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的話對於上官緋雲來說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上官緋雲想過,如果能用這種事情來打擊瀟瀟也是好的,他就是不能夠容忍百里瀟瀟一個人這麼快樂和幸福的活下去。他覺得,兄妹亂/倫這樣的事情放在一個女孩子身上一定是災難性的事情,可是爲什麼百里瀟瀟會是這種反應?
不喜不悲,不驚不怒,不慌不亂?
她在想什麼?她知不知道她和她的親哥哥在一起時天理不容的?她一定是瘋了,要不然就是被這件事情給驚嚇過度了,不然怎麼會這樣呢?
“瀟瀟!你看清吧,當年你年少無知的時候愛上了我,可是我因爲不能讓啊門戶你錯下去所以給你吃了忘情丹,你要知道,親兄妹是絕對不可以在一起的!你要相信哥哥,哥哥是真的爲你好!”上官緋雲怒道。
瀟瀟用一種鄙夷至極的目光看着上官緋雲,就像看一個白癡一樣,冷笑道:“是麼?那麼我們連孩子都已經有了,該怎麼辦呢?”
“打掉!這個孩子是個孽種,留不得!”上官緋雲瘋狂的怒吼道。
“你混蛋!”瀟瀟用最尖銳的聲音頂回去,怒吼道:“我看你他媽就是心術不正!”
瀟瀟的髒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一貫嬌嬌柔柔的女子竟然會被氣到說髒話?不太可能吧?
“你明明有能力阻止我們在一起,我當初被迫替嫁,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和忍受了多少的屈辱你知道麼?我明明那麼渺小,卻要去抵抗君帝天給我帶來的一切傷害和殘忍,我在他面前苦苦的掙扎和倔強的活着,那個時候的百里瀟瀟有多麼絕望你知道麼?”
“可是那個時候的你在哪裡?你若是真的爲我好,爲什麼在一切災難開始的時候你不出現?我和君帝天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酸甜苦辣,在他的傷害之後我卻還是愛上了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瀟瀟一步一步走向上官緋雲,嘲弄的問道。
她清清楚楚的在上官緋雲的眼中看見了鄙夷,瀟瀟無所謂的笑了,笑的風情萬種,幸福甜蜜:“就算所有人都認爲我犯賤又怎麼樣呢?因爲那些人都不知道君帝天的好,他們只看到了君帝天的殘暴和冷血,他們卻看不到君帝天的脆弱,看不到君帝天的善良和溫柔。”
“他會爲了我而親手熬藥,他會在我受傷的時候不眠不休的陪伴,他會在我難過的時候給我一個最最安靜和堅固的肩膀,他會在我受傷的時候給我一個溫暖安逸的懷抱,他會爲了我和天下人對抗,他會把我放在他心中最最柔軟的那個地方,就算我看不見他的心的那個地方,可是他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就算沒有榮華富,沒有富貴,我也覺得甘甜。”
“我們偶爾會互相傷害,我討厭君帝天的壞脾氣,可謂不得不愛他的壞脾氣,就如同他會包容我的任性和自私,那也不是妥協,也不是縱容,而是因爲愛了就是愛了,就是願意包容彼此的一切,我們誰也不是完美的,總是有各種不同的瑕疵和缺點,可是我們願意包容彼此,只因爲我們相愛,我們心裡總想着要舉案齊眉直到白頭。”
看着上官緋雲那不可思議的驚駭眼眸,瀟瀟笑的肆意而極端:“你根本不懂愛情。你爲了魔塞狄斯一次次的傷害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魔塞狄斯願不願意你這樣做?你說你爲我好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傷害足以讓我致命?你判定我和君帝天是孽緣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這場孽緣你明明是可以阻止的?你說我的母親在天上也不會安寧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間接促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你!!”
瀟瀟此刻已經站在了上官緋雲的面前,纖細的手指直指上官緋雲的鼻子,忽然厲喝一聲:“上官緋雲!你說你是爲了我好,可是你就是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我邁進了地獄而無動於衷的?你就是這樣看着我泥足深陷不能自拔的?直到我已經無法回頭,罪惡已經生根發芽永遠不能把能拔出了,你纔來告訴我我是罪惡的?你不覺得此刻的你的每一句話都是和放屁無異麼?又噁心又難聞,只會讓人覺得厭惡!”
上官緋雲被瀟瀟一番話訓斥反駁的面具下的連一陣青一陣紅,卻是無語凝噎,自能說氣得渾身發抖,心中震驚疑惑,這百里瀟瀟怎麼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上官緋雲,我真的覺得你很可悲,因爲你根本不懂得愛,你的愛是這麼的自私,只是想守住魔塞狄斯麼?呵呵,可惜,魔塞狄斯似乎一點也不愛你呢。”瀟瀟輕蔑的看了眼上官緋雲說道。
上官緋雲愣住了,就連魔塞狄斯都愣住了。瀟瀟無視他們,轉身離開。
可是不管瀟瀟在怎麼說的明白,心裡還是震驚害怕的,如果上官緋雲說的是真的,那麼她和君帝天還能在一起麼?就算她不在乎這什麼血緣關係,可是君帝天能不在乎麼?若是不在乎又怎麼可能千方百計的送她離開?
