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少將盛寵女軍王九十三、誘,問罪
雨瀟扔下一句話,果斷轉身去尋找安俊陽。要是一般人,憑她自己的能力,覺得有把握完全解決好。可是對方畢竟是一領導,弄不好會給安俊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先跟俊陽坦白,讓他來處理比較妥當。
算着時間差不多,俊陽從訓練場漫步回辦公室,繼續處理桌上的文件。
午後陽光從窗戶照射,光芒映射在俊陽身上就如同披上了金光,耀眼奪目。一身沉穩的裝束,配上無形中散發的霸氣,足以迷倒青年男女。
雨瀟在窗外站了片刻,最終還是敲響了那道簡單的木門。
“咚咚!”
“進!”俊陽磁性的聲音簡單的吐出一個字。
憑藉他絕佳的耳力,以及多年來無數次殘酷戰役養成的某種特殊的感應,他早已知道窗外有人。雨瀟的氣息是他最熟悉的氣息,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她。
“老公……”清脆的聲音欲言又止。
突然聽到雨瀟如此稱呼他,俊陽並沒有太過意外,繼續低頭做自己的工作。從小到大,只要她闖禍想要他來解決,絕對會叫他的暱稱。現在突然喊老公,那就是她又闖禍了,只是現在她將暱稱換成了老公兩個字。
雨瀟見俊陽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雙手環上他的脖頸,輕柔的聲音在他耳畔迴響:“老公……”
“說吧!又闖什麼禍了?”某男眼睛還是未離開手中的文件,只是很淡定的開口。
他太瞭解自家老婆闖禍的本事,也太瞭解她處事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她突然找他撒嬌,一定就是她自己不能收拾自己闖下的禍,有爛攤子需要他收拾。
尼媽,能不能不要這麼瞭解她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知道她闖禍了。這男人都已經是她肚裡的蛔蟲了,怎麼那麼恐怖。雨瀟在心中腹誹一番俊陽,才緩緩張開玉口。
“就是……我不小心把黎首長家的大小姐給踢下水了,正好又不知道她是旱鴨子,沒及時救她;然後又不小心丟了一塊石頭下去,讓她多喝了幾口污水。”某女悄悄擡眼看着某男,忍住笑意開始彙報自己的光榮史。
她根本就是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會爲難她,或者說捨不得爲難她,纔敢如此明目張膽闖禍。
“然後呢?”俊陽終於從文件中擡起頭,挑眉攬過某女,寬厚的大手摩擦着她纖細的腰,在她耳邊親暱呵氣。
這曖昧的氣息噴在雨瀟耳中,有一種酥癢的感覺,饒是臉皮非一般厚的雨瀟都覺得有些臉紅心跳。即使心跳加速,耳根殷紅,雨瀟還是裝作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呃…然後她找黎首長告狀去了,等會要是黎首長過來興師問罪,我該怎麼辦?老公,你要幫我做主哦!”雨瀟雙手摟着俊陽繼續誘惑。
纖細的手臂圈住俊陽,柔軟水潤的紅脣緊緊貼着安俊陽的臉頰,吐氣如蘭的呼吸撩撥着他的心扉。安俊陽面色如常,但是氣息早已有些紊亂;雨瀟雖然是誘惑的一方,但是她的心上早已如同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般難受,身體緊緊貼着俊陽,不想鬆開。
看着氣息已經變得異樣的雨瀟,俊陽哪裡捨得她受折磨,只想好好滋潤她,讓她好好享受一番。
安俊陽,你就裝吧,你丫的就是一個人面那啥心的人。好吧!其實他的需求比雨瀟更急切,奈何人家自控能力太過強悍,這哪是常人可以比擬的啊!
“這個小事一樁,現在我們先把大事解決了再說。”俊陽立刻化身大灰狼攻陷某隻搞怪小白兔。
不要以爲他們就在這間簡單的辦公室那啥了,安俊陽光抱起懷中的嬌軀,轉動書櫃上十分不起眼的一本書。辦公桌後面的書櫃緩緩轉動,裡面卻是別有洞天,沒有金碧輝煌那麼拜金,但是卻簡約清新。
俊陽抱着雨瀟跨入其中,門自動合上,寬大舒適的牀爲某些事情提供了地利的條件。
輕柔地將懷中的小女人緩緩放在大牀上,佈滿繭子的大手描繪着她精緻的臉蛋。從眉毛慢慢滑下,眼睛、鼻翼、脣畔,一一被那隻厚實溫暖的大手溫情撫摸。
“說實話,你有沒有把握搞定黎首長?”雨瀟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俊陽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痞氣地調侃道:“那要看你的表現嘍!”
