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意思不就是說任何一個國家的警察都有權利殺我了嗎?”雖然這世界上的警察幾乎沒有人能殺死張毅,但是張毅依舊是感覺有些不舒服。
“嘿嘿,你怕了嗎?”蔡琰似乎在嘲笑張毅現在的遭遇。
“蔡老,我也不是怕,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你說萬一哪天我走在路上就被人給擊斃了,那我死的多麼冤枉啊!”張毅現在已經是將蔡琰當做了自己的長輩,所以也敢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對蔡琰說出來。
“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兒,那我這件事兒我就幫你擺平!”蔡琰終於是準備將自己的條件說出來,張毅其實一早就猜出來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跟自己說這麼多廢話。
“蔡老,您別開玩笑了,您現在可是將軍,有什麼事兒你還用讓我幫忙啊,更何況我現在是一個國際通緝犯,又有什麼資格去幫您呢?”張毅說着便拿出自己的煙點了起來。
“你小子,還在跟我說虛話,我老了,沒時間跟你繞彎子,我要你成爲戰斧新一任的領袖!你幹不幹!”蔡琰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竟然讓張毅去做戰斧的領袖。
在蔡琰的介紹之下,張毅終於是明白,原來華夏也知道戰斧的存在,甚至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戰斧提供一些物資,雖然那戰斧中幾乎沒有華夏人的存在,但是裡面的大部分武器都是華夏提供的,當然這也是華夏下的一步大棋,如果哪天第三次大戰發生了,憑藉戰斧的實力絕對是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幫助的。
“蔡老,您讓我去給國家執行任務還行,這當領袖可不是我的強項啊!”張毅有些爲難的說道。
“你小子想的美,你以爲戰斧的領袖隨隨便便的就能讓你做嗎?你還要參加一次選拔!如果你能通過試煉,那個位子就是你的,但若是你通不過,我會給你找一塊好的墓地的!”蔡琰說着便一個信封交給了張毅。
張毅小心翼翼的將那信封接了過來,雖然張毅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可是成爲戰斧的領袖似乎是讓自己重獲自由的唯一方法。
“蔡老,既然您如此信任我,那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做!”
一個星期之後,張毅又回到了戰斧的基地。
“張毅,你終於回來了!”當洛玥見到張毅之後也是興奮的將張毅一把給抱住。
“洛玥現在越來越喜歡哭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啊,寶貝!”張毅感覺到肩膀上的淚痕之後也是將洛玥抱在自己的懷中不住的爲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洛玥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最近有些太喜歡哭了,與她現在剛毅的性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哼,你才喜歡哭!”
“張毅,首領讓你去一下辦公室!”果不其然,張毅剛回基地就得到了托爾斯夫斯基的召見,而張毅也是帶着那封信去見了他。
“老頭,上次謝謝你了!”張毅說的是托爾斯夫斯基幫自己照顧洛玥與櫻田娜子的事情。
“這都是小事兒,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不管你的,DGS的覆滅可是你一手策劃的,這件事兒我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托爾斯夫斯基嘴裡依舊是叼着一個菸斗,似乎他永遠都離不開這菸斗一般。
“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你已經感謝過了!”張毅說着便將那個蔡琰交給自己的信封交給了托爾斯夫斯基,蔡琰雖然沒說,但是張毅心裡清楚,只有托爾斯夫斯基親自推薦了他纔會將這封信交給自己。
“哈哈,你小子知道就好,不過你可別辜負了我的期望啊,你要知道我現在急需一個可靠的接班人,我很看好你!”托爾斯夫斯基今天起碼也有六十歲了,確實也應該到了退休的年齡。
在托爾斯夫斯基的介紹之下,張毅纔算是大體將選拔的規則瞭解了一下,這次的領袖選拔賽是在以二戰同盟國當中的國家選取的,而這之間最有希望的就是華夏與俄羅斯的人,畢竟這兩個國家的實力也是最強勁的。
參加的比賽的國家最低也有三十個人,到時候會有專門的人將張毅等人送到一個小島上面,大家也會在島上進行爲期一個月的生存訓練
說是訓練,其實就是競爭,每個進去的士兵的脖子上都會發一個代表着戰斧的項鍊,三十天之後,擁有項鍊數目最多的人會成爲戰斧的下一任領袖。
“張毅,你記好,這個比賽是沒有任何規則的,只有勝利纔是唯一的規則,我說的意思你應該是明白的!”托爾斯夫斯基這時候也從桌子底下拿出來了一個黑色的盒子,而在那盒子裡面裝的就是一條金色的斧頭項鍊,看起來精美之極。
“我清楚,謝謝您老人家的提醒!”張毅說着便將那項鍊戴在了脖子上面。
按照規定,每個國家只允許派一個人參加比賽,但是張毅是個例外,所以比賽人數也從原來的三十個人增加到了三十一個,張毅自然是多出來的那一個。
對於這場比賽張毅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自身是改造人這點對於其他競賽者有些不公平,但是隻有張毅知道自己是經歷了多麼大的痛苦才換來的這一身的力量。
現在張毅最期待的事兒就是見到俄羅斯的選手和華夏選手,張毅不想濫殺無辜,所以他想在比賽前就和那兩個人多瞭解一下。
可是無論張毅怎麼軟磨硬泡,托爾斯夫斯基始終沒有將那兩個名單交給張毅,這也讓張毅有些失望,不過張毅還是打算在進入島嶼之後第一時間找尋這兩個人。
“張毅,你不要去好不好!每一次你離開我的身邊我都會特別的心慌!”現在的洛玥簡直就是一個小女人,以前跟着張毅打打殺殺的天不怕地不怕,現在自己與張毅關係挑明之後居然性格大改,雖然張毅對於洛玥這種改變有些不適應,但是他還是比較喜歡她的這種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