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既然你不在乎我,那我又何必這樣一心愛你!
君帝天放開了懷中的瀟瀟,起身下*,那高大的身影在匆忙進入的宮女太監忙忙碌碌之中顯得格格不入,落寞和寂寥掛滿他不能掩藏的脊背,哀傷在他的身體流竄,卻絲毫不能感動那昏迷之中的瀟瀟。
側身看了一眼昏迷中瀟瀟蒼白而脆弱的小臉,只這一眼就讓君帝天心如刀絞,決然地轉身墨色長髮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桀驁冷酷的弧度,身影遠離人羣漸行漸遠!
百里瀟瀟,君帝天的愛付出了就要回報,沒有人能夠這樣踐踏我的愛,就算是我愛的你,也不可以!
自尊心和感情上被挫敗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君帝天目光中閃爍着冷厲,強大的自卑感讓君帝天再也無法這樣默默付出和等待,他必須要讓瀟瀟明白,他的*愛,他的溫柔,有多珍貴!
“來人,即刻回王府!”站在朦朧的夜色下,君帝天揚聲命令道!
——
馬車咕嚕咕嚕的行駛在道路上,濺起一片片的塵土飛揚,車轅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下格外的孤涼。
瀟瀟第二天是被人扎醒的!
“啊!”貓叫似的,細弱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昏睡了*的瀟瀟終於被陣陣刺痛給弄醒,朦朧的睜開眼,眼前就是一個面容姣好,一臉嚴肅的女子,正拿着細長的金針放瀟瀟的身上扎。
瀟瀟看着那細長的金針就一陣陣眩暈,眼看着這一針就要扎進肉裡了,嚇得瀟瀟連忙說道:“哎哎,別紮了,好疼的!”
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嘶啞的厲害,火辣辣的疼卡在喉嚨中,火燒火燎的。
女醫官正是給瀟瀟看病的女醫官,聞言她嚴肅的面容上露出一抹鬆了口氣的笑容,而後放下金針,恭敬中略點那麼一點大量和謹慎意味的跪下給瀟瀟行禮:“奴婢慕容凝脂,是專門爲王妃娘娘診治療傷的女醫官,給王妃娘娘請安!”
瀟瀟嚇了一跳,她還是接受不了那種動不動就給人下跪的,於是連忙擺手說道:“別別,快起來起來,嘶!”哪知道自己剛一擺手就觸動了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慕容凝脂聞言有些詫異,但看見瀟瀟疼的模樣還是連忙起來給她檢查,見傷口沒有撕裂這才鬆了口氣,要知道面前的王妃娘娘那可是攝政王君帝天怒吼着的逆鱗,別人她不知道,可是她就親眼見證了君帝天對百里瀟瀟的在乎和溫柔,所以慕容凝脂對待瀟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和怠慢,一個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娘娘小心,可不能再動了,要安心靜養,不然總是這樣撕裂傷口以後很容易留疤的。”慕容凝脂雖然是個女醫官,但因爲是獨生女醫術又了得,所以爲人也頗爲驕傲,一時間口吻雖然尊敬但總有那麼一丁點嬌嬌女的嬌氣和張揚。
但是瀟瀟很喜歡這女子說話時候的語氣和態度,不會像那些活到沒尊嚴的奴婢一樣卑微的讓她彆扭。
瀟瀟看着慕容凝脂,這女子長得倒是好看,真的是膚若凝脂,眉目清澈。於是笑着道:“我記得了,謝謝你。”說了幾句話瀟瀟實在口渴的不行,於是就尋找着悍妞,這才發現她已經回到王府的自己的房間了。
“咦?什麼時候回來的?”瀟瀟暗自嘀咕一句。
“可不敢當娘娘的謝意,這都是奴婢的職責,接下來的日子奴婢也會照顧王妃娘娘,知道娘娘痊癒。”慕容凝脂很詫異瀟瀟會這麼溫和的對她道謝,不是做作,也沒有刻意地討好,只是平淡的彷彿理所當然一般的道謝,這讓慕容凝脂對瀟瀟很是有好感,於是人也放開了一些。
瀟瀟聞言溫和的笑了一下說道:“慕容姑娘,你能不能幫我倒點水喝?我口渴的實在厲害。”因爲找不到悍妞,於是瀟瀟只好麻煩外人來。
哪知道慕容凝脂一聽瀟瀟的話臉色立刻就變了,小心翼翼的看着瀟瀟,這瀟瀟在她眼中就是在和煦也不是她能抵抗的,瀟瀟的話在這荊國因爲有着君帝天的關係也算得上是金口玉言了,她怎麼敢拒絕?可是,王爺難道沒有告訴過王妃,這幾天是不能喝水的麼?
瀟瀟見慕容凝脂面有難色,很詫異,只不過是要她幫忙倒水而已,難道她不願意?
