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也許安哥拉魯斯城的守護者我做得不好,但是風離把安哥拉魯斯城的元帥做的很好!”文穆對着勒山這樣說。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她會是個合格的元帥。”勒山眼底全是滿滿的笑意。
“現在聶蕭玉,石子川,還有那些老將軍都很聽風離的話。死神軍團,也就是風離當初進營那些人,自是聽話的不行。現在他們是全軍戰鬥力最強的營隊,加突也無法抵擋他們的鋒芒。”文穆如實向勒山彙報安哥拉魯斯城的情況。
“那些人就是死神軍團啊?”勒山也只是知道死神軍團讓加突損失慘重,不想那些人就是最初跟在風離身邊的人。
“是,風離的兄弟都很厲害。現在秦興和在處理安哥拉魯斯城的政務,湯義明是死神軍團的將軍,麥隆,黃子安,都是大將,吳正寧也是軍中實力最棒的箭手,手下箭隊實力非凡。”文穆搖頭,風離身邊的人成長的太快,自己在他身邊進步太少,真的微不足道了。
“所以你現在要拼命幫她達成這件事,增加自己的分量?”勒山看着文穆。
“師兄,這真的是爲安哥拉魯斯城。我只是想風離輕鬆一些,我的私心僅此而已。”文穆笑道。
“你的私心?你的心思,風離知道嗎?你跟她說過嗎?”勒山搖頭,真的是沒有想到文穆在這方面上畏縮不前。當初在安哥拉魯斯城,自己就看出文穆對風離格外的上心了。
“沒有。風離太忙。沒有時間去想這些,而我,只要能在她身邊就好了。”文穆輕輕說道。
“你不說。她就永遠不會知道。”勒山勸道。
“風離她太忙了,事情太多,擔負的擔子太重,我不想再給她增加什麼負擔。”文穆搖頭,一點也不贊成。
“家國大業,家國大業,家永遠放在前面的。有家纔有國。”勒山顯然不贊成文穆的看法。
“師兄,你不知道,風離的夫人已經在安哥拉魯斯城了。”經勒山這樣一說。文穆突然想起這事,對着勒山笑着說道。
“夫人?”勒山對於這一說法震驚。
“她是安哥拉魯斯城的元帥,是男子,怎會沒有夫人?”文穆說。安哥拉魯斯城的元帥不會是女子。這是舉世公認的事。
“對啊。發生了什麼?”勒山顯然不知道風離爲什麼會被逼得這樣做。
“比亞斯對風離戒心太重。想把公主嫁給風離。”文穆完全是心理作祟,人家袁朔方壓根就沒有這樣想過好不好。
“那,那個女子?”作爲風離“夫人”的那個女子纔是勒山最關心的。她能近距離接觸風離,對於風離的異常能清楚的知道,這樣風離很危險。
“那女子是我和風離的當初結拜的那個姐姐,雨欣。她人很好,對風離很是照顧。”文穆回答了勒山的顧慮。
“那就好。”勒山放心不少。
“師兄你不知道,雨欣姐說道多麼的漂亮。現在安哥拉魯斯城士兵的訓練熱情高漲啊!上下一心,衆志成城。”文穆高興的說。
“安哥拉魯斯城什麼時候不上下一心。不衆志成城了?”勒山嚴厲的反問。
“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現在安哥拉魯斯城士氣凝聚,風離的聲望前所未有的高。”文穆這樣說道。
“那皇帝該是多麼擔心!”勒山譏笑道。
“正是,所以公主大人到了安哥拉魯斯城。”文穆扯起嘴角苦笑。
“公主來了,來了多少人?”勒山顯然不知道現在安哥拉魯斯城現在局勢這樣的,讓人揪心。
“只有幾百人的親衛隊。可不是,要不是公主要來,餘丞相也不會一定要風離做出成親的假象了。”文穆對袁敏的到來很是不滿啊。
“原來如此。那我們這次進城一定要小心,還是不要讓公主知道的好。對於這個奇兵的成立,還是一點風聲不透露的好。知道的人越少,能透風的牆越少。”現在袁朔方已經這樣不信任的風離,若是知道風離還要秘密訓練奇兵,怕是夜不能寐了。
“我們明白,現在這事只有我和風離知道。”文穆顯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是趁着袁敏對風離跟得緊,趁着風離躲避袁敏的假象,光明正大的消失在了安哥拉魯斯城。而加突也會因爲千方百計想辦法打聽公主的消息,難免會放鬆對風離的警惕,所以風離才能從各大營隊挑走人。
“但是那些人每天回去,訓練難免會泄露。”勒山搖頭,那樣大規模的訓練不可能不引起人的注意。
