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節 佳人風情

許傑說完,不待衆人發問,轉身就走。

這些千戶把總,基本上都是世襲,身家大多不菲。

按秦督私下所言,皆是蠹蟲之貨,難堪大用。唯有些許家資,或能體現他們的價值。

故而,利用晉商之事爲契機,對他們進行調整或罰沒,便也順理成章。

許傑跟隨秦督時間不長,然短短數月時間,縱觀他所作所爲,令一貫高傲如他,唯有讚歎二字。

說起來,許傑也是官家子弟出身。

其父徐孺亭,字孟侯,號東郊,歙縣上路人。萬曆三十二年進士,授中書舍人,後累遷廣西道監察御史、右僉都御史。

崇禎初年,起用爲南京通政使,升兵部右侍郎,旋自免歸。

其自身入學國子監,和秦督幕僚洪迪新乃同年。

崇禎十一年,初聞復社鉅子張溥對秦浩明大加讚賞,他尚不以爲意。

之後的事情,則令他眼花繚亂目不暇接,整日裡俱是秦浩明的消息。

終至最後,竟然高升至五省總督之職,文人中最顯赫的位置。

至此,他才動了想要見識的心思,究竟是何等人物?何等才情?方能讓如此多人賞識?最終走到如今這一步?

不得不說,成功委實沒有僥倖。

秦督的才藝他無從考察,唯有從日常行事中略窺一二。

別的不知道,自己初次負責的宣府兵仗局,親眼目睹他改變上千年的傳承,大規模造出百練鋼。

接着又用幾個時辰,解決鐵匠從事一輩子而無法解決的無縫鋼管問題,此等手段,世間幾人可爲之?

便是總督府日常事務處理,自己看他好似隨意爲之,如今想想,卻是處處有深意,令人歎服。

難得的是他不落俗套,潤物無聲,悄然間改變許多事務,卻令人無從察覺,這纔是本事,這樣的人,值得他期待和追隨!

“秦郎,這是婉兒爲你納的福履,試試合腳否?婉兒好修改?”

總督府後院,有個不大的小空地,稀稀疏疏間種了一些花花草草,平常是秦浩明用來鍛鍊身體的地方。

靠近東南牆角,擺放幾張矮凳和茶几,那是晚間秦督大人休閒的場地。

今天,是戚婉如首次拜訪總督府,怪不得許傑說他無暇在身。

未婚妻首次上門,秦浩明自然要推掉一切公務,陪戚婉如暢遊總督府。

“不錯,不錯,終於有人爲我納鞋,今後再也不要四處尋找鞋鋪。”

秦浩明接過戚婉如遞過的福履,左右細看,發出爽朗的大聲讚歎。

福字履用絨錦、棉布面料製作,履頭正面繡金福字,字旁以雲形圍邊,履幫側面鑲卷葉紋緞子履口,襯寧綢爲心,下配八層布托毛底正鞝,加燙白乾粉。

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針線,秦浩明就可以知道佳人有多用心。

哪知戚婉如卻會錯意,以爲秦浩明年幼失怙,生活艱辛,從小沒有家人爲他織衣納鞋。

眼眶微紅,臻首低垂柔聲道:“秦郎切莫傷感,婉兒今後自會打理。”

秦浩明一怔,忽而醒悟過來,明白佳人憐惜自己在大明的身世。他不禁有點動容,心中充滿幸福感,能得一善解人意的嬌妻,此生無憾矣!

“婉兒,你是緣何得知尺寸,真是合腳。”

秦浩明穿上福履,走動幾步,大小合適,非常舒服。

“婉兒請人問過秦郎的親衛,故而得知。”

戚婉如嬌憨一笑,俏臉佈滿紅暈,甚是可愛。

“哈哈哈……這些小子出賣本督,泄露軍情,卻未告知,應該重罰。”

戚婉如如此做法,證明她心中有自己,而不是被動的聽父命,秦浩明心中委實暢快,不禁打趣說道。

“他們可是高興得緊,秦郎可切莫責怪。否則,小女子豈不成了罪魁禍首?”

戚婉如嫣然一笑,理了理垂下來的髮髻,眼角輕轉,橫了秦浩明一眼。

望着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戚婉如,特別是這不經意的風情,讓秦浩明小腹一熱,心裡一嘆,確實要結婚了,不然恐怕要慾火焚身矣!

還好,當初答應戚綱這門婚事,否則真要錯失佳人。

“秦郎,哪裡不舒服,怎麼臉色血紅?”

戚婉如見秦浩明瞬間氣血上涌,以爲他身體不適,急忙問道。

“哦,沒事。不是,有事,想如廁。”

秦浩明語無倫次,首次有點手足無措,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秦浩明老臉一紅,後世自己也是二十七八歲的大叔,被一個小蘿莉迷住,害臊啊!急忙轉身匆匆離去。

“噗嗤。”

戚婉如想不到秦郎貴爲五省總督,也有如此難爲情的時刻,心裡不禁甜如蜜。

當初父親要幫自己介紹軍中俊傑,自己還以爲是五大三粗的軍漢,心裡不喜。

在他再三保證下,以及後來一系列關於秦郎的傳聞,自己才漸漸放下心來。如今看來,真是自己的福分,得覓一段好姻緣。

最主要的,秦郎不是呆頭呆腦無趣之人,反而甚有情趣。想到這裡,她不禁嬌羞地垂下頭,俏臉也像秦浩明一樣,漸漸佈滿紅霞。

“夫人,秦督呢?總督府外錦衣衛駱指揮使求見。”

戚婉如嬌羞之際,親衛小虎進來稟告。

“稍等片刻,秦督就來。沒有什麼大事吧,怎麼錦衣衛指揮使會來宣府邊關?”

錦衣衛過往的赫赫兇名,即使戚婉如是一個小女子,也是多有耳聞。害怕他們是來找秦浩明麻煩,她有些焦慮。

“錦衣衛現在就是病貓,大事哪裡輪得到他們?婉兒隨便逛逛,我去去就來。”

隨便找個地方平復身體反應的秦大總督,此時恢復常態,聽見戚婉如語氣中有擔心的味道,大咧咧的對她說道。

秦浩明說這話,還真沒有吹牛。

今非昔比,過去令人膽戰心驚的錦衣衛,在崇禎年間,被文臣、東林黨人等真如病貓一樣看待。

錦衣衛歷任指揮使,就屬駱養性活得最窩囊最憋屈。

生平唯一件大事,就是揭發周延儒督師出京與建奴交戰,一矢未發,竟謊報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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