瀟瀟不動聲色的笑道:“慕容姑娘,怎麼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話,能不能幫我找我的貼身侍女過來?”就算慕容凝脂不幫她,她也沒必要對人家兇巴巴的,畢竟人家又不欠她的,可以拒絕她嘛。
哪知道慕容凝脂一聽瀟瀟的話立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刷白的說道:“奴婢沒有不方便,只是奴婢實在不能給娘娘水喝,還請娘娘要珍愛身體,先忍一忍吧。”
又是不讓她喝水?瀟瀟猛地就想到了君帝天,當時君帝天也是不准她喝水的,只是當時她以爲君帝天又在折磨她呢,但此刻看來……未必呀!
“爲何不能喝水?我口乾舌燥的真的很難受。”瀟瀟側身躺着,所以能夠很清楚的看見慕容凝脂臉上的表情,當她問出口的時候,就發現某人那些飛快的擡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帶着懷疑和不解。
“到底是爲什麼?”瀟瀟又追問了一句。
“王妃沒有告訴您麼?奴婢告訴王爺了呀,您三天內絕對不能喝水,否則很容易會炸肺,是很危險的。”慕容凝脂疑惑地說道。
瀟瀟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腦袋翁地一聲炸開了,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旋即耳邊就是君帝天那霸道和不容拒絕的聲音。
不準喝水……
原來他那樣做是爲了她好,只不過他爲什麼不說出來呢?讓她誤會他,還以爲他又在想着法的折磨她呢!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告訴她就好了啊。瀟瀟一想到昨天君帝天的樣子就忍不住一陣氣惱,也因爲自己對君帝天的猜忌而產生了那麼一丁點的不好意思。
“王妃王妃?”慕容凝脂小心的喊了兩聲出神的瀟瀟。
“恩?快起來呀,以後別動不動就跪了,我這不興這套的。”瀟瀟回神來笑着說道。
慕容凝脂見瀟瀟沒什麼了,這才站了起來,想了想實在忍不住就討喜的說道:“娘娘,王爺對您可真好,奴婢瞅着都好羨慕呢,奴婢要是也能找到一個像王爺一樣對妻子那麼溫柔愛重的男子做夫婿就好了,不過奴婢喜歡的人也是很好的。”
瀟瀟很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悚的看着這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女孩。她到底是那隻眼睛看見君帝天很溫柔了?君帝天一直很暴躁的像一隻暴龍似的好不好?
“你……再說什麼啊?”瀟瀟忍不住疑惑的看着慕容凝脂,忽然覺得這女孩是不是被君帝天那俊美的外表給迷惑了?
“啊?就是王爺對王妃很好啊,奴婢親眼看見的呢,王爺當時抱着王妃很心疼的樣子,還對所有人說您是他的逆鱗呢。”慕容凝脂性子爽朗,也就笑着說道。
而瀟瀟的臉色卻非常的難看了,有着震驚和不可置信,旋即就被驚悚的感覺替代了。君帝天對她溫柔?見鬼的!是很溫柔!哪一次不是把她傷害到體無完膚?可是看着慕容凝脂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難道君帝天又在別人面前演戲?
瀟瀟不想繼續這個問題,於是笑道:“你剛纔說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也是世家子弟吧。”
“是呀,他也是皇室的王爺呢,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奴婢、奴婢喜歡了他好多年呢。”慕容凝脂忽然很羞澀地說道。
“哦?那我應該認識呀,他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我說不定還可以幫你保媒拉線呢!”瀟瀟來了興趣,皇室的王爺,除了君帝天,一共也就那麼幾個,瀟瀟忽然想做一把紅娘了。
“娘娘,您可別取笑奴婢了,他叫君……”慕容凝脂扭捏的垂着頭,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陣摔得驚天響的門聲打斷了。
瀟瀟一驚,連忙看去,就見悍妞一臉氣憤的衝了進來,看見瀟瀟的瞬間就紅了眼眶,哽咽着撲到瀟瀟窗前哽咽道:“小姐,他們太過分了!”
瀟瀟心疼的看着悍妞,能把悍妞這麼開朗憨厚的小性子都氣哭的想來是真的有什麼大事了。於是連忙安慰道:“不哭不哭,告訴我怎麼了?誰欺負我的小悍妞了呀?”
“嗚嗚嗚,他們、他們打上門來了!”悍妞嗚嗚咽咽的說道,還氣憤的指着門口。就在瀟瀟疑惑和往門口看去的時候,就聽見一陣陣呼啦啦的腳步聲而至,緊接着只開了一閃的屋門被人打開,爲首的人讓瀟瀟驚大了眼睛。
竟然是……百里卿?!
看百里卿那囂張的樣子和彩虹似的打扮,瀟瀟一時間很難接受面前這個本該被君帝天‘嚴刑拷打’的女人爲何會出現在這?還是這樣興師動衆的?
