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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租界並不大,實際上,上海最大的英租界加之法租界以及面積最小的美租界,地不過三千畝,而區域內的外國僑民尚不足三百人,這便是1853年初的租界,狹小且人口稀少,即便是加上其中的不足百位的買辦以及幾百名僕役,其人口也不過千,也正因如此,才使得這裡的消息總會在第一時間傳播出去。
“哎,你說,那人的會怎麼辦?”
清晨,在街邊的飯館裡,一邊吃着早餐,習之墨一邊聽着八面仔在那裡說道着。
“現在,蘇鬆道那邊可是放出了風來,只要其絲貨出界,就會查驗,聽說,若不是因爲查無實據,估計蘇鬆道那邊早都對姓朱的下手了……”
“不是查無實據!”
搖搖頭,習之墨笑說道:
“是那姓吳的不想招這個麻煩,你想想朱宜鋒人在上海縣是不假,可貨卻在租界,若是貿然拿他,會不會惹出什麼麻煩?咱們那位吳道臺,可精明着哪……”
八面仔看看習之墨,還是嘟囔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
他沒說下去,習之墨也沉吟起來,半晌道:
“萬一?如果有萬一,那也得看朱宜鋒怎麼過這一關了,其實吧,我到想看,他怎麼度過這一關,若是他當真能渡過這一關的話……”
到時候再去拜訪他,結交一番,倒也不錯!
吃了一半,八面仔看了下懷錶,便離開了,而習之墨還在那裡坐着,因爲暫時還未去怡和工作的原因,所以他也樂得清閒,每天也就是這般逍遙着,偶爾來個醉宿花間。
剛一上樓,劉逸軒便徑直坐到的習之墨旁邊。
“老弟,這麼巧!是等人,還是一個人?”
“是挺巧的,老兄吃點什麼,小弟做東!”
“老弟,瞧您客氣的……”
嘴上這麼說,劉逸軒卻已經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全未把自己當成外人,這反倒讓習之墨好奇起來了,難道他只是來“蹭飯”吃的?
不過只是幾分鐘的功夫,差不多吃完了飯,劉逸軒看着習之墨展顏一笑。
“聽說老弟現在還未去怡和,基本上還在這裡閒着?”
“對!要等過完春節。”
點點頭,習之墨看着劉逸軒,等着他的後話,現在他差不多已經猜出,對方並不是來“蹭飯”的,而是有事情要談。
“既然如此,不知老弟能不能幫老兄個小忙!”
“哦?什麼忙?”
在習之墨詫異之餘,劉逸軒展顏一笑。
“幫我去一趟廈門!”
廈門!
廈門不是五口通商商定的其中一個通商港嗎?
詫異的看着對方,以確實對方不是開玩笑後,習之墨纔開口說道。
“老兄,不是小弟不願幫你這個忙,實在是……沒有海關的憑票,恐怕這太平洋號根本出不了港啊!”
“沒錯!”
點點頭,劉逸軒盯着習之墨笑道。
“所以,才讓你和一個朋友,搭別人的船去!”
“嗯?這……”
這會反倒輪到習之墨好奇了,這劉逸軒是什麼意思?轉念一想,習之墨倒沒問他讓自己去廈門幹什麼,而是反問道。
“老兄相信我?”
習之墨的好奇的反問道,雖說他並不是廣東人,可畢竟曾於廣東人門下學過外語。
“有什麼不可相信的?”
劉逸軒的臉上帶着笑容,其實他的心裡也在賭,賭習之墨和那些廣東籍買辦並沒有過深的交往,若是交往真有那麼深的話,其又豈會未融入廣省籍的買辦圈,反而同自己這些“雜商”攪和在一起。
“問題不在我信不信你,而在你信不信我!”
看着面前的習之墨,朱宜鋒的面上盡是一副誠摯之色。
這同樣是一次賭博,如果有人可用的話,他絕不至於如此,但現在除了眼前的這位剛到上海的習之墨之外,在上海的買辦圈裡幾乎無人可信,而上海之外的福州等地則他最後的選擇。
“信你……”
心下沉吟着習之墨迎着朱宜鋒的視線,想在他的臉上找到絲毫虛假之意,但看到的卻是一片發自肺腑的誠意。在沉默良久之後,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最後猛的站起身來,雙手抱拳道。
“既然朱先生把身家都交予我,我再這般矯揉造作,可真就愧對您的這番信任了!”
接下來的一切自然非常簡單,無非就是朱宜鋒將自己的打算計劃,一一告訴他,其實打算到也簡單,無非就是把眼光投到的上海之外的地方。
“……總之,廈門只是其中的一個選擇,福州、廈門、寧波、香港,這些地方,隨意什麼地方都行,只要那裡有人能吃得下咱們的貨!”
沉吟半晌,放下茶杯,習之墨說道:
“東家,我覺得最好選寧波,那裡距離上海最近,而且,若有必要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出發,今天晚上就有一艘商船去寧波,但是雖說現在是五口通商,但除了廣東、上海以及香港三地,沒有誰能一口吃下這麼一大筆生絲!”
朱宜鋒的眉頭一聳,李子淵同樣也有點不解。
劉逸軒則笑着解釋道:
“東家,這是因爲廣州是多年的通商口岸,其它各口岸不過只是新開,至於上海,蘇浙一帶本就是湖絲盛產之地,這裡洋行以生絲爲主業,自然可以吸納這麼多的生絲,至於其它幾個口岸,如廈門,福州者,皆以茶葉爲主,生絲只爲其副業,其自然不能吸引如此數量的生絲。”
“哎,看來,這以後生絲還不能要了……”
一拍腦袋,現在朱宜鋒終於知道後世的軍火販子爲何不願易貨了,這貨好易,可出手卻有些麻煩,後世如此,現在未嘗不是如此。
“這樣吧,能在寧波賣掉多少,就賣掉多少,價格嘛……嗯,可以在500元上下浮動,最多不能超過一成!怎麼樣,你們怎麼看?”
習之墨笑起來說道:
“一成足夠了,寧波雖說離上海很近,可現在通信不便,現在他們肯定還沒有那個反應,如果讓一成話,肯定沒問題。”
“讓一成是沒問題,但……”
搖搖頭,想了想,朱宜鋒神色凝重的說道:
“咱們在儘快把這件事給辦好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現在這生絲只是先手,下面就應該上門逼債了,如果我能在他們動手之前力挽狂瀾,把這批生絲賣出去,就能度過這一關;若是我不能,他準會毫不猶豫地收走朱家的房產……雖說樑文佐的手段讓人不恥,可他是一個商人,和誰做生意,也不可能隨便虧掉自己的本錢。更何況於情於理,我也該讓他收走!”
習之墨、劉逸軒兩人聞言,臉上的笑容又凝固起來,他們知道,這一關能不能過,可就只是眼前這短短几天的時間了。
看看兩人的神色變化,李子淵笑着衝朱宜鋒一躬到地道:
“恭喜東家,現在路子有了,事情自然也就解決了。下一步,就看東家如何施展自己的鴻鵠之志!”
朱宜鋒笑起來,心裡一片暢亮,那兩位臉色的變化,讓他立即明白了李子淵的意思。
劉逸軒想了想,畢竟是現在有了路子,也有了習之墨去辦這件事,自然也跟着笑了起來。至於習之墨想的非常簡單,這同樣也是他的一個機會,相比於做洋行的買辦,他更傾向於獨擋一面,而眼下就是一個機會。
獨擋一面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有,但是朱宜鋒卻給了他這個機會,就在幾人笑出聲的時候,習之墨又跟着建議道。
“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