“什麼意思?”一時沒反應過來的雨瀟,不解的詢問。
“你把我搞定了,我就能幫你搞定黎首長,反之,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麻煩吧!”俊陽的冰山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欠扁,十分嘚瑟的笑容,讓人看到就恨不得將他的臉皮割下來稱稱斤兩。
雨瀟怒瞪俊陽一分鐘,然後揚起嫵媚的笑容,道:“哦?想不到,咱們的安老大竟然好這口,口味還真是特別。難道你想對自己的手下潛規則?”
潛規則?她還真敢說,俊陽眼角抽搐得厲害。看來他有必要對這個小女人進行一番教育,否則,她會說出更雷人的話來氣他。
“潛規則這東西太落後了,我們是新時代的先進分子,應該要玩得更刺激一點。比起潛屬下這種小兒科,還是潛一下自家老婆大人比較符合口味。”安俊陽更絕,直接明目張膽的報出某些逆天宣言。
“你這口味真特別,老婆老婆,老都老了,你還潛個毛線啊!”雨瀟一臉的鄙視,繼續發表自己的見解:“要是我,纔不會對黃臉婆感興趣,那些年輕漂亮的妞更勁爆。”
俊陽訕笑一聲,寵溺地颳了一下雨瀟的鼻翼,說道:“聽你這口氣,我怎麼就覺得自己老婆是個真真實實的漢子呢,這話哪是一個女人會說的啊!”
“你能對着一個十足滴漢子做那事?你不覺得噁心?”雨瀟看怪物似的眼神睥睨着俊陽,彷彿他有多麼不正常一樣。
這女人還真是百無禁忌,什麼都敢說。天下間的女人,像她這麼沒臉沒皮,在牀上跟男人討論這種話題的,怕是沒有幾個。雖然那個人是她老公,那也是很奇怪的好吧。
奈何安俊陽自控再如何強大,只要遇到樓雨瀟這個奇葩女人,也只能抽抽嘴角,心中冷汗吧!
“你希望自己老公是彎的?”俊陽危險的眯起眼睛,似乎在告訴雨瀟,要是她敢點頭,一定會好好收拾她。
可是,咱們的樓小姐偏偏就是那種反其道而行的妞,你越不讓,她幹得越起勁。這不,安老大話音纔剛落,她立刻就用小白兔的眼神看着他,很認真的點頭確認。
俊陽沒有因爲她這幼稚的挑釁而生氣,反而笑得異常燦爛,在她耳邊輕語:“看來是我不夠努力,竟然沒能滿足你的需求,今天我一定加倍補償你。把你伺候好了,你就沒精力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不是嗎?”
雨瀟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進入警報狀態,看着安俊陽那狐狸似的笑容,她怎麼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似乎猜到安俊陽會如何教訓她的口不擇言,雨瀟想要阻止,佯裝鎮定的說道:“不要亂來哦!這裡可是你的營地,要是傳出什麼流言蜚語,可就不好嘍!”
“跟自家老婆一起解決最原始的某種需求,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怎麼能說是亂來呢?至於流言蜚語,那就更不可能了,在這裡我就是天,知道不?”俊陽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大,晃得雨瀟心神迷離。
真是個妖孽,怎麼只是一個笑容就這麼讓人難以自拔。雨瀟迷離的雙眼對上俊陽充滿笑意的眸子,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精壯的肌肉,他的上衣被輕易剝去。
雨瀟直接忽略俊陽的話,柔若無骨的手指一寸寸劃過他麥色的皮膚,直都手指滑動到某人敏感的地方,雨瀟更加起勁,直弄得安俊陽倒吸一口冷氣。
要是別人在他身上玩火,怕是早被他丟到太平洋曬太陽去嘍,哪還能這般安逸。不過,這玩火的人是她樓雨瀟,他可就甘之如飴,欲罷不能了。
原本就那啥火焚身,現在被雨瀟這樣有意的撩撥,她那柔軟的身體還有意無意觸碰他敏感的地方,他再忍下去,那就真的是太孬了。
手指靈活的解開雨瀟包裹身體的衣物,那蠢蠢欲動的原始情緒在體內瘋狂叫囂,兩人的脣畔緊緊相貼,身體互相感受着彼此的熱情。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雨瀟沉沉的睡去,俊陽溫柔的描繪她的每一寸肌膚,嘴角帶着寵溺的笑容。
“傻瓜,有些人根本就沒必要浪費精力,陌生人,哪裡值得你這麼大費周章做這些事呢?真是個傻妞。”
俊陽一個溫柔的吻印在雨瀟額頭,翻身下牀從書櫃後面回到前面的辦公室,他知道過不了多久,黎首長就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不是他害怕怠慢了上司,只是最起碼的尊重他還是要給的。至於他的女人,只需要安心的在他的羽翼之下做個好夢,一醒來便什麼事情都已經解決,這些就是他想要給她的安心。
“老大,黎首長來了。”徐謙突然跑進安俊陽的辦公室提醒。
“嗯!”漫不經心的回答讓徐謙嫉妒無語。
要知道,他可是老遠看到黎首長的座駕,撒腿就跑來報信,就是希望自家老大提前做好準備。哪知道,安老大的反應這麼冷淡。
合着現在這情況,就是他多此一舉,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呸呸呸!他纔不是太監呢,應該是老大不急小弟急。
徐謙一臉菜色的看着安俊陽,很委屈的說:“老大,我知道你天下無敵,但是麻煩你給個反應,再怎麼說黎首長也是上司啊。”
安俊陽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只是懶懶的反問一句:“那又怎麼樣?”