“我們是將他們放在一個秘密地集訓,和安哥拉魯斯城的士兵是分開的。他們根本見不了面。”文穆得意的說。
“那還好。”聽到這樣說,勒山很是放心。
“可是我們還好,柯木身高挺行太過明顯,不好進城啊?”文穆看着前方的柯木,頗爲憂心的說。
“哈哈,這點師弟你到是可以放心,柯木的武藝可今非昔比。這點還別說,師弟,你眼光還真是準啊,這孩子天賦可能還在你之上。加上小時候家裡的磨難,心性極爲沉穩,是學武的好料子,會是劍尊門下極爲優秀的守護者。”勒山看着前方柯木的背影,眼中全是滿意。
“那真的太好了。”文穆大聲的說。
劍尊門人的挑選雖然沒有安哥拉魯斯城的繼承者那樣嚴格和艱難,但是同樣嚴苛。他們看天賦,看心性,看他對安哥拉魯斯城的心,對責任感的認同。最重要的是對劍尊守護的認同感和那份影子般存在的無怨無悔。
安哥拉魯斯城元帥雖然承受的擔子很多,但是你一旦站上那個位置,俯仰天地之間,你絕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所有人仰視着你。失敗因爲流血,也會多一份慘烈,得一份敬重。但是劍尊守護一旦失敗,所有的職責和謾罵,所有的安哥拉魯斯城的希望都會向你壓過來。成功你不能分享半分,失敗你得承擔全部責任。這便是數百年來劍尊門下承受的責任,邊境人民對它的尊敬,理所應當。
“師兄,這是重擔!”文穆不得不強調,守護者真的不好當。當初風離生死不明時,自己承受的壓力真的要把自己壓垮了。最主要的是,那時聶城逝世,風離是安哥拉魯斯城唯一的傳承,若是風離也離去。安哥拉魯斯城繼承就斷了,邊境無人來守,安哥拉魯斯城,邊境,米亞將陷入風雨飄渺的地步。因爲安哥拉魯斯城,那是唯一的屏障。
“這事我和柯木談過,他說他願意。他說安哥拉魯斯城是邊境的守護神,他能爲它做點事,他很高興,能爲它盡力,更是興奮。他說他會守護好,安哥拉魯斯城,從而讓它守護更多的邊境人民。讓他們過上好生活,不要他那般失去父親和承受母親病重的童年。”勒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悲傷。柯木的童年,在邊境如此普遍,以至於人民已經麻木。相比來說,柯木非常幸運了。在最困難的時候,遇到了風離和文穆。在最傷心迷茫的時候,勒山來到他的身邊。
“那就好。若是這樣,安哥拉魯斯城的巡邏時間我非常熟悉,到時帶你們進去。”若是不用在意柯木,文穆他們能很輕易的進入安哥拉魯斯城。
文穆他們一路快馬加鞭向着安哥拉魯斯城前行,途中也少不了文穆勒山對柯木的實戰練習。最好的身手,必須是在對戰搏鬥中得來。這點文穆清楚,勒山也清楚。勒山清楚的看到,文穆搏鬥間的狠厲和應變的巧妙愈發的精湛絕妙了。他明白這是文穆在戰場上得來的,也絕對少不了風離的功勞。
然而事情絕對不是根據你的想象發生的。勒山他們到了安哥拉魯斯城,根本無法進去。
査罕陳兵在陣前,磨刀霍霍的看着安哥拉魯斯城,安哥拉魯斯城防衛已是戰時警戒,勒山他們就是變成蚊子,想飛進去都不行了。
“師兄,現在怎麼辦?”這個樣子,恐怕只有自己能大搖大擺的走進安哥拉魯斯城了。
“沒事,只要發生戰事,我們就能混進去。”勒山對事情倒是考慮得很清楚。
“那我現在進去,將你的消息告訴風離,讓她早作安排,也幫忙想想辦法。”文穆這樣說。
“好。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絕對能夠自保。”勒山保證到。
“這個我當然不用擔心,你們可都是安哥拉魯斯城的守護者,兩人在一起,天下無敵。小柯木,加油哦。”文穆拍了拍柯木的頭,柯木人小臉皮薄,被文穆說的臉紅脖子粗。
“師兄,我是想你能不能幫我觀察一下那個査罕到底想幹什麼?以上次的損失的數量和戰況,査罕絕對不會這麼快再次進攻。不然我也不會那樣放心的去找你?你幫我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文穆看着加突的陣營,對着勒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