瀟瀟心中很害怕,她害怕君帝天再一次送她離開,更害怕君帝天這個古代的男人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就算她自己不在意這種關係,但是他們的孩子呢?她的靈魂是來自現代不假,可是她的這具身體畢竟流動的不是她本身的血液,如果他們真的是親兄妹,那麼這個孩子……
瀟瀟是知道的,近/親結婚生子,孩子只有兩種極端,一種是聰明的彷彿天才,一種就是白癡!
渾渾噩噩的走了出來,當她站在地面上的時候,正好看見阿涯再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着自己,瀟瀟一驚,連忙低下頭去胡亂的說道:“我們走吧。”
阿涯聞言目光朝着地道里面看了一眼,卻沒有問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好。”
當地道的門關上的時候,瀟瀟的心裡卻不知道爲什麼沉重了一下,一想到君帝天竟然爲了要她離開而用那麼低級和惡略的手段,瀟瀟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走出房間,可是外面站着的人卻讓瀟瀟愣住了,旋即陰沉下來一張小臉。
殘陽中,破落的小院子里君帝天頎長的身子被殘陽拉扯的很長,有些扭曲,火紅的夕陽中看不清君帝天的表情,但是卻能感受到他那一身凌厲的氣息。
看着瀟瀟站在眼前,君帝天全身冰涼,不再是血液作祟,而是一種緊張到窒息到全身血液逆流一般的狀態,心臟狠狠的收縮着,手腳發麻不敢亂動,看着看着,君帝天忽然覺得那一刻,瀟瀟離他是這麼的遙遠,遙遠到他根本觸及不到她!
瀟瀟一步一步走到君帝天的面前,表情沒有任何浮動一般,就那樣看着君帝天,忽然一巴掌打在了君帝天的臉上,響亮的巴掌聲讓幾個人都愣住了。
君帝天微微側開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和驚慌,他快速的看着瀟瀟,卻發現瀟瀟已經是淚眼朦朧。
“疼不疼?”輕柔的嗓音裡帶着濃濃的心疼,瀟瀟問着手已經覆上了他的臉頰,輕柔的摩挲着。
君帝天只覺得臉上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可是心裡卻疼,遍及了他全身的疼痛讓他不敢開口。君帝天覺得災難降臨一般,恐懼、狂亂,還有莫名的傷痛。
她一定都知道了!
他該怎麼辦?她會不會覺得他是一個可惡的人?會不會恨自己?會不會……想要遠離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就差一步,也許他就能阻止瀟瀟知道真相!
“不疼!”他乾啞的嗓音發澀難聽,隱隱的帶着一絲絲的顫抖。
“可是我好疼,我心疼,但是這一巴掌我不能不打,這是你欠我的,誰讓你用那麼壞的辦法來欺騙我,誰讓你和別的女人*!”她嬌蠻的嘟起嘴哼道,卻是環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臉頰,撒嬌般的說道:“君帝天,我覺得好累,帶我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好不好?”
君帝天愣住,冷卻的心一點一點的回籠,漸漸的有了溫度,抱住瀟瀟用力的點頭道:“好,就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兩個人一起消失在阿涯的眼前,阿涯看着至始至終眼中都只有瀟瀟的君帝天,目光復雜,帶着恨,更帶着欣慰,可是他們之間的那種感情卻讓阿涯全身發冷,面色蒼白。
“柔兒,那是你的女兒,而另一個,卻是你心愛的男子的兒子,他們,是親兄妹啊,我該怎麼辦?我可以阻止麼?而我,又有什麼能力去阻止他們?”阿涯痛苦的呢喃着,而後消失在原地。
他並沒有進去看一眼那個地道,對他而言,就算裡面有金銀珠寶也都是沒有用處的,他所在乎的大學都已經隨着柔兒的死煙消雲散了,所以阿涯錯過了裡面的人,錯過了上官緋雲。
君帝天帶着瀟瀟來到了上一次君帝天消失的那個山頂,在這裡,那一片片絢麗的夕陽更加壯觀!看不見盡頭的天邊如同鍍上了一層最最絢麗的彩紗,在無邊無際的天頂鋪天蓋地而來,美輪美奐,讓人忍不住的爲之神往。
“這裡就是你上一次消失的地方?你上一次消失是爲什麼?”瀟瀟被君帝天抱在懷中,她窩在他的脖頸裡問道。
“那麼你去秘道里面又知道了什麼?”君帝天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將瀟瀟放在他的腿上,柔聲道。
他們的對話數再說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平淡的仿若沒有那件驚天的事情一般。
“我看見了上官緋雲,上官緋雲告訴我說,我們是親兄妹。”瀟瀟看着君帝天的眼睛,一字一頓甚至是帶着笑意的說道。
君帝天的面色控制不住的刷的一下就又變了。就連抱着瀟瀟的手臂都開始顫抖,忍不住的焦急的道:“瀟瀟!你……”
瀟瀟打斷了君帝天的話,嚴肅的問道:“當ri你在死牢裡面百里熊就是和你說的這件事情對不對?所以你才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借酒消愁。而後你有弄出一些列看似傷害我的事情,你把自己弄得彷彿一個*不羈的紈絝王爺,你還用慕容凝脂當氣走我的靶子是不是?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因爲你要保護我對不對?”