慕容凝脂那嬌憨的表情也剎那間僵硬,悄悄的退到了一邊,不動聲色的看着兩邊的人。
百里卿款款走到瀟瀟的*前,俏麗的容貌上掛着囂張且輕蔑的笑容,居高臨下的看着瀟瀟那蒼白的小臉,忽然笑着開口道:“瀟瀟,你在驚訝什麼呢?”
瀟瀟是很驚訝的,不過旋即就恢復了平靜的臉,無視心口那一抹苦澀,她無悲無喜的看着百里卿說道:“恭喜你出獄。”
瀟瀟一句不緊不慢的話,差點沒把百里卿噎死!
被君帝天關押和冷酷地帶的百里卿真的很忌諱那件事情,而那一切都是因爲面前這個似乎對一切都不看中的瀟瀟,最讓她氣憤的君帝天對百里瀟瀟的那份在乎,而就在所有人都能看見君帝天那對待百里瀟瀟的得天獨厚的在乎的時候,這個女人在幹什麼?她竟然還無動於衷似的。
挑釁!
百里卿氣憤的真想一巴掌將瀟瀟的臉給打爛了,但是一想到昨晚王爺的那些話還有那些溫存,百里卿就奇蹟的將氣憤轉化成了來傷害瀟瀟的利刃。
“是啊,我昨晚就被王爺接出來了呢,王爺雖然表面上處理的好像非常狠辣,可是也很心疼我呢,要不然,王爺也不會把管家的權利交給我作爲補償呀。”百里卿柔媚的笑着,塗着猩紅豆蔻的修長指尖上挑着一串鑰匙和一個對牌,挑釁般的在瀟瀟眼前晃悠。
百里卿的樣子,真像一條仗勢欺人的哈巴狗!
瀟瀟相信表面上沒有什麼波動,可是不可否認的,她的心卻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不是因爲那象徵着王妃纔有的管家的權利和鑰匙對牌,而是君帝天對百里卿的這種寬容。
既然這麼在乎百里卿,又何必在她的面前表現的那麼憤怒?又何必表現的那份痛恨百里卿對她的傷害呢?
君帝天,你果然是演戲的高手,就連我,也差點相信你是真心爲我找兇手呢!可笑可悲的我,這是愚蠢到了家!
瀟瀟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手指狠狠的攥着掌心,可是眼睛卻清澈而平靜的很。她就那樣不喜不怒的看着炫耀的百里卿,冷漠的道:“你來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些?那麼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百里卿一愣,見瀟瀟竟然不上鉤,而且也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百里卿就氣得發狂。她冷哼着上前一步,卻被悍妞擋住了。
“你要幹什麼?離我家小姐遠一點!”悍妞強悍的當着瀟瀟,一臉戒備的看着百里卿,生怕她對瀟瀟做什麼壞事。
啪地一聲!百里卿一巴掌打在了悍妞的臉上,那修剪的圓潤但很有威力的指甲在悍妞柔嫩的臉蛋上留下了血淋淋的四道血印子。
“你個狗奴才!竟然敢攔着我,來人啊,將這個不懂尊卑的狗奴才拉下去,找人牙子來立刻給本夫人賣了去!”百里卿滿臉寒霜的怒喝道。
身後跟着她的那羣丫鬟婆子立刻蜂擁而上,如狼似虎的撲向勢單力薄的悍妞,似乎要活生生的將悍妞生吞活剝了一樣。
“住手!”嘶啞的嗓音尖銳的叫道。瀟瀟那無波的雙眼終於有了一絲波動,她冷厲的掃了那羣丫鬟婆子,鋒利的眼神幾乎是君帝天生氣時候的臨摹版,驚的丫鬟婆子都不自覺的放開了悍妞,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百里卿見這羣人竟然因爲瀟瀟的一句話而住手,覺得很沒面子和氣憤,於是怒罵道:“一羣蠢貨!養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不是也想被賣給人牙子?給我抓住這個狗奴才,拖下去先達二十大阪!”
百里卿知道悍妞是瀟瀟的心腹,所以千方百計的要將悍妞弄死或者弄走。說完她回頭看了眼瀟瀟,本來得意和輕蔑的目光卻在觸及到瀟瀟眼中那令人不寒而慄的眸光的時候而僵住。百里卿自己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點。
“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插手!百里卿,你不是說悍妞不懂尊卑麼?難道你就懂麼?我頭上還掛着君帝天王妃的頭銜呢,在我面前的你這樣放肆,你說我能不能將你也賣給人牙子?”瀟瀟一改平淡的語氣,一番話說的漫不經心卻陰狠凌厲。
而她越是這樣漫不經心,就越有種令人感到壓迫的威嚴存在,那種不怒自威的狀態在瀟瀟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己。
原來,她不是真的柔弱,也不是真的與世無爭的,她只不過是在別人不觸犯到她的底線的時候纔是無害的,一旦有人誤踩了她的底線,她就會立刻給以最嚴厲的打擊!
