寶、王孚、李元吉,還有被王孚派人招回來的劉健,再加上崔定山,這幾位便是自己手下的大將了——也就是營長,每人手下五百多號人馬,除了自己隨身的護兵營外,都是一色的紅纓槍。至於僅有的火槍都裝備在護兵營中。
每一個被大人看到的人,無不是挺起胸膛來,原因倒也簡單,這大人先前可是了,要讓大傢伙領兵去戰羅田、下蘄水,復蘄州、奪黃梅,總之一句話,大人是要用到他們。若是說在此之前,他們還有什麼顧慮,可現在,大人不費一槍一彈,輕下武昌縣後,則讓他們看到了希望,這那裡是攻城,分明就是送上門來的富貴啊!
更何況還有32斤洋炮助陣。
“嗯……”
沉吟着,朱宜鋒倒是沒有直接點將,該派誰去,這些人中,誰纔是自己的親信?沈明?嗯,這個倒也算,還有林鬱青、於小寶,他們倒也都算,問題是,這種因利而取的所謂的親信,面對誘惑時,會不會像王孚一樣把自己給賣了?
見大人似乎有些猶豫不決,王孚連忙站起身說道。
“大人,卑職只需一千人馬,便能把蘄州奪下來!”
以王孚的精明,他倒是會給自己挑地方,那蘄州先前爲太平軍攻佔,縣令都被砍了腦袋,現在不過就是一個空城,別說是一千人馬,便是一個營的兵也能拿下來,他話聲一落,於小寶便不樂意的說道。
“奪蘄州那座空城,又豈需要一千,大人,小人只要自己一個營的兵,就能把蘄州奪下來!”
好嘛,到處是請戰的,瞧着這一位位紛紛起身請戰,朱宜鋒的脣角一揚,心知士氣可鼓不可泄的他當然知道如何進一步鼓動士氣。
“諸位兄弟之驍勇,我又豈能不知,我看這樣,現在咱們有八千人馬,除去江南留着兩千新兵和一營之兵外,這江北也就不到六千,除兩千留守黃州外,其它兵分兩路,一路沿江,取蘄水,下蘄州,奪廣濟、黃梅,一路北上,攻羅田、取麻城、佔黃安……”
做出兵分兩路的部署之後,朱宜鋒又對兵馬配置上進行了一番部署,雖說兩路軍分別是以沈明、王孚兩人爲主,可其麾下的部隊,卻又進行了打亂,將所謂的“嫡系”打至對方的麾下,從而避免了他們的擁兵自重,如此一來,自然也就保證了自己的權威。
對於這一安排,自然無人反對,就在軍事的部署一一完成之後,朱宜鋒又對李子淵問道。
“子臨,你看,若是打下這七縣,咱們能不能派出足夠的人手接管七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