君帝天有些感動!她都懂!不管他做的多麼的荒唐和卑劣,可是她都能體會他的苦衷和用意,如此,他還有什麼不甘心的呢!
“瀟瀟,我只是想你好,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有罪,我也想,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來揹負,不要你難過和哀傷,我想把所有的快樂都給你,我想要你幸福,我無法忍受你以後會活在罪惡和自責之中。”君帝天將頭埋進了瀟瀟的胸口,悶悶的說道。
瀟瀟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輕柔的撫摸他火紅的長髮,軟軟的說道:“可是你不懂我,我既然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爲你而死,難道還會在乎這些流言蜚語麼?就算我們之間真的是那種天理難容的關係,那又怎麼樣?我愛君帝天,就是愛,若是真的天理難容,又爲什麼要讓我遇見君帝天並且愛上君帝天呢?”
君帝天猛地擡起頭來,愣愣的看着瀟瀟,那殷紅的脣瓣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
瀟瀟忍不住吻了他緋色的脣瓣,隨後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是惡聲惡氣的說道:“你都不和我說,竟然還敢用那麼傷人的方法來刺激我,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難過啊!君帝天,你知不知道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你還有別的女人,你真是個混蛋!”
君帝天卻像個傻子一樣的看着瀟瀟,不知道疼,好一會才猛地抱住了瀟瀟驚喜的問道:“寶寶說什麼?寶寶不怕麼?寶寶還願意和我在一起?”
他聽見了什麼?他的瀟瀟竟然還願意和他在一起麼?不會離開他麼?不會害怕他麼?
瀟瀟氣結,卻是氣急反笑道:“傻子!我要是不願意和你在一起幹什麼現在還讓你抱着呀?再說了,那件事情不是還沒有得到證實呢麼?曾經我不知道就可以安安穩穩的在一起,現在知道了卻要分開?錯誤已經發生了,在做夢彌補也不會完全了,我爲什麼要因爲別人的閒言碎語而委屈自己?更何況,我真的不在乎那些,我最在乎是,在這個世界,這個國度,也唯有一個君帝天而已!”
“寶寶!”君帝天的眼睛都紅了一圈,忍不住力道過大的抱住了瀟瀟,快三十歲的人卻哽咽的道:“你不後悔麼?若我們真的是……”
“那又怎麼樣?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最親近的人,最信賴和深愛的人,只要你不背叛我,只要你還愛我,我就會一直跟着你、愛着你,因爲除了你,我將一無所有。”瀟瀟眸子裡閃爍着堅定的光芒,看見君帝天的瞳孔裡依然閃爍着遲疑和擔憂,瀟瀟咬咬脣瓣,埋藏在心裡的秘密終於漸漸的破土而出。
“君帝天,我想給你講個故事。”瀟瀟依偎在君帝天的懷中緩緩地說道。
雖然這話很跳脫,君帝天也很疑惑這個時候講什麼故事,但還是說道:“好,我聽着。”
瀟瀟一笑,看着那遙遠的天邊,柔柔地說道:“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有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國度,那個國家中有上億的人民,他們穿着時尚,他們勤勞刻苦,他們形形色色,在那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他們崇尚自由和公平,他們男女平等,他們一夫一妻,他們就連生孩子也是不可以多的。”
“在那個國家,有一個四季分明的城市,有一個住着還幾乎人家的大院,裡面的人都很快樂質樸,那裡面有一戶人家大人早亡,留下了一個女兒,那個女兒——叫百里瀟瀟!”
