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興谷寺,顯得有些冷清了,只有少數幾個人從古剎門前經過,然後張望了幾下就走了!
已到飯點,遊客已經沒了心情,都去吃飯了,只留兩個看守人員在天王殿裡數着今日香客的捐贈。
這些錢,全部都是用在古剎的維護修葺上,不過,最終真正有多少用上了,那就看這些管理人員開不開恩了。
步錚如一陣風,閃身進入天王殿,如鬼影一般,難以察覺,快速在兩人身上點了幾下,他們便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了。
步錚根本不敢浪費時間,迅速回到大雄寶殿,將門上的*匾換了下來,將包裹裡的真牌匾換上去,這才整理好*匾,恢復到之前的包裝狀態,回到天王殿,弄醒了那兩人,然後迅速離開古剎,驅車趕回酒店。
整個過程,也只有三分鐘不到,加上路上所耗時間,總共也只有二十來分鐘。
在車上的時候,他一直是注意着手機的,如果孫辛發信息過來,那他要注意了,需要重新制定計劃。
在酒店停車場時候,他打電話給孫辛,得知一切都正常,那些僱傭兵並沒有回來,酒店周圍也沒有他們的影子,步錚這才快速回到酒店,將調換回來的牌匾放回原來的房間。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跟孫辛打了個招呼之後,要求其抹去刪除下午自己進出那個房間的那段視頻,然後便帶着盧雪出門去吃晚餐了。
想到那兩人回來後看到包裹裡的牌匾,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幅表情呢?
晚飯後,他又聯繫到尚誠,告訴他去查看各個酒店的監控錄像,或許意外收穫。
飯後二人在街道上走了一圈,欣賞了一番古城的夜景,便回到了酒店。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們猜測,估計有僱傭兵回了,是他們展示演技的時候了。
果然,相鄰的兩個房間裡,都已經有人了,二人相視一眼,暗中警惕起來。
“親愛的,今天玩的怎麼樣?”盧雪緊緊摟着步錚的脖子,眼睛看着一側的門,吐氣如蘭地道。
步錚臉上肌肉一抽,心裡有些無奈,使勁在其挺翹的臀部扇了一巴掌,感受着那股彈性,步錚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大聲道:“還行吧,不過地方太小了,明個沒什麼可看的了!你送開點,我要開門!”
感受到突然的偷襲,盧雪整個身體一顫,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身上蔓延,臉色刷的一下紅了,小聲在步錚耳邊道:“色狼!大色狼!”
步錚乾脆不理睬她,快速開門進去,而盧雪,整個人如樹袋熊一樣,抱在步錚的身上。
步錚關上門,將盧雪扔在了沙發上,狠狠地瞪了女孩一樣,低聲在其耳邊道:“我是正常男人,惹火了我可不會當柳下惠,到時候發生什麼,可不要怨我!”
“你行嗎?”盧雪翹着頭顱看着他,擺出了一個比較高冷的姿勢,以同樣的腔調道。
這話一出口,她瞬間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誰都可以不行,步錚絕對不會不行!
步錚從未見過有人這麼挑釁他,不過仔細一想,似乎還真有人這麼說過,不過,這麼挑釁一個男人,可不理智啊!
所以,他二話不說,便將盧雪壓在身下,以一種極其猥瑣的眼神打量着身下的女人,笑着道:“老婆,天黑了,我們是不是該運動運動了?”
這一下,盧雪可不淡定了,之前的百般調戲,那真的只是調戲,她雖然喜歡步錚,但可每到將身體交出去的地步。
而且,加上步錚太過正經,簡直是坐懷不亂,他便覺得好玩,索性就這樣調戲,說不定兩人有機會將感情增深一步。
看到步錚這種表情,她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隨即,她想到了什麼,便笑了一下,道:“老公,今天不行,我來親戚了!”
步錚淡淡一笑,道:“是嘛,你前天不是說他走了嗎,怎麼又來了?”
步錚說話的時候,大手一直在女人的翹臀上摩挲着,這讓盧雪渾身顫抖着,呼吸都有些紊亂,心裡更是緊張,覺得步錚演戲有些過頭了。
“她記性不好,落東西了!”沒做太多思考,她接着步錚的話迴應道。
“哦?什麼東西啊,讓我看看!”說着,步錚奸笑着,大手伸向盧雪的腰帶。
這下,女孩真的爬了,一把推開步錚,翻身走下沙發,慌忙跑向洗手間,並大聲道:“哎呀!肚子疼,我去洗手間了!”