聽聽,這話說得是不是夠狂,雖然知道安俊陽很了不起,但是頂頭上司親自跑來興師問罪,他最起碼該有點自覺吧!
“老大,麻煩你搞清楚,這件事是嫂子理虧在先,黎首長會善罷甘休?”徐謙不得不說出一個重點。
“誰說的她理虧?你看見了?”安俊陽無聊的瞥一眼徐謙,似乎他在放氣一般。
聽到這樣的話,要是他還不知道安俊陽故意維護樓雨瀟,那他就是徹頭徹尾的腦殘。這明擺着就是有人寵妻無度,準備將護妻到底的節奏。
徐謙冷汗直冒,很果斷的搖頭否認道:“絕對沒有!”
笑話,要是敢當着老大的面詆譭大嫂,那可就是自己撞到閻王殿的命。要是幫着外人‘陷害’自家大嫂,那很可能會永不超生的。爲了自家的小命,還是不要攙和進去比較保險。
“去接黎首長過來吧!”安俊陽沒有理會他調盤一般的臉色,只是很冷淡的吩咐一句,便不再說話。
“是!”徐謙快速閃人。
筆挺的身影邁着均勻的步伐跨入安俊陽的辦公室,整潔的軍裝配上剛毅的臉部線條,讓人感覺身處一種嚴肅的氛圍。
安俊陽從容立在一旁,以一個標準的軍禮表示禮貌,黎國濤輕點頭顱,然後繞過安俊陽,徑直走到一旁坐下。
“坐!”黎國濤很平靜的讓安俊陽坐下,但是眼神中卻飽含一種失望。
他所有的表情,安俊陽都盡收眼底,但是別人的看法從來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他還是那個強悍淡漠的安俊陽。
安俊陽朗聲應道:“是,首長!”
端正筆挺的坐在黎國濤面前,俊陽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只是冷淡的等着對方說話。
黎國濤打量他一會,才語重心長地開口:“俊陽,你知道微桐在你的營地落水的事嗎?”
“事後有人來彙報過。”安俊陽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沒有多餘的情緒。
聽到這樣冷淡的回答,即使黎國濤知道他一直都是冷情的人,還是對他的反應有些慍怒。畢竟自家的閨女愛了他那麼久,他卻連最起碼的一句關心都吝嗇分給她,作爲一個父親他有資格生氣。
但是,於安俊陽而言,不在他心上的女人,他根本沒有義務去關心。他的溫柔、哪怕只是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是自己心愛女人的專屬,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來分享他給予的愛。
“有沒有查到是什麼人害得微桐落水的?”黎國濤目光灼灼的盯着俊陽,似乎就是想要給他製造壓力。
可是,他安俊陽是誰啊,只有他讓別人產生壓迫感;其他人想要在氣勢上贏過他,不要說門,就連窗戶都沒有。
老狐狸壓根就是已經知道‘元兇’是誰,特意來興師問罪,現在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想要讓他自己交出闖禍人。
安俊陽哪裡會不明白黎國濤在想什麼,沒有點破是顧及他的面子,但是不代表對方可以拿他安俊陽當軟柿子捏,更不代表他會讓自己的老婆被人給欺負。
“黎首長不是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嗎,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這就是人家安俊陽的特殊之處,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反正他就喜歡直來直去,沒必要總是繞來繞去。
黎國濤臉色有些不好看,卻忍着沒有發作,深沉的話語泄露了他的情緒:“那個女兵讓我帶走。”
很簡單的一句話,聽在安俊陽耳中卻如同天大的笑話,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得到人要是被帶走,絕對沒好果子吃。更何況,他安俊陽還沒無能到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了的程度,想要從他面前帶走他的人,還要看看你夠不夠能耐。
“您準備把她帶到哪去,想要倚仗權勢動用私刑?”安俊陽冷笑一聲,對黎國濤的話嗤之以鼻。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既然她做錯事就該受罰,作爲軍人,就要敢於面對一切錯誤,心甘情願接受懲罰。”黎國濤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安俊陽目光澄明,冷清的開口:“心甘情願?那要看事情原委,您可以肯定這件事跟那個女兵有關係?”