百里卿臉色有瞬間的蒼白和僵硬,王妃這個頭銜,是她的痛和不能觸及的。但是一想到君帝天昨晚的話,百里卿的信心就一下強大了起來。
‘你可以管家,王府的一切都交給你安排,記住,是一切!’
這是君帝天的原話,百里卿本就得意於君帝天對她的*愛,一想到昨晚與‘君帝天’的*,百里卿就更有底氣了,她是誰?她是君帝天*愛的女人,這個王府裡什麼都不是,只有君帝天的*愛才能擁有一切,而她,就擁有這一切!
而且瀟瀟頭上的王妃頭銜也是個虛無的!
“百里瀟瀟!你什麼身份我們都很清楚,所以你別再我面前裝腔作勢了,你不就是想要救下這個狗奴才麼?也不是不行。”百里卿眼中劃過一抹陰謀的色彩,譏諷的冷笑道:“你立刻搬出這座院子,到下人住的院子去,我就可以放了她。”
就算她現在還不是王妃,可是憑着王爺對她的喜愛,王妃的位置還不是早晚的事情,只要想辦法將瀟瀟弄死,她就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因爲她纔是真正的百里卿!而此刻,她要將百里瀟瀟從這個象徵着王妃的院子趕出去!
“好!我答應你!”就在衆人都認爲百里瀟瀟不會答應這種荒唐的事情的時候,瀟瀟那嘶啞卻依然能聽到的好聽嗓音平靜的響起!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答應了?!她竟然答應了?!所有人的反應就是這個百里瀟瀟是不是瘋了?竟然爲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鬟答應讓出這尊貴的萬人期盼的王妃的院子,她難道不知道,她今日的答應,當她走出這個院子的時候,她這個王妃也就名存實亡了?並且有可能永不翻身!
“小姐不要答應她!奴婢就被賣了又怎麼樣,奴婢不怕!”悍妞小臉慘白的叫道,眼淚決堤。
瀟瀟只是艱難的伸手爲悍妞擦擦眼淚,眼中沒有一點對這個王妃院子的不捨得和氣憤,只是淡笑着道:“一座房子罷了,住着也沒有靈魂似的,有什麼意思呢?什麼也沒有人重要!”
悍妞愧疚驚恐的抽泣,一屋子人的震驚,還有百里卿的不可置信。
“你真的答應了?”百里卿不可置信的問道,旋即一抹狂喜在眼中劃過,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還以爲爭奪這座院子要很費力氣呢。
“我可以答應你,但你絕對不能再找悍妞的麻煩。”瀟瀟看着百里卿說道。她對這裡本來就無慾無求,住哪裡都一樣,而且她對君帝天的態度是能逃多遠就多遠,最好君帝天永遠不要想起她纔好,她對這個表裡不一的君帝天此刻有了很強烈的逃開的衝動,百里卿的作爲正好成全了她。
一個在衆人眼中香餑餑的王妃院子就被瀟瀟這樣輕描淡寫的鬆了出去,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哼!當然,我還沒有那個閒心和一個小奴才一般見識,不過,你必須立刻搬出去!”百里卿強忍住滿心的狂喜和興奮,尖銳的說道。
“那怎麼行?小姐現在還有重傷在身呢!”悍妞緊張的想要爲瀟瀟在爭取什麼。
百里卿就用惡毒的目光瞪着悍妞,瀟瀟連忙拉住悍妞毫不避諱的嘲笑着說道:“傻丫頭,這裡這麼臭氣熏天的,還有很多呱噪的毒蛇和臭蟲,你真的願意在這裡呆着?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離開了呢,來扶我起來。”
百里卿聽了瀟瀟的話後那張臉扭曲的可真是五顏六色了,但是一想到瀟瀟即將從這裡滾出去了,這裡馬上就會是她的了,百里卿就用興奮壓下了氣憤。
瀟瀟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的,雖然身體很疼,但她依然堅持着下地,慕容凝脂也不能再袖手旁觀了,立刻上前來扶着她,悍妞就去收拾東西,三個人在別人幸災樂禍和有些淒涼的目光中緩緩離去。
百里卿冷笑,終於將百里瀟瀟打發走了,下一步,就是讓百里瀟瀟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瀟瀟眼底劃過一抹晦澀,邊走邊低聲對慕容凝脂自嘲似的笑道:“看,這就是你說的王爺對我的溫柔,另類吧?溫柔到讓一個小妾爬到我頭上來了呢。”
慕容凝脂無法掩藏眼中的震驚,這個,似乎和她看到的不符啊?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相信她親眼看到的君帝天那一幕是真的,那麼這個百里卿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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