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我們認識

“夠了!”足以穿破蒼穹的兩個字,讓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下來,就算是飛禽走獸也都不自覺的放低聲音,生怕擾了這個‘可怕’的人類。

雨瀟愣愣的看着滿臉寒霜的安俊陽,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有些受傷的立在原地。

俊陽沒有理會雨瀟那受傷的眼神,將目光轉向擺好陣勢的吉米,冷冷的開口:“吉米,適可而止,如果是在平時,我一定不會阻撓你們切磋。但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允許高強度的運動,此時如果你使用強彈力,勢必會傷了我老婆。”

“什麼意思?”吉米拉對於安俊陽話中的深意並不是很理解。

“她現在懷有身孕,又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呆了一個月,連最起碼的體力都已經大打折扣,你認爲這樣的情況下讓你們交手公平嗎?”安俊陽所有的話中,都透露着一個信息:他護着樓雨瀟。

吉米拉看看安俊陽,將目光轉向氣色不足的雨瀟,明白的點頭看着雨瀟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改日再戰。等你們的小傢伙出聲之後,在雙方體能平等的情況下,我一定會再來討教。”

“隨時奉陪!”雨瀟目光如炬的盯着吉米拉,毫不做作的應下對方的挑戰。

“答應得很爽快,我開始有點明白安爲什麼會傾心於你了。”吉米拉深深的看一眼雨瀟,然後爽朗的大聲說出自己的心聲。

“謝謝!”雨瀟只是淡淡的道謝,並沒有露出多餘的情緒。

吉米拉此時到沒有在意雨瀟的態度,只是默默的將目光轉向俊陽,平靜地道別:“我要走了,以後有時間再見,記得你們欠我一次實際較量的機會。兄弟保重!”

“啪!”兩隻寬厚的大掌緊緊握在一起,相視一笑,這是男人之間表達感情的方式。

“保重!”安俊陽輕輕吐出兩個字。

道別之後,吉米拉轉身離開,瀟灑的消失在安俊陽等人面前。

看着賭氣的雨瀟,安俊陽心中嘆氣: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愛耍小孩脾氣的丫頭呢。感嘆歸感嘆,安俊陽還是願意以實際行動衝着身邊的這個女人的。

“走吧!先到邊境的駐地給你弄點吃的,休息好了我們直接回基地。”將雨瀟抱起,安俊陽柔聲細語的關心。

被安俊陽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的雨瀟,沒有矯情的掙扎,而是很舒坦的躺在他的臂彎享受這份安寧。

“老大…”宋冥浩剛想提醒安俊陽他身上的傷,安俊陽一個制止的冷眼立刻讓他轉了口風道:“我先帶烈鷹的兄弟去打點,老大你們慢行。”

“去吧!”冷清的吐出兩個字,安俊陽背脊挺拔的抱着雨瀟緩步前行。

就算是身上的傷口裂開,他依舊沒有皺一下眉頭,只是穩穩的抱着懷中的女人。而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的雨瀟,在這個充滿安全感的臂彎中,早已沉沉入睡。

戰狼等人雖然也知道安俊陽的傷口會裂,卻沒有人再開口自討沒趣,他做出的決定,從來沒有人可以改變。儘管是生活中這樣的瑣事,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干涉。

在邊境休息了一天,安俊陽等人便乘專機回戰鷹,剛回到戰鷹,安俊陽就將雨瀟後面的任務全部取消,讓她安心養胎。

聽說莊浩然等人被帶回戰鷹,莊南平想要利用職務之便救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太不瞭解戰鷹的處事作風,太不瞭解安俊陽這個人。

有些人,總是以爲憑藉自己的權力可以爲所欲爲,卻忘了這世上還有一種不畏權勢的人。哪怕你有再大的權力,在這些不畏強權的強者眼中,不過是廢物一個,他們不屑任何威脅。

作爲總軍區的副司令,莊南平知道戰鷹的存在是一定的,但是他卻沒見過戰鷹真正的掌權人。他所知道的不過是鳳毛麟角,所以爲了救自己的兒子,他已經開始上下打點。

也許是因爲關心則亂,他忘記了一個信息,連他這個副司令都沒辦法知道的信息,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就算有那麼幾個人會知道一些秘密,別人也不見得會告訴他,不用想,那些人絕對是安俊陽的生死之交,否則怎麼可能知道他那麼多秘密。

軍區總司令知道關於戰鷹的事情,這事一種鐵律,但是他不會向任何人泄露半句。就算只是爲公,作爲老一輩軍人的風錦天根本不可能會透露任何軍事機密。於私,這個老人可是安俊陽嫡親的外公。就算那個人是副司令又如何,不該他知道的風錦天決不可能透露分毫。