隨着她緩緩講述着這個平淡無奇卻又不可思議的故事,直到百里瀟瀟這個名字出現的剎那,君帝天明顯的情緒中有那麼一絲絲的強烈波動。
瀟瀟抱緊了君帝天的腰,繼續說道:“那個女孩十幾歲就失去了父母,在舅舅舅媽的撫養下長大,可是她很堅強,她不希望總是麻煩別人,總是成爲別人的累贅,所以十六歲,她出去打工,就是做工。君帝天,那個地方,十六歲的人還只是一個孩子,十六歲的年紀是不被允許結婚生子的,可就是那樣的花季年齡,女孩卻白天上學晚上給一家餐館當服務員。”
“她被人*過,被人打劫過,被人呵斥怒罵過,她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她總是在跌倒中爬起來,再一次面對明天,一個又一個的明天,對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來說實在是太難了,一個又一個的明天就代表着一個又一個的恐懼和未知,她的明天都是恐怖的,因爲不知道會遇見什麼,她只能自己摸索,因爲沒有人會告訴她,她該怎麼做,這麼做纔會保護好自己不被呵斥和傷害。”
“她在傷害與惶恐中一天天的長大,她從來沒有過自由的時間,因爲她的時間都是在學習和工作中度過的,可是她快爬山,因爲那是父親還活着的時候最喜歡的運動,而她也延續了父親對這項運動的喜愛,她經常爬山,可是那一次,卻成爲了她那一生最後一次爬山,因爲她遇到了山體滑坡,堅固的山就彷彿是豆腐渣一般,噼裡啪啦的往下落,大石頭砸中了腦袋的時候,她終於是堅持不住的從那上面掉了下來,那一年,她才十九歲,十九歲就是她的一生!”
沉痛的聲音裡有着濃郁的感傷,一點一滴很平常,卻是一個女孩最正面最直接最坎坷的一生。
瀟瀟擡起頭來,那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讓他一時間有些看不清君帝天的面容,她忽然間驚醒一般的抓住了君帝天的身體,感覺到他真實的觸感和心跳,她才安穩下來,笑的沒心沒肺的說道:“那個女孩——就是我!”
君帝天瞳孔緊縮,終於是忍不住的面色驟變。
聽着她訴說這些,起初只是好奇,直到百里瀟瀟那個名字出現君帝天才猛地醒悟,有種怪誕的感覺,聽着聽着,他開始覺得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但他卻並不懷疑,那個地方是不是真的存在?因爲這話是瀟瀟說的,所以他就相信!
只是到後來他漸漸的心疼那個叫百里瀟瀟的女孩了,直到她死亡,君帝天心裡漸漸的凝聚了一份濃濃的感傷與不捨。他抱緊了瀟瀟,似乎抱住了就不會再丟掉,就不會在放開一般的用力。
“君帝天,我其實不是真正的這個世界的百里瀟瀟,我是一個來自其他國度的百里瀟瀟,我明明已經死了,可是我的靈魂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裡,代替了這個只有十六歲的百里瀟瀟活下去,我說的,你信不信?”瀟瀟手心已經都是汗了,笑的風淡雲清,可是君帝天卻能聽出來她話中的顫抖和小心翼翼。
君帝天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才緩緩地說道:“我信!只要是瀟瀟說的我就相信。”
“第一次你在婚禮上當着衆人竟然就敢掀開了蓋頭,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什麼樣的人竟然能有這樣的膽量?後來你一次次的反抗我,你的不屈服,你的倔強,你的驕傲,真的讓我恨不得把你扯碎了生吞下去,可是越是這樣的你,就越是吸引我,總是在我不經意的時候就想多看你一眼,就想多和你在一起一會,每每那個時候還會想,爲什麼我身邊女人衆多,卻只有你是這樣的特別?”
“你勇敢的和我對抗,你敢和我大吼大叫,你還敢直呼我的名字,這是所有的女人都不敢的,就算你在沒有家教,就算你是一個野孩子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膽魄的,最讓我震驚的是你竟然還有勇氣和別人私奔!”君帝天說道這之前都是讚歎夾雜着無奈和疑惑的,但是說道私奔這,他就有點咬牙切齒了。
瀟瀟紅了臉,邁進他的懷裡,聽他惡狠狠的說道:“最最可恨的是你這個死女人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私奔一次還不夠,竟然還敢再私奔一次,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我也就不說了,第二次竟然是和兩個男人!那個時候,我真恨不得將你大卸八塊了!”
“可是我捨不得!你只要用那雙倔強的含着委屈的眼睛看着我,我就什麼火氣都沒有了,就只想把你鎖在腰帶上走哪帶哪,我不想承認我愛上了一個仇人的女兒,可是我不得不承認,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可是你竟然還敢拒絕我對你的好,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沒心沒肺沒眼力價的女人。”君帝天嘆息着又咬牙切齒,最後終於是歸於了無奈。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你竟然是來自另一個地方的。”嘆息一聲,卻莫名的有種靈魂上都鬆了口氣的感覺。
瀟瀟心裡忽然緊張,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會不會覺得不可思議?會不會害怕?會不會把我當妖怪?”
聞言,君帝天的面色驟然陰沉,瀟瀟的心也隨着一顫,眼淚漸漸的浮上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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