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伎倆,看來附近有人在做陷阱!”張毅可不是傻子,這項鍊對於他們來說有着什麼樣的價值連傻子都知道,怎麼可能有人將項鍊放在樹上讓人白白去撿呢?
張毅雖然知道那是一個陷阱,但是他起了興趣,只見張毅帶着斯娜莎藏在一處比較高的樹林當中,這個地方正好能將那顆掛着項鍊的樹看的清清楚楚。
“張毅,我看你是有點多疑了吧,會不會有人在跳傘的時候將項鍊掉了下來!”斯娜莎悄悄的在張毅耳邊說道。
“你看那顆大樹的下面,那麼明顯的一堆稻草,很顯然是有人在那裡挖了陷阱,就等人去跳,還有,這個項鍊掛的那麼高,就是爲了吸引你這樣的傻子過去!”張毅不厭其煩的跟斯娜莎解釋着,他有些懷疑斯娜莎在這麼多年的特種兵生涯裡面究竟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你看,有人過去了!”就在張毅與斯娜莎閒聊的時候,一個黑人卻是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那顆樹的附近,很明顯,他也是被這樹上的項鍊給吸引過去的。
不過他卻是比較聰明的,當他看到樹下的那堆稻草的時候也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不過急於得到項鍊的他,卻是沒有打算放棄這條項鍊,只見他不停的觀察着四周,在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從樹的另一端爬上了樹,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項鍊附近的一截樹枝居然已經被截斷了。
只聽到一聲慘叫聲,那黑人卻是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掉進了陷阱當中,這個時候,一個滿頭黃髮的男人快速的從樹林當中跑了下來。
“張毅,我現在越來越愛你了!”當斯娜莎看到這一切之後,直接在張毅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戰鬥民族的女人表達愛意也是如此的乾脆。
雖然張毅有些被斯娜莎的吻擾亂心神,但是眼下的工作還是要做的,只見張毅肩扛着豹子,朝着那黃髮男子便走了過去。
“留下項鍊,你可以走了!”無論放在哪裡,張毅此時的造型都是有些雷人,不過這黃髮男子卻不在乎,知道張毅是來搶自己項鍊的他掏出自己的軍工刀就朝着張毅刺了過來。
對於這種程度的打鬥張毅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只見張毅單手就將那黃髮給解決了,感覺到死亡威脅的黃髮只得將自己的項鍊交出來後匆忙逃竄。
“黑人兄弟,需要幫忙嗎?”送走了黃髮男子,張毅蹲在那陷阱的上面衝着還有些頭暈的黑人兄弟喊道。
“華夏人,救我,救我!”從這麼高的樹上摔下來,這黑人兄弟明顯被摔的不輕,只見其揮舞着自己的雙臂,激動的請求張毅將他給救出來。
不過張毅可不是一個喜歡做慈善的人,救他出來的條件就是將項鍊交出來,那黑人知道自己的項鍊無論如何都是保不住了,即使他很不甘心,但還是將項鍊交給了張毅。
張毅也不是一個吝嗇的人,直接給了一隻豹腿給他,得到食物的他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雖然這次參加比賽的人數比較多,但是有些人心裡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生存到到最後,之所以會爲項鍊做出一些冒險的事情,那也是因爲他們不想在回家的時候被部隊的人恥笑。
現在張毅的手裡有三條項鍊,斯娜莎也有兩條,雖然不多,但是張毅覺得自己的速度還不算慢,總比一些失去項鍊的人好過一些。
而這個時候,張毅與斯娜莎的名字也在這島嶼中慢慢傳了開來,一些有實力的在這個時候根本不想碰到張毅,他們和張毅想的一樣,等到對方的項鍊積攢的夠多了再去搶,另一些沒有實力的人也根本不敢跟張毅碰面。
所以在接連的幾天裡,張毅與斯娜莎除了獵食,其他的時間幾乎都在洞穴裡面悠閒的睡覺。
“張毅,我們出去轉轉吧,呆在這裡我都快出毛了!”斯娜莎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抓狂的想要出去。
“你去再打一些獵物過來!”張毅眯着眼睛,看起來愜意之極。
“還打啊,你看我們的食物都這麼多了,過冬的都有了!”由於這幾天實在沒事兒幹,所以斯娜莎每次出去打獵都打的特別多,以至於現在自己與張毅的食物多的根本吃不完。
“再等等吧!”張毅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因爲他知道,托爾斯夫斯基這傢伙絕對不會讓自己這麼舒服的。
果然,又過了一天之後,那僵硬的廣播聲音再次在島嶼的上空響了起來,“十分鐘之後會派發資源,十分鐘開始派發資源!”
“張毅,你看那是什麼!”在廣播結束的十分鐘之後,斯娜莎在自己所在山洞的附近發現了一道粗粗的紅煙。
“我靠,托爾斯夫斯基老頭,你是存心不讓我好過!”張毅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托爾斯夫斯基在整自己,現在那些人不是不願意來張毅所在的地方嗎?老頭就故意將空投仍在張毅的附近,爲的就是讓那些人來找張毅。
張毅知道現在已經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帶着斯娜莎就去了空投那邊,由於張毅與斯娜莎與空投的距離實在太近,所以張毅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拿到了幾瓶能量飲料,一個驅蚊水,還有一把手槍,一把***。
但是令張毅感到失望的是,這兩把槍裡面居然沒有子彈,張毅忍不住的朝着空中比了一箇中指。
“孃的!你老頭子誠心的!”
這個時候,遠在俄羅斯的托爾斯夫斯基也是朝着電腦屏幕比了一箇中指,截止到現在,張毅的表現都讓他無比的滿意,甚至他覺得張毅已經是戰斧領袖的最佳人選了。
“你就是大家嘴裡面那個吃豹子的華夏人嗎?”就在張毅準備離開這空投的時候,一個大塊頭的白人卻是出現在了張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