“你這是在懷疑上司?”黎國濤顯然已經生氣了,原本嚴肅的臉頓時變得鐵青。似乎突然想到什麼,黎國濤瞪着安俊陽道:“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怎麼如此護她?”
看着瞬間暴怒的黎國濤,安俊陽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很淡定的吐出一句話:“首長的女兒有首長撐腰,我的女人當然有我安俊陽護着。”
說得那麼直白,要是黎國濤還不知道安俊陽的意思,那他就白白在軍界打滾那麼些年了。
安俊陽的意思很明顯,這個女人他護定了,誰要是非得動他的人,他絕對不會罷休。而黎國濤也深知安俊陽的桀驁不馴,但是這個男人是他看重的女婿人選,自己的女兒也十分喜歡他,他想要爲女兒爭取。
可惜,有些人註定不是你可以肖想的。有一種人,一旦認定了某人,那絕對是全心全意,如同安俊陽。
“你打戀愛報告沒?”黎國濤沒見過俊陽的報告,找藉口爲難道:“沒有報告,竟然還敢在軍營如此高調?”
對於這種說教似的談話,安俊陽曆來都是反感至極,但是也不至於讓他產生負面情緒。
平靜的瞟一眼對面的中年男人,安俊陽扔出一個炸彈,說:“結婚報告都已經批了,爲什麼要打戀愛報告?”
一句話徹底讓中年男人的心臟受到了打擊,他自己手下的人,結婚報告根本沒有經他的手就已經批下來,這其中所蘊含的複雜關係不得不值得他深思。
一個特種部隊的大隊長,可以避開直屬上級直接向上面遞交報告,只有一種解釋:他的身份十分特殊。但是,到底是怎麼個特殊法,並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揣測的。畢竟身在軍營,有很多事是不允許窺探的。
“俊陽,我一直都很看重你,而且微桐也一直很喜歡你,難道我的女兒不如你身邊的一個兵?”聽到安俊陽的結婚報告已經批下,黎國濤卸下怒火,抱着一種試探的態度想要再爲女兒做點什麼。
聽到這樣的話,安俊陽只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很無情的給出一個答案:“我的女人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擬的,在你眼裡她只是一個兵,在我心中她是一名優秀的軍人。她於我就是全世界,而黎微桐於我而言什麼都不是。”
書架後面指尖剛剛觸到門扶手的雨瀟,停止了開門的動作,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原地,聽着安俊陽的心聲。
一直都知道他對自己的愛是獨一無二的,但是親耳聽到他這樣直白的深情,雨瀟的心再次被填得滿滿的。
“如果我命令你們取消婚約呢?”黎國濤還是不甘心自己看重的人,不能如他所願被他所用,想要以權壓人。
黎國濤終究是不瞭解安俊陽的爲人,權勢對他而言,就是一團虛無的東西。任何人想要以勢壓他,那絕對是連縫隙都找不到。而且,一旦與他爲敵,不但沒辦法全身而退,很可能會萬劫不復。
“你覺得我是那種盲目服從命令的男人?或者說,你認爲我會爲了權勢,傷害我自己的老婆?”安俊陽突然揚起燦爛的笑容。
一旁的徐謙看到這樣帶有特殊意義的笑容,立刻明智的往後退了一步,彷彿害怕被惡魔附身一般。
只要瞭解安俊陽的人都知道,很少露出笑容的他,一旦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就說明他動怒了。當然,和雨瀟在一起時露出的溫柔寵溺,可不包括在內。
就算是見過大風浪的黎國濤,看到這樣慎人的笑容,都不自覺的全身發冷。畢竟他也算個人物,不可能在晚輩、下屬的面前露出絲毫膽怯。
“男人以事業爲重,這樣有何不可?”
爲了撐自己的面子,黎國濤說了一句蠢話。
這樣的話在安俊陽耳中,那是無比的刺耳。心中冷笑面前死要面子的中年男人,既然他想要跟他玩,他就好心奉陪一下,他可不介意讓對方徹底失意。
“如果男人的事業需要用自己心愛的女人來換,只能說明那個男人是人渣。”安俊陽輕啓嘴角,不屑道:“你未免太輕看我安俊陽了,那種噁心的事,也許只有你這樣的大人物才做得出來吧!”
黎國濤青筋爆起,滿肚子的火氣憋着發泄不出來,一張口卻只能說出一個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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