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怪物並沒有打算放過張毅,只見以一種幾乎不可能的速度將身子轉了過來,隨後朝着張毅的胸口便狠狠的抓了過去。
張毅連忙將雙拳擋在胸口,那怪物的黑爪子直接抓在了張毅的手臂上面,隨後張毅只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疼,再看自己的手臂,已經被抓一道深深的傷口。
“臥槽你大爺!”張毅心中也是納悶,自己什麼場面沒有見過,竟然被這種醜八怪欺負成這個樣子,憤怒的張毅一把將自己的袖子給撕了下來,胡亂包紮自己的傷口之後張毅便主動朝那怪物衝了過去。
只見張毅一把將那怪物的黑角給抓住,憤怒的怪物怎麼能容忍張毅動自己的黑角,只聽到從它的喉嚨不斷髮出一聲聲的低吼。
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張毅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張毅拼命將怪物的頭深深的按了下去,就在那一瞬間,張毅掏出自己腰間的匕首,朝着那怪物的頸部便狠狠的刺了進去,一股黑色的血液立馬從怪物的脖頸當中噴射了出來。
這怪物被張毅刺了一下之後也是暴怒了起來,只見其猛的甩動它的頭部,張毅只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生疼,隨後便生生的被摔到了地上。
暴怒的怪物也顧不上自己脖頸上面的傷了,朝着張毅便撕咬了過來,張毅見狀連忙用手撐住這怪物的腦袋。
一時間,這一人一獸僵持不下,怪物因爲脖子上的傷口一直在不停的流血,所以它的體內明顯也有些不足。
但是張毅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只見其雙臂不斷顫抖着,那怪物的獠牙就在自己的眼前,甚至張毅都能聞到從怪物嘴裡發出的口臭味。
很快,張毅就有些堅持不下了,眼看着怪物的獠牙馬上就要咬到張毅的腦袋的時候,一聲槍響卻是直接打在了那怪物的頭顱上面。
黑色的血液噴灑在張毅的腦袋上面,這怪物也在一聲低吟之後便死在了張毅的身上。
“哼,你也不過如此!”來人正是艾德,只見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就爛的不成樣子,右手也更是血肉模糊,看來剛纔他也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鬥。
“你到底在找什麼?這裡又有什麼秘密!”張毅非常不理解,這艾德冒着生命危險到底在找什麼。
“我想洛玥應該已經勸你離開戰斧了吧,張毅,我也勸你一下,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戰斧勢必滅亡!”艾德說着便準備離開。
但是張毅又怎麼允許他就這樣離開呢?只見張毅一聲大吼便朝艾德衝了過去,但是艾德的速度明顯要比張毅快上很多,只見他朝着張毅的面門就是狠狠的一拳,一時間,張毅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轟鳴,隨後竟然直接暈厥了過去。
等到張毅醒來的時候那艾德早已經消失不見,張毅掙扎的站了起來去找斯娜莎與托爾斯夫斯基。
這兩人倒是很聽張毅的話,在張毅趕到的時候她們依舊在原地等着張毅。
“艾德離開了?”張毅向斯娜莎詢問道。
“對,他彷彿對我們沒有興趣,甚至連理都沒有理我們一下!”其實剛纔斯娜莎也曾試圖阻止艾德離開這裡,但是憑藉斯娜莎的實力是根本鬥不過艾德的,不過艾德也沒有心思跟斯娜莎鬥,只是告訴斯娜莎與托爾斯夫斯基在這裡等着張毅就好了。
回到地面之後,張毅連忙來到了洛玥的房間裡面,可是令張毅感到沮喪的是,洛玥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離開了基地。
這次張毅並沒有出去尋找洛玥,因爲他知道洛玥一定去了艾德那裡。
而後張毅又帶了一批人進入實驗室當中搜尋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不過張毅除了找到一張洛玥母親的工作照,剩下的倒也沒有什麼。
但是張毅知道,那天艾德一定從這裡帶走了不得了的東西,而艾德也正式向戰斧宣戰了。
雖然張毅很不想這樣做,但是戰斧畢竟是自己的組織,張毅怎麼都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被人欺負,所以張毅這兩天一直在練功房鑽着,對於手下士兵的訓練也嚴格了許多。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按照時間計算,洛玥應該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張毅這幾個月沒有一天不思念洛玥的,他也曾用了各種方法去聯繫洛玥,可是洛玥與艾德兩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在了世界之上。
“報告首領,我們在基地的門口發現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中年男子,要不要救援!”在這雪山之上,時常有人因爲探險而迷路在這裡。
但是爲了保證戰斧基地的隱蔽性,張毅很少讓自己的士兵出去營救,有時候會直接派人出去將他們給送出去,但是絕對不會將其帶回來。
可是這中年男子居然已經走到了戰斧基地的門口,這讓張毅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戰斧的地點。
張毅帶着威爾遜就走了出去,通過玻璃橋之後,張毅發現了那癱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大叔,你怎麼樣了!”張毅將那個人扶了起來,說也奇怪,張毅和他可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總有種 特別熟悉的感覺。
“張毅嗎?我要見你們的首領!”中年男子明顯已經被凍的神志不清了,只見其顫抖着呼喚着張毅的名字。
“張毅,這個人我怎麼覺得跟洛玥長得有些像啊!”正當張毅詫異這個傢伙爲什麼會找到自己的時候,威爾遜卻是點醒了張毅。
怪不得自己覺得面熟的,這傢伙長得與洛玥卻是有些像,張毅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洛玥的父親。
張毅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揹着中年男子就往自己的基地走了過去,而洛玥的父親也終於是昏迷了過去。
在張毅的悉心照顧之下,洛玥的父親倒是很快便醒了過來,不過他的身體依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些都是凍傷,沒有幾天是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