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對,不一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雖然你來鳥島國遇到不好的事情,可是你遇見了我,這難道不算一件幸運的事情嗎?”
“嗯···”
肖偉不知道說什麼了,如果說在兩天之前,左木花蓮如此說,他肯定認爲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左木花蓮現在說這話,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肖偉心裡明白,要不是遇見左木花蓮,這次,他可能真的就玩完了。
“難道你還想否認不成?”
看着肖偉那一臉不情願承認的樣子,左木花蓮質問道。
“不是,當然不是,我能夠遇見你,的的確確算我幸運,不要然,我早就被大海里的蝦兵蟹將給吃下肚子裡去了。”
肖偉和左木花蓮聊得正酣,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大漢來到左木花蓮的身邊,輕輕耳語着什麼。
知道左木花蓮有私事,他也不便聽,轉過頭,看向窗外的海平面上,哪裡風平浪靜。
肖偉不知道,左木花蓮聽了男子的話後,臉色大變。
雖然肖偉不想知道這個男的是什麼人,但憑着這麼的經驗和直覺,這個人定然是一個保鏢。
根據肖偉的觀察,此刻而且還不是左木花蓮的保鏢。
雖然肖偉心裡明白,但他還是裝着什麼都不明白,等保鏢離開之後,他才轉過身來對着左木花蓮笑道:“有什麼事嗎?”
“的確有事。”想了很久,左木花蓮才應道。
“是不是關於我的事情?”
看着左木花蓮那一副吃驚,擔憂,畏懼的表情和眼神,肖偉感覺事情與他有關。
“是的,我父親讓我把你交出去。”
“交出去?什麼意思?”
其實肖偉早就聽明白左木花蓮的意思了,她的父親是讓她把肖偉交給警察,只是他繼續裝着什麼都不明白。
“你不是受槍傷了嗎,我父親懷疑你是這次恐怖事情的一份子,於是···”
“於是就把我交出去,是嗎?”
肖偉還沒有等左木花蓮把話說完,便打岔了她的話,非常生氣。
“不是那個,你不要生氣,我也不想的,可是父親太固執了,我都和他爭執了好幾次,最後我只能說讓你醒過來再說,現在你已經醒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了。”
左木花蓮顯得非常委屈,在她的心目中,她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把肖偉交出去的,她心裡明白,即使肖偉和這次襲擊外交部的恐怖事件沒有關係,但只要被送入警察的牢房,那他基本上就回不來了。
“那好吧,既然你都認爲我和這件事情有關係,那你就把交出去吧,就當你沒有救過我一樣,無所謂的。”
肖偉的語氣非常柔和,動情,言語之間,帶着陣陣的責怪的意思。
左木花蓮當然聽得出肖偉話中的意思,可是她現在的確沒有任何理由再拖了。
“我真的不想把你交出去,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辦法,可是我始終沒有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我要撒謊欺騙我父親,都沒有理由。”
“我叫衛校。”
肖偉靈機一動,將自己的名字倒轉一念,感覺衛校這個名字還不錯,於是就說自己叫衛校,拖延一段時間。
“衛校,這個名字好奇怪,不過很好聽,光知道名字還不行,還必須得有一個適當的理由,我想了想,只有一個理由能夠阻止我父親把你給交出去,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說這話的時候,左木花蓮臉色嬌羞,很是不好意思,肖偉不知道左木花蓮是怎麼想的,只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他傷勢未好,不能硬來,只能暫時委曲求全。
“你說說看。”
“你假裝成爲我的男朋友吧,只有這樣子,父親纔不會把你交出去。”
“這怎麼行,這不是名副其實的說瞎話嗎?”
肖偉有些激動,立刻反駁道,他真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讓一個鳥島國女子來做自己的女朋友,在潛意思裡,他難以接受。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你假裝成爲的男朋友,你還吃虧了不成,那麼不情願!”
左木花蓮生氣了,她堂堂一個大小姐,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有家庭背景有家庭背景,追求她的人都憂慮兩個連隊了,可是擱在肖偉這兒,他還有些不情願,好似很委屈似的,這叫左木花蓮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不要生氣嗎,我不是故意,只是我感覺這樣子對你的名聲不好,影響你今後的聲譽。”
“原來你是在替我着想啊,那個你不用擔心,只要同意我這個提法就好,那行,我立刻就去告訴我的父親,斷了他要送你你去警局的念頭。”
說着,左木花蓮輕輕的送上一個香吻,吻在肖偉的左臉上,一個吻印十分明顯,左木花蓮身上的香味水位,牽人心魄。
肖偉一下子被整蒙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有如此魅力,能夠招惹這麼魅力迷人的女子習慣。
“這個就當是我們兩個的排練,待會我父親來了之後,我們兩個表現要更加親切一些。”
說完,左木花蓮瀟灑的離開了,肖偉則是一頭霧水,心中無比緊張,“還要更加親切一些,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但此刻,他不能再去想那些事情,他必須要先打個電話給肖昌盛,讓他辦一件事情,而且要立刻迅速。
可是他不能用左木花蓮家裡的電話,只能另想辦法。
來到門口,兩個保鏢看着門,不讓他出去。
“站着,沒有小姐的命令,不讓出去,我非得出去,怎麼樣?”
“就是不行,如果再不聽話,別怪我們兩個不客氣。”
兩個保鏢語氣強硬,一邊說着,一邊準備動手,肖偉故意和他們起爭執,以神鬼難測的手法,順手牽羊,從其中一名保鏢身上取來一個電話。
“好了,我不跟你兩個一般見識,哼。”
肖偉裝着很生氣的樣子,回到了房間。
“我還以爲小姐喜歡的是什麼人,原來就是一個慫蛋。”
“不用和他一般見識,華人都是沒有骨氣,沒有民族意思的人,他們的國土,早晚都是我們鳥島國的。”
“你說的對。”
兩個保鏢在門口自言自語,自娛自樂,他們以爲自己很牛逼,把肖偉給嚇退了。
其實,他們纔是兩個白癡加笨蛋,被肖偉玩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