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張毅手中拿着槍對着卡贊,隨後便示意哈爾來去搜他的身,可是就在哈爾來準備搜他的身子的時候,卡贊卻是直接將哈爾來抱在了懷裡,隨後卡贊順勢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來一支手槍,一時間,哈爾來居然成爲了卡讚的人質。
“放輕鬆,我們只是爲了跟你談談!”哈爾來這傢伙人不錯,張毅可不想他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張毅也開始示意卡贊將槍放下。
“你先將槍放下!”卡贊目光灼灼,雖然他已經退伍多年,但是他並沒有忘記自己在部隊受到的訓練,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張毅,他有膽子直接將哈爾來給擊殺。
“好,我放下槍!”就算今天讓卡贊跑了,張毅也不絕對不能讓哈爾來受到傷害,可是張毅明顯低估這傢伙的獸性,就在張毅將槍放下的時候,一顆子彈卻直接射在了張毅的胸口。
張毅應聲而倒,哈爾來傻了,自己的首領居然被擊殺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卡贊手上的槍了,滿心怒火的直接將卡贊拿槍的手給抱住了,隨後一個小折手,哈爾來卻是直接將卡讚的槍給卸掉了。
卡贊雖然吃疼,但是他卻不是一個軟蛋,只見他一腳踹在了哈爾來的肚子上面,哈爾來直接被卡贊給踹倒在地。
隨後卡贊又拿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哈爾來便刺了過去,哈爾來連忙用手握住眼看着就要刺到自己臉上的刀,鮮血不斷的從哈爾來的手上流下來,哈爾來並沒有放棄,因爲他知道,一旦自己放手了,自己一定會被這卡贊給殺死的。
就在卡贊與哈爾來爭執不下的時候,張毅卻又站了起來,只見他一把將鑲嵌在自己胸前的子彈給扣了出來。
“媽的,你個畜生,真想殺死老子!”張毅走到卡讚的身後抓着他的脖領便將其提了起來。
卡贊看到重新站起來的張毅簡直就像見了鬼一般,自己的那一槍明明已經打在了張毅心房的位置,就算張毅死不了也不應該還有這樣的力氣。
可是張毅並沒有容卡贊想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見張毅狠狠的將卡贊摔在了地上,這卡贊卻是直接被張毅給摔昏了過去。
等到卡贊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個破舊的工廠內,卡贊晃動着自己的身體,試圖從椅子上面掙脫下來,可是這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你他媽終於醒了!”當哈爾來看到卡贊醒了之後,又衝着卡讚的肚子便是狠狠地一腳。
“你們到底是誰!”經歷昨晚的事情,卡贊也知道張毅與哈爾來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是在卡讚的印象當中自己並沒有招惹這一類人。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我想知道你銀行賬目多出來的兩百萬美金到底是怎麼回事!”關於卡贊銀行卡的賬目,張毅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兩百萬美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於一個賭徒來說,這足以讓自己好過一陣子了,而且卡贊看起來倒是有****的樣子。
“想殺我就直接了當一點,我是不可能說的!”卡贊果真也是一個硬漢子,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準備說實話,張毅聽到卡讚的話就來氣,只見他朝着卡讚的臉上就是一拳。
張毅的拳頭可不是一般的硬,這一拳直接是將卡讚的鼻骨給打骨折了,一時間鼻血直接從卡讚的鼻子噴了出來。
“咳咳咳……哈哈,痛苦!”這卡贊簡直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遭到了如此重擊卻依舊能夠笑的出來。
接下來,張毅與哈爾來兩人對他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折磨,但是這傢伙就是死也不說,這讓張毅很是惱火。
“哈爾來,你接着審,我去找下一個!”審訊了一上午也沒有什麼結果,而張毅與哈爾來也不敢再繼續打他了,因爲再這樣打下去,這傢伙遲早會被打死的。
爲了不耽誤時間,張毅決定自己一個人去找金世,根據調查,這金世在母親查出是癌症之後便請了一個長假,現在的他一個人在醫院照顧着自己的母親。
張毅孤身一人來到了金世所在的醫院,很快,張毅便來到了金世母親所在的病房,透過病房的玻璃,張毅看到正在給母親喂湯藥的金世。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醫生卻是走了進來,只見他拿着一張看樣子像是賬單的東西交給了金世。
“醫生,能不能再給我兩天時間,我的工資馬上就下來了!”爲了不讓母親擔心,金世選擇出來跟這個醫生說話。
“金先生,您已經拖欠了一個月的醫藥費了,醫院也不是慈善機構,我們也要生活的,現在院長那邊已經非常不滿意了,並且讓我通知您,如果您在兩天內再不交費,那我們就要給您的母親停藥了!”醫生儘管對金世用的都是敬語,可是張毅依舊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了一些不耐煩。
“停藥?爲什麼?醫院難道不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嗎?更何況我是一名警察,現在政府拖欠工資難道不應該是政府的錯嗎?”金世很是生氣的說道。
“警察?現在的警察哪一個不出入酒色場所,昨天晚上你們的扎克局長還因爲高血壓被送過來呢,據說是酒色縱容過度導致的!”扎克昨天晚上居然也住了進來,這讓張毅有些緊張,生怕會碰到那個傢伙。
“你在說什麼?我們警察每天都要和不同的犯罪分子搏鬥,你以爲現在的安定和平是誰帶來的!”雖然金世知道自己的局長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他心中卻一直認爲身爲一個警察是一件非常讓人感到榮耀的事情。
“別鬧了,哪有那麼多罪犯,好了,金世先生,我還要忙,請您儘快支付藥單!”醫生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
金世知道自己再怎麼跟醫生說也是沒有用的,只見其一臉頹然的蹲在了地上,那樣子可憐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