一輛軍用路虎緩緩駛入戰鷹的訓練基地,站崗的人看到那個特殊的車牌號碼,並沒有露出任何的詫異神色。似乎車上的人就算身份如何特殊,也根本激不起他們的興趣。

公事公辦的攔下那輛特殊的車,安檢、放行,他們絲毫沒有理會車裡人的表情,面無表情的按照程序履行自己的職責。他們並不是不認識這是誰的座駕,車裡做的是誰他們瞭若指掌,那些繁瑣的一切都是他們故意爲之。

看着面前一副履行職責的士兵,莊南平原本就陰鬱的臉變得更加黑沉。

“可以進去了。”一句平淡得如白開水的話,聽在莊南平耳中,那是特別的刺耳。

“真是眼睛長在頭頂的傢伙,有眼不識泰山。”莊南平不屑的數落戰鷹的戰士。

那兩名戰士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連皺眉都沒有,很平靜的說道:“我們的泰山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神地獄戰鷹,其他人對於我們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只有我們的老大才是真正的泰山。”

莊南平氣結,沒有再開口回覆任何話,陰沉着臉衝司機說道:“開車!”

當那輛特殊牌照的路虎駛入戰鷹基地內部,那兩名士兵立刻露出一種鄙視的神色,他們對這個總軍區的副司令壓根就沒有任何好感。看到這樣一個自命不凡的領導,他們只會覺得安俊陽是最好的領導,是最具有性情中人特性的男人,其他人無可比擬。

當莊南平到達安俊陽的辦公室時,這裡安靜如常,根本找不到絲毫人氣。他打量着這間簡單的辦公室,心中幽靈某種決定。

在莊南平看來,會住在如此簡陋、簡單的辦公室的人,一定缺乏金錢的支持,他有一種想要依靠錢財來解救自己兒子的衝動。

可是,他並不瞭解安俊陽,任何以錢財、權勢爲標準來衡量軍人的人,只會被安俊陽殘酷的打入黑名單。任何人想要走捷徑達到目的,都是不可能的,因爲有一個剛正不阿的安俊陽領導戰鷹。

莊南平在安俊陽的辦公室呆了一刻鐘的時間,以銀白色面具覆面的安俊陽才緩緩出現。當看到面前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安俊陽時,莊南平陰沉的臉再次變得如鍋底一般黑。

“爲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莊南平一開口便是諷刺。

可惜,安俊陽從來不會因爲任何人的評價而有所動容,他從來都是我行我素,不因任何人而改變的人。

“莊副司令覺得自己有資格知道地獄戰鷹是誰?”安俊陽平靜的一句話徹底讓莊南平的老臉無處安放。

“就算我沒有資格知道,以面具遮面也是很不禮貌的行爲,你這是藐視上司,知道嗎?”莊南平對安俊陽的作爲很不爽,直截了當的開口。

“呵呵!莊副部長還真是會給人亂扣帽子。可惜,我不吃這一套,想要威脅人,麻煩找別人。”安俊陽冷笑一聲,十分鄙視的睥睨一眼莊南平。

莊南平被安俊陽的不受威脅弄得進退兩難,爲了救自己的兒子,不得已只能走柔情路線:“莊浩然並沒有犯什麼實質性的錯誤,能不能原諒他這一次?”

“你覺得一個背叛祖國的人,戰鷹會讓他逍遙法外?”安俊陽的聲音變得有些冷冽,看向莊南平的眼神變得異常凌厲。

子不教父之過,這個道理人盡皆知,可是莊南平不但不以爲戒,反而教唆自己的兒子任性妄爲,妄想控制整個國家。

也許是他太過於自大,也許是他太急功近利,也許是因爲他撞上的是軟硬不吃的安俊陽,他的計劃註定要無疾而終。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想不到我們的國家竟然存在這樣剛正不阿的軍人,真是出乎意料呢!”莊南平的話帶有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不可思議。

也許在莊南平的思想中,這個國家已經腐敗到一定程度,根本不可能存在這樣值得人敬佩的人。他們總是以爲這個國家已經不可信任,卻忘記了真誠守護這片國土的人很多。

“是嗎?那隻能說明你是井底之蛙,國家的大局勢你竟然絲毫沒有把握住,不是別人太強,只能說明你們太無能。”安俊陽依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莊南平愣愣的注視着面前面具覆面的男人,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他想不起在哪裡認識過這個男人。

“我們是不是認識?你到底是誰?”莊南平有些不好的預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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