語畢,便聽“哐當”一聲,洗手間的門被關上了,並且還反鎖了。
步錚苦笑的看着這一切,隨即神色嚴肅起來,看着剛剛在女孩身上摸過的手,禁不住冒出了冷汗。
自從第一次按照歡喜禪法裡面的訣竅運行內氣之後,步錚發現自己對待異性的佔有慾和敏感性,到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便平時一本正經,但並不是說自己對女人沒想法,只能說是自己忍得比較辛苦。
剛剛無意識地施展出了那種手法,自己的心神彷彿失守了一般,真的有一種佔有盧雪的衝動。
這是歡喜禪留在他身上的一顆種子,在第一次對連紅娘施展秘法之後,這顆種子就開始萌發了,剛纔只是想施展出來對盧雪略加懲戒,他便發現自己都有些失控了。
長此以往,他恐怕真的無法壓制了,到時候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驚天之舉。
那夜被不明不白強上了之後,步錚可是第一次感覺到女人的美妙,那種感覺與歡喜禪法一結合,他自己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彷彿有道聲音誘惑着他去找女人。
而且,那種感覺,竟然可以使他對內勁的感受更加清晰。
一個練武之人,是無法抵制功力提升的誘惑的!
要不是那老道士警告他未到化勁,不能泄掉元陽,他恐怕早就是此中高手了!
眼前這種情形,很容易讓他失去控制,這讓步錚不禁擔憂起來。
孤男寡女,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所以,他立即盤坐在沙發上,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並開始運轉真武殺生大術的心法。
……
“尤里,隔壁那對夫妻沒有問題吧?”步錚隔壁的房間裡,一個高個子白人看着一個帶着監聽設施的矮胖白人,搖了搖天線,凝眉問道。
矮胖白人瞪了高個子一眼,憤怒地道:“哦,該死的伯克,讓撒旦帶你下地獄去吧,你打攪了我的好事!”
“哼,撒旦去地獄都好幾個月了!傳言不真啊,大名鼎鼎的撒旦,最終卻葬身於東方人構造的地獄中!我覺得我們早就超越他了,或許,不久之後,我們可以高升一級!哦,真是感謝上帝!”高個子伯克淡淡一笑,道:“對了,我打攪了你什麼好事?”
“哦,我真想用AK的槍管爆了你的菊花!該死的,那對狗男女要做那種事了,這他孃的是在向我炫耀嗎?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做這種事了,你要是再敢打擾我,我就在你身上退退火!”尤里滿臉怒氣地瞪着伯克,威脅道。
伯克聞言,頓時打了一個冷顫,別看他個子高,但這矮胖子力氣大,若真是惹怒了,還真有可能幹他,一想到這裡,他瞬間菊花一緊,禁不住退後了兩步。
尤里見此,這才冷哼一聲,繼續監聽起來,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幻不定。
“怎麼了?那男的軟了?”伯克道。
“法克你,你才軟了呢!該死的漢語言,怎麼就這麼難懂呢?她親戚到底是誰啊?把什麼東西丟下了?”尤里又瞪了伯克一眼,喃喃自語道。
伯克眼珠子轉着,猥瑣一笑,道:“尤里,既然他們沒問題,那就別聽了,乾脆我們過去,打暈那男的,那女人還不是隨便我們折騰!”
“你是豬嗎?這裡是華夏,這麼亂來的話,肯定被警察發現的,那樣我們可就慘了,這片土地有太多未知,不宜久留,做完這一筆,以後就不要來了,對了,管好你那牙籤,小心我給切了!”尤里冷冷地道。
伯克聞言,立即後退,躺倒沙發一側,嘀咕道:“都這麼多天了,也不是沒被發現嗎?怕什麼,我看也只是徒有虛名!”
尤里摘下了監聽設備,冷冷地看着伯克,道:“我真想用槍管爆了你那骯髒的東西!”
說着,他神色肅然,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伯克,問道:“你知道三十年前羅*馬教會的那件事情嗎?”
伯克聞言一愣,搖搖頭道:“什麼事情?”
“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加入組織的!豬都比你聰明!我真不知道你老媽是怎麼生出你的!”尤里鄙視地看了伯克一眼,起身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邊攪便道:“幾十年前,確切的說,是三十年前,那個時候,這個國家還處於待發展階段,科技雖然很落後,但是,卻有着一些古老的傳承,很恐怖的傳承!若是百年前聯軍入侵的時候,這些人出現,聯軍恐怕要葬身東土了!”
“你說的不會是華夏電影中的那些胡編亂造吧?”伯克睜大眼睛,有些不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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